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善先资集因果劝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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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阅是集者(此篇是戒杀之纲领)
仁列五常首,慈居万德先。皇哉三教论,异口若同宣。人人爱寿命,物物贪生全。鸡见庖人执,惊飞集案前。豕闻屠价售,两泪涌如泉。方寸原了了,只为口难
言。蓦受刀砧苦,肠断命犹牵。白刃千翻割,红炉百沸煎。炮烙加彼体,甘肥佐我筵。此事若无罪,勿畏苍苍天。古来生杀报,往复如轳旋。吾昔弱冠时,目击生哀
怜。搜罗今昔事,将盈数万言。誓拔三途苦,此志久愈坚。落笔伤心处,一字一呜咽。绣板贫无力,劝募亦辛艰。崎岖三四载,今日方流传。奉劝贤达者,留神阅是
编。
下附征事(三则)
示劝全禄(出《梦觉篇》)
交河孟兆祥,登万历壬子贤书〖登贤书,指乡试取中〗。患脾疾,梦至阴府。王语曰:“汝禄远大,但杀生过多,将折尔算。今宜戒杀放生,刻梦中语劝世,可
赎此罪。”孟许诺,苏后忘之。一夕,复梦如前,大惊。时正会试下第〖即落第〗,急归成其事。是夕,寓屋栋折,床榻齑粉。因刻《梦觉篇》行世。后登进士,官
至理卿。
[按]人皆为因循二字,蹉过一生。孟君若有一念因循,便与筦(guǎn)簟(diàn)〖供坐卧用的竹席〗床第,同为齑粉矣,安能更享后福耶?其所刻《梦觉篇》,诚哉梦觉篇也!
冥主遵行(见《感应篇广疏》)
钱塘郑圭,病,梦已故孝廉陆庸成,来访,仪从盛于平时。问授何职,曰:“冥曹观政。”因出二书以赠,一《孝义图》,一《放生录》。郑曰:“此《放生
录》,莲池大师所刻也。公在冥府,何以得之?”陆云:“冥主遇世间嘉言善行,随敕记录,且颁布遵行,惟恐人之不信也。君能奉行,病将痊矣。”寤而随觅二书
玩之〖玩,指反复研读玩味〗,即坚持杀戒,病果痊安。
[按]道二,仁与不仁而已矣。戒杀,仁也。戒杀书,与人共广其仁者也。独善者,其仁小。兼善者,其仁大。莲大师,儒家麟凤,敝屣科名,后舍俗出家,为法门砥柱,所以祈雨而甘霖速沛,居山而猛虎潜踪。则知戒杀一书,天且不违,况于人乎?况于鬼神乎?
阻善显戮(见《证慈编》)
程嗣昌在密州,见胶西镇人好食生命,因夜拜星斗曰:“昌欲为一切众生,并同七世父母因缘,将《戒杀图说》一本印施。今日真武真君下降,愿凭圣力流
通。”部民彭景妻华氏,扯破,投于秽处。明日买鱼欲脍,鱼忽跳,触破华眼,流血化虫,绕身咀嚼。方喧传,监镇郭向,见一神,自言:“吾是真武,察知此地大
善人程嗣昌,印施《戒杀图说》。华氏弃投秽处,罪重当死。其不悔者,亦当获罪。俟再降施行。”
[按]末世之人,恶业转多,善根浸少〖逐渐减少〗,见人行一善事,发一善言,未有不阻挠之者。且如见人戒杀,必曰:“此迂阔之为也,此薄福之态也。”
见人放生,必曰:“放之未必终活也,纵去之后,不旋踵而被人取也。”甚至露齿谈笑,谤无因果。或于多众之前,讥其惑。或引他端之失,指其愚。直使善人面赤
内惭,退厥初心而后止。噫!此等恶人,天仙见而怒之,等于鸠槃恶鬼,一瞑目后,不可问其为何物矣。敢劝同心善士,凡遇阻善之人,纵或肆行诽谤,但当顺受之
而已,不可存忿恨之心。劝化之而已,不可发自矜之语。怜悯之而已,不可萌弃彼之想。观于华氏,能不凛然知所惧乎?
劝宰官(以下言居官不宜杀生)
普天之下,富贵贫贱,万有不齐。有人焉高车驷马,威德巍巍,即有人焉负贩肩挑,伶仃孤苦。有人焉安富尊荣,金珠满藏,即有人焉糟糠不继,哀乞穷途。其
间荣辱相去,不啻天渊。若不信佛家报应之说,宿世酬偿之理,则天之赋于人者,亦甚不平矣。所以经言:“为人豪贵,国王长者,从礼事三宝中来。为人大富,从
布施中来。为人长寿,从持戒中来。为人端正,从忍辱中来。”宿生作如是因,今生受如是果。喻如典乐之士,叩钟得钟声,叩磬得磬声。亦如治圃之人,种桃必得
桃,种橘必得橘。此富贵贫贱所以悬殊也。叩以小者小鸣,叩以大者大鸣,乃至种一树得一树果,种十树得十树果。此富贵贫贱所以又有差等也。今之年少登科,享
高官厚禄者,皆宿生好善不倦,广修福德之人。不然,彼苍何独厚于宰官乎?然居高乘势,顺风疾呼,为善有力,为不善亦有力。譬之服参苓者,却病在于此,致病
亦在于此。此孟子所以言“惟仁者宜在高位”也。又况爵秩既尊,则日用烹炰〖炰(páo),烹煮〗,宾朋宴会,所杀尤广。身至一方,一方水陆众生,蓦尔而被
凌迟之惨。居官一日,一日无辜物类,相继而遭刳剔之刑。是以往昔高贤,恻然戒惧,随在设放生之河,不时悬禁屠之榜。发一令曰“宰牛者有罚”,而觳觫群牛,
悉庆余生于屠肆。发一令曰“屠犬者有罚”,而司阍义犬,皆脱惨报于刀砧。至围山而猎,竭泽而渔,尤为申严号令,禁止杀机,诚恐事权既去,有善愿而无善力
耳。普劝当道仁人速种善缘,乘机作福,仰体上帝好生之意,朝廷恺悌之心〖恺悌,和易体贴〗,一操政柄,便当广积阴功,苟可生全,无或因循错过。爵尊者,谕
各属以禁其屠。位卑者,请诸宪以止其杀。若能奉仁风于万世,固当名挂仙曹。即使广惠泽于一时,亦可福资后代。否则何异身入宝山,空手而回者乎?
劝爱子者
儿童所造杀业,由于父兄不禁,则习以为常。始仅以昆虫蝼蚁为不足惜,继即以屠牛杀犬为不必戒。恻隐既失,陨节败名,覆宗绝祀,靡不由之。故知总角〖幼
年〗之时,习善则善,习恶则恶,不可一日失教也。普劝为父兄者,毋以物命微而不救护,毋以儿童幼而弗防闲〖闲,防范〗。使子弟见闻无非善行,虽至不仁之
质,犹将化之,况本善者乎?不然,幼时失教,后虽悔之,弗可及已。
下附征事
汤公述冥(出《观感录》)
溧水汤聘,顺治甲午乡试,出闱疾作,至十月六日夜半,举体僵冷,一生行事,俱现目前。忆童子时,戏藏一鸡于沟中,为黄鼠所伤。又杀蝙蝠一窠〖窠
(kē),鸟兽的窝巢〗。又一仆善睡,燃油纸伤其手。须臾见蝙蝠等皆来索命,心甚怖之。其余善事,亦丝毫必记。忽思《心经》“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语,觉
心渐安隐,见观音大士,杨枝一洒,遂苏。至辛丑,成进士。
[按]公之藏鸡、杀蝠,特儿童时事耳,然方至冥间,皆来索命,则杀业之不恕于幼也明矣。况儿童所害,岂止一鸡一蝠乎?爱子弟者,急宜思患而预防之。
劝妇女
女子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其于屠割烹炰,往往习为故态。苟非宿植德本,不能毅然信从。然既司中馈之权〖中馈,指家中饮食之事〗,则一家之生杀,操之者居其大半。好生者,岂可不以慈祥之化,自淑其闺乎?
下附征事(二则)
写经脱苦(出《法苑珠林》)
唐龙朔元年,洛州伍五娘,死月余,托梦其姊及弟曰:“吾幼时患疮,杀一螃蟹涂之,疮虽得愈,而我已堕刀林之狱。现有七刀在身,痛不可忍,愿作佛事救吾。”姊乃以其遗衣送净土寺宝献师,为写《金刚经》七卷。写毕,复梦其致谢曰:“今七刀并出,蒙福托生矣。”
[按]有补于病且犹不可,况徒造杀业哉?
蝇蚁索命(出《观感录》)
明末,无锡余氏,年二十余,即持斋奉佛。而性恶蝇蚁,见辄杀之。七十二岁,病甚,大呼有无数蚁子入口,又呼有千万苍蝇,皆来索命。少顷,见引魂童子来,即死。
[按]观余氏好杀蝇蚁,及临终恶报,则其持斋奉佛,必系泛泛之徒可知。不然,如来具无量威力,至心念佛一声,犹能免宿世重罪,岂有毕世修持,而不能免现在之业者乎?亦岂有真实奉佛,而尚欲戕杀蝇蚁者乎?
劝勿畜猫
人造恶业,如植葛藤,一本既发,枝叶蔓生。且以畜猫论,自世俗观之,不过造业一端。若明眼观之,则能长养无量恶业。今试略陈一二。盖鼠本无害于人,而
吾忽兴恶意以害之,是名无缘杀。吾不能害,而假手于猫,是名教他杀。见捕鼠而悦之,是名随喜杀。见捕鼠而称之,是名赞叹杀。纵猫于有鼠之所,是名方便杀。
欲其日日捕鼠,是名誓愿杀。本欲养猫以食吾家之鼠,而猫正食吾家之鼠,是名正杀,亦名通心杀。本欲养猫以食吾家之鼠,而猫反食邻家之鼠,是名盗杀,亦名隔
心杀。畜猫止欲杀鼠,而至烹鱼以啖之,是名增益杀。使亲邻效之,子弟效之,是名辗转无尽杀。如是无量恶业,皆从畜猫一念基之也,可不严戒乎?
下附征事(一则)
硕鼠呈文(出《古史谈苑》)
李昭嘏(gǔ)应会试,主司阅其文,未佳,因投之架上。旋为大鼠衔于枕侧,弃而复衔至者三,主司异而录之。榜发问故,曰:“已三世不畜猫矣。”
[按]家中多畜一物,即多一业。《菩萨戒经》云:若佛子,长养猫狸猪狗者,犯轻垢罪。《优婆塞戒经》云:畜猫狸者得罪,养猪羊等者得罪,养蚕者得罪。琅函所载不一,惜世人无缘见之耳。惜物命者,种花养鱼之类,皆不可高兴为之,多杀生之累也。幸细思之,勿以为迂言也。
劝诞日称觞者(以下言吉庆不宜杀生)
诞日称觞〖举杯贺寿〗,诚为乐事。然当念今日济济儿孙,衔杯上寿之辰,正是昔年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之日。今人一遇寿诞,但杀物类,广宴亲朋,至罔极之
恩,殊不念及,良可异也。呜呼!人子一生,费父母无量精神,增父母无量烦恼。至皓首庞眉,犹以杀业累及,于心何安?昔唐太宗居万乘之尊,犹且生日不敢为
乐,况其他乎?敢告仁人孝子,每逢诞期,宜怃然自思曰:“今日无逸乐为也,当年父兮母兮,为吾不肖形骸,几度彷徨濒死,在此日也。今日无逸乐为也,当年过
此日后,慈母夜夜朝朝,怀我腹我,推燥就湿,数载不得安眠也。今日无逸乐为也,吾则妻孥完具,安享家赀,不知父母托生何道,此时苦乐何如也。”纵或广修善
事,以资冥福,犹恐不及。忍以母难之期,为群饮酣歌之用哉?
劝祷祀神祇者
世俗认造罪为烧香,以逆天为修福者,莫如祷赛〖赛,祭祀酬神〗。祷赛中最可恨者,莫如代人保福。盖寿夭生死,皆宿世因,业果既定,不可复逃。譬如官吏
奉旨摄人,衙役岂因口腹之故,代其上击登闻,挽回圣旨乎?所以堂中献神,室内气绝者,举目皆是。而沿习成风,皆口腹小人误之也。小人见人疾病,辄敛金杀
物,以媚邪神。主人愚痴,不知病者阴受其祸,反以为德,不亦重可怜乎?普劝世人,凡遇有疾者,宜劝其作善消灾,诵经礼忏。如病势危剧,必劝其专心念佛,求
愿往生,是为无边功德。慎勿听巫卜妄言,使病人以苦入苦也。
下附征事(四则)
祀天遇佛(载《法句经》)
佛世有一国王,名曰和墨,奉事外道。举国信邪,杀生祭祀。王母寝病,经久不瘥〖瘥(chài),病愈〗,召婆罗门问故。答言:“星宿倒错,阴阳不调,
故使然耳。”王言:“作何方便,使得除愈?”答言:“当备牛马猪羊百头,杀以祀天,然后乃瘥。”王即如数,牵就祭坛。佛怀大慈,愍王愚迷,往诣王所。王遥
见佛,为佛作礼,白佛言:“母病经久,今欲祀天,为母请命。”佛言:“欲得谷食,当行种田。欲得大富,当行布施。欲得长寿,当行大慈。欲得智慧,当行学
问。行此四事,随其所种,得其果实。祠祀淫乱,以邪为正。杀生求生,去生道远。”佛即放大光明,遍照天地。王闻法睹光,惭愧悔过,遂不祀天。母闻情悦,所
患消除。王于是后,信敬三宝,爱民如子,常行十善,五谷丰登。
[按]生天宫者,皆具清净色身,光明赫奕。无有脓痰涕唾,大小便利之秽。所食甘露,自然化成。下视阎浮世界,坑厕荆榛,腥膻恶气,不欲闻见。望其乘云
来享,无有是处。鸡虽自爱蜈蚣,岂可衔之以塞人口?若谓但吸其气,则普天之下,肉气薰蒸,时刻不断,天亦吸之久矣。如云为天杀者乃享,则和墨国王,祀仅一
日,过此以后,天其枵(xiāo)腹〖饥饿空腹〗耶?黍稷非馨,明德惟馨,《书》言可考。东邻杀牛,不如禴(yuè)祭〖指薄祭〗,《易》有明文。惜读书
者,不善会耳。
祷树变羊(载《杂宝藏经》)
佛世有一老人,其家颇富。忽思肉食,指田头树,告其子曰:“吾家薄有产业,由此树神恩福所致,可于群羊中杀一以祭。”诸子从之,寻即杀羊,祷于此树。
复于树下,立一神祠。其后父死,即生己家群羊之中。时值诸子欲祀树神,执而将杀。羊忽自言:“此树无神,我于往日,思食肉故,妄使汝祀,与汝同食。不谓偿
债,我独先之。”时有罗汉乞食,以神通力,令诸子皆见其父。遂毁此树,悔过修福,不复杀生。(在七卷)
[按]《增壹阿含经》云:“有五种布施,不得其福。一者以刀施人,二者以毒施人,三者以野牛施人,四者以淫女施人,五者造作淫祠。”(在二十八卷)
〖淫祠,指民间滥设的祠庙。〗世有无知之辈,遇三宝福田,不肯布施,而于鬼神庙宇,辄欣然创造者,良由正眼未开耳。一祠既成,书其上栋曰“某年某月某日某
建”,彼且扬扬自得,以为我施财作福。呜呼!岂知自此之后,大则猪羊鹿兔,小则鸡鸭鱼虾,哀鸣于白刃下,跳踯于镬汤中者,不知几千万万乎。所谓天堂未就,
地狱先成也。孔子曰:“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无福。”大哉圣训,不异金口亲宣矣!
东岳受戒(出《传灯录》)
唐元珪禅师,俗姓李,伊阙人也。永淳二年,受具戒。后谒安国师,印以真宗。卜庐于泰山之庞坞。一日,有异人峨冠而至,舆从赫奕,问:“师能识我否?”
师曰:“我等视一切众生,不作分别。”神曰:“我岳帝也,能操人生死之权,何得一目相待?”师曰:“我本不生,汝安能死吾。吾身如空,汝能坏空乎?”神即
稽首曰:“我亦聪明正直,胜于余神,愿受正戒,令我度世。”师乃张座秉炉,正几告曰:“付汝五戒。汝能不淫乎?”神曰:“我亦曾娶。”曰:“非谓此也,谓
无外色耳。”神稽首曰:“能。”又问:“汝能不盗乎?”神曰:“我无所乏,焉得有盗?”曰:“非谓此也,谓不因受享而福淫,不奉而祸善耳。”神稽首曰:
“能。”又问:“汝能不杀乎?”神曰:“实司其柄,安得不杀?”曰:“非谓此也,谓无滥误疑混耳。”神稽首曰:“能。”又问:“汝能不妄乎?”神曰:“正
直之神,何曾有妄?”曰:“非谓此也,谓先后皆合天心耳。”神稽首曰:“能。”又问:“汝能不遭酒败乎?”神稽首曰:“能。”师曰:“如上五戒,乃佛戒之
本。”辩论良久。神曰:“我受师教,当报师恩。乞师命我为世间事,现我小神通,使未信之人,皆生信念。”师辞。固请,乃告曰:“东岩寺之障,空旷无树。北
山有之,而非屏拥。汝能移北树于东岭乎?”神曰:“闻命矣,但昏夜间必有喧动,愿师无骇。”即作礼辞去。师送出,观之,见仪卫如王者,云霞瑞霭,环佩幢
幡,凌空隐没。其夕,果有暴风吼雷,奔云震电。诘(jié)朝〖翌日〗视之,则北岩松柏,尽移东岭,森然行植矣。开元四年丙辰,嘱门人曰:“吾始居寺东
岭,没后可塔于此。”言讫,安然而化。
[按]水陆神祇,宿世亦曾修福,但不能发菩提心,所以一受福报,便复昏迷。世有持戒之僧,转世居权要,遂饮酒食肉,毁谤三宝者,皆修福不修慧故。昔世
尊未成道时,在菩提树下端坐。魔王波旬恐其成道,将八十亿众,欲来害佛,而告佛言:“悉达太子,汝可起去,若不去者,我执汝足,掷之海外。”佛告波旬:
“我观一切世间,无能掷我海外者。汝于前世,曾作一寺主,受一日八戒〖即八关斋〗,布施辟支佛一钵之食,故生第六欲天,为大魔王。而我于阿僧祇劫,广修功
德,供养无量诸佛。汝安能害我?”波旬谓太子:“汝之所言,有何证据?”佛指地言:“此地证我。”说是语已,大地震动,无量地神从地涌出,胡跪合掌,白佛
言:“世尊,我为作证,如佛所说,真实不虚。”(详载《杂宝藏经》)故知福慧二者,不可偏废。东岳圣帝,可谓不昧正因矣。所以垂训有云:“不因享祀而降
福,不因不奉而降祸。”明明是受戒后语也。世俗不察,枉杀物命,良可慨已!
关公护法(见道书《关帝经注》)
关公讳羽,字云长,后汉人也。没后奉玉帝敕,司掌文衡及人间善恶簿籍,历代皆有徽号。归依佛门,发度人愿。明初,曾降笔一显宦家,劝人修善,且云:“吾已归观音大士,与韦驮尊天,同护正法,祀吾者勿以荤酒。”由是远近播传,寺庙中皆塑尊像,显应不一。
[按]余阅道家书籍,见有《文昌忏》三卷,系帝君降笔。其言纯用佛书,虽不及《梁忏》之圆融广大,然其归信三宝,殆不亚于关公也。因叹二帝现掌文衡,
一应科场士子,皆经其黜陟,出天门,入地府,威权如此赫濯,然且倾心归向,则佛法之广大,不待辩而可知矣。孟子以伯夷、太公为天下父,曰:“天下之父归
之,其子焉往?”余于二帝亦云。
劝星卜之士
刀杖杀生,显而易见。言语杀生,微而难知。且如卜人占病,必曰某神见咎。遂使愚人误信,燔鱼鳖〖燔(fán),烧、烤〗,割鸡鹅,无所不至。由是被杀
物命,生生与病者为怨,且生生与占病者为怨。则卜筮者一言之害,岂不大乎?普劝卜者,凡遇占疾,必告以行善修福,念佛持斋。倘诚系鬼神见咎,祷祀势所难
已,劝之以蔬代腥,可也。
下附征事(一则)
师巫偿报(出《广仁录》)
江陵吕师巫,断事必言杀生。后至病家,正欲判断,忽仆地死。两日苏,问之,曰:“见一丈余恶鬼,摄至王所。王以我妄言祸福,广害生灵,大加诃骂。又见
鬼囚数百,泣且詈曰:‘误听汝言,致吾受罪。’皆持枷抵触。又见无数禽兽,皆咆哮怒目,争来攫掠。时王即欲驱吾入狱,一绿衣者云:‘彼阳寿未尽,姑放之,
旋当追论也。’因得苏。尔家病人,闻已上牌,想不复起矣。”不数日,果死。巫自此改业,遍书其事以告人。
[按]城隍社令,江河土神,人皆谬称为菩萨。甚至杀生设祭,亦名献佛。噫!此等幺麽神鬼〖幺(yāo)麽(mó),微不足道〗,滥加以佛菩萨之号,则朽木亦可指为旃檀。若夫史鉴诸书,皆称:“西域有神,其名曰佛。”则是佛而反称以神矣。正眼未开,一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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