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人切莫执于神通, 运用神通其实是一种干预因果的行为, 会受到鬼神的干扰. 冯冯居士就因此遭到宣化上人的批评, 这些文章很有趣, 贴出大家看看. 并非豉励学习神通.
恐布的因果神魔-冯 冯 居士
在我多年超感的种种经验之中,迄今为止,这一件案子,无疑是最惊风骇浪的了。
一九八七年新年元旦后不久的一夜,来了一个越洋电话。
「冯居士!」对方说:「我是R居士,你好吗?好久没问候你,老太太好吗?」
「R居士!您好!您一定是有紧急情况了,长途电话很贵,不必多说客气话了,有话请直说吧。是谁病重了?躺在法国医院病房内的老人,是不是你的师尊?」
「你看到了?」R居士说:「我还没开口呢,你就都知道了。」
「这有什么难?」我笑:「你打电话就是要问你师尊的病况如何,是什么病,能不能医好,对不对?」
「我都不用讲了,」R居士说:「既然你都看到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们几个弟子都在这儿等著听你的话呢!」
「R居士,」我说:「你们都做最坏的打算吧!令师的内脏全都在流血了,内出血相当严重,尤其是肝脏,又硬化又爆了血管,他的内脏已经臭气冒出来了,像臭死老鼠,癌症到了这个田地,他又内出血,又吐血,又痾血‥。」
「你说得很对!」R居士说:「师父是吐血与痾血,是臭气满房,像臭死老鼠的腐臭,但医生还未能肯定他是什么病,你说是肝脏?我们都还未知道哪!现在还在等候检验结果呢!」
「我知道我的观察不会错的。」
「那么,你看我师尊还有没有救呢?」R居士问:「要怎么样才救得他?」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得了他。」我回答:「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呀!」
「请你无论如何设法救救他吧!」她恳求我。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们做弟子的,不能眼巴巴看著师尊这样受罪呀!」R居士说:「冯居士,你无论如何必须救他老人家!」
「我不能破因果!」我嘆息:「我真是不能!很对不起了!你们还是请医生救他吧!这是Terminal Case(必死之症)呀!」
「我们师父修行五十多年,修得这么好,怎么也会得病成这样子呢?」R居士问:「这是不可能的呀!你从前不是说他修为很好么?」
「是的,他一向是修得不错,你问我,他将来有没有舍利子,我说会有舍利子,但是,这几年来,他发生了突变,他的修为崩溃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那么,他将来还有没有舍利子呢?」
「那就很难说了,」我答:「他体内的舍利都已逐渐溶化,将来能剩余多少粒,尚属疑问呢!」
「你真不能救他么?」
「我只是凡夫俗子啊!我倘若有病,也还自救不了呀!我有什么本领可以干预别人的因果?」
「他修了一生,修得那么好,竟会有此下场!」R居士嘆息道:「这是什么道理呢?你说的因果,是什么因果呢?」
「那你们得问你师尊自己,他心里有数。」
「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R居士说:「我们将不惜任何代贾!」
「任何代价也不能破因果之环!如果你们硬要干预因果,恐怕是必须代负罪果的。」
「我们情愿代师父受罪!」她坚决地说。
R居士的师尊某老法师,已经七十多岁,是一位很知名的密宗高僧,精晓密咒,更精通风水星相之学。我不太明白怎么一位佛教高僧会以看风水为业,这和某地的一位法师挂牌为人算八字批命,是同样使我大惑不解的事。佛陀不是告诫弟子不可相信星相占卜么?
我从未会见过这位某某老法师,我只认识他的弟子R居士。后者每次来加拿大必然来访,她对她的师尊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提及老法师的种种神奇事蹟。不过,倒从未提及他为人看风水看相之事。
我可知道他从看风水结了很多缘,收得一批富豪人物为弟子,他看风水的本事很高,赚了很多钱,听说看一看就收数千至数万元。我也没对R居士提起这些事,免得她以为我是酸葡萄作祟。事不关己,何必劳心?我自已管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哪!
某某老法师买了很多房地产,不过,庙字却只有一座。他的弟子数以千计,但是并没有一个出家弟子!这是很出乎常情的。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旅行,常常坐飞机飞来飞去,美国、加拿大、欧洲、台湾、大陆、日本,却不是去各地弘法,从来没听说过他云游讲经,似乎他只在本寺讲经而已。他的行事都是与一般比丘不同,资料不多,很难判断他的任何做为。
大前年,他由一群富豪在家弟子拥簇来到了加拿大多伦多,住在豪华酒店。R居士彼时在温哥华寓所,特别唤工匠装修了新房子的套房,恭候师尊来驻跸,但是,他没有来,他临时又变了卦,转到美国去观光了。
R居士原说等他来了温哥华,就陪他来舍下与我见面,他没来,就缘悭一面了!我家向来多往来的高僧大德,接应不暇,所以这位某某老法师不来,我并不以为意。老实说,接待有名的高僧大德,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从大清早到深夜,都有川流不息的弟子或仰慕者来见他们,我光是开门都忙不过来,茶水素筵,张罗不迭,电话铃响个不停。开饭都得分几批开,赶著烧饭,四个电锅全出动也赶不上,来的客人大多数是陌生人,把我当做仆人看待,吃了一顿,连谢都没一声。
他们走后,我还得大半夜里洗盘洗碗,堆满一厨房的垃圾,更别说三天都清理不完的杂务,这三天休想做什么文章看经了,我不是吝啬,我不怕贴钱供养,可是,每次要牺牲几天宝贵的时间,这一点最困扰我!还碰上有些客人临时强求我为之看财运、看生意什么的,我真是双重赔本!为之气结!次月,电话帐单来了,无缘无故多了几笔长途电话费,也不知是贵客当中哪位趁乱打的长途电话?
所以我是怕接待大牌法师的,跟来的人与不速之客之群,一来吃掉我一个月的买菜钱,那都是小事了,因此,R居士的师父没来,我还真感到侥倖之至啊!
某某老法师显然是从R居士得知我的贱名,他也曾託弟子向我致意,我也託之回报问候,不过,除此之外并无交往。我一些也不知道他的情形,但是R居士等时常问我:「我们师父的法力如何?」又说:「我们师父的神通是很有名的,不知道你和他比,谁高谁低呢?」
「当然是你们师父法力高啦!」我笑道:「他修了五十多年,吃的盐比我吃饭还多呀!我有什么法力?我懂什么?」
R居士等,时常会拿他们师父教的密咒来问我:「这个咒你学过没有?」「那个符你会不会?」我都坦白地据实以告:「我都不会,都没有学过,我不曾学过多少密咒。」
从R居士等口中,我得知老法师精通很多密咒,神通广大,我自问是万万不及的,我并没有什么修为,我虽是显密都学 其实两样都未得皮毛,这是实话,怎能比老法师呢?
去年(一九八二)夏天,R居士打越洋电话来问我:「我师父要我们陪他去大陆游九华山,你看他可不可以去得?我可不可以去?」
「你们不怕旅途劳顿辛苦的话,都去得!」我说:「这是用不著问我的。」
「总要问一问你好些。」
「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师父的健康受不了劳顿。」我说:「跟你说实话,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身体又多病,还是以少奔波为好,他在庙里多讲经不更好吗?」
「你知道他喜欢旅行,他是坐不住的。」
「他和我恰恰相反!」我笑道:「我是最怕旅行的。」
「你不用旅行。」R居士笑说:「你只要心一想去什么地方,就出神去到了。」
「这话我倒不敢否认。」我说:「你知道,我这样神游比较方便些。」
我的确能一闭上眼睛就立刻到达很多地方,包括太空、字宙深处与地球的任何角落,我并不是想像出来的,我是一闭上肉眼,就看见的,像此刻我在写这篇文章,我一霎眼,就看见大连港口和停泊的船,港口设施,历历在目,我可从来没去过大连。
再一霎眼,我又看见了天山的大草原,我心中想起台北,一闭眼,就站在台北火车站前面的成千成百辆汽车奔驰、机车成群的街道上,吓得我立刻要飞走。
著名的作家倪匡先生是与我素昧平生的,他在一篇专文中认为我的天眼通其实是神足通,他的见地很高,我的天眼通的确与神足通是相通的。这可见倪先生对佛学了解之深,当然,我的功力还是很浅很浅的。
R居士某次在越洋电话中说她看上了一幢房子,她叫我看看有没有问题。她只把地址告诉我,我闭上眼睛,马上就出现了那座山坡上的洋房。
「是西班牙式的,红瓦,奶油淡黄白粉墙,」我说:「有两个很大的大厅,硬木地台,家具很考究,地毯红色,房子有五间房,有两处的墙是弧形的,大窗可望见香港与大屿山,有镂花铁栏及大铁门,地势前段低后面高,有花园,有荔枝树或是龙眼树,叶子看起来像是荔枝,有芒果树,有双车房,工人房,屋后高坡上有一座柏文式大楼,这座房子是业主自己设计的,很新,大约十年,这位老先生是建筑工程师,已经退休了,大概想卖掉,移民到美国,材料一流,环境一流,不过,开价太贵!」
「这还是想像出来的么?」R居士说:「完全正确,你真是看的清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