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后知后觉呀,今天看到了这片当初状告贺绍强性骚扰的女孩的文章,才知道原来贺绍强和老婆这么恶心,人品不是一般的恶劣啊,@#$%^&*&^% !!! 这个女孩也太软弱了,不过碰到这对“齐心协力”的夫妇,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也只有自认倒霉,忍气吞声了。。。还真是鲜有象罗秦这样的女人哈,耍泼使绊,可称得上是与劳工齐心合力,哎,无话可说了!
如果炒冷饭了,惭愧一个先。。。
齐晓军:贺绍强的骗局
我是贺绍强性骚扰案的受害者。 一年多以来, 贺绍强性骚扰及贺梅案引起了轰动, 媒介上也一直在报导. 但我想告诉你们,至少关于性骚扰部分的报导有很多地方是极其失真的. 这些错误的报导不仅助长了恶人的威风,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 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事实真相, 并深深伤害了真正的受害者。 下面叙述一下性骚扰和所谓罗秦被打案前前后后的大概经过。
1998年8月下旬,我进入孟菲斯大学商学院 MIS 本科读书。 当时我托福考了500 多分, 英文仍然不是很好, 对校园的一切都不熟悉。 第一个学期开始我报了6门课,期中考试前退出一门,学期末以4A,1B的成绩通过了其余5门课。
我先生九月底拿到了亚特兰大市的工作邀请。当时我们商量着我是否离开孟菲斯随他去新的地方。 我们跟那里的几所大学联系过,回答都是入学要求最低托福550分。 而我要在那个地区入学, 必须重考托福, 而不知又需要多久。 我对先生说: 你先去工作吧, 在那边继续帮我打听学校的事, 也许我在这里读一两个学期后转学过去,那时学校就不要求托福了。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当然后来因为官司及各种原因,我直到毕业才离开孟菲斯。
我先生离开10天后星期天(10月11日)的上午, 那天是秋假(Fall break)。 我去图书馆旁边的电脑室去写作业。 因为第一次用学校的电脑,我的Password 又不对, 无法打开电脑, 只好去找只好去找lab assistant 寻求帮助。当时在服务台工作的贺绍强非常热情, 不仅帮助我打开电脑,给我讲了一些用电脑的知识, 还说如果我们互留下电话, 今后有什么问题他可以帮忙。贺留了他的名字及电话,我也写了我的姓名及电话。在我做作业期间,贺曾来到我的桌子前询问有没有事要帮忙, 我说没有。 他当时问了一些关于我的现状, 并说他知道我先生刚找到工作。 大约1:00 左右,贺又过来对我说: 2:00 电脑室会关闭,他知道有校园内有另外一个电脑室会在此时仍会开放, 他自己正好要过去,如我愿意的话,下班后可以顺便带路。在这里我根本没有邀请请他补什么课。我进电脑室时,一个人用学生卡开的门,我只是跟着进入, 并没有注意门上有什么字。由于我在两点前确实完不成手头的事, 这个人是中国同乡,又在电脑室工作, 自然也就相信并赞同等2:00 时随他过去。
贺在2:00 时招呼我离开, 在去英语系Patterson Hall 的十几分钟里,他对我谈的是学英文的技巧和一些学习方法, 并再次说如果有困难他愿意帮助我。我十几年没进校门了, 入学后对很多事都不清楚,确实要咨询的事太多了,又遇到了一个“热心’的中国人,因而对他这些话题很感兴趣。贺在初接触时确实给人的印象是热情实在的, 如果不把他在不同场合说的话来比较, 也确实不容易发现他的欺骗。不仅我当时没有怀疑他的用心, 后来不是他用谎言编织的故事也欺骗了一些人吗?
我随贺来到 Patterson Hall, 因为他一直在说: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话我可以帮助解答。我这时感觉功课可以晚一时做,花一点时间问些学业方面的问题倒是必要的。他领我来到一个教室, 摆好手椅让我坐下。 因贺当时在商学院读MIS硕士(他对公众一直说是经济学博士),和我同一个专业,我问了他几个关于专业方向方面的问题和几个课本中的语法问题。没多一会,贺说我问的问题太枯燥,建议劳娱结合,一起出去看电影。 我回答说: 不想去。 贺又说可以带我去商店,我说没有什么东西要买。最后贺说:那去校园外好不好?我说:我真的什么地方都不想去, 我压力很大,在忙于功课。很短暂沉默后,我正在考虑去电脑室, 贺突然说:你很美,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并把手放在我肩头。 我感到很害怕,对贺说:谢谢你,我已经结婚了。 祝你好运。 说完就往出跑。贺拦住我的去路,我吓的直哆嗦,哭着求他放了我。 贺根本不听,我与他抗争约一二十分钟, 三个衣扣被解开,由于蓝色纤维长裤的隐形拉链在背后,贺在动态中没有找到,所以状态还好。贺也没有达到目的。当我借机逃出教室后, 贺追出来, 在楼梯口挡住我的去路并威胁说: 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类恶性事件。 当我哭着回到家里, 刘教授在厅里看电视, 我直奔自己的房间, 拨通了我先生在亚城家中的电话。他的室友告诉我他不在家,并会转告我先生。 一个多小时后我先生打来电话, 我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先生当时建议报警,安慰我不要伤心, 他会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 请假回来解决。(电话帐单上有号码显示。政府控告人没有去调电话帐单,在法庭上让贺的律师钻了一个空子)。 在我先生尚未回来的几天里, 我感到天昏地暗, 不之所错措。五天后星期五晚(10月16日)丈夫回来时, 我身上浮肿的部分已经消除, 但肢体上的淤血瘢痕仍然可见。 第二天(10月17日)我先生在盛怒之下去学校警察室报了警, 后被告知当事人需要到场, 又接我一起去叙述详情。
事件发生后, 贺曾经给我写过email, 甚至打过电话。报案后的第二天早晨(10月18日), 我先生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的英文, 但对我名字的发音很准确。 经学校调查,值班人员叙述打电话人是一东方男子,除眼镜有所不同,其他特征与贺绍强相同。(见学校法庭纪录)
10月19日,校方及警方对性骚扰事件进行了调查。 先同贺谈话,之后学校的官员向我了解情况,看了我的伤势,纪录了受伤的状态, 但没有拍照。这个失误也让贺的律师钻了空子。
贺绍强一边在警察局的自述里说我有精神病, 向他借钱, 诬陷他等, 并欺骗美国警察说在中国妇女在事件发生24小时内不报案, 警方是不予受理的。(见贺的陈述)另一边又请一些人找我谈话,要求和解,并请我撤掉这个案子。
贺太太曾经多次骚扰我,撒泼似的打电话, 到电脑室与我纠缠, 甚至在法庭门外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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