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我来贴吧。。。
不过似乎也没到结局,也不知道到底完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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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也没到结局,也不知道到底完结没
这是男女猪脚结识
第一章 前世今生
这就是白绢上所记载的故事,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幸获得的竟是墨仙潘谷的舍利。而且,在卷帘老人之后,我是唯一一个得知这墨舍利真相的人了。
一晃儿十数年过去了,在纷杂的人生经历中,这枚墨舍利几乎已经被我完全淡忘了,直到两年前,一段可遇而不可求的浪漫奇缘再次将它带进我的生活。
那时,我从缅甸赌石归来,厌倦了家乡的事态炎凉,孤身去丽江经营起一家不大的客栈,尽日里享受着丽江的柔软时光。有闲时独坐酒吧一隅,听听流浪歌手苍凉的歌声;冬月夜和素不相识的游客围坐火堆,说说那些爱情的传奇。
然而,爱情是别人的,传奇也是别人的,只有孤独与我相伴。
那是一个樱桃满枝的五月的晚上,我应邀去朋友的酒吧庆生。“庆生会”的主角也是我在丽江新识的朋友——一位来自新疆的流浪歌手,他叫阿坤,生着一张英俊得连男人都会心动的脸孔,然而,那张俊朗的脸上却写满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可是,就是这份沧桑迷住了一位名叫桃子的北京富家女,桃子为了阿坤,将丽江三天的短暂行程延长到一月,又将一月延长到若干个月份,只为能时时对着恋人那张迷人的脸庞,常常聆听那副饱含磁性的嗓音。阿坤和桃子书写了丽江新的爱情传奇,也让我和所有在丽江孤独着的青年黯然落寞。谁知道,属于我的爱情究竟会在哪里?
夜色阑珊,不胜酒力的我提早离开了属于别人的热闹,身后的阿坤拨动琴弦,轻轻吟唱:桔子红了吗?可以摘了吗?挠一挠你的手心,你可以跟我走了吗……
走过空寂的“五一街”,穿行在人头攒动的“大石桥”,繁华和孤寂竟会有有同一时空形成如此鲜明的对照。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忽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悲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将我瞬间击倒。
就在这时,一簇簇跳动的烛光突然间照亮了我的眼眸。
许愿灯。
丽江的“许愿灯”正如它的“大水车”一样,几乎已经成了它独有的标志。每个来丽江的游人,也几乎都会情难自已地在古城清澈的小河中亲手放入一盏点燃蜡烛的“莲花灯”。点燃的是希冀,漂行的是心愿。
然而,身居丽江近一年的我,却从未染指过这些红红绿绿的跃动着的“莲花”,不是不想放飞希望,而是害怕随后而来的失望。
可是,这一夜,我却身不由已。
“这灯多少钱?”我低声询问面前那位衣裙鲜丽的纳西族女孩。
“十块。”
我没有还价,直接递过一张钞票。
三十秒后,我虔诚地放落了一盏粉红的“莲花灯”。
几乎就在同时,小河对岸的一盏明黄色“莲花”也摇晃着入水。
很快,问题就来了。
我又忍不住问她:“古城里这么多的客栈,家家都比我的漂亮,出去逛又方便,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来的呢?”
“古城里的客栈要么人多,要么价钱贵,我走着走着就到你这里来了。”她慢声道。
“那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我急问道。
“我挺喜欢的,这小院子很漂亮也很安静,就是……”她咬了一口樱桃,轻声道。
“真的不用担心,你今天就搬过来好了,我不会多收你的。”我说是如此说,其实那一刻,我只想她过来,钱,我早就不想收了。
“我明天就过来,今天是不行的了,何况我的行李还在那家客栈呢。”她有些无奈地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没关系!我过去帮你拿过来,那房钱就算了,不就几十块钱吗?”我着急地说道,只因我怕她再找别的客栈,明天不一定会来了。
不要以为我是个色狼,见到美女就虎视眈眈了。其实我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我一见到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亲切,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也许这就叫一见钟情吧
我明天一定来,你放心。”她很肯定地说道。
我不能再逼她了,只好把话题岔开,和她聊点别的。
没想到我们从古龙聊到王家卫,从余秋雨聊到沈从文,竟是如此地投契,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聊到这些,而且是初次见面的女孩。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小时。
她看了下表,对我说道:“好啦!我该走了,明天过来。”
我不舍道:“真的要走了吗?要不……吃了饭再走?”
“真的走了,不麻烦你了,明天见。”
“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一定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想来想去,竟连她的名字都没问,手机号码也忘了留,住哪家客栈也不知道,她明天如果不来,古城几百家客栈,叫我到哪里去找她!我气得骂了自己几句,忿忿地睡了。
我记得,第二天的阳光很明,天空也很蓝,因为她真的来的。
不过,她人虽住了进来,却还是和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她的话很少,除了礼貌地打打招呼,几乎不再多言。她也不喜欢交结朋友,每天都是独来独往,去古城转上两转,解决一下吃食,就会在下午两、三点钟早早地回房了,每次还无一例外地拉上窗帘,随后就再不下楼,而她房内的灯光却往往燃至夜深。
“这女孩好怪啊,别人来丽江都是标准的‘夜猫子’,天一黑就往河边的酒吧钻。她怎么一天酒吧都不泡啊?大半天地把自己关在房里,神神秘秘地都不知在做什么?”小工小梅只有十七岁,说话还是有口无心地没有遮拦。
“管人家做啥,洗你的被单去吧。”我虽然轻描淡写地打发走了小工,自己却在心里堆积起一个大大的谜团。
这天我做了菜正准备吃饭,看见她下来,便热情地招呼:“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外面的又贵又不好吃。”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算了,老板,我还是去外面吃去,不麻烦你了。”
我笑道:“是不是嫌我的菜不好啊?不信你尝尝,我以前也开过馆子,手艺还不错呢!”
她被我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坐了下来。
“哎呀,老板,这炒鸡蛋真香!是和什么一起炒的?”她一下子变得孩子样开心。
“是用金雀花炒的,云南人喜欢用鲜花配菜,玫瑰、茉莉,还有这种叫金雀花的小黄花,都可以用来炒蛋,怎么,你喜欢吃炒鸡蛋吗?”我诧异地笑道。
“只要是鸡蛋我都喜欢,这几天在外面吃的不是太好,没想到你炒个鸡蛋都这么好吃。”她眯着眼笑道。
“那你就在我这里吃好了,何必天天跑出去。”我诚心诚意地邀请她。
“那……也行!不过你要算我的饭钱,不然我可不吃。”她正色道。
“行行,等到时一起再说吧!”我笑道。
看她吃得很香,我趁机问她:“天天住着,总是指名道姓的也不好,都不知道怎么叫你。”
她笑笑,说道:“叫我小小好了,你呢?”
“我叫唐晨,你也叫我小晨好了,别老是‘老板,老板’的,我还年轻呢!”话一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她笑时,我看见她左眼睛里有一点红,就像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我很奇怪,总觉得那颗红点好像和我有关系,但我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关系。
小小每天都下来和我一起吃饭,但她吃得很少,而且经常会托着碗发呆,那眼睛一下子就雾蒙蒙的。我知道她还是不开心,很想问她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忍住。别人的隐私,我实在不好打听。
我每天都变着花样地给她做鸡蛋,我非常惊讶她对鸡蛋的热爱,以至于我的冰箱里随时都有鸡蛋的储备。我开始戏称她为“鸡蛋小公主”。
同时,我每天还会摘一小碗樱桃给小小吃,而我心中也对她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没有人知道真爱会在哪个季节来临,可我为什么会在五月樱桃红满枝头时看见她如水的明眸?
接下来的时日,小小更是很少出去,至多会到古城走走,可对于那些游客热衷的泸沽湖、香格里拉和虎跳峡,她好像丝毫不感兴趣。她几乎整天呆在房间里,有时下来和我聊上两句,过不多久又上去看书了。说到那些书,还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交给她的。我知道她看书的时候会开心一点。
那天我做好了饭菜,见她还没有下来,便上去叫她。
我轻轻走到她门外,却见门半开着,小小痴痴地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当她抬头见到我时,便慌忙背过头去。
我也自觉堂突,顿时慌了神,连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小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美丽的脸上放肆地爬满泪水。
我吓了一跳,心疼地问道:“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或许我能帮你。”
小小泣声说道:“我……你还是别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知道,小小现在虽然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但她还是没有和我熟到可以交心的程度。我心底划过一丝失望,却依然微笑着拿了纸巾递给她:“别哭了,先下去吃饭吧!你这林妹妹一下雨,我的心也被浇湿了。”
小小听了,扑哧一笑,随即又嗔道:“谁是林妹妹,我……”
“好了好了,走吧!”我见她笑了,轻轻拉了她的手,她犹豫了一下,也没太躲避,便听话地随我一起下了楼。
那天晚上,小梅回家了,只留下我和小小两个人吃饭。我在院子里放了桌子,点亮了纸灯,顷刻间,小院顿时弥漫了温馨的气氛。
柔柔灯光下,我呆呆望着小小,她已洗了澡,换了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头发直直地垂在腰际,两汪秋水,一唇含笑。
小小平时总是扎个马尾,我早觉不顺眼,今天见她长发落下,长裙飘飘,我立时想起徐志摩的那一句诗: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见我在一旁呆看,小小有些不好意思,微愠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妖怪。”
我连忙打着哈哈:“哪有。来,我给你倒酒。”我拿起桌上已洗好的酒杯为小小倒上一杯“糯米酒”。
小小微征了一下,讶然道:“要喝酒吗?我可没有酒量的。”
“这是米酒,像甜水一样。”我连忙解释。
小小尝了一口,惊喜地叫道:“呀,真好喝。”说着就喝光了一杯。
我忙告诫她:“别喝急了,这酒会上头的。”
可是小小很任性,像小孩子一样,贪图米酒的香甜,连喝了几大杯,就像她对鸡蛋的感觉一样,再多都不嫌多。
“其实,醉了有什么不好?你还记得《东邪西毒》里那坛酒吗?”小小有些微醉,眼波越发迷离了。
“你是说那坛‘醉生梦死’?喝了之后,以前做过的事,认识的人,全都忘了,每天起来,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下意识地回答她,感觉此时的小小和往日大不相同。
“对,全新的开始。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那么以后每一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小小在说台词。
“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越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我背台词背得更熟。
我话音刚落,小小的眼泪突然间迸发出来,她把头枕在手心里,埋头哭了起来。
我一时有些失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
小小没有拒绝,她哭得很忘我。
我柔声对她道:“小小,有什么对我说说好吗?”
小小缓缓拭去那无声无息的泪水,沉吟片刻,幽幽地说道:“其实人是一种最最奇怪的动物,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也不知为什么不爱。明明爱他,还是要离开他。明明不爱他,还要和他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
我点头无语,耐心地等待她的故事。小小是个有故事的人,这在一开始我就已经发觉了,只是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藏得很深,让我始终无法探求。
小小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仰望满天的繁星,语意悠长:“缘起缘落,缘聚缘散,就像这些星辰的日坠月升,为什么寻寻觅觅,最终总是冷冷清清?”
“你……是不是失恋了?”我犹豫着开口。
小小淡然一笑:“是我自己放弃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爱我的和我爱的,糊里糊涂就错过了。”
“错过的是不属于你的。来,让我们跟往事干杯!”我举起酒杯,微笑着劝酒。
小小笑了,笑中有泪,却不再是忧伤的泪。
六月的丽江,阳光比五月更辣,也更热烈,枝上的樱桃虽然落了,却以惊人的速度疯长着鲜嫩的绿叶。束河的扎染房、拉什海的大草场、古城的石板桥,处处留下我和小小的足迹。那些日子真的是阳光灿烂。
然而,走得最急的总是最美的时光,转眼间,一月的期限已经到了。
“我该回广州了。”小小一边打点行装,一边轻声说道。
“真的要回去吗?”我的心中一片荒凉。
小小回转头,大大的眸子似有泪光点点:“那里有我的工作和朋友。”
“不能……留下来吗?”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似乎要望到她的心里去。
小小慌乱地垂下头:“如果你想,可以到广州来的呀。”
我无语。
我知道,丽江就像一棵大树,失恋的人们像鸟儿一样飞来,伤好后又将陆续地飞走了。当然,小小也不会例外。
我沉吟半晌,猛吸了一大口香烟,用力将烟蒂踩在脚下,抬起头,我满脸笑容地说道:“那好,我们今晚去酒吧喝个痛快,明天我去机场送你。”
那一夜,酒吧朦胧的灯光下,我们慢慢地喝酒,慢慢地聊天,只是全都有意无意地故意回避那些敏感的话题。流浪歌手阿坤慵懒地弹着他的那把旧吉他,英俊的脸庞长出了一围浓密的胡茬。他的歌声沧桑中透着悲凉,一首接一首唱着忧伤的情歌。人群中,我一直没有找到桃子的身影。
看来,别人说的真的不假,丽江是个催生爱情的地方,丽江也是个制造传奇的地方,但是丽江却不是能够留住永恒的地方。
夜,已深了。
深夜,古城一片静谧,月光如水倾泻在古老的青石板路面上,我和小小相互挽扶,脚步轻飘,小小在笑,我也在笑,古城的幽静,便被这笑声打破。
我们摇摇晃晃走到四方街,小小突然放开我跑到街中心,坐在地上大哭,哭得那么凄凉,那么伤心,那么孤独。
空空旷旷的街中心,只剩一个无助的女孩。
我慢慢走过去,轻轻从背后抱住了小小。
她使劲挣扎,我的双臂却越收越紧。
挣扎间,我的嘴吻上了她冰凉的唇。
小小一惊,更加用力要推开我。
可她怎么推的开?她又如何能推开?
我叹息着在她耳畔低吟:“小小,有些事是注定的,就像我们最初的许愿灯,就像你偶然来到我的客栈,没有偶然,一切都是命定的。我知道,我来丽江就是为了等你,你来丽江又何尝不是要来寻我?小小,既已相逢,何忍分离?留下来吧,为了我,留下来。”
我不管小小的反抗,继续吻着她,良久,小小不再挣扎,开始回吻我,我感觉她的身子像落叶般颤抖,她的手也紧紧抱住了我。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我在想,许多年之后,会不会有人知道,在这古老的四方街的深夜,有一对恋人曾忘情相拥地热吻,犹如一幅定格的油画。
丽江就像一棵大树,失恋的人像鸟一样飞来,伤好后又陆续地飞走了。可是小小没有飞走,她留了下来,做了我的女友。
我们,终于打破了丽江情深缘浅的禁忌,也同时创造了崭新的爱情童话。
又是一个明朗的夏日,小小在房间里为我清理杂物,我则在清扫院里的落花。突然,她怀抱着一个东西急急地跑来找我,惊奇地问道:“小晨,这是什么呀?”
我回身一看,原来她怀里抱着一个小铁盒子,盒子已经打开,里面有个金属项链,此外,还安静地卧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黑东西,这东西光滑莹润,两头浑圆,不时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这香气不是檀香,它比檀香更浓也更香。
顷刻间,记忆的闸门骤然打开。
于是,我接过盒子,环着小小的腰一道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向她缓缓讲起“墨舍利”的来历……
听完我所讲的这个漫长的故事,小小拿起墨舍利仔细仔细前前后后端详了起来,许久,才对我说道:“没想到这小黑东西竟然这么神奇,我更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你知道真相之后,又有什么奇遇了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9/15 19:01:27编辑过]
不知道为什么,天涯莲蓬鬼话上有,叫女皇武则天背后的惊天迷案:滇西密传
是从今年开始连载的,到9月15号才更到男猪他们初见西藏活佛
可是搜火菩提的话,搜到的是5册,已经出版了,不过结局木搜到。。。
这个天涯这个,,,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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