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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天涯热贴: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 作者:锕浔——————此坑恢复更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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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7 09:29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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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下床将睡衣换掉,待穿戴整齐后我才去开门,郑彬站在门口,样子有些疲惫感,他穿条休闲短裤和长袖T恤。
  太随意了吧,这样子就进女同志的房间了,我心想着。
  
  我们面对面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很认真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翻,我感到很不自在,起身去倒水。
  “我刚才的提议,请你一定认真考虑一下。”他说道。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我不能答应。”我将倒好的水杯递给他。
  他却不接,只盯着我看,我干脆将水杯放到茶机上。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的家庭状况,不太方便我做全职工作,更何况还是主管的职务。”
  “什么叫家庭状况?你又没有小孩。”
  “但我有老公啊。”
  “你老公对你真那么重要?”他的眼神很奇怪。
  “当然。”我的口气无法做到理直气壮。
  他盯着我的眼晴,仿佛是在找寻我撒谎的痕迹,但我相信,他什么也找不到。
  
  他突然倾身向我。
  “我会付你不低的报酬,我可以保证,你的年薪不会低于十五万。”
  “这算是利诱吗?”
  “随你怎么想吧,怎么样?”他充满期待的眼神
  我还是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想这么辛苦,拿高薪,未必会快乐。”
  他抽身坐正。
  “不可思议,难道你就喜欢做家庭妇女。”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吧。”
  “那么我想问你一句,你现在这样子生活,就很快乐了吗?”
  我抬眼看他,违心地点点头。
  “你在撒谎。”他一语中的。
  我不屑地叹口气:“你太自以为是了吧。”
  “绝不是我自以为是,而是你的眼晴出卖了你,人无论怎么掩饰,眼晴是骗不了人的。”
  我收回目光。
  “财务主管这个职位很重要,我想我担当不起。”我轻声说道。
  “我很欣赏你,特别是你今天的表现,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你一定会将自己的工作干得很出色,这是我想聘请你的原因。”
  “谢谢。”
  难得有人如此赞扬我,竟有些感动。
  “老实说,这个职位确实很重要,对一个老板来说,只有心腹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来,所以这也是这些年来,我宁可亲历亲为,也一直让这个位置空着的原因,因为我没有找到合适之人。”
  “你觉得我合适?”我怀疑地看着他。
  “是的。”
  “对这个职位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信任。”我说。
  “是的。”
  “你信任我?”
  他点点头。
  “可刚才吃饭时,你还说,对一个人信任,就是一种冒险。”
  “人生本来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冒险,这也是另人生变得有趣的动力,所以我,喜欢冒险。”最后四个字,他的语气带着强调的意味。
  我摇摇头。
  “我跟你想得恰恰相反,我不喜欢冒险。”
  “所以你很难得到快乐。”他盯着。
  “我很快乐。”
  “别自欺欺人了。”
  “随你怎么想吧,我不在乎。”我也采取不以为然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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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沉默,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我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好吧,我坦白地跟你说件事,我对你有了好感,而今日对你的欣赏,又将这种好感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句话从他嘴里轻轻吐了出来,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边传来,那么不真实,我感觉这象是在做梦,随时会被惊醒。
  “这种好感,让我莫名奇妙地就信任你,还有,我想要经常能看到你,顺水推舟聘请你来公司上班,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感到有些紧张,身体在慢慢紧绷。
  “这算是表白吗?”我轻声问道。
  “就算是吧。”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从裤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燃一支吸起来。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仿佛不管谁要是发出声音,房间里就会发生爆裂,倾刻间将一切变为碎片。
  他将快吸完的烟放进烟灰缸里碾灭。
  见我沉默不语,他走到我身边,将手轻轻放在我头发上,抚摸了两下,我紧张至极,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松开包裹很难吗?”他轻声问道。
  “很难。”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有那么难吗?”他的语调深沉至极。
  “是的。”
  “你这样,没人会来歌颂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歌颂我。”我抬头看他。
  我们对视着,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愤怒了。
  他收回手与目光,转身走开,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这么僵硬,我也不会有兴趣的。”
  我竟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朋友呢?”
  “你以为我没有吗?”他很冷漠地回答我。
  我愣了一下。
  “哦,算我多嘴了。”
  他向门口走去,背对我边走边说:“那个提议,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不用着急回答我,反正也已空了两年了,再空一年也无所谓。”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电话铃声就将我敲醒了。
  “准备起床了,收拾一下,我们坐十一点的飞机回重庆。”郑彬的声音。
  “什么?”我一下坐了起来。
  “不是说明天再走吗?”我惊奇不已。
  “我改主意了,刚刚订了机票,你赶快准备吧。”他的口气完全不容质疑。
  电话断了,我茫然地望向窗外。
  
  从酒店到机场,再在飞机上,整个过程,除了不得不说的话外,郑彬几乎一言不发。
  飞机上,他仍旧嚼木糖醇,面无表情地,只专心看自己的报纸,似乎对我视而不见。
  也许是昨晚的事情,另他有些不爽吧。
  这又如何呢。
  
  出了江北机场,他们公司派了一辆商务车来接我们。
  先将我送至家门口。
  临下车时,郑彬冷冷地说道:“谢谢你,这么顺利就办成了事情,报酬明天我让小丁打到你帐户里。”
  我看看他,本想说些什么,但看他表情冷漠,不得不欲言又止,我转身很快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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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天空,阳光明媚,重庆的秋日,很难见得到这样的天气。
  我搬把椅子到客厅外的花园里,坐下,喝着刚冲好的咖啡,默默想着心事。
  回到家里,感觉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心境与心情都已如两日以前了。
  不知这两日余辉是怎么过的,他是否和那女人又去约会了,他不会将她带回家里来吧,楼上的卧室,那女人进去过没有,床上有他们留下的浑浊之物吗,我的东西她有没有动过,房间里的味道是不是也随着变得异常了。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起来。
  刚才进家门后,我直接去了卧室,将那里很认真的察看了一翻,临去桂林前,我在一些地方做了布置,就是为了以验证是否有外人来过,通过我对现场的判断,基本可以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来过。
  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她来过。
  我清楚自己有些神精过敏了,但是,强烈的不信任感,将那种自虐的意念已深深地植入了我的精神世界里,真不知,我该如何将之拨出。
  我努力转换思绪频道,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就是郑彬的形象。
  这两日的相处,已经开始在消除我对他的某些偏见了,至少,我认为他是个做事沉着,并有策略的成熟男人,而且还很会洞察人心,虽然自大的个性一时无法消除,但是,他已开始另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昨晚在房间里他对我的表白,可能是太突然了,因为以我对他的判断,他断不可能这样做的,但他却真实地做了,所以,这也许另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味本能地克制着自己,认为应该拒绝他。
  可是,可是……
  突然间,我想起了可琴说过的话,还有程骏跟我讲的一件事情。
  也许,郑彬对我的好感,对于我来说是个机会,我可以利用它好好地打击那人女人。
  可转念又一想,这是个巨大的冒险。
  郑彬的城府太深了,他很难让人看透,所以,我一时无法清楚他的真正意图,如果我冒然去接受他,说不定,会掉入某个陷井,比如,他只是将我当成他冒险游泳的一个棋子而已。
  另外,如果真跟他发生了什么,这势必将自己推到同样背叛了婚姻的境地,我将不得不处于整日害怕此事被败露的恐慌状态中,我一定十分害怕被余辉察觉此事,因为如果这样,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对自己都太不值得了。毕竟,对于婚姻,目前在我的内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些,迂腐的观念。
  但是,但是……
  我使劲摇头,不让自己再这样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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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将临走前准备的那些保鲜盒一一打开,竟发现没怎么动过,心里划过一丝凉意。
  当然,也许这两日他根本没在家里吃过饭,我不在家,他一定是在外面混的,是否跟那女人一块儿。
  我愣愣地看着那些保鲜盒,突然听见有开门的声音。
  我立刻走到过道上去,看见余辉手提一只小型的施行包,我默默看着他不作声。
  他换好鞋准备进来,抬头看见了我,那惊讶的表情,估计跟看见鬼没多少区别。
  我冲着他睁着的大眼晴,笑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问。
  “哦……,回来……放东西。”他支支吾吾。
  “放什么东西?”我盯着他手里的包。
  “放包。”他几乎是憋出这两个字的。
  “出去了?”我问。
  “哦,对,我去了万州两天。”
  “去干嘛?”
  “那边经销商出了些问题,让我亲自去处理一下。”他的话总算变顺溜了。
  他拎着包就要往楼上去。
  “不出去了吧?”我问。
  “要,换身衣服就出去。”
  “还去哪儿呢?”我故意不耐烦的。
  “回公司去处理点儿事情。”
  “哦”
  他头也不回上了楼梯,突然停下,探过头来。
  “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事情办得很顺利,所以提前回来了。”
  “哦,”
  
  很快他换了衣服下楼来,我冷冷地看着他走到门厅,开始换鞋。
  “我出去了,晚上回来吃饭,等我哦。”他在门口大声说道。
  我没应他。
  听到关门声后,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他公司行政梅梅的电话。
  “梅梅,我是方桐,我现在桂林的,我打老余的手机老不通,他办公室也没人接电话,他是不是又去万州出差了啊?”
  “没有啊,他中午还在办公室呢,这会儿可能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他待会儿来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吧。”
  “他会回办公室吗?”
  “会的,四点钟还有个会议呢,他召集的。”
  “哦。”
  “要我转告他,给你回电话吗?”
  “算了,不用了,我只是跟他说点儿家里的事,因为联系不到他,我又在外地,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了。”
  “不会出什么事的,方姐。”梅梅在电话里笑了。
  “这两天他都还好吧。”
  “好啊,每天都来上班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别跟他说我打过电话来,免得他又说我烦。”我故意用一种暖昧的口气说道。
  “好的。”梅梅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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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起手机直接上了二楼,进到书房打开电脑。
  花痴贴上没有更新内容。
  我看不到那女人的动向,但是我能很强烈地感到,她再一次侵犯了我的领地,践踏了我的尊严。
  很明显,余辉撒谎了,为什么,说明他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是什么,当然就是他与那女人在外过夜的事实了,那个包已经说明了一切,为了给那个包以及他回来放包的行为找个理由,他只能撒谎说是出差了。
  现在我只后悔一件事,就是昨晚自己的保守,为了那一点点可笑的自我保护观,放过了一次发泄与报复的机会。
  我只消稍稍放开一些,就会跟郑彬上床的,这点毋庸质疑。
  我太傻了,这样压抑自己,还忍受着他对我的背叛,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实施不衷行为。
  我开始恨他了,狠狠地恨他。
  这段婚姻,还有继续的必要了吗?它已形同一座腐朽的老宅,架子还在,但里面已经破败不堪了,这家的主人,却没有勇气与能力去拆除它。
  不能这样了,我要向他摊牌。
  
  晚上七点过,我将饭菜摆上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拈量该如何跟他谈。
  虽然对他感到愤怒与绝望,可毕竟我们有过十多年的感情,婚姻也已迈过七年之痒,正踏入第九个年头。
  回想当年,在我们最艰难的那些日子里,他对我是那么呵护,那么迁就,曾对我说,将我放在嘴里怕我化了,捧在手里怕我碎了,真不知该如何来爱护我了。那时在他面前撒娇的情景,至今都沥沥在目。我曾想,即使上帝用世上最珍贵的财富来跟我交换他,我也绝不答应。
  我们相爱过,曾很深很深,我也认为,今生今世唯有跟他,我才会得到幸福,我坚守着我们彼此的誓言,等待着直到《最浪漫的事》这首歌里唱的情形出现的那一天。
  可是上帝跟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他为当初我无视他的伟大力量,而开始惩罚我了。
  
  我到底在失望什么?
  对他失望,还是对婚姻本身感到失望。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不停盘旋,另我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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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开灯?”一个声音传来。
  我还僵硬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天都黑了,还不开灯。”又是一句。
  我这才回过神来,他回来了。
  天已经黑透了,我却毫无知觉,就这样坐沙发上展开着自己的绝想,无声无息,无感无知,仿佛周围的一切已与我无关,我如行尸走肉般,存在于这幢房子里。
  灯亮了,象突然受了刺激般,我眯了眯眼晴。
  “你怎么了?”余辉奇怪地盯着我。
  我伸手摸摸脸,原来上面竟是泪水,湿辘辘的。
  我立刻用手背去擦。
  “你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我摇摇头:“没什么,吃饭吧。”
  我边说边向餐厅走去。
  
  我们默默吃着饭,房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他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竟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看我。明明见我在流泪,也不再追问原因,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只象征性地夹了少量的菜到碗里,根本没有胃口,这些日子我的食量与食欲都大幅下降,我很明显地感到自己削瘦了很多,休重应该已经达到我的最低点了。
  他动筷的频率也不高,看得出来,他也心事重重,是什么呢?在担心自己的事情是不是败露了,想着可能发生的后果,还是又发生了什么其他的状况?
  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将这顿饭艰难地进行完成了。
  
  “想喝茶吗?”
  我在厨房收拾完毕,走到客厅对正坐沙发上的他问道。
  他怔怔地望我一眼。
  “好啊。”
  我回厨房,从柜子里取出他最爱的普洱茶,放进他常用的紫沙壶里,用刚浇开的热水将茶泡好,再为自己也冲了杯咖啡。
  我端着托盘来到客厅。
  将茶壶与茶杯放到茶机上,他面前的位置,然后我坐下,拿起电视摇控器,按下关闭键,将正在播放的电视机关掉。
  他不解地看着我,我伸手提起茶壶,往他面前的小茶杯里倒满茶水,我很小心地做着这个,象个专业的功夫茶师,不多不少刚好将茶杯满沿,一滴也不洒出来。
  他一直盯着我。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境能最大程度的平静,也在他面前表达一种姿态,是什么,他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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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谈谈吧。”我轻声说道。
  “谈什么?”他问。
  “关于你的出差。”
  “我的出差?”
  “是假的吧。”我看他一眼,喝了一口咖啡。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的眼光中,我看不到一丝惊奇,反而是平静的,也许他也酝酿得差不多了吧。
  “被你看出来了。”他自嘲般裂裂嘴。
  “为什么要骗我?”我问。
  “怕你瞎想。”
  “瞎想什么?”
  “女人都爱疑神疑鬼的嘛。”他的口气挺轻松。
  “疑什么呢?”我盯着他。
  他不回答,端起茶杯喝自个儿的。
  “那你到底去哪儿了?”
  “去宾馆住了两晚。”
  “为什么要去宾馆?”
  “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屋子里,太冷清了,心里不舒服。”他淡淡的口吻。
  “你一个人?”
  “哪还能几个人?”他的口气仿佛我有些偏痴。
  “没人陪你吗?”
  “就我一个人。”
  他迎面朝我,毫不心虚。
  “你怎么这样问我,我就说嘛,不想告诉你的,免得你疑神疑鬼,现在果然这样了。”他很不服气的口吻。
  我深吸一口气。
  “余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诚实地回答我。”
  “问吧。”他淡定自若。
  “你在外面有女人吗?”我终于问出口了。
  “你是怎么了,这么问我?”他用愤怒的目光投向我。
  “有吗?”我很镇定地盯着他。
  我想那眼神,他一定不好受。
  “没有,我没有。”他大声强调。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乎在用咆哮的语气跟我说道:“我怪不得你最近以来怎么有变化了,对我突然好起来了,每天都早起为我做早餐,从不爱下厨的你,居然还有闲心专门为我做晚饭了,原来这一切,你都是为了在试探我这个。你这次出的什么鬼差啊,是不是也是为了来试探我啊,你一个代帐会计,老板让你去出什么差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无聊不无聊,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结婚又多少年了,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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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大眼晴盯着他,刹那间,我觉得他离我好遥远,那个我曾深爱的,正直善良的男人,正在我面前一点点如受挫的钢化玻璃般,爆裂!
  他否认了,这与我的预期是截然相反的,为什么,他为什么没有勇气去承认,我不理解,无法理解。
  我有种冲动,想冲上楼去翻出那几盒录音带和洗出来的照片,狠狠地甩到他的脸上。
  这种冲动形成一股气流,在我身体里上窜下跳,几欲迸发出我的身体,驱使我如想象般去尽情发泄。我努力深呼吸,一种奇怪的意念在压抑我的这股气流。
  我盯着他的脸,那张脸竟微微泛红,分不清是羞愧还是假装生气,难道偷情,可以将一个人的本性扭曲得不成形了吗。看着他那个样子,觉得有些贱,他实在不值得我这样坚守。
  蓦然间,我觉得过去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过往的温情都是对我的嘲弄,他与我们的婚姻,都在变质。
  我改主意了,我不再打算拆穿他了,我要报复。
  他,以及把他变形的那个女人。
  
  “那么是我误会你了。”
  “当然。”他的口气快将整幢楼给震塌一般。
  很贱,我不再看他了。
  
  这一晚,与他躺在一张床上,真是一种万般的折磨,我发觉自己也很贱,如此这般作贱自己。
  可是战斗的欲望,已充斥我的整个思想。
  对于他和这段婚姻,我感到已无可留恋了,我现在想做的,就是让他们要为我所受到的伤害,而付出代价。
  
  我在床上翻了两下,睡不着,他一直背对我,我可以确定,他也一定没睡着。
  这样同床异梦,真可怕。
  
  我开始思考问题,开始从他的角度来解释这一切。
  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晚上吃饭时那样子,我还以为他也正在考虑是否要向我摊牌呢,这可能说明一点,目前他还不打算跟我离婚,这很好,有利于我的行动。
  不打算离婚,不一定是离不开我,离不开这个家,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比如影响他在社会上的声誉,他这个人是很要面子的,还比如,他不想与我分割财产,特别是他公司里的股份。
  总之,离婚对于他来讲,代价是挺大的。
  但是他又不想放弃偷腥的乐趣,所以他必须否认,一旦承认,他就是个罪人,我就会占有主动权,他的一切多多少少不得不受制于我了。
  想想那个女人也真可怜,一个未婚的三十出头的女人,跟一个根本不打算离婚娶她的有妇之夫纠缠着,白白浪费时光和耗费身体。
  真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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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天了,我努力着跟余辉过日子。
  有一天,小青突然跑到家里来,告诉我一个重大消息,她和程骏决定结婚了。
  
  当时,我竟怔怔地望她半天。
  “你确定要跟她过一辈子吗?”
  我觉得自己的问题好老土。
  “别说得这么庄重,象是在上帝面前起誓一样。”她嘟着嘴。
  “婚姻可能跟你想象的不一样。”我说。
  “有什么不一样,我跟程骏同居都两年了,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差张证而已,我们彼此这么了解对方,决定结婚很正常啊。”她有些不服气。
  我想到,曾经我跟余辉也是在同居一年后才结的婚。
  “你做好思想准备了吗?结婚就是一种冒险。”我淡淡的口吻。
  “你这话说得好丧气哦,仿佛结婚就很危险。”
  “我只是说是种冒险。”
  “我明白你的意思,姐夫的事嘛,可并不是每对夫妻都会遇上这种事的,我相信程骏不是那样的人。”她自信满满。
  “但愿吧,也许你的运气比我好。”
  小青不满地看我一眼。
  “不要因为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觉得好象全世界都会这样,你为什么不给我祝福呢,而偏偏要这样打击我。”
  我叹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太过敏了,祝福你,不管怎样,总不能一直同居不结婚吧,在两情相悦时结合,其实是件挺美好的事情。”
  小青幸福地笑笑,很可爱。
  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幸福感可以将一切掩埋。
  “姐夫最近对你如何?”她问我。
  “挺好的,其实他一直对我都挺好的,让我吃穿不愁的。”
  小青点点头。
  “他还和那女人有来往没有?”
  我摇摇头。
  “不清楚,可能没有了吧。”
  我撒谎了,因为我明白一件事,有些痛,是不足与人道来的,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我不想自己变成怨妇,如果我跟别人说这件事,一定是说一次抱怨一次,也自伤一次,我不想那样。
  “那就好,只要姐夫能回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原谅他,毕竟你们都结婚这么些年了,如果离婚,对你也并不好,再找一个,也是不现实的。”小青拉着我的手,语重心肠地说道。
  我盯着她,觉得句句都象是刺进了我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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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桂林回来的第五天,在清理东西时,我翻出了郑彬曾交给我的那份资料,我拿着它看了半天,心想郑彬口口声声说这东西重要,竟没有向我要回去。
  算了,为了免去担忧,我还是去亲自还给他比较好。
  我想了想,去公司不太好,往日,我都只是月初几日去,突然在月中时跑去,难免另公司其他人感觉奇怪。
  于是我给郑彬打了电话。
  “什么事?”他问。
  我将去电的意思说明。
  “这样吧,我现在很忙,晚上我们见面,你把资料带来。”他的口气冷淡。
  “晚上?”
  “是的,就今晚。”
  “我还要给老公做晚饭呢。”我故意这样说道。
  他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会儿。
  “你一顿不做,他是不是就会休了你呢。”那不是调侃的口气,而是一种讽刺。
  我无语。
  
  我给余辉发短信:我要出去,晚饭你吃了再回来。
  他回:不,我要回来吃饭,你做好等我回来。
  我忍着气,还是坚持准备好晚餐,放在桌上,给他留张纸条,然后出门而去。
  
  还不到七点,天已经黑尽了,我看着车窗外的天空,初冬来临了。
  寒意在慢慢降临于这座城市,犹如我对自己的人生。
  
  手机响起,我接通它。
  “你在哪儿?”郑彬的声音。
  “刚过渝奥大桥。”
  “到嘉滨路上来。”
  “什么?不是去解放碑吗?”我皱着眉。
  “我改主意了,那里太吵,还是江边安静,我已经到了,你快来吧。”又是命令的口气。
  他将地点重复了两遍,然后将手机挂断,完全不给我插话的机会,仿佛生怕我拒绝他。
  算了,原谅他,他比我小,不懂事,我这样安慰自己。
  
  关于调查事件的酬劳,第二天就如约到我帐上了,小丁给我电话让我查帐,我能听出小丁有些疑惑的感觉,我主动告诉她,因为替郑总办了件事,他答应付我酬劳,小丁问是什么事,我说去帮他催了一笔款,她又问是哪里的款,我扯东拉西应付了过去。
  当我去查帐时,惊讶地发现,比他跟我说好的高出了一倍,怪不得小丁的语气不寻常,这么高的报酬只办一件事而已。
  我想,也许是郑彬在向我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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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时,远远的就看见郑彬的车停在那里了。
  我慢慢驱车过去,靠在旁边停下,将车窗放下,他也放下车窗。
  我们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下车的意思,这样僵持着有了两分钟。
  他打我的手机。
  “到我车上来吧。”他说。
  “为什么你不到我的车上来呢?”
  “今天可是你约我的。”调侃的口气。
  我咬咬牙,决定将资料还给他就走。
  
  我下车,走到他车窗前,将资料递给他,他却不接。
  “上车吧。”他对我说。
  “不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将这个还给你的,现在完成了,我也得走了。”我冷冷地说道。
  “不会因为我没请你吃饭,就这么不高兴吧。”还是调侃的语气。
  我看着他:“我是那种会稀罕一顿饭的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我给你带了这个。”
  他从副驾上提过一个袋子,从里面又提出两只纸袋。
  “朱记烤鸭,还有黄桥烧饼。”他一一展示着。
  我吃惊地盯着他。
  “我记得你在飞机上说过,非常喜欢磁器口的朱记烤鸭和黄桥烧饼,还有……,这个。”
  他又从袋子里提出一只杯子,上面有星巴克的标记。
  “这个我说过吗?”
  “没有,不过我看你在飞机上,总是点咖啡,星巴克可是做咖啡专家嘛。”
  他看着我笑笑,这一刻,他很可爱。
  “上来吧。”
  他偏一下头,示意我的方向。
  我转身关好我的车门,上了他的车。
  
  “还是温热的。”我拎着一块烤鸭。
  “我特地买的刚出炉的。”
  “真是你亲自去买的?”我怀疑地看着他。
  他啃着烧饼,笑了。
  “你的目光跟我一样,都很锐利。”
  “是派员工去买的吧?然后你再带来。”我问。
  他点点头。
  “不管怎样,还是挺感动的,费心了,谢谢你。”我说。
  “难得听你这么温柔地跟我说话。”他看着我。
  本打算回避他的目光,但是我也改主意,我努力着与他对视的目光真的可以温柔一些。
  “那资料这么重要,你怎么都没跟我要回去?”我问。
  “我就是要等着你给我送回来。”他诡异地笑着。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你就不怕我不给你送回来,或者把这东西给弄丢了?”
  “你不会的。”他摇着头:“我了解你。”
  他的样子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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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喝咖啡的时候,余辉的电话就来了。
  “你去哪儿了?”他有些不高兴。
  “滨江路。”我说。
  “去那里干什么?”
  “和朋友吃饭。”
  “哪个朋友?”
  “你在审问我吗?”
  我有些生气了,脱口而出,又意识到身边有人,用余光瞟了郑彬一眼,他喝着咖啡,没看我。
  “不是说了等我回家的吗?”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做好晚餐了啊,都放在餐桌上的,你还要我怎样?”我开始没好气了。
  他沉默了一下。
  “又是我一个人。”他埋怨头道。
  我不理他,挂了手机。
  
  我怅然地看着车窗外的夜空,心里空落落的,象是忘了郑彬的存在。
  “累了吗?”郑彬问我。
  我回过神来。
  “什么?”
  “你给他做了晚饭才出来的?很累吧。”他看我一眼。
  “不算什么?”我轻描淡泻地。
  “你每天都给他做?”他问。
  “是的。”
  “真受不了,从来没一个女人为我做过饭。”他抬手将手肘放车窗上,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只要你愿意,我想应该会有一卡车的年轻女人都乐意奉献的。”
  “你呢?”他盯着我。
  “我已经老了,不适合你的。”我故意叹口气。
  “我喜欢老女人。”
  我瞪他一眼。
  “你真觉得我老?”
  “是的,很老沉。”他又笑了。
  
  我看一下表,八点多了。
  “我该回去了。”我说。
  “回去干什么?陪你老公?”他冷冷地说道。
  我不说话。
  “我家里有上等的茶叶,还有一套价格不菲的茶具,再加上我泡茶的好功夫,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回家饮茶呢?”他盯着我。
  “这算是引诱吗?”
  “随你怎么想。”
  说实话,我很想去,为了我的计划,我也应该去,但是我仍然很害怕,到底在害怕什么,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我还不够自信吧,或者是……。
  “怎么样?去吗?”他追问着。
  我沉吟着,踏出这一步,真的这么难吗?我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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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电话又响了。
  是芷璇的。
  “在忙吗?”她问,
  “没有。”
  “那快到我家来,救急,三缺一。”
  “又找我来补缺啊,我这水平。”
  “就要你这样的水平,我们才乐得收钱啊。”
  她不停在电话里催我。
  我想拒绝,但却没有。
  
  我又一次回绝了郑彬的暗示,我想他应该开始对我不满了,很难有男人会理解原谅这种行为,男人都是没有耐性的。
  开车去芷璇家的路上,我开始后悔了,我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的,如果真能抓住郑彬,对于余辉与赵敏都应该是个巨大的打击吧。如这般想着,我竟开始责备起自己来。
  
  进了芷璇的家门,她的好友王姐一下就迎了过来。
  “方桐,你来了太好了,我们本来有四个人打着的,但那个冯丽突然接个电话就说要走,把我们三人凉这儿了,亏得你来了。”
  她满脸堆着笑。
  这些阔太太都是比较钟情于打麻将的,我不太爱好这个,水平又差,再加上她们的赌注都很大,所以很少跟她们打牌,但是这几位太太的老公所经营的企业都是余辉的客户,有时也不得不应酬一下。
  四人上桌后,我才看到还有一位曾有一面之交的朋友,小莹,是个超级美女,很年轻,跟一个大她近二十岁的男人结了婚,应该是那个男人的三婚了,但是那个男人很有钱,是个亿万富翁。
  我和她相视一笑,算打过招呼了。
  
  “方桐,老规距哦。”王姐说道。
  “嗯。”我勉强应到。
  我知道这个规距要求包里的现金至少应该在一万以上。
  我没有这么多。
  芷璇理解地看我一眼:“那个冯丽,真不象话,说好打到12点的,才一个小时自己就溜了,下次一定让她请客。”
  “对,让她请客,宰她一顿。”王姐狠狠的。
  “她有什么急事啊,连最爱的麻将都不打了。”我问。
  “还不是为她那个小白脸。”王姐说。
  “小白脸?”我不解的。
  “是啊,她养的情人。”
  “她不怕她老公……?”我惊讶不已。
  “她怕什么呀,她老公在外面的女人都不下三四个了,她才一个,她老公也知道这事儿,两人为了不去分割财产,就各玩各的。”王姐那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张着嘴,看着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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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桐,该你打了。”芷璇提醒我。
  我回过神来,去摸牌。
  “现在什么事儿都有,不希奇的。”芷璇看我一眼。
  “我可接受不了这种事。”我说。
  “对了,你最近和余辉怎么了?昨天老周(芷璇的老公)跟我说你在家里和他闹呢。”
  “闹什么呀?”王姐立刻问道。
  “说你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是不是这样啊?”芷璇问我。
  真不要脸,他居然去跟朋友说这事儿,我知道他的目的,他一定叫老周跟芷璇说,叫她来劝我,从而进一步打消我怀疑她的念头,他还恶人先告状。
  “嗯。”我点点头。
  “你有证据没有?”王姐立刻问道。
  我摇头。
  “那就不行,男人很烦女人怀疑他们这个的,没有真凭实据他们是打死不会承认的。”王姐打出一张牌。
  “胡了。”小莹说。
  
  “你听到什么还是看出什么了?”芷璇问我。
  “没有。”我不得不违心。
  “那你跟他闹什么?”
  “是诈他的吧?”王姐冲我眨眼。
  我忍着笑。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你这样怀疑他,他是很委屈的,老周说他那样子好象挺难过的。”芷璇说。
  我的手心都快捏出汗了,没想到,他还会来这种阴招。
  “看余辉也不象这样的人啊,他是有知识有学问的,不象冯丽的老公,就是个爆发户,土老财,什么事儿都敢做。”王姐说道。
  “方桐,我劝你,男人在外面应酬是正常的,有时在夜总会叫陪酒小姐也是难免的,你不要因为这些就对他疑神疑鬼的,你对他要宽容一些,他们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芷璇语重心长般。
  
  我看她一眼,这就是我的朋友。
  一时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其实,就算真有什么,可能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小莹突然开口。
  我们都吃惊地看着她。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竟这般看得开。”芷璇说。
  “本来嘛,难道谁还敢去离婚不成,离了能有什么好,抱着个金矿去送人吗?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女人。”小莹一脸的不屑。
  王姐不住点点头:“对,我觉得,还是要学聪明些,想办法将他拉回来,不能便宜了外面的女人,男人出去偷腥在所难免,不能一棒子打死了,再说到了我们这样的年纪,离了根本就不好找了,也得有自知自明。”
  
  我完全听不下去了,每一句都象煸在我脸上的耳光,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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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一个小时后,冯丽竟回来了。
  “事情摆平了?”芷璇问她。
  “摆平了,那个笨蛋,竟让我去给他擦屁股,都不想再管他了。”冯丽没好气的。
  “不管怎么行,谁陪你开心呀。”王姐很暖昧的口吻。
  冯丽不屑地:“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人陪我开心。”
  一阵刺耳的笑声。
  我想要脱身了,立刻起身让冯丽,她推让两下还是坐下了。
  我跟芷璇表示要离开。
  “再玩会儿吧,反正你回去还不是一个人。”芷璇说。
  “余辉在家呢。”
  “不在的,你来前老周给我打电话说了,余辉跟他一块儿和另外几个人在打牌,说是外地一位大客户,那人爱打牌,说好今晚打通宵的,他们都得陪着。”
  我愣了,说不出的郁闷,他居然还打电话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在家,其实他自己早就有安排了。
  “我还是回去了,这两天有点感冒,想早点休息。”我找个借口。
  “那好吧,你回去吧,我们改天聚。”
  我跟她们打过招呼,逃似地离开了。
  
  坐上车,我不停深呼吸,将胸口的怨气通通呼出去。
  太可怕了,这世间的人们,都怎么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而余辉的行为,更让我不耻。
  
  我不假思索地拨通了郑彬的手机。
  “你在哪儿?”我问。
  “在家。”
  “我想要喝你泡的茶。”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
  “你来吧。”
  他告诉了我地址,在一幢著名的高档高层公寓里。
  
  当我站在门口时,却听见房间里的吵闹声。
  “你凭什么总这么对我,招之而来挥之而去,我是妓女吗?”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头一下就蒙了,只感到有嗡鸣声在脑袋里作响。
  我正要含恨离去时,门却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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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彬就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着,一副冷漠至极的态度。
  我立刻闪到一边。
  “真要我走吗?”女人大叫道。
  “是的。”
  一个女人从里面气冲冲地出来了,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虽然仅是个侧面。
  她直奔电梯而去,根本没注意到我。
  当郑彬正准备伸手来拉门时,却看见了我,他仿佛吃了一惊。
  “没想到被我看到了吧。”我极力平复心情。
  他很快又恢复了他的高傲。
  “这样你就可以知道为了你,我都做了什么了。”太冰冷了。
  “早知有她,我就不来了。”我也不示弱。
  “她已经走了,你可以进来了。”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他出门来一把抓住我。
  “你怎么了,来了又走。”
  “你既然有女人,为什么还来引诱我?”
  我觉得自己好傻。
  “我是个单身男人,有女人很正常的啊,至于说引诱,这个词儿有些难听,我不喜欢,我只是在千方百计地想亲近你而已。”他低沉的声音。
  我挣扎着,想脱身。
  “别扭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一把将我拉进门里面去,将门重重地关上。
  
  他将我按到门边的墙上,双手撑住墙,靠我非常近,逼视着我。
  “你太不礼貌了,就这样欢迎你的客人。”我有些激动。
  因为我实在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为什么又回来找我了?”他问。
  “无处可去,所以就来了。”
  “不用回家陪他吗?”他有些挑衅的口气。
  “如果不欢迎,我就走。”我故意娇情地说道
  我转过身,却被他身体支成的框架给控制住了。
  “好吧,我知道你在生气,为刚才那女人,对吧?”
  我故意将头扭向一边。
  “你这样,我反而很高兴,说明你在乎我。”
  “又是这么自以为是的。”
  “你总是一副高不可攀,拒人千里的架势,这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就不相信,我打动不了你。”
  “何苦找我一个有夫之妇,刚才那女孩就不错,漂亮,身材又好。”
  “我不喜欢只是漂亮,但没大脑的女人。”
  “她是吗?”
  “还很典型。”
  “那你还招惹人家。”
  “只是朋友而已。”
  “什么样的朋友?”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如果不是女朋友,就是性伙伴?”
  “除了女朋友,随你怎么猜。”
  “你有几个这样的朋友?”
  “有那么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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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他,觉得自己没有冒然接受他是正确的。
  他却突然一下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低语。
  “其实以前的,都不再重要了,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向前看。比如现在,我就只想要你。”
  “我是来喝茶的,不是来跟你上床的。”
  我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事实上,他已经将我内心的某些东西,撩动起来了。
  
  在他去泡茶的时候,我参观了他的房子,四房两厅,典型的时尚风格,还有那么点个性,特别是客厅与书房的装饰,彰显着他个人的品味,我没敢去卧室,怕他误会。
  我居然还发现了几副画,其中有两副是人体艺术类的,很逼真,虽然我不懂欣赏,但我能感觉出,它们都价值不菲,记得小丁跟我说过,郑彬喜欢收藏画作。
  站在客厅中间,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套房子,会不会是赵敏为他设计的?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纠结着,竟另我莫名的兴奋。
  
  “这房子装得不错。”
  我泯一口茶,果然不错,是好茶,醇香浓郁,喝下肚去口中还留有余香,我干脆喝下一整杯。
  郑彬又为我倒满,手艺确实好,加上他那纤细的手指,将整个倒茶的动作衬托得很美好。
  “嗯,还行吧。”他说。
  “是装饰公司做的?”我问。
  “是的。”
  “哪家啊?”
  “美克,听说过吗?”他看我一眼,开始喝茶。
  我的心里颤动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想,这多刺激。
  突然间,我没有了顾虑。
  
  “听说过,可他们好象只做公装或是大型住宅的装修啊,这样的公寓,他们也做吗?”我故意问道。
  “我自有办法打动他们,象我这样的潜力客户,他们没法拒绝的,搞不好,明年明康那两千平米的写字间就要收回来重装了,别墅算什么,我只是不喜欢那种又大又没人气的感觉,不如这样的公寓感觉实在。”
  他的口气是很难改的。
  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干脆将赵敏给扯出来,但转念一想,今天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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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看看表,已经十一点过了。
  “喝完茶就走吗?”他盯着手中的茶杯问。
  “不走,难道还在这里过夜吗?”我用一种挑逗的表达方式。
  “可以啊,我无所谓。”他看我一眼。
  “如果我没来,刚才那女孩打算在这里过夜的吧。”
  “又是猜测,女人为什么总爱自寻烦恼。”他很不耐烦地。
  他说得对,这是在庸人自扰,对那些未成事实或是与已无关,于已无能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去烦恼。
  
  他放下茶杯,坐过来,靠我身边。
  我努力让自己不紧张,放松自己的身体。
  他用纤细的手指撩拨我额前的头发,每一次都象是撩在了我的心上,我内心的冰封在一点点融化。
  我睁大眼晴看着他的脸,我要将他好好看清楚,在将自己交给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前,我必须要找到付出的理由,至少,他多少应该让我动心一些吧。
  他很帅,虽然有很多个性是我所不喜欢的,但是这似乎并不影响他充满着对一个女人的诱惑力,如果回到十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时,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喜欢上他,但是现在,我却无法有样的冲动。
  难道是我真的老了吗,经历过沧桑,无助地任凭岁月抽去我对情感的憧憬。
  也可能是我已经失去对男人的信任了吧。
  
  他将嘴唇凑过来,在我唇边试探着,我没拒绝。
  于是他开始吻我,深情的,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我被他深深吸引住了。
  原来亲吻也可以这般美妙。
  这多少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与余辉的热吻,那种感觉还在吗?用尽我后半生的力气,恐怕都不会再出现了。
  但是,郑彬这一吻,却有将我唤醒的感觉。
  这一刻,我情不自禁落泪了。
  他停下,默默为我试泪。
  “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不会强迫你的。”他轻声说道。
  我认真盯着他的眼晴,是真诚的,我看不到虚情假意。
  “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尴尬地笑笑,点点头。
  
  他送我上车,站在车窗边看着我。
  “需要我陪你一程吗?”他问。
  我含着笑意说道:“不用了,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他点点头:“小心开车。”
  
  仅一晚的时间,情感竟有这般微妙的转变。
  回到那幢黑乎乎的楼里,我的心又开始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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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去沐浴,而是简单梳洗一翻便上了床。
  睡不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太静太孤独了。
  我翻身起来,打开台灯,操起手机,先给余辉打电话。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问。
  我听到传来机器麻将的操作声。
  “在跟朋友打牌呢,你去芷璇家了?”
  “嗯,老周跟你说的?”
  “对,芷璇说已经跟你说过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知道了。”
  我很不耐烦地挂断了手机。
  
  坐床上沉思片刻,又拨通郑彬的。
  “怎么了?”他问。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一定得现在问吗,已经12点半了,大姐,早些睡吧。”
  我憋一口气,终于开口。
  “我想不通,今晚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
  一阵沉默,就象是连接我们通话的那根线,都紧绷着,我能听到他轻轻的呼吸声,他还在。
  也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要直白地答案吗?”他终于开口了。
  “当然。”我咬咬嘴唇。
  “我承认,我想跟你上床,但是,我不喜欢和还没找到感觉的女人做。”
  又是一阵沉默。
  “睡了吧,好吗?”他说道。
  “不,我睡不着,陪我聊会儿好吗?”
  我真的很孤独。
  他叹口气:“好吧。”
  
  一切开始不同了。
  在全面进入冬季之时,我跟郑彬成了电话情人。
  我们几乎每天通电话,有时几分钟,有时一个小时,都说着各自的一些事情,表达着各自的心声。
  我感到,其实他也很孤独,特别是那些在商场上的较量,另他身心疲惫,他开始跟我倾诉心底一些不能跟其他人讲的感受,我也会给到他中肯的意见。
  他说他很惊喜,没想到能跟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交流,他说他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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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做爱吧。”
  有一天下午,他坐在办公室,在电话里跟我说出这句话。
  有些突然。
  “我还没想好。”我说。
  “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也不知道。”
  “一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
  “你希望是多长?”
  “我希望一分一秒都不再等了。”
  “那我们到底会成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当然,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
  他叹口气。
  “男人和女人区别就是这样。”
  “怎样?”
  “女人总是想了再做,而男人更喜欢做了再去想。”
  “这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同而已。”
  他最后扔给我一句话。
  “我可以等你,但不能太久。”
  
  在那女人的贴子上,我惊奇地发了一篇新的内容。
  她直言自己已向那男人提出,希望他离婚,给到他们的感情一个正式的承诺,但是至于那男人是否同意了,她却没提。
  作为当事人的我,当然十分清楚,那男人是没有给她承诺的。
  她在上面不停表露,她已将自己如何地深陷于这场小三秀中,她深感痛苦,但却无法自拨,如果那男人未能如她所愿给到承诺,她甚至会有轻生的念头。
  这让我微感痛快,她这是在作贱自己,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将自己扶正了,这应该是大多数小三的愿望吧,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无为的付出,背付一生的难听之名。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我坚守住和余辉的婚姻关系,这将是对那女人最大的打击。
  
  目前我可以确定,我们婚姻关系的存续,是安全的,余辉他断不会跟我提出离婚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当然,凡事都有变数,这要看那个女人的本事,也要看我的能耐了。
  可悲啊,曾经那么追求完美,清高的我,竟要沦落到含着满眼的黄沙,去与人战斗。
  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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