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7]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的开出了院子,再远不久便出了视线。
    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我只将头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
    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还不快跑!”
    看她这么说,保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嚣张的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的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到。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许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夫,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有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抓她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的弘法寺去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的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我在“嫣然”的监督下,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肯定是昨晚累坏了腰板,下不了床了,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我们开车很快就到了。
    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嘀咕着。
    今天是星期日,看来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在深圳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也你就是个有地位的人。
    人哪,真是越有钱越想再有钱,越有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的过来,且不说全国还有多少贫苦线以下挣扎的贫民,光是下岗的工人阶级就有上千万,伤残人士、失学儿童,需要保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灵,全国上下就不是这个光景了。
    我一边嘀咕着,随着“嫣然”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入了庙门。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嫣然”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嫣然”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我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我和嫣然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我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我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嫣然,“这是这么回事,好象他们对你很熟啊?”
    俨然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我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我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见我们来了,示意我们在他面前的黄布蒲团上坐下。
    但见这位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的动着,抬头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很慈祥。
    我还是隐隐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佛教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很多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我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由于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所以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我有太多的想法,便规规矩矩的坐者,静观事情的发展。
    心中不免惊奇,深圳短短二十年的建市时间,这个寺庙也是后来修建的,这么能有这么老的和尚;再者今天的香客很多,为何对我们这般礼遇,看来这身边的嫣然绝非平常的女子。
    “嫣然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和尚声音很轻的问。
    “嫣然”答道:“是我上次给您提到过的那个人!”言语中充满了敬重。
    我心里一惊,我竟然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大感意外。
    老和尚略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笑着对嫣然说:“喔,女施主有眼力!”
    嫣然脸有点泛红,赶忙岔开话题,“长老,接着上次的内容,今天再给我将一个公案吧!”
    感情这位是长老啊,肯定德高望重,又听他言语中有夸奖我的意思,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心想,我的俊朗外形加上面皮的伪善不光让世俗人称道,原来出家之人也看我不穿。说到这里,我当然是联想到这几年我各地的玩女人的事情,其实除了这点不好还有经常打打架外,我还真没有什么大恶的地方,只是我内心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好人。
    刚才嫣然言语中所提到的“公案”一词,我倒是在一些电视剧中听说过。这不同于公府的案牍,而是一些在佛教的发展历史中禅宗的一些小故事,听说对一些修行的僧人很重要,有点拨迷雾的功效。原来这嫣然是让我陪她来听老和尚将故事来了。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的熬吧,我心里盘算着。
    老和尚略微定了定神,便说:“我开始了,女施主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请及时发问”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无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去听一位大法师讲法。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
    嫣然是懂非懂的听着,不时的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象还挺执着的。
    我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吗,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事的吗。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事挥霍生命如粪土。
    我便静不下心来了,东张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呆着无所事事,闭眼冥想怎么发大财路子。
    方丈后来又给嫣然吟了几首禅诗,只记得有一首,好像还是个尼姑写的: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感觉还不如我的打油诗写的好。算了,我这个红尘俗子,也没有时间悟出什么真理,我知道在深圳没钱才叫穷,挣大钱才是最大的真理。
    后来又在嫣然的威逼下在寺院的斋菜馆吃了一顿斋。
    嫣然说:“你的表现还可以,第一次我跟着母亲来听时,当着长老的面就跑出去玩了。”我嘴里没有说,其实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就像在刮我的脸。
    出了弘法寺,到了“两宜亭”时,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我从后面抱着她,望着身边的碧水青山,真的很惬意,禁不住搬过她的小嘴很亲了几口。
    她情真意切地说:“你想知道我什么?我全部没有保留的告诉你!”
    我装作很在乎的样子,“你早就该说说了!”
    原来她是一个香港人富人和一个湖南女人的私生女,妈妈三年前因病过世。父亲那边有一家人,在东莞也有自己的工厂,也有只是有时来看一下她。她妈妈生前给她存了一笔钱,如果正常的生活,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工作也活的很好。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调,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的有人驻足观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小巧的双手轮起砸着我的胸,笑着说。
    “我哪里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真的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
    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抱紧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默默的大眼睛,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她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将车停在了‘苏铁园’的下面,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这才看到,原来在石头的下面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由于溪水的落差很小,所以水的静静的流。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颗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给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野果树。“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是没有的,索性便关了机。
  太阳腿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有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我说,“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
  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伏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着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的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的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的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在不时的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了,此时的溪水、石,深深的树林还有仰在我身下的“嫣然”,使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在呢喃着。
  我说,“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吗!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俨然这才想起来安全的事。
  我将紧贴着她的头稍稍的摇了几下,但后来还是不情愿的将头抬起,向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的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这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是个风流鬼。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俨然的脸色也已经涨的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俨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肠子翻出牛仔裤的岔口,翻弄着。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便以她了,其实也仅仅还有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摸了一下跨下的他,他已经开始将一些唾液吐在了头顶,看来他有些急噪了。
  我好象还没有玩够,但是在“嫣然”和他的牛力下,我开始做爱了。
  俨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的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俨然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的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俨然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的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游的那么欢快,那么的自由。看来我对它们一点都不好,至少没有给它们完全的自由,我想。
  我气喘吁吁的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的溪水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俨然已经将酮体完全的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了所有的美。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
  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俨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俨然,她说,应该是吧。
  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渐的要暗下来。我们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过的真快。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俨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么色情的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酮体有点耿耿于怀。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俨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
  原来是毛大利,这个鸟人。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根本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听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人家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搞人呗。我门便会心的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
  上来就很亲切的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的我直想吐。
  毛大利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我拗不过他,其实也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便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没有办法,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逼只是一个劲的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的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
  毛大利又说又骂,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来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老板”(其实就是他的上一级的副总经理)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也不想干了,明天就辞职。
  我说,大利,你做的太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向他摇头晃脑的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将近三瓶二锅头,喝的我的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从新认识这逼。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后来被那里的保安给哄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的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也跳不下去了。
  后来用他的话说是:我看着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在进行着各色各样的故事,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够,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做点表示吧。他想了想,只有一件事可以表达当时的心情,那就是:手淫。
  他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的抖动着他的手腕,唱着,骂着。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好了,对着整个深圳在大喊:深圳,我操了你!我操了你的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听时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原因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搞出弧线来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
  他幽默的回答: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这逼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