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啊,千年大坑啊~~~~~~~找好久才这么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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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那天晚上我们都有点高了,桌上酒瓶整整齐齐落了一层又一层,崴嵬壮观。划拳,玩色子,打扑克,猜火柴,数七,一轮一轮地都玩过了,整个酒吧里就我们这桌最HIGN,声音最大,连老板娘都给吸引了过来。老鬼今儿走狗屎运,不管玩什么十有八成都是轮到她喝。吴明为了讨好老婆给她代酒,于是,等朱古力他们唱完歌过来时,老鬼没事,他先像条醉狗歪墙角里睡着了。
“唱得真好!”美丽端着酒杯叫道,也不知她是冲李白还是朱古力说。老鬼给他俩的杯子倒酒,倒了半天只倒出几滴沫子来,于是美丽扯着嗓门大叫:“服务员!再来十瓶!”我歪在沙发上含糊不清地说:“十瓶太多了……”没人听我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推着一箱子酒过来,问:“十瓶全打开吗?”我和老鬼都是一愣,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抬头一看,呦嗬,这不是文静吗?
文静看见我们倒是很镇定,笑了一下说:“是你们啊。十瓶全打开吗?”
美丽看见我们的异样,问:“怎么了?全打开!”
趁文静动作娴熟地给我们开酒的工夫,我在美丽耳边说:“她以前和我们是一个宿舍的。”
文静开完酒,微笑地看着我和老鬼,说:“原来你们也没回家吗。反正暑假闲着,我在这儿打份临工。你们玩吧,有需要再叫我。”
她走了。美丽看看她又看看我们,说:“挺好一姑娘啊,你们怎么这个表情?”
我和老鬼互看一眼,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好说:“喝酒!喝酒!”老鬼转头对李白:“来诗仙,我俩来一局!我抱着肚子:“不行我喝太多了,我要去厕所……”朱古力举手:“我也想去。”众人窃笑。
我摇摇晃晃地去卫生间,头有点晕,胃里也有点翻腾,不过路总是走得稳的。卫生间门外有面落地的大镜子,我无意中扭头看了一眼,就定住了。
镜子里的人粉面含春,那张脸娇艳无比,连耳朵都是醺醺然的粉红色。一身雪白的曳地长裙,裙摆粉白的蕾丝边像花朵般含苞待放,仿佛正在微微诉说着一个属于春天的秘密。那恰到好处的腰身,自裙身流泻而下的美妙曲线……而在最上方的那张脸,因为这雪白的衬托都显得隐约而朦胧起来。我喃喃自语:“妈的这是谁啊……真好看。”
旁边有忍不住的笑声,然后一个声音说:“猪,那是你自己啊。”
我一个愣神,回头一看原来是朱古力。脸不由一热,仿佛酒也清醒了几分:“你来干嘛?难道想耍流氓……”
朱古力脸上笑意更浓:“男人也要上厕所的嘛。你不信?要不你去参观下就信了。”
以为我不敢?我哼一声,一伸手就推开了对面男厕所的门。里面有个人正在吹着口哨嘘嘘呢,被我一吓口哨跟尿液都愣给生生憋了回去。那人恼怒地叫:“有病啊!这是男厕所!”
我也叫:“男厕所稀奇啊!有事快尿,没事快走!”那人看看我又看看朱古力,终于没好意思再尿,提起裤子恨恨地走了。
再一脚砰地关上门,对朱古力一努嘴:“尿啊!正好顺便参观。”
朱古力悠闲地看看我,真的伸手去解裤子。我也悠闲地看着他。他在那磨磨蹭蹭了半晌,看我还是一脸悠闲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了,门一开恭送我:“姑奶奶!您还是请出去吧,有女人看着我尿不出来!”
我哈哈哈一阵狂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于是提起裙子进了另一边的女厕所,过一阵出来,看见朱古力也站在那照镜子呢。我问:“你怎么还不走!”
他嬉皮笑脸:“其实我就是想对你说句话……你穿这身挺漂亮的。”还没等我得意他又说:“不过还是糟蹋了这条裙子,这不是泼妇该穿的……”
“滚!”我一捧水泼在他身上。
(104)
朱古力搬家了,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他说这是他在西安的第七次搬家,最厉害的一年里搬了四次。房子不大,床却是张双人床,还带雕花的。吴明对这床有了兴趣,前后左右摸个不停,对老鬼说:“哎,我们以后结婚也弄个这样的床好不好?”老鬼啐他:“谁跟你结婚!”
美丽却说:“结婚呀,还是得趁早结啊……”一脸不相称的哀怨。朱古力手折了一支塑料花,单膝跪在我跟前,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我:“亲爱的,嫁给我吧……”
哈哈哈……大家起哄。我被他吓一跳,没好气地把那破花夺过来丢到一边。朱古力不甘心地把花捡回来,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达宁……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不知为什么我却一点不觉得好笑,忍不住板着脸把花又一把丢得老远。朱古力又捡回来:“噢……嫁给我不好吗?那你想嫁给谁……”我再也忍无可忍,蹭一下站起来:“嫁你老母!”
气氛一下子冷场,老鬼赶紧跳过来维持秩序:“镇定!一定要镇定!花猪今天心情不好,女人们都留下来,男人们退出去!”
朱古力和吴明出去了。朱古力临走时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竟然有几分幽怨——我下意识地避开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哈老花行啊,这么快就学以致用了?咋样,广州话骂人爽吧!”美丽笑得花枝乱颤的。
老鬼瞪她一眼。又不解看我:“猪,你怎么了啊?吃错药了?”
“她是在想,要是跪在她面前求婚的那个人,是另一个人该有多好?”美丽懒洋洋地说。
老鬼愣了一愣,随即会心一笑:“哦,我明白了……不过猪啊,你和猴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看着她们,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嘴唇张张合合几次三番后终于忍不住说:“你们说……我和小猴儿会不会有孩子啊?”
美丽和老鬼扑通跌倒在地。美丽失笑了好半天:“哦我说你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原来在想这事啊?”
我却是一脸的郑重其事:“我和他都好几次了……很可能有孩子啊!”
美丽一脸怜悯地摸摸我的头:“我可怜的孩子哦……我问你,你们爱爱的时候用套了没?”
老鬼问:“套什么?什么套?套头还是套脚?”
美丽差点吐血:“这都是帮什么孩子啊……还大学生呢!套套!就是……套套!避孕套!我们小时候吹过气球的那玩意儿!”
我哭丧着脸:“没用……”
“啊?”美丽紧张起来,“那不是没有可能哦!小容,你们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弱弱地答:“有好几个月了……”美丽就更是一脸无语:“没常识啊没常识!大姨妈要两个月不来才有可能怀孕的!”
哦……我吁了一口长气。脸红了红:“谁像你知识渊博,整天研究……”老鬼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就是,你跟猴子只知道整天地做……哎美丽,套套长什么样子的?我小时候可没吹过。”
“你买盒来不就知道了?其实那事挺没意思的……”美丽长叹一口气,意兴萧然的样子。床边柜子上放了一包没抽完的烟,她拿过来在手里掂了两下,抽出一根来放在唇间点着了。看看我问:“要不?”见我点头,又给我扔了一根。
美丽深深吸了一口,直到仿佛把烟雾留在喉咙里过足了瘾,才长长地吐出来,说:“娘的,不看见它我都忘了我还会抽烟了。”
老鬼也拿了一根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说:“猪,你也会抽烟,我咋不知道啊?”
“她啊,”美丽看我一眼,“她上中学时就会抽了。”她刚说完我就一口烟雾呛进肺里,咳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