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和新年假期,我和朋友们打算坐火车旅行,舒适地躺着,既可以惬意地观赏窗外景色,又可以悠闲地打牌吹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上了车,刚刚安顿好,乘务员来检票,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白女,很甜很友好,我不自主地多看了她几眼,她也一直冲我微笑。可能看我们是年轻学生,有朝气,她后来又光顾我们车厢几次,一次还和她的同事来坐了会儿,品尝了我们随身携带的零食,她的同事特别喜欢朋友带的一只小狗,一直和狗狗亲嘴。坐车无聊时我就踱步到乘务室,她很热情地邀我坐下,如果有旅客来她就招待一下,闲下来就和我聊天。有时聊高兴了,怠慢了旅客,还被人数落一句,好像她并不在意。
一会儿,她的同事进来请示,她们分管不同的车厢,而她是SENIOR。同事说有三个逃票的,怎么处理?她具体怎么说我忘了,好像是罚了款,不过罚款留在小金库。又聊了一会儿,她说累了要休息一下,我站起来要告辞。她忙说不用走,就呆在乘务室陪她。她关上门,熄了灯,躺在床上。乘务室只有一张小床,我就坐在床边。她可能很累,闭着眼就睡着了。就像婴儿一样她睡得很静,我好奇地把手放在她的鼻下,没有觉察到一丝喘息。我大着胆子,抚摸着她的脸,她毫无反应。我没有进一步摸她的胸,怕弄醒了她,影响她的休息。我也没有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因为床很小,而且她仰着睡不是侧着睡,没有我躺的地方。就一直坐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醒过来说,睡得很香。
又聊了一会儿,车停了,她解释说我们要等二十分钟给其他车让路,我说那我去告诉朋友们一声。朋友们听了就说正好可以下车透透风。我也想和朋友一块下车,她进来拦住我。我关上门,就和她抱在一起,亲吻着。事情发展地很快,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正当我们忘乎所以之时,门开了,一个朋友可能想进来拿什么东西,发现了不该看的一幕。我们没有在意,根本压根没有分心看他一眼,朋友反倒像做错了事,猛地把门关上,还告诉其他的朋友不要回来,听得我直好笑。
我们结束了,我就打开门放朋友们进来。气氛有点尴尬,她形若无事地对朋友们说,车厢里很暖和,你们不用穿着外套,她还指指我,看他穿得多轻快。一句话说得大家不自然地笑起来。忽然她想起车还得加水,就拉我去帮忙。
我按照她的指示加水,她也一刻不闲着,总算在车开之前一切准备就绪。她还有其他事需要照料,我满头大汗回到自己的车厢。朋友们笑我今天出了很多力,还说以后出行坐车不用花钱买票了。
目的地到了,我和她吻别,我要了她的名字电话和地址。很好笑,这之前我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她只知道我是个留学生,而我只知道她是一名乘务员。没有多余的话语,我提着行李三步一回头地往前走,她没有一直注视着我,而是转过身背对着我,在我的视野所及之内,她一直没有离去。
可惜的是,返程没有遇到她,后来又忙于转到另一城市,一直犹豫但最终没有联系她,希望她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