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她“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名字的?。。。还有竟然早就知道我是成都的?”,她朝我狡诘的一笑“没有人敢当面给我起外号,你是第一个,然后。。。我就。。。特别留意你了”,我又嘿嘿傻笑(瓜皮这一招真他妈是百试不爽啊!)。她瞪我一眼“你除了傻笑还会干嘛?”,我继续傻笑,嘿嘿。
又慢慢走了一段,她突然幽幽地问“你下午。。。想说什么?”我大窘,脸一下红了。“我。。。我。。。” 又憋不出来了!心里面又开始战鼓擂擂,觉得心跳声10米外都能听见。我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路灯,暗下决心,他妈的到了那个路灯那里,老子一定要说出来!
觉得好像是每一步都走得如同红军过草地一样艰难,路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突然留意到她的手从牛仔裤袋里面抽了出来,我心里面默念1--2--3。。。心一横,上!我一下子把她的手使劲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在我的掌心里面柔若无骨。
我日!老子一下子觉得自己征服了整个世界!向我开炮!向我开炮!老子要交最后的党费!中华淫民共和国---成立了!同志们,冲啊!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他年若隧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
我已经完全处于晕眩状态,就这样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了多久我都忘了。突然她说“猪,能不能把你的熊掌拿开一下?”我一愣,回到现实,放开手低头一看,她雪白的手上都被我捏出了五根红印子,而且我们俩的手上就像刚洗完手一样全是水(汗水)。我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她掏出纸巾给我擦手,然后一下把我的胳膊挽住,慢慢往前走。我们就这样在95年西安初夏的傍晚,在财院的校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