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嘛,这五行之中,无论哪一行先出来都无所谓;只要一个出来,其余四行的顺序按照五行相克的反序都可以确定,这个你是明白的;但是有几点限制了五行与五个必死之人的对应:徐建国是当年手持木棍毒打我父亲的那个人,所以他必须死于木棍之下、也就是说,他必须对应‘东木’;朱喜贵是放火烧掉我家房屋的恶棍,所以他必须死于火焚、也即对应‘南火’;最后,刘延生是主导迫害我父母亲的中心人物,所以他必须死于土埋,对应‘中土’。而这五个人中,徐建国是单身一人、行藏简单,他又嗜酒,最容易上钩,所以就选了他作为第一个必杀之人,让‘东木’最先出现;第二个本来是要杀孙广才的,结果他跑外地长途运输不在南充,于是就换成了顾峰来对应‘西金’,后面的顺序就依次进行了。”唐运宽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嗯,我明白了。”周源点点头。
“我也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唐运宽扭头瞥了一眼身旁的便衣警察说道,“首先,通过你在木屋前的讲解,我知道你是从前面几个案子推测到我是在按照五行易术设计布局,这个我可以理解、毕竟现在懂得阴阳五行玄学之理的人还是有一些;可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怀疑的呢?其次,我通过五行易术来布局,主要是想布下疑阵、搅乱你们警方的视线,以便我从容实施连环杀人的计划,在实施过程中,我和二龙都尽量小心不给你们留下痕迹,你们又是找到了什么证据?怎么就怀疑到了我和傅二龙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