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完全同意。这样的反复切来切去的剪辑方式有些刻意了,为了制造悬念而设计的来回穿梭,从某种程度来说是破坏了叙事的流畅性和流动性,像一块完全打乱的拼图,需要观众从头到尾自行拼接,虽然一幅完全打乱的拼图是一个很好的brain teaser,但是这本身也失去了一些叙事的flow. 我忽然联想到肖申克的救赎,那个故事有很精彩的悬念也是留到了最后,但是整个叙事的过程一直是流畅的,在最后揭开谜底的时候酣畅淋漓。当然大家提到的无名的优点,我都赞同,经得起推敲。
第一点完全同意。这样的反复切来切去的剪辑方式有些刻意了,为了制造悬念而设计的来回穿梭,从某种程度来说是破坏了叙事的流畅性和流动性,像一块完全打乱的拼图,需要观众从头到尾自行拼接,虽然一幅完全打乱的拼图是一个很好的brain teaser,但是这本身也失去了一些叙事的flow. 我忽然联想到肖申克的救赎,那个故事有很精彩的悬念也是留到了最后,但是整个叙事的过程一直是流畅的,在最后揭开谜底的时候酣畅淋漓。当然大家提到的无名的优点,我都赞同,经得起推敲。
能把夜夜笙歌的上海舞厅拍的这么雅,这么艺术!其他影视剧里的上海舞厅哪个不是夜上海夜上海的,裹在旗袍里的曲线,冶艳红唇,高衩露出的长腿,风情万种的舞姿和眉来眼去,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和刻板的印象。在无名里,甚至都没有拍舞厅的全景,两个机位,没有台词的眼神戏,就交代清楚了。导演的审美品味的确是曲高和寡的。
说到张先生,我想到了一些细节。当周迅第一次拿到消息之后烧掉,然后推门进去看到张先生在伏案写作,然后转过头来。当张先生完成刺杀公爵的任务后回家,他一进门就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是周迅问了一句“顺利吗“,他才停下来回了句“顺利“,然后继续走回自己的房间。行色匆匆,好像任务还没有完成似的。如果不是周迅叫住她,他都没有发现她做在那边。再联系到他叛变的时候,交给何主任一叠厚厚的资料,这些会不会是他平时每次执行完任务之后都详细记录下任务的内容,以备不时之需呢?也就是说他早在做两手准备,给自己准备后路了。如果是的话,真是没有一帧画面是没有意义的,都是有深意,都是传递信息的,都是为事情发展的逻辑而服务的。
当叶先生挑衅何主任,何冲上去打叶先生后,被几个士兵拦下,然后何主任回头看叶先生远去的身影,大门徐徐关上,一开始何主任那愤怒的表情到最后那一丝非常难察觉的如释重负,那么短短几秒钟的微妙的表情变化,让我对梁先生的演技印象深刻。若有似无的表情最难演。
今天听程耳的一个采访提到了叶先生去香港王队长家开的饭店吃饭的时候,王队长的小妹一直盯着叶先生看。他们两人是完全不认识的,可是小妹一直盯着他看,这里有一种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导演的意思是小妹对叶先生有意思吗?还是冥冥之中小妹的第六感?导演不会是想要表达这种错综复杂、纠缠不清的恩怨纠葛和情仇吧……这一幕当时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多想,完全是旁枝侧叶
张先生说家里有块地,想回家种地。有地的就不是无产阶级,不革命也能养活自己。
渡部说老家有块地,他想脱下军装回家种地。他是石原派,满洲溃败后,意志消沉,无心恋战。
罗曼里浅野忠信在菲律宾的战壕里说在日本老家有块地,可以养活一家人。
程耳很喜欢用回家种地这个元素,回家种地是过一种平静的安定的生活,和战争革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当日本节节溃败,战败投降,不管是无名里的渡部(石原派)还是罗曼里的渡部(浅野忠信,他应该是东条派),他们虽然效忠天皇,效忠军国主义,都流露出了想回去过一种平静生活的意愿。
有地与无地也是一种强烈的反差,因为一无所有,“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也许能杀出一条血路。”
呵呵,mm好可爱。无名是一个群像戏,每一个戏中的人物都是抽象的,代表着一群人。所以都没具体的名字,因为他们代表的不是一个个体。所以叶先生也只是一个代表那些加入共产党,投身革命的地下情报人员,但是他代表的坚决彻底的抗日和革命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的并不彻底的张先生有明显的对比和反差。而这种反差是由什么造成的呢?可能是对革命的信念不同,可能是本来就有退路。又或者,张先生之流因为软弱,所以对革命没有很深的信念,才会在形势不利的局面下以回家种地为借口,为自己的软弱全身而退。而这又很真实的反映了一群人当时的选择。可是抗战的胜利终究还是会靠一群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比如叶生,何生和陈小姐之流。剧中反映了几种人:坚定的抗日派,软弱的不坚定的抗日派,骑墙派,等等。把不同的人性都展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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