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老祖宗很早就认识到性是人之天性而且是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的一部分。不过在历史长河中人们对性的认知有着反复,或谈性色变,或放浪形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认知也愈趋理性和科学了。毫无疑问时至今日它仍有很多未知的地方需要大家去探索。
四岁左右我对性的朦胧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一个夏日隔壁的叔叔买了一个大西瓜,邀请我去吃,那时还小夏日只穿一件小背心。西瓜很甜,我站着抱着一片西瓜贪婪地吃,西瓜水顺着嘴角流到肚子上,再到小鸡鸡上,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那情景逗得婶婶捧腹大笑。
又过了一年,夏天就得穿背心短裤了。那时和一个年长一岁的男孩和一个同龄女孩玩得来。一个雨天,雨一停大家就到街上玩水,反复几次,我就没有干衣服可换了,就蹲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玩弄自己的鸡鸡,久而久之还发明了一个新鲜玩法,就是用嘴叼着吸管的一端,另一端接到鸡鸡上用包皮裹住吸管吸自己。这时女孩又来找我,看到这阵势一怔,妈妈解围说,没有衣服换了就不出去玩了。
还有一次我们三个穿着短裤坐着地上涂鸦,年长一岁的男孩诡秘地在我耳边说,顺着女孩的腿可以看到她的阴户,我眼角一扫,清晰可见。后来我们来到家里玩过家家,我让男孩做BABY并让他把尿撒在烟灰缸里。妈妈当时应该听到了,但没有干预,不过后来单独对我说,不能把尿撒在烟灰缸里。
七岁时上学了,有时上课上也会掏出鸡鸡玩一玩,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一天被另一邻居姐妹俩叫到家里,姐姐大我几岁,妹妹与我同龄。妹妹对我说,你过去,我不明就里,过去看到姐姐仰躺着,我领悟到要趴到她身上,就做了,她向上屈臂抱住我的肩膀,大家都穿着衣服,我没有任何感觉,抱了一会儿就起身了。
从姐姐身上学来的东西,很快就用上了。这次我是主角,仰躺在地上,另外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轮流趴在我身上,三人都脱光了衣服,我的鸡鸡也勃起了,那时肯定不知道入洞,也没有真正意义上两性的兴奋和快感。正做着,女孩的哥哥看见了大呼:“你们脱光了衣服,我告妈妈去。” 瞬间大家作鸟兽散。不过后来也没受到任何警告,也不知道哥哥告了妈妈没有,或者妈妈没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