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帖
查看:10万+|回复:16510
  • 1
When you buy via links in posts, huaren.us may earn a commission

网友疑似找到了徐州丰县被铁链拴脖子连生八孩的女性?这照片对比太像了。

头像
0操作1 #
头像
1 #
0
22-02-08 11:07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不感兴趣

如果闹到现在这样,正义都无法实现,我们都无法拯救她,我们每个人都与他们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就像我们不可能与食人族一起吃人一样,他们端上桌子的是人肉,你我难道要分一杯羹,那么我们不就是同样的恶魔

头像
6操作2 #
头像
2 #
6
22-02-12 01:56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驯服动物的时候,会拔掉它们的牙齿,没有牙的老虎咬不死人,所以我觉得网友说的咬舌自尽还不如怀疑是买家怕她反抗,被侵犯时候用牙齿咬。

患有严重牙周病的往往伴随着其他的全身性疾病,绝不可能还有这么年轻的状态。我等第五份通告什么时候再打什么补丁包。

头像
0操作3 #
头像
3 #
0
22-02-15 20:02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北大清华因为谈及此热点的微博都封了,

头像
4操作4 #
头像
4 #
4
22-02-26 22:18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牙齿所暴露的秘密:小花梅身份之谜

文章来源: HEROGU 天亮评论 于 2022-02-26


原文被文学城转载了:

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2/02/26/11334628.html


昨晚看到张煜医生被开除的消息,愤怒感油然而生,情急之下发了如下朋友圈,点赞者颇少,证明人们都在关注俄乌战争,无暇考虑一个不顾个人安危讲真话的好医生。



看到他在微博发的被开除后的心理描写,能够深切感受到一个人被冤枉后的无助感。将一个勇于正视行业内邪恶现象,并进行公开呼吁的义人,最终逼到如此失落的境地,让人扼腕惊叹。看张医生的表达,有一种他即将陷入抑郁或走上绝路的感觉,相信这是很多人的感受。


这个社会,最残忍的地方,不是坏人太多,而是“制度性”的逼着好人变坏。看着他零星的几句话,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位离这个世界而去的医生,他只是将自己的疑惑在半公开场合进行探讨,同样遭受无理的钳制。悲剧人物的悲剧性,就发生在如此可恨的伦理悖论中。


清醒的旁观者,只能眼睁睁看这一切的发生和遗忘。称之为清醒,就是最大限度不作恶,不陷入集体无意识的泥沼。






lemonheart 发表于 2022-02-26 16:59

在中国想要做个好人,就等于找死

头像
4操作5 #
头像
5 #
4
22-03-08 00:14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我们救不了她,我们还能吃的下饭,睡的着觉,简直是恶意活着。

头像
2操作6 #
头像
6 #
2
22-03-09 15:04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秦法虽严,人间仍有未烧书。

头像
2操作7 #
头像
7 #
2
22-03-12 13:32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回复 13840楼handan11的帖子

是绑架,是奴役,是杀人

头像
6操作8 #
头像
8 #
6
22-03-15 20:13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中国的律师被大抓捕过一次,然后替这些律师辩护的律师又被抓起来,然后替被抓起来辩护律师辩护的律师再被抓起来,最后凡是有点良知的律师都消失了,抓起来的抓起来,吊销执照的吊销执照,再也没有秉承公义者出头,全是迎合上级或者圆滑保身才能存活。

小粉红和自干五开始发现原来只有公知才会替别人呼吁,他们信任的组织露出獠牙的时候,他们自己成为牺牲的代价。

头像
0操作9 #
头像
9 #
0
22-03-16 12:18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一个群体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头像
1操作10 #
头像
10 #
1
22-03-17 18:13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不要放弃。

头像
1操作11 #
头像
11 #
1
22-03-22 11:26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在这里,有人记得你

头像
1操作12 #
头像
12 #
1
22-03-26 23:27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谢谢和我一起关注的人,我们不是同志,我们是同德。

头像
1操作13 #
头像
13 #
1
22-03-30 13:55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离开欧迈拉斯的人》

The Ones Who Walk Away from Omelas


作者:厄休拉.勒奎恩 Ursula K·Le Guin

翻译:艾小柯


随着一阵惊飞燕雀的喧嚣钟声,夏季庆典在海滨城市欧迈拉斯开始了。海港里船只绳索上彩旗飘扬。红顶房屋与彩色墙壁夹道的街上,藤蔓缠绕的花园之间的林荫道上,游行队伍缓缓前进,经过一座座公园与公共大楼。有些人盛装打扮:穿灰紫硬长袍的老者,神情严肃的工匠,抱着孩子边走边聊安详快乐的妇女。有些街上音乐节奏加快,锣鼓喧天,人们全跳起舞来,游行就变成了舞蹈。孩子们钻来钻去,欢叫声像燕子一样穿梭在音乐声与歌声中。

所有的游行队伍都往城北进发,那儿有一片极棒的湿草地叫“绿原”,小男孩跟小女孩们在明媚的阳光里光着身子,脚上胳膊上都是泥巴,在马赛开始前遛着自己的骏马。这些马身上只有一根不带嚼子的缰绳,马鬃被编上银色、金色和绿色的饰带。它们鼻孔翕合,欢腾雀跃,一个个兴奋异常——马估计是唯一将人类庆典引为己用的动物了。再往西北,群山半绕欧迈拉斯。清晨的空气是那么清爽,十八峰顶上的白雪在深蓝的天幕下仿佛被阳光点燃的金白色火焰。习习微风里,跑马场上的条幅时不时翻卷舞动。寂静的绿草场上,你几乎能听到城里蜿蜒街道上的音乐声,忽远忽近,越来越清晰,空气中有股令人愉悦的甜味,随着音乐颤抖聚合,爆发成一阵欢乐的钟声。

欢乐!该怎么描述欢乐?该怎么描述欧迈拉斯人?

他们并非头脑简单之辈,你看,虽然他们的确快乐。我们现在是已经不怎么说“欢快”这个词了,似乎所有的微笑都已成了远古之事。像这样的描述难免会让人产生某些假设:这样的描述会让人想起国王,身骑高马,武士环绕,或者坐在健壮奴隶高抬的金輦之上。但并没有国王。没有刀剑,也没有奴隶。他们绝不是野人。我并不知道他们的社会秩序和法律,但我认为肯定少而又少。就如同他们既不专政也无奴隶一样,他们没有股票交易,没有广告,秘密警察,或炸弹。然而,我重复,他们不是简单之士,他们既不是兴高采烈的牧人,也不是未经开化的蛮夷,更不是温和的乌托邦派。他们绝不比我们单纯。我们的麻烦在于我们有个被空谈者和老油条们教唆出来的坏毛病,认为快乐很蠢,只有痛苦才明智,邪恶就更有趣。而这其实都是艺术家们的鬼把戏:拒绝承认邪恶的陈腐与痛苦的平庸——如果你打不过敌人,那就倒戈;如果觉得不甘,那就重复一遍前面的话。但实际上赞美绝望就是背叛欢乐,拥抱武力就等于放弃其他一切。我们几乎沦陷:我们不知该如何描述一个快乐的人,也不懂该怎么欣喜欢庆。我该怎么向你描述欧迈拉斯人呢?他们并不天真,也绝非快乐的小孩——尽管他们自己的孩子,事实上,非常快乐。他们是成熟、智慧、热情的成年人,他们的生活并不悲惨。啊,奇迹!但我希望我能讲得更为准确。我希望我能说服你。我口中的欧迈拉斯听起来的确更像个童话之城,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也许,最好还是你自己想象,假设有这么一座城市,我可满足不了所有人的想象力。比如,科技水平如何?我觉得街道上不会有车,天上也没有直升机。这是由欧迈拉斯人都很快乐一点推测而来的。幸福基于一种合理的划分,什么必须,什么既非必须也非有害,什么则是损害性的。中档那些——非必须且无害,比如舒适品,奢侈品,种类繁多的替代品等——欧迈拉斯人很可能有中央供暖,地铁,洗衣机,还有各种各样我们还没发明出来的新奇玩意,悬浮光源,无燃料能源,感冒的终极克星。或者,他们一样都没有,无所谓,随你喜好。我倾向于想象夏季庆典前几天,沿海城市的人们如何乘坐快速列车和双层轻轨涌入欧迈拉斯,欧迈拉斯车站是城里最漂亮的建筑,尽管比起辉煌的农贸市场稍嫌平庸。但就算有了火车,我还是担心现在有些人会认为欧迈拉斯是个守旧之城。微笑,钟声,游行,赛马,等等。如果你这么想,那么请加上纵欲狂欢。如果狂欢有所帮助,千万别犹豫。然而,我们最好还是别加上庙宇,在那里将达高潮的美丽裸体男女神职者愿与任何人交媾,不管是情人还是陌生人,只要他愿意与人身神首结为一体——虽然我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但我们最好还是别给欧迈拉斯加上庙宇,至少不是有人的庙宇,宗教,可以;神职人员,不成。那些美丽的裸体们当然可以四处游荡,将自己如同圣洁之光一样献给饥渴的欲望和狂喜的肉体。让他们加入游行。让他们在鼓声中交媾,在锣声里宣告欲望的荣光,而且(这可是非次要的一点)让这些欢乐仪式的后代们被所有的公民关爱照顾。有一点我敢肯定,在欧迈拉斯没有愧疚。除此之外还该有什么?我一开始以为欧迈拉斯没有毒品,但这也太清教徒做派了。对于个中之人,“茱籽”淡而持久的清甜能让整个城市变得芬芳,服用“茱籽”后先是头脑四肢轻松明快,几小时后梦幻般的松弛,最后是透视宇宙最深奥秘的神奇幻象,以及超出一切的性爱快感;而且“茱籽”不上瘾。普通些的食物中,我觉得该有啤酒。此外,此外还有什么该属于这座欢乐的城市?成功的快感,当然,这是对勇气的奖赏。不过既然我们排除了神职人员,那我们也该排除士兵。屠杀的快感不是正当的快乐;这类不行,太恐惧,根本不值一提。无边无际的丰盛满足感与巨大的成功并非来自于对抗某种外在敌人,而是与世上所有人灵魂中最完善最美好的部分和谐共存,与世上最美好的夏天共存;这才是充满欧迈拉斯人心房的快感,他们欢庆的胜利是生命的胜利。我觉得他们有些人也许根本不用吃“茱籽”了。

现在,大部分游行队伍都已抵达了“绿原”。准备食物的红蓝帐篷里飘出诱人的香气。小孩子脸上黏黏的,一个男人的灰胡子里也沾上了香酥点心渣。年轻的男孩女孩们已经上马,正往赛场的起始线处聚集。一个上了年纪的小个子胖女人正从篮子里给大家分发鲜花,年轻男子们把花插在自己闪亮的头发上。一个九岁或十岁的孩子坐在人群边,就他一个人,吹木笛。人们停下来倾听,微笑,但没人打扰他,因为他吹个不停,黑眼睛完全沉浸在曲调甜蜜轻盈的魔法中,根本没注意众人。

直到吹完,他才慢慢放下拿笛子的手。

这个小小的沉寂如同信号,赛场起点附近亭子里的号角突然吹响,高亢,悠扬,刺破云霄。马匹们前腿腾空站起,有几匹还对答似的嘶叫起来。一本正经的小骑手们抚摸着马脖子,轻声安抚:“安静,安静,我的美人,我的希望……”他们开始在起点处排好位置。赛场边的人群就像风中的草原与鲜花。夏季庆典正式开始了。

你相信吗?你接受这样的庆典,这样的城市,这样的欢乐吗?不信?那么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在欧迈拉斯一座漂亮公共建筑的某个地下室里,又或者在某个宽敞私家宅院的地窖里,有一间屋。它只有一扇锁着的门,无窗。光线从地窖那头结满蛛网的窗户里透进来,再穿过木板子上的缝隙,裹着浮尘照进去。屋里一角的锈铁水桶旁立着两只拖把,拖把头干硬纠结,发出难闻的霉味。地板是泥地,摸起来有点湿——地窖一般如此。屋子大概三步长两步宽:就是个拖把间,要么是个废弃的工具室。屋里坐着一个小孩。男孩女孩都有可能。它看上去大概六岁,但实际上差不多十岁。它有点傻。可能生来如此,也可能因为害怕、营养不良或遭遗弃而变得低能。它缩成一团坐在离拖把水桶最远的墙角里,扣鼻子,偶尔无意识的碰碰自己的脚趾头或生殖器。它怕拖把。它觉得它们恐怖。它闭上眼,可它知道那些拖把还在那儿;门锁着,没人会来。门总是锁着,从来没人来,除了偶尔——那孩子对时间的流逝完全不懂——偶尔门咔咔响着被推开,一个人,或几个人,会站在那儿。其中一个可能会进来踢它,让它站起来。其他人则从不靠近,只是又怕又厌的远远瞅着。食碗和水罐被迅速填满,门锁上,眼睛们消失。门口那些人从不说话,但那个孩子,那个并非生来就活在这个工具间,也能记得阳光的模样和母亲的声音的孩子,偶尔会说:“我会听话的,”它乞求,“请放我出去。我会听话的!”他们从不回答。这孩子过去还在夜里嘶喊着求救,拼命哭,但现在它只哼哼,“嗯——哼,嗯——哼,”而且话说的越来越少。它瘦得小腿肚子都没了,肚皮突出;它一天只能吃上半碗玉米糊糊拌油。它没穿衣服。因为天天坐在自己的粪便里,它屁股和大腿上都长满了脓疮。

所有人都知道它在这儿,所有欧迈拉斯公民。有些人会亲自来看它,有些人仅仅听说。他们都知道这孩子必须得在这儿。有些人明白原因,有些人不懂,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幸福,他们城市的美好,他们友谊的温馨,他们子女的健康,他们学者的智慧,他们工匠的技能,甚至他们庄稼的丰收和他们的好天气,都完全的唯一的依赖于这孩子可怕的悲惨境遇。

这件事通常在欧迈拉斯的孩子们八岁到十二岁之间时解释给他们听,因为这时候他们就大概明白事理了;而且大部分去看那孩子的都是年轻人,尽管也常能看见一两个成年人。不管这事被解释得多完满,这些去看的年轻人也总被那个景象震撼并深感惊惧。他们觉得恶心,本来他们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嫌恶什么;而不管怎么解释,他们也觉得气愤,暴怒,无能为力。他们想给这孩子做点什么,但他们什么也不能做。如果把那孩子从那阴森的地方解救出来晒太阳,如果给它洗干净,喂饱饭并好好安抚,那本身当然是件好事;可一旦如此,就在那一天那一刻,欧迈拉斯所有的富足美丽明媚就全得枯萎消失。这就是协议。用欧迈拉斯所有人全部的美好幸福来换取一个人的微小改善,用数千人的幸福来换取一个人的幸福可能——这简直就是犯罪。

协议的规定严格而绝对。就连一句好话都不能对那孩子说。

一旦那些年轻人见过那个孩子,明白了这个可怕的矛盾,他们通常会哭着回家,或者愤怒得欲哭无泪。他们可能会想上好几个礼拜,甚至几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开始意识到即使那孩子能被解放出来,它也不会从自由中得到什么好处:无非一些来自温饱的模糊快乐,当然,但并没多少。它已经退化低能到不能理解真正快乐的程度了。它已生活在恐惧中太久以致不懂什么叫无忧无虑。它已经习惯了那种怪异的生活方式而不能接受人道的对待了。实际上,这么多年后,真要去掉那些保护性的墙壁,眼前的黑暗和屁股下的粪便,它恐怕只会更可怜。一旦明白并接受了这可怕现实的无情,他们为恐怖不公所留下的眼泪也就渐渐干涸了。然而正是他们的眼泪与愤怒,他们出于慷慨的尝试与随后无奈的听天由命,大概才正是他们美满生活的真正源泉。世上并不存在乏味无聊且不用负责的幸福。他们知道,就如同那孩子一样,他们也不自由。他们懂得什么叫怜悯。但是这孩子的存在,并且每人都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才使得他们这些宏伟的建筑,动人的音乐,深奥的科学成为可能。也正因为这个孩子,他们才无比温柔的对待儿童。他们明白如果那孩子不在黑暗中啜泣,那另外的孩子们,比如那个小笛手,就不能在夏天第一个清晨的阳光里,在小骑手们跨上骏马准备比赛之际,吹出欢乐的歌谣。

现在你相信他们了吗?他们难道不是更为真实吗?但还有另一件事,另一件难以置信的事。

偶尔会有一个年轻女孩或男孩,在见过那孩子后并不哭着或愤怒的回家,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回家。有时候少数成年男女也会沉默上一两天,然后离开。这些人走上街,沿着马路独自前行。他们一直走,穿过漂亮的城门走出欧迈拉斯城。他们一直走出欧迈拉斯的郊外。他们每位都独自一人,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男人或是女人。夜幕降临,这些旅行者们必须沿着村庄小径,经过那些窗里透出橘黄灯光的房舍,走进黑暗的田野。孤独的,他们向西或向北,走向山峦。他们继续。他们离开欧迈拉斯,向前走入黑暗,他们不再回头。他们要去的地方对我们来说还不如这欢乐之城,我不知该怎么描述。有可能那些地方根本就不存在。可他们似乎知道自己要去哪——这些离开欧迈拉斯的人知道。



头像
0操作14 #
头像
14 #
0
22-04-03 08:06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谢谢所有不放弃的人。

头像
0操作15 #
头像
15 #
0
22-04-13 22:20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刻下记忆

头像
0操作16 #
头像
16 #
0
22-04-17 14:53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看到新闻的那种愤怒。

头像
2操作17 #
头像
17 #
2
22-08-01 11:59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祖国越强大,个人越无力反抗,快进到他们爱上了老大哥,并且要让全世界跟他们一样幸福

头像
2操作18 #
头像
18 #
2
22-08-01 12:06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昨天跟朋友吃饭聊起这个……以后某联合国妇女儿童大使还有脸出国访问吗?不怕被人当面怼吗?


bbhelen 发表于 2022-07-20 07:48

不用想了,彭丽媛上一次公开出现在公开场合是几年前?习近平出国访问是几年前?中国再也不需要学外国人那样夫人外交,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中华传统文化。

头像
0操作19 #
头像
19 #
0
22-08-13 09:47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不能沉没的帖子。

头像
4操作20 #
头像
20 #
4
22-09-01 15:52操作
查看全部AA分享

十四亿的关注救不了她,算不算反人类,国家越强大,蝼蚁越无力

发帖回复
查看:1884206|回复:16510
  • 1
打开收藏板块打开个人中心
边缘侧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