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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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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18 10:25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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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5]
李钰这逼整整三天没有来发廊,我心里憋的那个气啊,大的不得了。
  心里想:我们是什么朋友,竟然让一个素不相识的老鸨给骗住,看来你狗日的智商也不高。既然如此,我有何必和你个低能儿较劲,又能有什么可通你憋气的,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有一天你狗日的李钰会后悔的。自己一个人坐在收银台后面,叽里呱啦的又大骂了一通,心里的怨气还真的消了很多,只是弄的小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估计是怀疑我这个新老板精神有点不正常。那天李钰在发廊时,我们没有将我们的争执暴露在她们眼前,我还算有点心计,人心稳定才是发展的硬道理吗。
  我和李钰是大学校友,分属不同的专业,开始对他没有印象。后来因为都在离学校的体育馆参加散打班的学习,同去学习的校友很多,他长的相对平庸一些,也没有我这么高的海拔,我开始压根没有注意过他,也可能一个是学校的妹妹们吸引我太多的眼神,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也压根对不熟悉的男生没有太大的兴趣。
  有一天晚上教练安排我们练习对打,除去护档和很薄的拳击手套外,基本没有其他防护。由于本人从小喜欢习枪舞棒的,体格壮的像个牛犊子,更是在以往的对打中被称为“推土机”,属于那种从开头一直推到结尾的那种,实在没有人愿意跟我对打。大家扭捏了半饷,最后教练痛下决定,一个对两个,对手中就有他李钰。另外一位个子也挺高,比较瘦弱一点。第一回合开始后就基本上看不到李钰的影子,这逼专攻我的背面,还一抹的用脚踹,我只顾着前面的瘦子,第一个回合,我吃了李钰几脚,心里还挺腻歪这逼的,怎么专从人背后下手。第二回合一开始,我长了个心眼,瞄着前面,忽然来了个腾空后甩腿,正中李钰的脸,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鼻子和嘴里都流血,我给吓蒙了,真怕他真出点啥事。这逼还挺能倔,在水龙头边洗了一下,又要来和我继续练,幸亏被教练制止了,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对他下狠手。
  训练结束,他在旁边的小卖铺离给我买了瓶红牛,我才发现这逼原来还挺够意思,没有记仇。我也屈尊一下了,请他到一家烧烤店去吃点夜宵。原来这小子说,他早就认识或者确切地说是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物。他唠叨个没完,四川人说普通话真他妈妈的要命,直到最后我才依稀听懂点,他班上有一个他从开学就心仪的女生,结果被我给泡上了,后来又让我给甩了。我又让他慢慢的重复了一便,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后来觉得失态了,大有不尊重他人之嫌,便收敛起来,认真给他说: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认真的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那人叫隋艳,个子还挺高,脸蛋也过的去,就是骚的不能碰,第一次约会就伸手抓我的小弟弟,还厚颜无耻的问我在不在意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当然在意了,后来没过一个月就分手了。
  其实分手的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她骚不骚,女人骚点有啥,又不拿她做老婆,最要命的是她爱吃大蒜,一接吻,满口的蒜气。常常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韦小宝发达后逛妓院的情景,我真的当着她的面呕吐过一次。再后来,她怎么约我出来聊一聊,我都躲着,直到她又找到了男朋友,好像是下一级的,典型的老草喂嫩牛。后来有一次在图书馆碰到了,还对我笑了一笑,感觉还不错,让我还后悔了一阵子,再后来不知道是退学了还是失踪了,反正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碰到过她了。
  感情李钰这逼对她有意思,早知道我当时保准会让位给他的。但隋艳肯定是个破鞋,这是她亲口给我说她不是处女,虽然不是我穿破的,但我心里有一种优越感,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我拼命要躲避的。这能从侧面说明我比李钰高级吗
  我可没有任何看低李钰的意思,有时候吃不到的果子才是最甜的,我没有权力剥夺李钰的这点美好的感觉。隋艳后来好像接连换了四五个男朋友,真可怜李钰,即使是这样,李钰也没有排上队。
  我故作深沉加沮丧的样子跟李钰说出了我和隋艳的大致的交往过程,大体的意思是她隋艳甩的我,她又看上了更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失恋者,同他是一个席上一个苇子上——差不多。
  李钰明显的很高兴,给我们每人开了一瓶啤酒,强烈要求对口吹,大有要和我组成失恋联盟的意思,我也就顺着他,很爽的一口气将啤酒干完。
  我最后在回学校的路上,故作深情的搂着李钰的肩,说:哥哥要是早知道你小子有那意思,我开始就不会碰她!
  靠,我没准早知道她这么讨人喜欢的话,我会碰的更深入一些呢。
  一来二去的先混了个脸熟。后来快毕业时,李钰说他也来深圳,哥哥这才正式和他交往起来。后来经过我的引见,飚子和幕华和他也混的挺熟的,他在白石洲有公司分的一间宿舍,常常周末没事,一群光棍,吃喝玩乐,把他那里给和和的够戗。友谊就这样增长着,两个人的距离拉的也特近。
  熟悉以后才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逼钻女人行比哥哥我太有料到了。说句丢人的话,哥哥的第一次就是这逼找了个相好的给破的。当时我们玩的还是双飞,他先给我把路给捅顺了,我虎逼呵呵的连打了三次排子炮,那女的后来还激动的给我封了个红包(后来发现里面只有十块钱,连买安全套都不够,这也不能怪她,她也只是深大的一个学生而已)。我在这方面还真得喊李钰个导师,没有他哪里有我今天的风流才子,不过经过我长时间不泻的努力,他这位当年的老师也不得不自叹弗如。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原来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就能成为好朋友。
  只要我几个在一起,全是“裤裆传”,脑袋里光是琢磨着到哪里抠女,到哪里打波打飞机这点破事。还曾经用一整夜的时间徒步扫荡了上下梅林所有大小发廊,楞没发现正点的妞,最后不得不在就近在一家温州发廊打打波了事。
  用飚子一句经典的话来形容我和李钰就是:俩逼炒菜,一个逼味。
  可生气归生气,生意还是要做。我在发廊的玻璃窗上贴了个招洗头小妹的告示,还真的有不少来应聘的。不过其中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流莺。最近公安们不知道招啥邪了,要搞什么严打三个月,有时还在街上流动着检查暂住证。吓的酒店和夜总会里的小姐们全部下放,有些呆在租的房子里先猫起来,但大部分都流向发廊。发廊吗,理发按摩为主,多少有些掩护,所有也相对安全点。
  飚子跟我说,他们最近会经常的扫荡全部的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包括发廊、KTV,D迪厅等,要我小心一些。
  我说,都出了李钰这档子事了,我哪里还敢干违法的事。
  说到李钰,飚子说,我也不相信你能干出那种屙血的事,你虽然有时可能大概八成差不多会嫉妒一下了事,但你最多是个见色望友的主,出卖朋友,你还没有那个胆。放心吧,李钰现在也迷过来了,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说是想来“蓝月亮”,又怕你给他脸色看。可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店,你总不能不让他来吧?
  我巴不得他来呢,这几天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日夜的熬着,根本脱不了身。别说和相好的幽会了,就是打个飞机的时间都紧巴巴的。
  李钰傍晚的时候还真的来了,我们相视一笑,他怪不好意思的。还好我没有进入什么人的圈套,值得庆幸,要不连朋友都没的做。其实我长久以来也觉得他李钰从心里是防着我的,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这么感觉着。
  我和李钰商量,这样下去由我一个人看店,我实在是受不了,再找个马仔吧帮着看店。由于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老家的人不敢用,怕把我失业和开发廊的事传回家,老爹老妈能骂死我,李钰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最后我们一致同意:找一个过去相好来,女人管女人吗,毕竟要比男人要方便很多,小妹们也这么说。但找谁呢?
  李钰属于那种拔吊无情的人(飚子语),这两年多来,他私下接触的女人,他都是以找老婆的心态相处的,不成功便拜拜,再说也没有跟这一行当沾边的。
  我呢,就多了。跑的地方多,也满手机的记人,每到一个城市,便提前提前通知相好的,出差的日子便变的多姿多彩起来。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这么折腾了几年了,真的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入我的心,能够的上情人这一级别的。小姐们当然不能算数,只能是算做机械的累加性爱数量的绝对值罢了。所谓情人,是我内心的确为之拨动过心弦的人。
  小米,算是一个,是我厦门的情人。是在一次出差厦门的时候偶然在“鼓浪屿”相遇,便一见钟情。她长的有点像台湾的大S,清醇一如美酒,令人沉醉不知返。她家就在鼓浪屿有一栋很陈旧的欧式别墅,就在那里我和她完成了她的初吻。她说她被我的谈吐和形象气质迷倒了,我说阳光的背后也许是不能见光的污秽,她死活不信,并坚决让我发誓不要再在她面前诋毁我自己。
  我在厦门工作的大学同学“小雷”经常骂我,好逼都让你给日了,简直比日本鬼子还残忍,还让我们活不活。
  他的骂,从某方面来说是对我的承认,我暗自高兴。
  她的美貌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使我不能自已,总是感叹,怎么有那么多的好妹妹看上了我,而我却选择了流浪,而流浪的一个很重要的想法是结识更多的妹妹。
  她仅仅是中专毕业,在厦门市的电信局工作,好像家庭在当地很有背景。据她讲,有很多的年轻后生在明着暗着的追她,她也暗示我,她喜欢我。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并说即使我有一天连想都想不起她这个人了,她也不后悔。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来直面告诉她,她爱的人是一个超级花心男人,全国像她这样的女朋友我有很多,除此我还嫖妓,我从前的甜言蜜语只是哄骗她跟我上床,从来没有和她有想象着结婚的那抹事。
  她那么天真,纯的好像没有任何污染的在高空自由漂浮的一片云朵,竟然不容得我有任何的作践自己的言语,何等的好女子,我却不能说服我自己去迎娶她,哪怕只是一个不能兑现的承诺。我知道我不能给她,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我其实一无所有。
  我每和她相会一次,这种愧疚的感觉就加重一些。她已经陷入了恋爱的喜悦中,而我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第一步,爱她。
  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和“小米”联系。也许时间能磨灭一切的热忱吧。
  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飘,老了想飘都飘不起来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处渐渐有了一种冥冥的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有了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做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握。看来革命路途尚远,还需不断努力。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的钱财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她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里能培养出来的,有脱俗味道。她那充满小姿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集中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给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我觉得她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
  是该和“嫣然”见见了,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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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18 10:2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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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有了新的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一个发廊老板,给介绍了一个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来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给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这逼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叫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了,一身牛仔,盘了个发羁,还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等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全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我们便坐在一个包间商量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帐,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靠,我所能想象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一般的打波、打飞机那是前提,还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全部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到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的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给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的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也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借走了八千,帐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的算了一下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只有让李钰把钱先给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反天了,什么都偷,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盯着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幕华有空吧。
  好久没有看到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便搬去和刘飚同居了。他说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飚子也是三天两头的值班,看来幕华也只有独守空房了。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材烈火的,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幕华的手机,这逼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说,我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默许了。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好象发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真像是看到了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百个同意。
  飚子总是一脸坏笑,我像那种乱性的人吗?
  狗屎,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拉啥屎,还敢给我装。
  小屁股和靓妹是前一阵子,发廊闹人荒的时候给招来的。小屁股是湖南妹,靓妹是典型的广东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小屁股长的不错,脸盘身材都入得了流,只是屁股确实有点小,我们常常怀疑她因为胯骨窄以后无法生孩子,她倒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哪里还有从下面生的,都是刨腹产。
  靓妹这个词用在靓妹的身上绝对具有讽刺意味,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困难,我都怀疑她这样的条件在这个行当里竟然能混的下去,看来不是靠脸吃饭的主。有好几个小妹都暗地里向我反映,她在包间里经常让客人吃快餐,一直想收拾她,只是苦于没有抓到证据。再者,她和小屁股是一伙的,一个走,另一个也会辞职。发廊的小妹还不够,便没有把她们都撵走。
  既然小屁股对飚子有那意思,趁现在还在,比如成全了她,也正好能解决一下我兄弟的急。我想飚子这厮肯定连细节都考虑过了。他由于身份特殊,在他的辖区里还真不敢胡作非为,倒是去了外地比较猖狂一点。
  我先是给他们两个大诉苦头,说发廊真的把我给困住了,守着满屋子的逼,就是无从下吊,实在快给憋屈死了。
  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
  “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这个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的了吗!看把弟弟给憋的,像头发情的驴。”幕华笑着说。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吗。看来李钰这逼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一脸的坏笑,不知道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下。也好,只要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象要亲身体验才能体味。
  我和幕华在旁边插话,谁不信就今天晚上试验一下,安全套自带。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陪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
  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度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飚子接话茬,“你去上母猪我们都赞成!”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幕华和飚子给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这逼光顾着自己的生意,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人寒心。
  
  我和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喝茶的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深圳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工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小姐还能表演各个茶道程序。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注意。嫣然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得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装修的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大的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有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工夫茶了,看来今天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买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的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说什么神交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对于中国的茶道文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我们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快成了专家。我的一个朋友老谢,潮州人,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工夫茶总是赞赏有加,恨不得有“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有不经意的表露;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清手抚面,真的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这时的嫣然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念头。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没有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要是注意你,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嗷,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子了!
  服务员先将水给烧着,问我们和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像是在暗示我:表现的时候到了。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工夫茶,就喝乌龙吧。”我一边给嫣然解释,“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行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可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水温并不是一百度才好,一般泡乌龙七八十度便可以了。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了。”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潮州工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是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属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巳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器具。孟臣罐(宜兴紫砂壶)、若琛瓯(茶杯)、玉书碾(水壶)、潮汕烘炉(电炉或酒精炉)、赏茶盘、茶船等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眼不好,竟请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业的笑容,不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神色。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边介绍。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刮顶淋眉)、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着服务小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的大叫“我爱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的小米,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嫣然也是以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
  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边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是: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
  “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从那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
  上写道: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的表情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弥勒佛”的玉石,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但凡带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在梦中让我见到她。”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消魂都会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
  我们又喝了一会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还真的有些冷,我赶忙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木纳,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她是不是对我失去了“性”趣?我闪过这个念头。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象还有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猛然想到,昨晚我将它脱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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