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电脑前,忍不住想和伊甸情园的园友们聊个2块钱。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觉得我肯定是。今天突然想讨论的话题是:真爱上床 VS 逢场作戏上床 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因为本人出身书香门第,根本没有机会用实践去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一个好友可以,他是做生意的,有财有貌,专业哄女孩子开心几十年,所以你懂的,阅女无数。记得前年有次我俩喝酒,酒至半酣,此君突然跟我说,我睡的女人虽然没有皇帝多,但至少也有这么多,说完两只手掌伸向空中,朝我比划,一会儿正,一会儿反,我看了半天也没明白是他手势是代表多少个。可能是酒后吐真言,也可能酒后胡言乱语,他突然激动地拉着我手说,“兄弟,二十年了,竟然没有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可以回忆得起来,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我有那种身体发颤的感觉,除了我前妻。。”,我问他为什么,我认识他前妻,长相并不出众,身高1米6不到那种。他最后幽然自言自语念叨,“我终于想通了,做爱的前提必须有真爱”
其实这是个哲学问题,有关 the arrow of time 的哲学问题,有关 free will 的哲学问题。
在爱情文艺枪战片里,我们总是认为男帅是基于 free will 而 initiate 了 sex,之后女美是基于 free will 而 accept 了 sex。我们总是坚信不疑这样的 chain of casual effect,我们总是坚信不疑男帅女美的 free will,于是我们的心理学家们,总是试图说服大众男女们,creative sex position / woman on top,才是解决无性婚姻的技术要点。
可是我们真的理解 the arrow of time 么?在爱因斯坦四维空间场方程里,未来 the future 是被 create 的还是被 reveal 的,我们确信我们真的知道么?
进一步说,在婚姻里,在两性问题上,我们真的一定有 free will 的选择么?如果回到过去,我真的有结婚还是不结婚的选择么?那天校花像 somewhere in time 电影里那样的一笑倾城时,微笑一瞬被摄影师定格的那一刻,我真的有选择么?如果将来会后悔的选择不是选择的话。
也许,所有一切,都已经在爱因斯坦四维空间场方程的 somewhere in time。而婚姻中的 sex,并不是一定就是基于 creative sex position / woman on top 的技术。也许那些都在 somewhere in time。而我们只是在 reveal 那些 inevitable,或者说,正确地 reveal 了 the inevitable PiV 的发生,却用一个 “今夜的月光太美太温柔,我只是无力抗拒” 的拙劣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