我的一个老师是蒙古裔的,很和善的一个老太太。她出差或生病的时候,女儿Renna就来代课,Renna也是大学教师,高高的个头,有点混血。
有时老师邀我去家里做客,她还有一个七岁的外孙女,一家祖孙三人。Renna私下对我讲,父母早年离异了,父亲又娶了一个年轻的,这是老师的心梗,多少年过去了,依然不能提。苦笑一声,她又接着讲,自己也离异多年了,前夫是情报局的。提起往事,她说那时太年轻,前夫家里有背景,工作也不错,头一热就结婚了,生孩子时还不到二十岁。然后又自嘲道,那时不光幼稚,还傻得出奇。前夫曾经跟她讲,如果看到他与其他女孩在一起,不要起疑,他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她一直相信着,殊不知除她以外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明白过来,一怒之下离了。听着听着,我心里酸楚楚的。
又一次去老师家里做客,吃了晚饭,Renna留我过夜,我脸上一惊。我的反应好像在她意料之中,她不紧不慢地说,这事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就是晚上总是收到骚扰电话,不停地打搞得大家睡不好。家里都是女人,不论谁接,对方就是那种淫荡的呻吟,你越生气,他越兴奋。前夫帮她装了一个来电显示,警察局一查是街头公话,而且时间地点不固定,警察就建议对方再打电话时,找一男人呵斥他一下。我一听就欣然留下了。
果不其然,十时过后,电话铃声响了。Renna抓起电话刚一开口,对方就咿咿呀呀起来。Renna诡笑着把话筒递给我。我对着话筒大吼一声,操你妈。这威力真强悍,咿咿呀呀声嘎然而止挂了。Renna和我相互击掌,她还给我一个拥抱。又等了二十分钟,一直平安无事,应该是消停了。老师和外孙女休息去了。Renna很兴奋一时没有睡意,就邀我去她卧室闲聊。
我们坐在她的床边,她说现在她有一个异地情人,是穆斯林,有家有娃。还说按穆斯林的风俗,情人不能离婚,就这样两人一年顶多约会两次。她还提到自己有子宫瘤,以后也不能再生孩子了。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我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她顺势偎依在我的怀里。我有了感觉,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不过她把我推开说,时候不早了,休息去吧。
第二天是周末,Renna提议我和她们一块去她们的郊外别墅,她们在那里种了些蔬菜。一早Renna和我去提车,刚出楼道就看到一个年轻白男不友好地盯着我,我年轻时也是血气方刚,最烦别人挑衅,当然我臂力不错,双腿弹跳也好,对付一个不怵,就蔑视地盯着他,他马上就蔫了,转头对Renna说很为你的男人感到骄傲。Renna讥讽他说,人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我下意识地觉得这家伙就是那个骚扰的猥琐男,不过Renna不提就随他去吧。
到了别墅,太阳升起了,当时只是早春天气还不够热,不过别墅群里家家户户的女孩少妇都穿着三点式,就像百花斗艳,纷纷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这一切令我目不暇接,如痴如醉。Renna也换上三点式,高挑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就像盯着猎物的豹子,两眼充血。
就这样,以后的周末都随她们去别墅打理一下蔬菜,顺便放松一下。又一个周末,老师出差了,Renna一早把我接到家里吃早点,吃完要去别墅。早点时她特意换上年轻时穿的超短裙,内裤若隐若现,更甚之她还经常弯腰开关冰箱,看得我血脉大张,还不好意思站起来,因为裤子支起了帐篷。几次想趁她在我附近时抱住她的大腿,怎奈她的女儿经常过来打岔,这小姑娘真是人小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