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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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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5]
我和玉艳出了发廊,她说:“我这里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说罢,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来不仅仅含有挑逗我的意思,我心里暗自兴奋。
  我真想说去开个房间得了,想想暂时还放肆不得,正经事还没有办完呢。
  她既然和老黄在外边吃过了饭,去常去的茶餐厅有点浪费,我便建议说是去“莲花山公园”坐坐吧,地方大,说话也方便。
  我们打车分分钟便到了,坐在第一风筝广场的草地上,我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在有了上一次的亲密接触,这次做来顺理成章,省了上次的扭扭捏捏、欲摸还休,我直接将右手手直接放进了她的文胸,吓的她“啊”了一声,赶紧伸出双手,隔着衣服将我的手紧紧按在她略现丰满的房子上,坚决限制我双手的自由游走。
  不走也罢,恰好她嫩嫩的乳头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她越用力压,便会感觉痛楚,我却还能自如的用拇指慢慢的抚弄着。
  玉艳紧张地四下审视着,月光挺好,但也只能看到不远处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影,或静止、或走动着。
  “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谁还能顾的上看咱们呢?别担心了!”我安慰着她,不一会她便放松起来。
  我们仰卧的草地上,玉艳枕着我的手臂,我们贴紧了脸,一起数起了散落在满天的星星。我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天空其实还是挺洁净的,没有我心中总是感觉的那么昏暗。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过星星了,整日的忙碌着,哪里有闲暇看他们眨眼睛。在深圳,人们也大都和我一样,别说看星星,就是长久的注视着天空的机会也是少有的。生活的压力剥夺着人的兴趣和爱好,直到将人变成为生存而挣扎的动物,然后让它们慢慢的老去、死去,变成火葬场中一具具待焚物件。
  “哎!”我不由主地长叹一声。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玉艳将脸抬起,关心的注视着我在黑暗中丧气的脸。
  “没有啦,你说老黄给我带什么话来着?”我岔开话题,我不想和漂亮的她谈论这么丧气的问题。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她绷了绷嘴唇,“我已经答应他了!”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答应他什么了?”我确实很吃惊,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手了吧。
  “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她将我握住她肩头的手轻轻拿开,“这样你的钱就有了着落,我在深圳也有了一个‘家’。”她平静的语气好像不是要做人间的“二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愤,感觉心口憋的难受起来。
  她的决定像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能有一个家,她没有家吗?
  一阵子的沉默,我分明感觉到她哭了,在我捧着她的脸庞想哄哄她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的肩头剧烈的抖动起来,扑在我的怀里抽搐着小声的哭泣起来。
  我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只有紧紧抱着她,任凭她的眼泪借道我的脸颊,再滴落在我的领口上。我觉得有些冷,毕竟还是深圳的冬的夜,我却不能给她些许暖意。
  过了好久,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我帮她擦了擦泪水。
  “能告诉我”,我轻声的问她,“这一切是为什么吗?”
  她坐好了,将头紧靠在我的胸上,我握住她的双手,有些凉。
  “其实我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她的开场白令我有些紧张。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是被别人强奸的!”她恨恨的说,我想不到这样纯的女子说起话来,也能这么狠。想想我和老黄讨论她是不是处女的情景历历在目,真是觉得可笑到极点,哪里知道她还在心底藏着这么辛酸的经历。
  “不会吧?你别骗我了!”我不相信,不相信归不相信,但我感觉她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她接着说,“我是在来深圳前不久出事的,强奸我的是‘我爸爸的情敌’‘我妈妈的情人’!”
  我听呆了,还这么复杂,“到底这么回事?”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我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跟这个男人好上了,这件事在我们当地很出名,我也成了名人。他们都说我是他的种,我想我这一生都会在别人的辱笑中度过。”
  “你爸不管吗?”我愤愤的问。
  “他啊,哼!”她轻蔑的哼出声来,“还给他端差倒水呢!我爸很怕那个人,他经常来我家,我爸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我的语气说明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这样的囊种还配叫男人?我心里想。
  “我想大概我爸那方面不行吧,也许吧,所以我妈就找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当地很厉害吗?他强奸你,你妈不问吗?干吗不告他?”我有点出离愤怒了,我的眼睛在冒火。
  “他也只是个乡里管计划生育的,一天他来找我妈,家里就我一个人,他给我喝了带来的一听“可乐”,把我迷晕了。我没有告诉爸妈,有人相信吗?我不相信任何人!”
  “你相信我吗?你如果信我,我去把那个男人给费了!他奶奶的,没有王法了!”我骂出声来。
  玉艳没有作声,任凭我将所有愤怒的炮弹打完。
  “不用你去,我会搞定他的!”她阴阴的咬着牙,胸有成竹的说。
  我忽然感觉她答应老黄做他的“二奶”,也许正是她一揽子计划的基础,我们难道都错了吗,我不是正在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吧?我心中忐忑不停的在问我自己。
  “任哥,咱们不说这事了!我可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我想这一辈子也许只会有你知道我的这个秘密了。”她没有说出让我保密的话语,但我想我的人格会保证我会为她终生保守秘密,直到死。
  “我今天答应老黄后”,她很快的转移了话题,“他给我在华侨城租了一套房子,我想我几天后就会搬过去的。”
  “啊,是吗?”我不知所言。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她将嘴唇送到了我的唇前,嘟着。
  如果在一个小时前,我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的,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个苦大仇深的清醇妹妹不再清纯,仿佛那唇上淡淡香气是诱人的毒气。
  我定了一下神,伸手将她的头搬过来,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哥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在搬去华侨城之前,我有个心愿,你能满足我吗?”她操着我以前最陶醉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的问着我。
  “说吧”我说。
  “那个男人虽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的初吻,我的贞操,但在我内心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不甘心!”她又带起了苦腔,“你上次吻了我,让我知道‘接吻’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事情,那一刻我陶醉的要死,我想那才是我的初吻!”
  没有想到我一时冲动的那个强吻,竟然是有如此的价值。
  她接着说,“我想,想,把我的身子今天给你,让我体味一下‘初次’的滋味吧,你嫌我的身子吗?”她的脸热热的,语气羞涩的将音符全都拉偏了。
  “怎么会呢!”我苦笑着,“我,我行吗?我怕我今天很难硬起来了。”
  
玉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会吧?”
  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下身的存在,结果是没有感觉。她这样的要求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吗?怎么了我这是,刚来草地时的那份激情已然烟消云散。
  “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不能这样草草的了事,我要等我挣了大钱,给你营造一个温馨浪漫的氛围才对的起你啊!小宝贝!”此时此刻,我想我只有先用一下缓兵之计了,“你想想,大大的床,柔柔的灯光,美丽可人的你,我想不硬都来不及了,哈哈!”
  玉艳温顺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反正没有给你,我是不会跟老黄的,你也别想尽快的借到他的钱!”
  “你这可是典型的逼我献身啊,我的小妹妹!”我苦笑起来,她只是痴痴的笑。
  我端起她的小脸,照她的嘴唇轻轻的一“波”,她便扑倒在我的怀里享受起浪漫感觉来,我感受着她怦怦的心跳,感慨万千。
  这能是今夜逃过一劫那么简单吗,我、玉艳和老黄已经形成了一种“三角逼迫”关系:我想借老黄的钱就不得不劝玉艳给他做“二奶”,而玉艳做二奶的前提就是要和我一夜消魂,还美其名曰“献处”,而我仅仅是想得到的就是那笔高利贷。
  做人真难啊,尤其是在深圳做个真正的成功的男人太难了!
  既然今夜没有激情继续我和玉艳的浪漫之旅,只好撤了,我和玉艳又打车回到了发廊,竟然看到飚子坏笑着欢迎我们的归来。
  我上前给了他一锤,“个吊人,整天都死哪去了?”
  “你真别说‘死’,再他妈说,我跟你急眼!”飚子表现出少有的愤怒,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出乎俺的意料。
  “怎么了弟弟,遇着啥烦心事了,要吃哥哥我啊?”我立刻改变态度,哄起他来。
  “我们今天去龙岗的一个建筑工地去抓一个内地逃来的‘杀人犯’,差点让他一铁棍给打死;你他妈的整天吊小妞,还顾兄弟的死活吗你!?”他嘴里满是火力。
  原来是这样,我才发现飚子的耳朵包扎着白胶布,看来还真受伤了。
  “是哥哥不对,啊,我道歉!”我说着指了一下他的耳朵,“还受伤了?”
  “别碰!”他喷着说,“让狗日的棍梢给扫了一下!”他用手护了起来,怕我真的碰他。
  看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把他请到了包间说话,亲自倒水端茶,打火点烟,真有好久没有和他攀谈一下了。以往总觉得他飚子干警察,牛逼哄哄的,还是个公务员,神气的很,这其中的味道不能仔细体味,满是辛酸和劳累,容易吗,我的弟弟。
  看着我的殷勤样,他“扑哧”笑出了声来,“吊人,这还差不多!”然后满意的叼着烟,半躺在了松骨床上。
  我猜测‘杀人犯’最后肯定是抓到了,便主动问起,并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唾沫纷飞地把自己的神勇擒贼过程描述了个够,在一旁还故意装作开始不信后又信的样子,把他的情绪煽上了天,真是吹的天昏地暗。
  等他无话可吹的时候,便问起了我的厂子的事鼓捣的怎么样了。
  我便将玉艳已经答应的喜人消息以及厂房、注册等事情诚实的向他一一汇报,让他过足了当老大的瘾。
  开厂的事情,没有他飚子,我真是门都没有,只有想的份。有这样神通的朋友太少了,我经常都这么想。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魏风”,家里的“二蛋”曾经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便问飚子,“听说我们有个叫‘魏风’的老乡在深圳,混的还不错,你认识不?”
  “‘魏风’,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他作苦思冥想状,“想起来了,在我哥家,上年过年的时候,和他喝过酒!好像是挺牛逼的,当时还开了个‘宝马’。”
  “你真认识啊?”我真有些喜出望外。
  “不是一个层次的,找了他,他也不会吊你的,自找没趣吗不是!”他满脸的不屑,对我的热情熟视无睹。
  “那不一定,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况且还是老乡呢!”我还是不死心。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看你没死,再补一枪!老乡有个吊用,不都是害人的主?”飚子面无表情的打击我。我知道他在家里干警察的时候,就被朋友连累过,所以这逼的老乡观念特别的淡薄。我既然知道了你飚子认识他,是鬼是神,我总要见他一面才死心吧,况且我现在正处需人之秋,任何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软磨硬泡,非得让他立马给我联系上魏风不成,他禁不住,起身离开包间,甩头给我一句:“这么晚了,上哪找人家去!我明天休班,下午陪你去。光你的吊事还没完没了了,你真是个事逼!”
  我微笑着看他摔门而去,心里还算挺高兴。虽然被他骂吧,但我觉得值得,他毕竟答应了嘛,嘿嘿,还是飚子对我好,我心里自我安慰着,便和衣在松骨床上睡着了。
  早上九点多醒来,我给毛大利打电话,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呢,话筒里隐约闻到女人的气息。
  我们今天的事还挺多,先把他的色鬼叔叔从酒店接出来送走,再去一下人才市场,看看能不能物色个懂机械制造的人才,先找个地方面试一下他,许他个厂长当当,以求他能帮我们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反正试用期三个月,工资给不多,感觉不成就蹬了他,我们也没啥大损失,深圳的好多老板都是这么做的,我们这也是利用他们的成熟经验吗。
  我和大利开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先让大利打一下他叔叔的受机,让他老人家有点心里准备,不然可能会慌乱的穿错裤子。
  谁知道,接通后,他老人家已经回到了公司,是公司的车把他接走的,言辞中透露着对我们的欣赏,看来昨晚休闲的不错。我和大利击掌相庆,他好,我们也好啊!
  到宝安北的人才市场,还真没有费什么劲,就给市场交了点两百块钱,写了一张招聘广告挂在桌子前一挂,我来得兴致,更用红笔添上一副对子:
  人来人往,不求旷世奇才;
  不分学历,但要专业对口。
  写的不好,但也引得很多人驻足观看,不一会,我们便得到了上百份的自荐书。
  看着‘人才’们挤向我们的台,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几个月前,我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那种搜寻伯乐、渴望被人录用的滋味,现在我完全都能够体味得到。没有想到我现在已经转换了角色,变成了伯乐的候选人,慨叹啊。
  我们对每一个人来递资料的求职者,都笑脸相迎,认真的将自荐书在桌上码好放齐。这哪里是一份份的纸啊,这是就是一个个的人,认真的对待他们的资料,就是对他们的尊重。我想我真的有一天将这个厂子开起来了,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的。
  我和大利满载而归,我让他大利将这些资料筛选一下,选出几个人来,找个咖啡屋面试一下。如果觉得特别合适,当场就给他定了,不然就等我回来大家再斟酌一下。我便和飚子打车直奔魏风的家庭住址而去:蔚蓝海岸。
  飚子说是按照我给的家里电话打过去,正是魏风接的,说是要在家里恭候我们的大驾光临。事还挺顺,只是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大驾,连大利的破吉普车都不敢开过去了,怕跟人家对比起来,丢人丢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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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6] 


 
  没有想到魏风是这样一个吊人,人长的倒是很标志,很公子的那种,可满嘴的脏话,比我更甚许多。初次见面,开口对我就是:“你个鸡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这一张嘴,我便知道是同道中人,所以有谈话有如旧友重逢、相见恨晚,话语片刻便转入女人,但这厮口无遮拦的性事描述,连飚子都汗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不是色鸟不同林。看来深圳这片天地,他魏风感受的比我们更深刻啊,这点我和飚子达成共识。
  深谈后,才知道我们确实以前见过面。他竟然是我和飚子高中时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魏林的亲哥,而我和魏林已是多年不见。听说上了大学后,他举家搬到了海南淘金,没有想到在深圳碰上了他的哥哥,更没有想到他的哥哥还是个如此了得的人物。从魏风口中得知,他现在开着一家公司,挂贴某区教育局,几乎垄断了区内所有公办学校的教学物资的采购,顺便还做着房地产的生意,认识很多的官场人物,好像挺吃的开。我不禁慨叹我的造化,看来在我的生命旅程中也许又遇到了一个贵人啊,我一相情愿地想。
  魏风这逼坦言他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同时有几个他玩过的绝色女人跟他纠缠不休,而按他的话说,他又不是个可以视感情为无物、可以真的玩弄感情于股掌的人,所以内心痛苦的很。
  看着他深埋沙发中倜傥间故作憔悴伤神的样,我和飚子大喜:拔吊无情都做不到,看来哥哥你修炼的不到家啊。确实这一点上,他魏风照飚子和我差很多。
  为了缓解魏风的愁绪,我们开着魏风的宝马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下去,把深圳出溜了个遍。好车就是好车,感觉很不一般,开到一百八还是稳当有余、舒适还加,我那一刻便决定,我今后一定要不惜一切的赚钱,盆满钵满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忽然有人打魏风的手机,要他必须立刻赶去。这厮还真听话,乖乖地给我们道别,说是这个人物对他非常重要,必须即刻起程。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猜测,对方可能是个政府官员。去吧,我想,往后他的关系也许都会变成我的潜在靠山。
  和飚子回到发廊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大利声情并貌地给我汇报,说‘面试’进展的得非常顺利,已经自己作主招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左右,在内地一家国营机械厂当过总工,女的是个来深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的很靓。我大批他毛大利招个女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因为他说那个女人时,用舌头直添嘴唇,还他傻笑着不否认。狗改不了吃屎,我从心里鄙视他,连未来的下属都不放过,将来还怎么开展工作啊,看来我非得找个机会把他那个还没有谋面的女人炒掉了事。
  我们商量了一下下步的活动,明天先将龙华租厂房的事情把订金给交了,琢磨个装修队把办公室等装修一下。他大利还要跟踪叔叔那边,要保证不能跑了单。我呢,就决定尽快把借老黄钱的是给搞定,一切都要从速,时间不等人啊。
  想搞定老黄,首先要满足玉艳的要求,要求不是很高这一点在我心里已经很明确,只是听了玉艳的伤感遭遇,实在是下不了手,我的感觉很奇怪,那像是在诱奸,反正不是什么美好的东东,我从心底不愿意。
  玉艳现在已经成了店里摆设,老黄已经预交半个月的全额包钟费用,不必应付普通的客人,俨然成了老黄的私有财产,只是暂时存放在我们的发廊里罢了。我知道玉艳一直不搬到华侨城去住的原因,就是为了得到和我的一次缠绵。我不知道她和老黄怎么解释的,从老黄的和我不多言语中,偶尔还会蹦出几个感谢的字眼。日他妈的,好像是我这个花心萝卜倒成了守身如玉的‘淑男’,可在玉艳心里不会把我当成恢复不了的‘萎哥’了吧,我轻蔑的笑出声来,“哈哈,我像吗?”
  笑声把大利他们都给整楞了,飚子说:“你发什么颠啊,像啥?”
  发现我的失态,我赶忙问道,“呵呵,是像个老板吗?”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袖。
  把他们几个恶心的要吐,飚子给我定论,“你这是典型的恶心人不眨眼!”
  “喔,你们都有屙(恶)意啊?哈哈!”我反唇讽刺,力求不落下风。
  正当我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玉艳从一旁凑了上来,笑眯眯看着我,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似的对我说,“任老板,老黄他刚才说要和你一起吃夜宵,你有空吗?”
  大家静了下来,都坏笑着看着我,大利还暗暗的给我翘起拇指。也许是这几天我和玉艳单独出去了几次,他们都有意无意开我俩的玩笑,好像我们真有什么奸情似的。玉艳又这么一说,这么晚了,傻子都都能猜到她是在造机会、找借口。
  我犹豫了一下,“好,好吧,现在就去吗?”我故意大声的说给他们听,我知道是枉然,大家贴心的交情。
  玉艳暧昧的笑笑,便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大利不失事宜的打了个响且的口哨,引来大家的一片哄笑。“这帮逼!”我心里恨恨的笑骂。
  想起第一次见到玉艳和她们同来的姐妹们整齐的等我检阅的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时的玉艳是何等的清醇啊,而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模样已然如故,但我已经感觉不出她的半点甜美可亲来。已然走进她的心里后才发现,表面的温情与柔弱,再也掩饰不住她那颗仇恨的心,我突然觉得有些怕她了,真的不敢想像她对我的这份情义是怀着怎么的目。不想也罢,我定了定神。
  走着聊着,便来到了皇岗公园,便早已发现果然是她私自约我出来,根本不关老黄的事。她想要的不就是一夜消魂吗,随了她,免得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一改刚才的神情木然,俏皮地问她,“想去哪个酒店?我们今天就可以开个房间,了却各自的一番心愿了!妹妹?”说着,便亲了她脸颊一小口。
  “你好像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情愿是吧?”她抬起头,很认真的问我,没有笑意。
  “我没有啊!你看我不是挺情愿的吗?”我的笑容有些发僵,还好,有夜色的掩护,没有那么难堪。
  没有言语,我只好用事实说话,双臂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她明确感觉到硬物的存在。无话可说了,她便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了不可支了。
  我们打车来到深南路边一家知名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冰箱里有红酒,我咬咬牙,开了一瓶。为了气氛吗,也值得,我心里想。
  我熟练地将灯光调节到最合适的亮度,让总服务台点放一首浪漫钢琴曲:秋日絮语。
  气氛很快便出来了,玉艳也倍显娇羞,随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历史上没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发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我
  虽然是玉艳在几天前就作好了生理和心理准备,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风吓倒了,大声抗议着尖叫不停。还好,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特隔音,凭经验,我相信她此时的紧张和疼痛远远大于快乐,当她适应我的战术后,便会乐不思蜀了哈。
  果不其然,好景不长,没有燃料的即时补给,不停的冲锋后,再好的坦克也有趴窝的时候。如果说,第四次冲锋,我还可以“老汉推车”,那么第五次就是典型的“车推老汉”,“猕猴坐椿”也变形了,成了“猕猴啃椿”。我从主动进攻被迫进入消极防守阶段,一溃千里。小姑娘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我败了,很惨,但我很服气,因为没有了不服的勇气。
  玉艳整整一夜像个水蛇似的将我紧紧缠住,还不时的检验我的自恢复情况,一有情况,便把我搞醒。她整个一喂不饱的饿鬼,搞掂我的肉体后又继而欲摧毁我的灵魂,老黄啊,你在哪里,来救救老弟吧,我在心底由衷地呼号着。
  猎物终于到手了,却让我这个老猎手欲望已经让这个清纯少女蜕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纵欲淫娃,我难脱此咎!
  第二天回到发廊时,没有人问我一夜不归的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点破。各有征天凌云志,少问他人床前事。开放的深圳,真好!
  我安排飚子陪着大利到龙华走一趟,一定要将将厂房的事情办利落了,尽快寻找装修队,装修。我自己打算好下午去书城买些管理方面的书,也充充电,要办企业我和大利的这点水平还是远远不够的。
  躺在洗脚沙发上,我一会便睡着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累的没有了精力去做梦。就在昏昏沉沉中,我被‘小屁股’连推带喊地给整醒了。
  迷糊中听到她在喊:“老板,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我坐起身来,揉揉眼,发现孟姐和几个小妹都围在我旁边,神色都很慌张。
  “有一个人,满身的流血,跑到我们一个包间里了,你快去看看!”‘小屁股’胆战心惊地说。我也浑身激灵一下,有点冒汗。
  “在哪个包间?”我稳了稳情绪,“什么人?”
  “是个高个子男人,光着脚,满脸是血……在10号房。”
  我顺手操起一把折叠凳,走到10号房门口,她们都躲在我身后,不停的叮嘱我要小心点。我示意她们住口,拧了一下锁头,没有动静,看来是在里面锁上了。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正当我琢磨着是否将门给踹开的时候,这时候,一个叫“阿水”的小妹慌张的跑来,“任老板,外面来了几个男的,很凶,你快去看看!”
  怎么了这是,我心里虽然嘀咕着,但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我让孟姐带着旁边的几个小妹躲到一个包间里去,一发现外面不对头就立刻报警,我让‘小屁股’先去到我的房里把‘二节棍’拿来,如果有情况就找机会递给我,然后再给飚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我整理了一下头型,便走到大厅。
  三个年轻男人,清一色的染着超黄的头发,坐在墙边的洗头椅上,很酷地注视着我的到来,厅里的小妹全跑到了里面,这厅倒像是成了战场。
  “啊,兄弟们好啊!”我先打了声招呼,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有空,看看喜欢哪个小妹,给你们好好的松松?”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
  “我们不松骨,我们是来找人的。你是老板啊?”离我最近的那人先是笑了笑,首先开了口,黄毛下面的那张脸还算挺有型的,就是满脸的杀气太重。已经很明确了,看来包间的那个未见面的兄弟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看看这三个,身型还算是挺瘦小的,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个的风衣下好像还藏了把砍刀,不像是一般的混混。不过,我暗自盘算着,如果我状态好的话,赤手拿下他们应该还不是个问题吧。我左右歪了几下脖子,喀吧几声,通常的战前准备就完成了。
  “我是老板,姓任,找谁请说?”我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右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不管你是‘人老板’‘狗老板’的,我们在砍一个人,好像来了你这里,把他给我交出来!”那个坐在窗边的瘦子腾地站了起来,用指头指着我,瞪着眼睛。
  我心里乐了,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这么凶过,看来有些时候,你不找事,事会来找你。心里想,小子,你以为你拿刀我就会怕了你呀,哥哥空手入白刃的时候,你还拿不动刀呐。
  “兄弟!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坐没动,微笑着说,“我从来,在我店里都是来者是客,对你们也如此!我对你很客气,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再说一遍!”我其实在强压着愤怒,考虑到‘小屁股’还没有把‘二节棍’拿来,暂时忍一下吧。
  那小子明显对我的警告很不以为然,想抽刀向我冲,被另外的两个人给拦住了。这时,我发现‘小屁股’站在我身后,背着右手,用眼神示意棍已在她手上。
  挺有型的那兄弟瞪了瘦子几眼,笑着对我说,“任老板,不好意思,我兄弟小,脾气大!”
  “我没关系,不客气!”我说。
  “我们在找一个小子,我们追到这里就找不着了,我们想在你这里找找,你放心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地,我们拉出去砍了他!”小逼说话倒是轻巧,我的店你想搜就搜,不成你家的啦,我心里说。
  “你想找什么人我没有见过,也没有来我店里。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在门口等着,他出来你就砍他,不管我事!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搜,各个房间几乎都有客人,我还做不做生意了?他妈的警察来了,还要我批准呢,我‘哼’一声他们就不敢进我的门,兄弟你信不信?”我语气也横起来,我越来越不把这三个孙子放在眼里。虽然生意要紧,但也不能伏软,不然改天他们也许就会来收保护费。
  “哈哈,任哥你说过了!”有型的小子笑着说,“在这一片都知道你这里是公安罩着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意思想给你过不去,如果真的不在这里,我们走人。请你再说一遍,到底在不在这里?”
  “真的没有看到这么个人,我骗你们干嘛吗?”我站起身来,语气缓和了许多。
  “那我们就走,到别处找找看。下次来照顾你的生意,还听说你这里的小妹特漂亮啊?”这逼倒是挺会说,但我知道这样的人最他妈阴险,这叫‘笑里藏刀’。
  瘦子不服气似的好像还要说什么,被另外一个人拽着离开了发廊。我送到门口,装作亲热地和有型的小子握了握手,他们打了个车便走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监视我的发廊,既然惹了鬼,就不怕鬼上门,飚子他们既然都知道我是事逼,我也确实就是。不知道这包间里的兄弟是个什么主,为什么被人追杀,会不会以后真的连累到我,心里想到这里还确实有些顾及,多事之秋,此事了后,我再不事逼。
  孟姐带着小妹们回到了大厅,他们三个一走,大伙心里石头都落了地。
  我和‘小屁股’走到十号房门口,轻声说:“兄弟,找你的人都走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开一下门!”
  里面没有声音,我又说了一遍,听到里面松骨床“咯吱”一声,接着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个头来,个头还挺高,长相不认识。我把门推开,他没有阻止。
  他跟我笑了笑,跟个鬼似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头上流下的血把个脸糊的乱七八糟,光着脚裤腿也给撕开了。我进了包间,和他对面坐了下来。
  “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我装作关切的说。
  “没事,给您添麻烦了!哈!”他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任鑫任老板吧?毛大利以前带我来过这里,我俩是兄弟”他继续憨厚的笑着,竟然说是大利这逼的哥们,听口音肯定是东北人。难道是大利经常提及的什么‘东北帮’的,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想。
  “靠,是大利的兄弟!那我帮你帮的值得,都是哥们!”我上前拍了他的肩膀,笑着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说来惭愧!他们是江西帮的,我昨天打麻将赢了他们老大一万五,他不愿意给让我给扇了大嘴巴子,就跑了。今天他们顶到我家里去了,哈,就这么回事!”说的挺平静,看来这对他应该是家常便饭了,我想。
  “我们老大带人去重庆要帐去了,明天就回来,看我不拿枪把他们都给‘对’了,他妈个逼的,敢给我猖狂。”
  我赶忙打断了他的发挥,“好了兄弟,别说这么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他们现在很可能还在门口转悠着,盯着咱们发廊呢!”都他妈的狼狈成这样了,还嘴硬,真和大利像是一个裤裆里出来的,一个娘样。
  我让‘小屁股’把云南白药拿来,给他上了药。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只是被刀锋划破几条不深的口子,血倒是流了不少。
  言语后,我知道他叫“小K”,佳木斯的,他老大是哈尔滨的,叫“张杰”,听说他们在这混的还不错。聊了一会,就不再想跟他瞎聊了,净是吹牛逼。我让他躺了休息,便出了包房,长出一口气,一场虚惊。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骂骂大利这孙子,怎么什么人都往我这里领,他妈的,嫌我的事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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