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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莫兰系列之《宴无好宴》作者: 鬼马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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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09 11:2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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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我在天上飞: 鬼马星的小说本本有结局的, MM尽可以放心看. 作者的特点是高产,准时更新,双周末和公众假期除外. 另外感谢bunnytail和琬九的转载,我就不用去tianya爬高楼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0-9 11:25:1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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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09 21:3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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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说原比阿婆的胜在简洁明快
现在和阿婆的差不多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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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0 03:1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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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redsilence在2008-10-9 21:32:00的发言:
她的小说原比阿婆的胜在简洁明快
现在和阿婆的差不多啰嗦了


深有同感,开始为写长篇写长篇。

真是受不了,现在是个小说,电视都跟韩剧似的,磨叽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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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0 08:5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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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lvhuaele在2008-10-10 3:12:00的发言:


深有同感,开始为写长篇写长篇。

真是受不了,现在是个小说,电视都跟韩剧似的,磨叽的都不行……

是啊是啊,每个人物出场都东拉西扯很多背景情节,我现在基本上已经忘了开头是说什么的了。[em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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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0 08:5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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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下毒?”他颇为吃惊看着她喝下一大口菊花茶后问道。
  “你要对付我有的是机会。”她道,又喝了一口菊花茶,觉得喉咙舒服多了。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赞同她的说法。
  “现在来说说那本书,你为什么挑选它?我知道你也搞到了张建民的借阅书单。”他喝了一小口酒。
  “因为……”对于这个问题,莫兰稍稍犹豫了一下,她不能肯定事隔27年,他是否还能认出张建民的笔迹,但她想,他肯定不会知道那是我的笔迹,那是我为了迷惑你这个大恶人趁你打电话的时候,用铅笔自己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那本《说出你的秘密》,因为你在场,所以我只好下次再去借了。
  “因为张建民在那上面写了两句话。”她说。
  “哦?哪两句话?”他似乎有些意外。
  难道他没发现?不可能。他在装,他是想试探我有没有撒谎,这个大混蛋!
  “就是在书的扉页上有两行字,你没看见吗?”莫兰想,既然你在试探我,我也可以试探试探你,她把书从包里掏出来,向他走了过去,耐心地把她扉页翻给他看,“瞧,就是这两句。”那两句话是——“X小姐的经历?B小姐的经历?”
  “我认为这是张建民写的。”她道。
  “你认识他的笔迹?”他果然丝毫都不惊讶。
  “我不认识,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我是猜的,当然……我可以把这笔迹拿去让警方鉴定。”她故意显得没什么把握。
  他点了点头,又把书还给了她。
  他不要这本书?他来图书馆就是为了找这些书,为什么现在有这么明确的目标,却居然肯放弃?难道他已经猜到了?
  “你不要?”她忍不住问道。
  他摇了摇头。
  “我会找别人去研究的。”他道。
  莫兰想问为什么,但又怕自己的态度如果太积极了,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她没说话。司徒雷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吭声。
  “你什么时候放我表姐?”隔了一会儿,她打破了沉默。
  “已经放了,就在20分钟前。”
  啊,放了!她的心一阵狂跳。
  他大概看出了她的欣喜和激动,马上又说,“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们会把她放到郊区的公路上,你放心,她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他轻松地一笑,站起了身。
  “那么,那么是在哪条公路?”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她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但她做不到。
  “先别着急,他们还在路上,到目的地还需要一点时间。陪我吃午饭怎么样?吃完饭,我就告诉你在哪儿。”他望着她,说道。
  现在谁还有心思吃饭!莫兰不作声,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不同意,我就……”
  “那好吧。”她马上说。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莫兰听到有人匆匆去开了门,接着走廊里就传来一个年轻人兴冲冲的声音。
  “赵姐,好久不见,我哥在吗?”他问。
  “呀,你回来啦,他在他在,在书房呢。”被叫作赵姐的女人,兴高采烈地回答。
  司徒雷忽然把膝盖上的热水袋往边上一扔,从躺椅上跳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房门。就在开门的一刹那,莫兰听到司徒雷热情地叫了一声。
  “云康!”
  “嘿,哥,我回来了!”云康似乎也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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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哥,我回来了!”云康似乎也很兴奋。
  莫兰透过门缝看见司徒雷跟云康很热情地拥抱了一下,两人都笑得很开心。
  “哥,你有客人?”
  “没关系,我们正要吃饭,你也一起吧!”司徒雷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云康的肩膀,似乎很喜欢这个弟弟。
  他弟弟叫云康?她正想着,司徒两兄弟一起走了进来,云康看见莫兰,便朝她礼貌地笑了笑。
  “这是我弟弟,司徒云康。”司徒雷很大方地给他们作介绍,“这位是莫兰小姐,她是我的……敌人。”
  “敌人?”云康目光诙谐地朝莫兰瞄过来。
  “对,很贴切。”莫兰平静地说。她真想立刻冲出这栋房子,她根本没心思参加这个黑社会老大的家庭聚会。
  “她现在被我绑架了。”司徒雷笑着说。
  云康看看司徒雷又看看莫兰,笑起来。
  “明白了,明白了。”他连连点头。
  他误会了。哦,真无聊。莫兰想。
  “云康,今天不知道你要来,不然我会让赵姐准备几个你喜欢的菜。”司徒雷一边说,一边捶了弟弟一拳,埋怨道,“臭小子,为什么事先不打个电话过来?”
  “想给你个惊喜嘛。我昨晚才回来,还在倒时差,十几个小时都没合过眼了。”
  “吃完饭在我这儿睡会儿吧。”
  “哥,我的行李在机场酒店,我那房子三个月没住人,需要找人好好打扫一下。这段时间,我就借住在你这儿吧。”
  “好啊。”司徒雷听到这句喜出望外,并马上嚷了起来,“赵姐,你等会儿赶紧给云康收拾一下房间,他房间的……”他快步走进厨房,莫兰听到一连堆啰里啰嗦的吩咐。
  莫兰发现,云康的出现瞬间把司徒雷从一个令人胆寒的黑社会老大,变成了一个慈爱啰嗦的家常老大哥。
  “我大哥没吓着你吧?”云康好奇又友善地看着她。
  “哦,这,倒是没有。”问题很简单,但莫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哥人不错,就是有时候脾气有点大……饭厅在那边。”云康给她带路,接着有奇道,“你从没来过这里?”
  莫兰摇摇头。
  他们一起走进饭厅,那是个宽敞明亮又整洁的房间,长条餐桌上铺着漂亮的蓝色条纹台布,中间放着一叠白瓷碗筷和两个小黑猫瓷罐,莫兰猜想那是调料瓶。
  “原来你是第一次来,你会发现赵姐的手艺不错。”云康说。
  这个黑老大的弟弟很友善,莫兰也不好意思对他太冷淡了。
  “哦,我相信。”莫兰敷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居然真的坐下了,她问自己。
  司徒雷兴冲冲地走进了饭厅,他拍拍弟弟的肩膀,笑着说:“我让赵姐下午去买你喜欢的大黄鱼,晚上烧黄鱼羹给你吃。”
  “哇哈,太棒了!”云康击掌,随后又问,“中午有什么好吃的?能不能让赵姐给我做点猪油菜饭啊?我还想吃酱萝卜片。”
  “我们今天中午吃西餐。我说,你怎么还那么土?现在谁还吃猪油。”司徒雷一边坐下,一边开始分碗筷,莫兰觉得他现在好像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没办法,我就爱吃这最土的。”
  “好吧,我去跟赵姐说。”司徒雷又站起了身。
  “行了,行了,我自己跟她说,你在这里陪莫小姐吧。”云康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转身就钻进了厨房。
  “嘿,我弟弟不错吧?”司徒雷望着弟弟的背影,问莫兰。
  “嗯,真是一表人才。他是干什么的?”莫兰问道。
  “我干吗要告诉你?”他心情极好地瞄了她一眼,她觉得他好像骤然年轻了好几岁,捂热水袋的时候,她觉得他有60岁,现在却好像只有30岁。
  “他前段日子去美国办事了,昨晚才回来。”他又自顾自说了一句。
  莫兰真想对他大声嚷,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不想跟你们吃饭!我只想看见我的表姐!
  “喂,你弟弟来了,你们两个说话,我在旁边不合适,要不我还是先回去了,你可不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我表姐在哪里?”她试探地问道,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她发现他在笑,弟弟来了也不用笑得合不拢嘴吧,真怀疑他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让赵姐特意给你做了西餐,你就留下来陪我们一会儿吧。”他低声说,“我跟云康有的是机会吃饭,跟你,谁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
  她终于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随后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他哈哈笑起来。
  “叮咚”“叮咚”——这时,门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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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康去开了门。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差点惊出莫兰的魂魄来。
  “请告诉司徒雷先生,A区警察分局的郑恒松前来拜访。”是郑恒松的声音!
  郑恒松来了!他怎么会来?!
  这个死人该不会是来找司徒雷的麻烦吧。乔纳还在半路上呢!如果他现在来搅局,那乔纳不是危险了?
  莫兰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
  但司徒雷却纹丝不动地仍然坐在原地,直到云康引着郑恒松走进饭厅,他才装模作样地缓缓站起身。现在他又变回了42岁的黑社会老大。
  “郑局长。”虚伪的笑容堆满了司徒雷的脸。
  郑恒松也是满面笑容。
  “司徒老板。”口气软绵绵的。
  接着,司徒张开双臂朝郑恒松走了过去,郑恒松几乎也用同样的动作迎接他,他们就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那样来了个不太紧密的拥抱。莫兰终于领教了郑恒松的演技,怪不得高竞不适应呢,连她也看傻了。
  “你瘦了,最近一定很操劳吧。”郑恒松端详了下司徒雷的脸,打趣道。
  “你也是啊,阿松,都有白头发了,时光荏苒哪。”司徒拍拍郑恒松的肩。
  呵,黑社会老大的措辞竟比公安局长还文绉绉,不愧是阅读过半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人。
  “是不是在等我?”郑恒松望着桌上的碗筷,目光朝莫兰扫过来,他似乎吃了一惊,“啊哈,没想到我的小姨子也在。”
  谁是你的小姨子!莫兰在心里骂道。
  “小姨子?”司徒雷笑道,回眸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你们是亲戚。那正好,大家都认识。”
  “刚才那个是你弟弟?”郑恒松充满好奇地问道。
  司徒雷微笑着按住郑恒松的肩头,低声说:“阿松,你他妈的少给我装傻。你还会不知道云康?估计连他穿多少尺码的内裤,一周上床几次,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郑恒松很谦虚地摇摇头。
  “司徒,你对我误会太深了。”
  “那不叫误会,那叫知己知彼。”司徒雷道。
  “知己!这个词用得好!坦白说,这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我老婆是谁,但司徒,你可以算一个,所以我才会拜托你帮忙去找我老婆啊。这才叫知己嘛。”
  莫兰听到这句,心头一阵疑惑。他拜托司徒雷找乔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司徒雷微微一笑。
  “这么巧,你小姨子也托了我。”他一边说,一边又瞥了她一眼,“你们两个,不会是商量好的吧?”
  “一家人嘛,总有不谋而合的时候。”郑恒松笑嘻嘻地转头问司徒雷,“怎么样?雷哥?有消息了吗?”
  “我也在等消息。我可是说过的,帮你的忙,不一定有下文的。”司徒雷像老朋友似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着急,说不准,一会就有消息了。你先陪我喝两杯。今天有你喜欢的煎鱼排和法式鹅肝酱。”
  “是吗?连这你都知道,消息可真灵通,不过,我现在更喜欢喝粥了。”郑恒松笑着说。。
  “吃太清淡对男人可不好。”司徒雷把碗筷分到郑恒松的面前。这时莫兰才注意到碗筷有三副。这些应该是在云康到来之前就放在这里的,如此说来,司徒雷已经预计到郑恒松今天会来拜访?或者,郑恒松就是他邀请来的?他们两个到底在玩什么哑谜?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司徒,今天你家好热闹啊。”郑恒松说。
  “呵呵,这么热闹我也没想到。”这次司徒雷的脸上现出了困惑的神情,显然,他也猜不出谁会来。
  门开了,饭厅里的人都在侧耳倾听。
  “你是……”云康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安。
  回答他的是个公事公办的声音。
  “A区公安分局凶杀科高竞,请问司徒雷在吗?”
  天哪!高竞!莫兰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怎么也来了?而且听那口气明显是来公干的。她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郑恒松,后者似乎也有些意外。
  “你有什么事吗?”云康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了。
  “我有些问题想问他,他在不在?”
  司徒雷的把脸转向莫兰,他看了她半秒钟,才高声说:“云康,请这位警察先生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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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纳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接着她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妈的!好臭啊,谁在拉屎?干吗不抽马桶?一定是高竞!这家伙就是粗心大意,要是让莫兰看见他拉完屎不抽马桶,顶多骂两句,可要是让姨妈看见,肯定心里会特别特别不高兴。姨妈是个多爱干净的人哪,而且她一直就不太喜欢高竞,说高竞从事的是危险职业。
  “要是他跟你一样,也是个档案员我就没意见,可他现在每天都在拼命,不知道小兰喜欢他什么。真担心他会缺条胳膊少条腿,以后让我们女儿伺候他一辈子。”这句话姨妈曾经不止一次偷偷跟她提过,其实说起来,姨妈还是喜欢那个会说笑话的梁永胜。
  太臭了!就算是拉屎后忘抽马桶也不至于这么臭吧!咦,背上好凉啊?怎么回事?难道我昏倒在马桶边的瓷砖上了?不会吧!哎呀,好冷啊,我的身子也冷,脚也冷。我到底是不是在自己的床上?昨晚好像梦见自己跟人打架来着,浑身有点痛。好困哪,头也晕……不行,我还是得醒过来,妈的,太臭了!
  她使劲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光秃秃的荒地上,就在离她仅一米的地方,是个简易的公共厕所,破败斑驳的土墙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厕所”,怪不得那么臭呢!她慢慢爬起来,她不必朝那厕所里望,就知道这厕所几乎无人打理,估计里面的屎尿早就翻出来了,所以才臭不可闻。她对自己说,我得快点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被熏死了。要是以后让我知道,是谁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我非请他吃屎不可!
  她往四周瞧了瞧,发现厕所的前方是一条公路,大概是中午的原因,车流不算繁忙,但她看出来,那应该是郊区的公路。我怎么在这儿?她再次问自己,这时,她感觉脚下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原来她赤足站在地上。
  一个画面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穿着拖鞋急匆匆地走出门,按了电梯按钮。
  那时,我在家里!我是去接松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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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雷第一次看见高竞,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立刻遍布了他的全身,是因为他是警察吗?不完全是。是因为他那咄咄逼人跟郑恒松全然不同的态度?也许。但他觉得,那种极度的反感和厌恶是从他跟莫兰碰头的那一刻突然产生的,而且,看见高竞的第一眼,他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书房沙发上的热水袋。他需要热水袋,而年轻健壮又英俊的高警长似乎本身就是个热水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联想。这不是个好现象,他告诫自己。
  “啊!莫兰你在这儿!你在这儿!”高竞看见莫兰时,惊喜万分,一句话连说了两遍,公事公办的警察瞬间就变成了个失态的小情人。
  莫兰却显得有所保留,虽然他看出来她也很高兴,但她只是含蓄地朝他点了点头。
  “高竞?你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他冷冷地在旁边插了一句。
  高竞恢复了常态,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正想介绍自己,郑恒松说话了。
  “司徒,他是我们局凶杀科的高竞。”
  “哦。”他严肃地点点头,“你找我有事吗?”他望着高竞问道。
  “警察是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你的,司徒先生。”高竞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气。
  “那就说吧,到底什么事?”
  高竞停顿了足有三秒钟才说::
  “我在图书馆捡到一件大衣,我相信……那是……你的。”他说完回眸看看郑恒松,又看看莫兰,司徒雷看出来她很紧张。
  他正想问是件什么样的大衣,郑恒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高竞,原来你是捡到了我们司徒老板的大衣啊,那司徒老板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你带来了没有?”
  “没有。”高竞说。
  “那么,我改天给你送来怎么样?司徒老板?”郑恒松转身问他。
  这个狡猾的郑狐狸!跟他在一起,高竞只是个小毛孩子。
  “好啊。可要快点啊,我怕冷。”他微微一笑。
  郑恒松也朝他一笑。
  “高竞,我们今天难得可以跟司徒老板坐得这么近,正好可以一起聊聊。”郑恒松很自然地给高竞拉出一张椅子。
  看来,郑恒松对高竞是有约束力的,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聊聊吧……
  “我们边吃边聊。别客气,高科长。”他顺水推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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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午,司徒雷把莫兰送回自己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又喝了一杯咖啡。等脑子清醒后,他把上午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发现了几个问题,第一,按理说,如果郑恒松想秘密抓捕他,在图书馆的边门不可能不安排人。但他跟莫兰却轻而易举地逃脱了。他还带着莫兰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自己家。第二,虽然秘密抓捕他,可以获得不少有力的证据,但只要不是暗杀他,最后这个案子还是会上报领导,郑恒松应该知道,他上面有的是人,一旦走到这步,就会是个瓶颈,以郑恒松目前的实力。要通过正当的法律手段把他扳绳之以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对郑恒松多少也有点了解,虽然这些年郑恒松对他的调查一直都在暗中进行,但他明白,郑恒松对他的态度是时紧时松,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就好像郑恒松在说:
  “只要你不是太过分,我的绳子就不会收得太紧。”
  而他答:“ok,我知道分寸。”
  虽然他们两人没有多少正面交流的机会,但是他们都看得懂彼此的动作。这些年,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像郑恒松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真的秘密抓捕他。第三,郑恒松想要秘密抓捕他,这消息是怎么会流出来的?那次在松鹤楼的宴会上,已经摆明壁虎是嫌疑人之一,郑恒松口风这么紧——高原的关押地点和交代情况至今没走漏半点风声,那“要到A区图书馆秘密抓捕他”这个如此重要的消息怎么又会轻易传到壁虎的耳朵里?
  他用20分钟整理了一下思路,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今天的图书馆抓捕行动,有可能是郑恒松故意安排的。他之所以能轻易从图书馆的边门逃走,不是莫兰聪明,也不是警方疏忽,而是郑恒松故意放他走的。他认为,郑恒松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向他传达的两个讯息:“我有机会抓你,却放弃了”,二,“内奸提供的消息未必准确。”这两个讯息再延伸下去,就是一个暗示,那就是,郑恒松愿意谈判。
  他们交手多年,郑恒松很了解他,知道他早晚会想通这点,所以,还故意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于是,在莫兰苏醒之前,他打了个电话给郑恒松。
  “有空吗?郑局长?”他问道。
  “呵呵,原来是司徒老板,有事吗?”郑恒松一如既往地四平八稳,不急不躁。但这骗不了他,郑恒虾今天的布局让他看出了深水虾在这件事上所花的心思。大概从知道她失踪,他就开始筹划了,真所谓煞费苦心。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不好,不是听他的花言巧语,而是看他的行动,看来这个女人对郑恒松来说很重要。
  “我想请你吃午饭。”他道。
  “不行啊,我好忙。”郑恒松像在拒绝他,但话尾的余音明显是诱导他说下去。
  “局长嘛,交给别人干不行吗?”他道。
  “呵呵,本来司徒老板请我,我当然是要来的,但不瞒你说,我未来的老婆昨晚跟我闹别扭,离家出走了。我现在得去找她。”郑恒松笑着说。
  他很高兴,郑恒松已经在向他使眼色了。
  “哦,哦,那是要去找的。”他笑笑,接着又低声问,“要我帮忙吗?”
  “司徒老板如果能帮忙当然最好了,老实说,自己的老婆不见了,我也不好意思让弟兄们帮忙。”
  “那是那是,传出去不好听。要不,我帮你找找?不过,是不是能找到,我可不能打包票啊。”
  “哎呀,万分感谢。”郑恒松似乎受宠若惊,接着又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如果司徒老板能帮我找到她,那可是帮了大忙了,到时候,我得好好谢谢你。”
  “谢倒不必谢,过来陪我喝杯酒吧。郑局长,我们两个好像还没在一起吃过饭呢。你给不给面子啊?”他又发出了邀请。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担心你未来的老婆,吉人自有天相。”他还安慰郑恒松。
  “谢谢你。你这么说,我真的放心不少。”郑恒松笑着说,结果,他真的来了。
  
  (今日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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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0 09:1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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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群英会还挺有看头,终于各路神仙碰头了,卡拉拉那个火星直冒呀[em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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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3 08:45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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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大衣在哪里?”司徒雷问坐在他对面的高竞。
  莫兰想不到,他会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提起这件大衣。她忧心忡忡地望着高竞,希望他回答得婉转一些,不要趁机提任何破问题,乔纳现在还没消息呢!但是她失望了。
  “在我认为很安全的地方。”高竞神色严峻地望着司徒雷,冷冷地说,“我发现你的大衣里子有血迹,莫兰的借书证在你的口袋里,借书证上也有血迹,而且大衣是在女厕所发现的,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解释一下吗?司徒先生?”
  笨!没看出来连郑恒松都暂时服软了吗?为什么要紧追不舍呢?
  “这个,我想还是……”司徒的目光朝她缓缓转过来。
  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她想起了午餐前司徒跟她说的那句话,“如果被我发现你撒了一个谎,那就对不起了,她将会从此蒸发”……现在很明显,关于大衣的事,她撒谎了。她得想办法补救。
  “那是误会。”莫兰立刻说,她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
  “误会?”高竞别过头去看着莫兰,脸上有些困惑又有些不快。
  “事实是……”她略显尴尬,又喝了一口菊花茶,“我在图书馆翻新书的时候,手被新书的纸页划开了,正好司徒先生把大衣挂在椅背上,我的手随手一搭,就这样把血弄上去的,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有意识地朝司徒雷假笑了一下,司徒雷也朝她微微一笑,“司徒先生很好,他没有怪我,但我觉得过意不去,想帮司徒先生去厕所清洗一下那件弄脏的大衣,司徒先生也同意了。可就在我清洗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司徒先生的身影在厕所门前一晃……当时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会离开。但我想,像司徒先生这样的大忙人,必然每天都是百事缠身,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听。司徒先生走得很快,我正好又跟他错开了一部电梯,等我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图书馆,这时候,我,我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觉得头好晕,就这样,我晕了过去……真对不起,太麻烦你了……”她充满感激地朝司徒雷望了一眼。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司徒云康欢快地插了一句。
  “没关系,莫小姐。”司徒雷心照不宣地朝她微笑,“坦白说,当时你突然昏倒,我也吓了一大跳。”
  “是吗?真不好意思。”他的口吻不像在生气,莫兰心里微微舒了口气。
  这时,高竞又说话了。
  “你洗过大衣?那怎么大衣上的血迹是干的?而且我看了保安录像,你们是一起走出图书馆的。”高竞道。
  死高竞!你是不是想害死乔纳?
  “高警长,这么冷的天,图书馆一定有空调,等你在女厕所发现大衣的时候,水肯定早就干了。”云康又插了一句,他回头看了他哥哥一眼,但司徒雷却脸一沉。
  “云康,不知道的事不要插嘴,听莫小姐说。”
  “其实我刚打开水龙头,就看见司徒先生离开了。”莫兰板着脸对高竞说。
  高竞看着她,不说话。
  接着,莫兰又回头问司徒雷:“我们是一起离开图书馆的吗?”
  “好像是的。”司徒雷点了点头。
  “哦,对了,可能是我晕倒过,所以记不太清楚了。对了,好像我们是一起离开图书馆的,当时,我让司徒先生等我一会儿,我好上去拿他的大衣,但他说他有急事,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弟弟要从美国回来,他急着赶回去。”她回头看了云康一眼。
  云康朝她作了个鬼脸,对司徒雷说:
  “哥,原来你接电话的时候,是跟莫小姐在图书馆啊。”
  司徒雷没回答弟弟的问话,只是望着莫兰微微一笑,接着,他问高竞:
  “我想,莫小姐对这件事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高警官?”
  “暂时没有了。”高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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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证明这是误会,那可不可以把大衣还给我?”司徒雷问道,他顺便扫了一眼正在低头津津有味品尝煎鱼排的郑恒松。
  莫兰马上说:“高竞,把大衣还给司徒老板吧。”她知道他是马不停蹄赶来的,所以大衣一定还在他车上。
  高竞没动弹,他盯着她的脸,仿佛在说,莫兰,别耍我,我知道这不是什么误会,这是你耍的花招!那件大衣可能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她瞪了他一眼,真想朝他大吼。高竞!现在不是搜集他证据的时候!乔纳还没消息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乔纳!乔纳乔纳乔纳!
  “高竞,这是一场误会,大衣就在你车上,去拿来还给司徒老板!”她怒道。
  至少耽搁了三秒钟,高竞才沉着脸回答:
  “好吧。”
  正当他准备站起身时,郑恒松忽道:“等一等。”
  莫兰心里一惊,郑恒松想干什么?她偷眼看司徒雷,后者也微微皱了下眉头。
  “司徒,我有件事求你。”郑恒松说。
  “阿松,你求我的事可真多。”司徒雷拿起餐刀,小心翼翼地切下块带血的牛排,送到嘴里后,慢慢嚼了,等完全吞下后才问,“是什么事?”
  郑恒松低头切了块鱼排放入嘴里,他点点头道,“你的厨师真不错。”
  “那当然,我特别花钱让她去上了西餐培训班。”
  郑恒松抿了一口葡萄酒。
  “李耀明,记得吗?”
  “有点印象。”
  “四个月前,他被杀了,在你的酒吧。”郑恒松蓦地抬起头看着司徒雷。
  “哪一家?”司徒雷明显在装糊涂。
  “群众利益酒吧。”
  “那是我的吗?我的饭店酒吧太多,记不太清楚了。”
  “我查过酒吧的资料,业主是你。”高竞插嘴道。
  司徒雷假装没听见这句话。
  “我跟老李出生入死好多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想找出杀死我兄弟的凶手,我相信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郑恒松说得很诚恳,但莫兰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她心里有些不安。
  “当然理解。”司徒雷仰起下巴看着郑恒松。
  “我昨晚整夜都在为这家酒吧操心。这家酒吧在一个月前被烧毁了,我曾经找这方面的专家去那里勘查过,起火的原因很明显是人为的,警方一直没找到纵火者,直到昨天晚上,这个案子才突然有了进展。我现在知道是谁干的了。”郑恒松说完,缓缓喝了一口酒。
  司徒雷慢慢咀嚼着一块面包,问道:
  “我记得你刚刚说想请我帮忙。是什么忙?”司徒雷避开了郑恒松的目光,问道。
  “这个吗,不好意思,其实想请你帮两个忙。一,帮我找找我那不好对付的老婆。二,帮我找到杀死我兄弟李耀明的凶手。”
  郑恒松的坦率令莫兰和高竞同时吃了一惊。
  司徒雷望着郑恒松,嘴角漾起笑容。
  “阿松,你兄弟的事我很遗憾,也很理解你,真的,但你是警察,抓凶手是你的本职工作,我一个外人,能帮你什么忙?至于你老婆么……我尽力而为。”他又切了块牛排放在嘴里,“而且,你该知道,我最近家里事很多——我那最小的弟弟这些天又闯祸了,我得慢慢教他,我又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妈,我有很多事要忙。再说,我帮你那么多忙,我有什么好处?”
  高竞一边大口吃着牛排,一边观察着两人,莫兰觉得他现在好像已经完全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住了。莫兰虽然听不懂司徒雷这堆话的言外之意(她相信肯定有言外之意)但是,她知道司徒雷一定是在跟郑恒松谈条件。他们在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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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3 08:49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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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齐的事我很遗憾。”郑恒松真心诚意地说。
  司徒雷皱起了眉头。
  “云齐出了什么事?”云康紧张地问,他看看郑恒松,又看看司徒雷。
  “问你哥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年少无知罢了。我相信你哥已经教训过他了。”郑恒松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徒雷,“其实,这是你们的家庭事务,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司徒雷的眉毛一扬,似乎很满意郑恒松的回答。他笑道:
  “我发现每个人都有一些容易惹麻烦的亲戚,比如我弟弟,比如你老婆。”
  “对,我同意。”郑恒松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司徒雷吃了一口蛋包鱼,提醒道:
  “你刚刚说到我那间酒吧的火灾。”
  “说确切点,是纵火案。”郑恒松道,“今天凌晨四点,我找到了那个纵火的家伙。”
  “哦……那我真该感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郑恒松继续吃他的煎鱼排,莫兰发现他吃得可真慢。
  司徒雷没说话。
  郑恒松吃完一大块鱼排,才说:“我盘问了那个纵火者,他的头脑清醒,表达清楚,最可贵的是,他的记忆力很好。他承认是他干的,但他又说,是有人指使他干的。”
  郑恒松说完这番话,饭桌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有人指使他干的?”高竞插嘴问道。
  “是的。”郑恒松答道。
  “是谁?”高竞又问。
  莫兰现在真恨高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对,是谁?我也想知道。”司徒雷一边起身为郑恒松把酒杯注满,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得了,装什么!其实你早就知道了。”郑恒松笑着说。
  司徒雷笑嘻嘻地望着他。
  “其实你关心的不是酒吧本身,对不对?”隔了一会儿,他问郑恒松。
  这回轮到郑恒松笑而不答了。
  “你关心的是你兄弟到底是谁杀的。我说的对吗?”司徒雷问道。
  “酒吧又不是我的,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你司徒老板有的是钱,再重新造一座也行。”郑恒松笑着说。
  “说的是啊。”司徒雷道。
  “可是,那个酒吧是现场。”高竞又插嘴了,这次他是对郑恒松说的。
  “曾经是。”云康纠正道。
  “现在仍然是。它至少是两起案子的现场,一起谋杀案,一起纵火案,如果它存在的话,也许还会挖出更多的案子。”高竞冷冰冰地说,“可惜它被烧了。”
  “警官先生,暗示和挖苦不能成为呈堂证供。”云康回敬道。
  “我知道,”高竞望着他道,“你是个律师。”
  “他不是我的律师。现在,他只是我的弟弟。”司徒雷回头温和地对云康说,“你的猪油菜饭大概差不多了,快去拿,赵姐可没功夫给你端来。”
  “好,我自己去拿。”云康起身离开了饭厅。
  “高竞说得不错,那地方是现场。是我兄弟李耀明被杀的现场。”
  “我该怎么帮你?阿松?”司徒雷问道。
  “我想找到‘亲手’杀死我兄弟的凶手。”郑恒松道。
  莫兰听出,他说话时,把重音加在“亲手”这两个字上。莫兰明白了,他在告诉司徒雷,嘿,我知道你干过什么,我有证据,有证人,但是我现在只想找到杀害李耀明的凶手本人,我不计较你烧了酒吧,也不管你做过什么别的案子,我现在针对的不是你,司徒雷。
  司徒雷也听懂了。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郑恒松的身后,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阿松,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能帮你什么?”他声音低沉,口吻异常真诚。
  郑恒松朝他招了招手,司徒雷弯下身子,郑恒松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哦,他们看上去可真像一对好朋友。
  莫兰看见司徒雷笑着缓缓点了点头,他又附在郑恒松的耳边说了两句。
  “可以吗?”司徒雷问道。
  郑恒松笑了,伸出了手,司徒雷跟他握了握,另一只拍了拍郑恒松的肩,问道:
  “为什么不多吃点海鲜烤饼?这是我们家的特色。只有贵客来才会做。”
  “我知道,就因为你家的贵客太多,所以这饼才会做得那么好。熟能生巧嘛!”郑恒松切了块烤饼放在嘴里。
  “聪明。”司徒雷一边说,一边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他们谈判成功了!莫兰想,管他们谈什么,表姐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她看见高竞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低头品尝海鲜烤饼的郑恒松,他一定又看傻眼了,想到这里,她禁不住笑了。
  “高竞。”郑恒松道。
  “哦。”
  “去把那件大衣拿来还给司徒老板。”他命令道。
  高竞还愣在那里。
  “快去!”
  高竞站起身时,司徒雷拨通了他的手机。
  “喂,我让你打听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他不知在问谁。
  应该会有乔纳的消息了吧!莫兰紧张地盯着司徒雷的嘴,生怕一不留神,听漏什么重要消息。
  “好,把她带回来吧。”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司徒雷“嗯”了两声,便收了线。
  “你老婆有消息了,在F区14号公路附近。他们是在运货的路上碰巧看见她的,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现在已经让他们把她带回市里来了,放心,她毫发无伤,脑子也很清楚,她自己提出要回家,我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她就能到了。”司徒雷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高竞站在那里听他说完这句话,马上转身出了门。他去拿大衣了。
  “谢谢你。”郑恒松很平静地低头喝了口葡萄酒。
  “不用谢。”司徒雷笑着别过头来问莫兰,“莫小姐,还吃得惯吗?我看你吃得很少。”
  莫兰知道自己应该恨眼前的这个人,但她现在还是抑制不住地笑了。
  “可以给我一杯葡萄酒吗?”她问道。
  “当然可以。”司徒雷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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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分钟后,司徒雷站在窗前看见莫兰急匆匆走出大门直奔高竞的车——很破很旧的桑塔纳,估计五万元就能买下它——她的速度如此之快,连看上去是运动健将的高竞都被远远甩在了后面。看来她真的很兴奋。他眼前闪过刚刚在餐桌上,她喝过葡萄酒后的模样,脸红扑扑的,眼睛半开半张,她显然不太会喝酒,不过,他倒是喜欢这样文静的女孩。他真的看腻了会抽烟打牌大口喝酒的时髦女人。
  这时,意外发生了,就在她扑向高竞那辆破车的一刹那,一辆自行车从她面前飞快地穿过,她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倒在地。
  “啊,会撒谎的美女摔跤了。”云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笑了笑道:
  “美女不见得,不过,她算聪明的。”他评价道。
  “哥,你要求太高,其实她已经很漂亮了。”
  他看见高竞从身后把她扶了起来,她抓起地上的包,也不拍拍身上的灰尘,便冲到了他的车前,迫不及待地去拉那车门,结果,车门显然是锁着。
  “那个是她男朋友吗?”云康好奇地问道。
  “我想他们至少认识。”他回答。
  高竞打开车门时,不知说了什么,她回身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亲了下他的脸,然后首先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哈哈,我看不止。”云康道。
  “也许吧。”他离开窗边,走回到书桌前,弯下身子把手伸进书桌下面的废纸篓,他翻了一会儿才抓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那是一张短发美女当街吃烧烤的照片,他把它摊平了,丢进了自己的抽屉。
  “哥,他们都走了。那个姓郑的是打的走了。”云康仍然站在窗前。
  他笑了笑,郑恒松为了防他,现在连车都不开了。他想起刚刚在餐桌上,郑恒松在他耳边说的话。
  “我只要一张案发时群众利益酒吧的原始地形图。”
  “可以,我明天就给你。不过……我要你把纵火犯和高原还给我。”他答道。
  他不知道郑恒松到底从这两个人身上挖到了什么,但是能把他们要回来,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坏处。
  “你要保证他们健康地活着。”郑恒松说。
  “没问题。对了,我还要我的大衣。可以吗?”
  郑恒松向他伸出了手。
  他很高兴碰到一个聪明人。深水虾应该很清楚即便不把人还给他,这些人的证供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的背后不是一个小土丘,而是一座大山。压下来,别说是郑恒松,连他的上司都可能被压死。所以,对郑恒松来说,妥协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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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黑老大喜欢上莫兰了。。。。[em55]


 


这个云康看上去也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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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4 09:2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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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一桩喜事
  
  “高竞,你今天怎么盯着司徒雷问个不停啊,你不知道乔纳在还他手里吗?”车行20分钟后,莫兰终于忍不住数落起他来,她实在无法理解高竞的行为,按理说,他破了那么多案子,也不算笨哪,难道就看不出当时的形势?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瞧他看你那个眼光,好像你是块烤羊肉!”高竞恨恨地说。
  人家在说东,你却在说西。现在谈的不是司徒雷对我怎么样,而是你为什么非要在那样的场合说那么不合适的话!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眼光贼溜溜这很正常。”莫兰的口气不知不觉变得严厉起来了,“可你盯着他不放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不知道乔纳还在他手里吗,你……”
  莫兰还想说下去,高竞却大声打断了她。
  “他杀了乔纳对他有什么好处!虽然他跟郑恒松是敌人,但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没有过正面冲突过,他们唯一的矛盾就李耀明的死。但是,李耀明不是被司徒雷亲手杀死的,当然司徒雷也脱不了干系,但他肯定不在现场,现场也没有他的人,除了那个内奸之外。所以,他们之间没什么特别的矛盾,在这种情况下,他动乔纳没任何意义,我可以肯定,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乔纳在郑恒松心里的分量,或许还想吓唬一下郑恒松!”
  “这只是你的猜想,你怎么能肯定他一定会放了乔纳?如果你得罪了他,他很可能……”
  “你以为司徒雷跟郑恒松是两个女人在菜场吵架啊?”高竞没好气地回头横了她一眼,“他们不会因为对方说了句过头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做法的。他们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尤其以司徒雷现在的身份,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去动一个可能会给他带来无尽麻烦的人。他杀了乔纳,郑恒松会放过他吗?他可不想打破他跟郑恒松之间的平衡!说白了,莫兰,今天我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会动乔纳的,他总会放了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莫兰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生气地说:
  “我知道了,如果我被抓了,你也会以这种超级恶劣的态度跟绑架我的人说话的。你的态度至少可以告诉对方,你不在乎我的生死,也许这是种有用的方法!”
  “莫兰,如果你被抓了,我会找到你的,就像今天一样!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任何人!我会把他逼到死角,让他无路可逃,然后让他死得很难看!”他坚定地说。
  莫兰哭笑不得,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最后她只能选择了沉默。
  隔了会儿,高竞道:
  “还记得你要我查的东西吗?一个给你打电话的男人,你说他可能是个电脑高手,还养了一只猫,叫芭比。”高竞两眼望着前方。
  “是啊,查得怎么样了?”她懒懒地问。
  “我没查到。”
  莫兰顿时泄了气。
  “那你想说什么呀?”她道。
  “但是我相信你说的话。我相信司徒雷身边有一个电脑高手。”
  “哦?”
  “我想查群众利益酒吧的资料,结果发现在警方的电脑档案里,资料全被篡改了,除了地址对不上外,照片也换了。现在的那张,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照片,看上去像个咖啡馆。本来群众利益酒吧作为重要的犯罪现场,电脑里应该有大量照片和说明文字,但现在照片被换了,文字也被改了。那就是说……有人曾经进入过警方的电脑系统。”
  “如果是这样,那他不会仅篡改一份档案,一定还有别的!”莫兰猜测道。
  “我也这么认为,按理说,我还得去调阅纸质档案,两相作对比,但那些档案实在是太多了,我分不开身,我下面的人也都派出去了。”
  “你说郑恒松的办公室里有将近两米的案卷。只要在那里面查不就行了?”
  “这些我的人都查过了,早上刚刚得到消息,这些全都没问题,电脑资料完整,跟纸质资料都能对得上。”
  “那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人恢复数据了。”莫兰说。
  “嗯,我已经找来一个电脑专家,她答应尽快帮我恢复被删除的资料。”高竞说到这里笑了笑,“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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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4 09:24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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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纳赤脚站在门口,却见郑恒松匆匆朝她走来,一见面,她刚想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你好吗?”他哑着声音问道。
  “我好个屁啊。”她轻声答,随后推开他,低头指指自己的脚,“你看,我光着脚丫子,从郊区的一个破烂厕所里回来的。回来的路上,我又冷又饿,小便又急,嗯嗯,后来,在门口的高级厕所解决了,我还问那两个送我回来的家伙借了1元五角,我平生第一次为了上厕所而借钱。唉,莫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又没带钥匙……”她还想继续诉苦,抬头忽见他眼睛里满是血丝,不由地担心地问道,“你怎么啦?昨晚整夜没睡是不是?”
  “乔纳,你知不知道,你被司徒雷的人绑架了!”他低声说。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羊毛拉链衫,戴了顶帽子,跟往常一样,帅得要死。
  “我猜到了。在回来的路上,我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就想明白了。我没看那条短信后面的手机号。”她耸耸肩,“今天我饿了,没精神打架,所以听说是司徒雷的人送我回来的,我都没动手。按理说,应该拉他们去吃屎。那个厕所实在太臭了!”
  郑恒松笑起来,伸手摸了下她的脸。
  “我要跟你说两件事。”他道。
  “什么事?”
  “第一件事。你爸找到了,在A区中心医院。他的手被切断了。”郑恒松说得很简短。
  我爸?!乔纳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说谁?”她问。
  “你爸。”
  “我爸?”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乔永波?”她又问了一遍。
  “是的。”
  “有没有查过他的身份证?会不会同名同姓?”
  “就是他。”
  “妈的!你不会告诉我说,他的手也是司徒雷的杰作吧。”
  “当然是他。”郑恒松平静地说,“他们绑架了他,切了他的手,目的是威胁和恐吓。当然也可能是想给我点教训,谁叫我这么好心为他找到了妈呢,哈哈。”他的目光转向别处,兀自笑起来。
  “奶奶的,我觉得司徒雷是个大英雄!”乔纳大声说。
  “大英雄?”这下他有点不懂了。
  “不仅是大英雄,还是大好人。哼!乔永波也有今天!活该!”
  “额,亲爱的,乔永波怎么说也是……”
  “他只不过提供了一个精子罢了!”乔纳打断了他的话。
  他愣了一下,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就是因为他提供了那个可贵的东西,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你,亲爱的,他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这你无法否认。再说婚姻破裂,不能只怪其中一方,两夫妻的事,外人是不知道内情的。我想你妈也不会什么都对你说。”
  乔纳觉得胸腔里有个火盆,忽地一下烧了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他跟我们弄堂的一个贱女人勾三搭四,后来就干脆住到一起了。为了跟我妈离婚,他到处说我妈的坏话,说我妈克扣他的钱,仗着自己家境好,看不起他,说他为我妈牺牲了一切,妈的!就光他牺牲了?我妈没牺牲吗?我妈就为了他这个破男人,跟我外公外婆断绝了关系,我外公外婆到死都不认我妈呢!”乔纳越说越气,“他还经常半夜打电话来骚扰我妈,有一次,还被我看见他打了我妈一个耳光!!我妈快死的时候,想最后看他一眼,让我去叫他,他跟那个女人在家里吃晚饭,当我是死人,理都不理我。我那时还求他,说我妈快死了,你就去看她一眼吧。你猜那个混蛋怎么说?死都死了,还看我干什么?这不是故意想咒我嘛!那个女人更好,她说,追悼会不要请我们,我们工作很忙的。我当时气不过,走到他们饭桌边,就把那碗汤倒扣在这个女人的头上,烫得她哇哇乱叫,我爸当场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永远记得这件事。我妈后来是带着满腔遗憾走的。”
  “你爸的确不是个东西!”他勾住她的肩膀说,“你当时不认识我,要是认识我,就来找我,我拿我爸的猎枪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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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的确不是个东西!”他勾住她的肩膀说,“你当时不认识我,要是认识我,就来找我,我拿我爸的猎枪吓唬他。”
  他的这句话让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那就是六年前,我快结婚那年。如果你给我把枪,我很可能会一枪毙了这对狗男女!”她朝他身上靠了靠,觉得暖和点了,“怎么,难道他现在手掉了,也要我负担吗?凭什么!为什么不找他老婆?”
  “他离婚了,儿子也死了。”
  “唩,他运气真好!”
  “不过他好像是2000年离的婚,如果是6年前的话,那应该不是原来跟他结婚的女人。呵呵,你老爸还挺风流的。”
  “所以我说我妈也很贱,就我爸这么个臭男人,她临死还要见他,见个屁啊!你知道吗?我妈死后,我本来打算听我姨夫的,把他家香炉里的烟灰洒到我爸头上,就说是我妈的骨灰,吓死他,但我姨妈就是不让,最后我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个报复他,又不用坐牢的好机会!”乔纳现在想想都觉得太可惜。
  “哈哈,莫兰的老爸可真是够损的。”他大笑,接着搂住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们说点别的,你冷吗?”
  她“嗯”了一声,心里却还想着母亲死的那天父亲的那记耳光。她心里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为这个该死的老爸付出一分钱!当然,也不会去看他。
  “嘿,乔纳!”他用手指戳了她一下。
  “干吗?”她没好气地问。
  “我刚刚说有两件事的,现在只说了一件。”
  “还有件事是什么?如果你想说的是乔永波想见我,那就免开尊口。”
  他瞄了她一眼,放开了她。
  “在现在这种美好的时刻,我是不会在你面前提你讨厌的人的。”他微笑着说。
  “美好?”她想到了自己光着的脚丫子、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身的污迹,她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美好的。
  他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但他笑笑,没马上说话,而是从拉链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
  “乔纳,这是结婚戒指,我买了好久了,要不是这个案子,我早就拿出来了。我们结婚吧。”他平静地说。
  啊!她心里惊叫了一声,但没有叫出声,只是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
  “怎么?你没听明白?我正在向你求婚,乔纳。”他依然很平静。
  她没说话,一把抢过了他手上的那个小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了一枚亮闪闪的钻戒。钻石不算大,但她觉得它特别亮,一直亮到了她心里。这是她生平获得的第一枚钻戒,跟前夫计小强结婚时,为了省钱,她什么首饰都没买。
  见她对着戒指傻笑,他问:“喜欢吗?”
  “超级喜欢。”她一边盯着戒指看,一边点头,又问,“多少钱?我要不要也送你一个一样的?”
  “你送我个银的吧,看上去也差不多。”
  “不,我送你铂金的。”乔纳干脆地说。她心想,对工薪阶层而言,在你身上花多少钱,就说明有多爱你。我对你的感情肯定超过银,绝对是百分百铂金。
  他笑笑道:“那我们结婚吧。今天下午登记,晚上我就住过来。”
  这句话让她抬起了头。
  “你会不会太急了点?”她道。
  “人生苦短,我以前为了案子耽搁了我们的婚事是大错特错。经过这件事后,我觉得应该马上跟你结婚,我一天都不想等了。我跟你住在一起,至少,你不用半夜去楼下接我。快点说,你到底肯不肯?”
  “我为什么不肯?我有毛病是不是?”她把盒子往裤兜里一塞,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笑着问道,“那我们还办不办喜酒?”
  “当然要办。你姨夫姨妈是不是今天晚上回来?”他心情很好,刚刚还显得憔悴的脸色,现在变得满面红光。
  “是啊。”她也是满心喜悦。
  “今晚跟他们商量宾客名单,当然,我是一定会请松鹤楼的那批人的。我要告诉他们,我要跟新娘子去度蜜月了,案子的事我暂时是不管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这句话让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注视着他,说道:
  “度蜜月是假的吧!我看你只是想骗骗那些人,好让他们暂时放过我们,这样你就可以偷偷查案了,是不是?”
  “亲爱的,敌强我弱啊。你不会怪我利用我们的婚礼吧?”他笑着问道。
  她笑道:
  “妈的!人都是你的,让你利用一次有什么关系?只要能抓住杀死若琳的真凶,我们就算假结婚也行!”
   “假结婚?!”他叫了起来,随后板起脸,恶狠狠地说:“女人!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你到时候可不要求饶啊!”
  “哈哈!尽管放马过来!”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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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竞,我家明明是那个方向,你为什么故意兜圈子啊?!”莫兰怨声载道道。本来她以为15分钟就能到家,现在愣是花了25分钟还没到。
  “你让郑恒松先跟她说几句嘛。”高竞说。
  “嚯,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能体察领导的心思啦?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莫兰别过头去看着他,心里想笑。
  “我是将心比心,如果失而复得的是你,我肯定只想跟你两个人在一起。”他理直气壮地说。
  “如果今天被绑架的是我,我可能就回不来了。”莫兰想起他先前说的那番高论,不禁有点寒心。
  高竞沉默了片刻后,说:
  “莫兰,我看不惯大家都顺着那个混蛋。”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生气了?”
  “没什么。这也许就是你做事的方式,我大概应该理解你。”莫兰淡淡地说。心想,还好有郑恒松,不然表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真的生气啦?”
  她不说话。
  “你刚刚在饭桌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那种态度,我都没生气!”他好像还挺委屈的。
  “好吧,对不起。”她冷冷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请你快点开车,我想快点看见乔纳,我就这点要求,如果你觉得做起来很困难,我可以下车自己叫车。”她靠在车门上,双手抓紧了自己的包,心里忽然觉得沮丧极了,她觉得自己都开始讨厌他了。
  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莫兰……”
  “专心开车!”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听。
  “莫兰,其实……”
  “别说了!”
  “我知道我今天表现得有点……过火。”他低声道。
  哈!原来你也知道!
  他咬了下嘴唇。
  “莫兰。其实在拿到那件大衣后,我就给郑恒松打了个电话。”
  她别过头去看着他。
  “那就是说,他知道你要来。他也知道你发现了什么。”莫兰说到这儿,蓦然想到,难道高竞的态度是郑恒松授意的?他要高竞跟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郑恒松并不知道司徒雷到底会不会放乔纳,所以,他也许又安排了高竞这个棋子。
  “他是不是给了你一些指示?”莫兰谨慎地问道。
  “这些我本来不想说的。莫兰,可是我不说,你又要冤枉我,我不想让你冤枉我。乔纳是我的朋友,我当然想救她!”
  她看看他,没说话。
  “他让我想问什么尽管问,除非他喊停,否则一切随我的便。他是头儿,跟司徒雷的博弈,又更有经验,所以我当然得听他的。”
  “那他应该知道我在那里吧。”
  “现在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他没跟我说。其实,让我扮红脸我反而觉得舒服,我不喜欢跟犯罪分子打哈哈。再说,他还用那种眼光看你!”
  “他没对我怎么样,你别误会。”莫兰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你不是男人,你不懂!我是不会弄错的。”高竞闷声说。
  莫兰看看他,禁不住笑了起来,他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快开车吧,乔纳没穿袜子,我再不去,她就要冻出病啦。”她催促道。
  见她已经差不多消了气,他好像心情立刻轻松了许多。
  “放心好了,郑恒松会给她买袜子的!”他笑道。
  (今日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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