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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2005的夏天,开车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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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19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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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庙里,我们都以为要休息了,但是看庙的人却看看天(天上什么也看不见,夜里有小雨),告诉我们不能睡觉,要连夜把小林的伤口治好。我们就一起下到了下面的密室里,又走下去,一直走到里面的溶洞里。我对这个地方可是记忆忧新的,因为里面的上次看见的怪物的体积可实在不小。看庙的人先在我们周围画了一个大圈,又在周围放上许多的符咒,我们坐在中间以后,他又在中间支起了一口小锅,添了水,把采来的扁芝放进去煮。不大一回功夫,我们都闻见了一股很苦的味道。白白的蒸汽开始弥漫整个溶洞。看庙的人要小林把手臂太起来,放在锅的上方,在火光的映射下(里面是没电灯的,连蜡烛的光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看见上面的小洞里的虫子慢满的爬出来,在小林的手臂上慢慢的爬。看庙的人用两根竹筷子把这小东西捏起来,放在一个小罐子里,封上口。
  
  完了吗?我问。
  可以说完了。看庙的人说。但是我们有麻烦了。
  我和小林抬头往四周看,那个大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好像在嗅这锅里的蒸汽,很享受的样子。
  我看见过的,并是很害怕,小林没见过,吓了一大跳。怎么办?他问。
  没办法,只有等它安静了我们才能出这个圈子。看庙的人说。
  那它什么时候安静呢?我问。
  看情况了!看庙的人看看锅里的扁芝,熄灭了火。顿时里面一片漆黑。
  为什么不在外面煮这个东西呢?我问。
  在外面煮?看庙的人笑笑:想把这东西再招惹到外面去吗?
  
  现在做的事情就是等了,等着这扁芝的味道完全消散。
  等我们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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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19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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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觉,我们决定在下面的县城里好好的休息一天。车子寄放在停车场里,我们就在隔壁的招待所里住下。我仔细的看看小林手臂上的伤口,圆圆的一个很小的洞,没有血流出来,谁也不会想到以前曾经有个小怪物住在里面。
  
  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夜里,大概9点多的时候醒过来,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我们起来的时候肚子里饿的难受,于是到下面街角的小摊上吃东西。这里还是一个很小的县城,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也没办法了。吃报了肚子已经算是深夜了,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可以娱乐的,就只有再上去看电视了。
  
  上去以后,小林忽然问我:“你刚才在下面看见什么东西没有?”
  “有什么东西啊?我没看见。”我说。
  其实这段时间内我们俩都已经能看见许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可以认为那是鬼魂,反正我们不愿意承认的。但是小林还这么问我看见什么东西没有,我当时没注意,回到房间里再一想,不禁有点奇怪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问他。
  “好像我们吃饭的时候有个女人一直在暗处观察我们?你感觉到没有?”他说。
  我当时什么也没看见。他这么说实在是奇怪。“你怎么感觉到的?”我问他。
  “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就往后看。好像看见一个影子在看我们,仔细一看,又没有了。”
  “是不是那些东西呢?”我指的是有些人说的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是那些东西的话我能分出来的。那是白的,象雾一样,但是我刚才看见的是黑的。”
  “是不是你眼睛花了?是人的形状还是什么?”我说。
  “反正不是人的形状。”他说。
  
  我没话说了。当时如果在他的背后,那么就应该在我的面前,我应该是能看见的。但是其实那时侯我什么也没看见,人来人往,很正常,没什么特异的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吃饭的时候我的心的确是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只是一瞬间。我也看见小林回头,他的表情也是真的很奇怪。不过还能看见什么呢?我们俩看见的奇怪的事情已经很多了!
  
  
  小林问我:“你说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呢?”
  “谁?”我问。
  “就是襄樊那天夜里我们遇见的那个女人?她老公死了,她现在在干什么?”
  “是啊。有点奇怪-----不过你不是经常能梦见她?”
  “我是能梦见她,但是我想那是心里有点愧疚吧。但是--------”她说。
  “但是什么呢?”我问。
  “但是我上了那小庙里以后忽然就很快的想起她,我忽然感觉她就在我们不远的地方。”
  “是吗?难道她回来找我们?…………”我问。不是没有可能。排教实在是很一群很奇怪的人,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刚才我又想起她了。”小林说。
  于是我沉默了。小林的身上有了那东西,说不定能感觉到什么我感觉不到的东西。他其实已经和排教有那么点渊源了,排教都是擅长用蛊的,小林事实上也培养了一只蛊,不管是不是他的本意。
  
  “你说我们怎么办呢?”我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忽然觉得害怕。”
  
  暂时不管这个,看电视吧。我们俩闲扯着话,看电视。这里收的台也不多,就中央台和县里的台,农药广告特别多。到了快4点的时候,我有点困,就先躺下了。
  
  -
  床还算干净,但是怎么就觉得有股药味呢?早上怎么没有闻到呢?不会是农药吧? 这穷地方说不定买不起杀虫水,用农药代替了。但是服务员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药呢?一定是有虫子。我一想起虫子就烦。不对,身上有些痒,看来真的是有虫子。我就用手在身上摸了一下,天啊,都是虫子,什么时候爬这么多上床了?我急忙叫小林,张张嘴巴却没有声音。小林他应该还在看电视啊!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却怎么也睁不开。
  很难受。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了我一下。再睁开眼一看,小林正在推我。
  “你怎么了?”他问。
  “可能在做梦吧。”我说。
  心里有压力真的不好,寝食难安。
  
  这时候已经是快5点了,还有俩小时天就亮了。小林关了电视,他也准备睡觉。就在他关掉电视的同时,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一切似乎都忽然安静了,静的可怕。外面路上没有任何声音,连一丝的声音也没有。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小林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手刚收回来,人就站在那里听。真的很静。
  不对。还有一种声音。正是这声音让人感觉到周围其他的声音都没有了。
  很轻微的,沙沙的声音,好像是小虫子在爬。
  “你听见了吗?”他问。
  我没说话,点点头。
  我们找这声音的来源,最后,我们把眼光停在了窗户上面。这时候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窗户都已经关上了。窗户上有窗帘,我们不能看见什么东西在窗子外面爬。小林走到窗户前,定了定神,拉开了窗帘。在外面的玻璃上,爬满了一层黑色的小虫。外面有路灯,里面的灯也在开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这些家伙就是一些象蚂蚁一样的东西,但是比蚂蚁大的多。他们爬在玻璃上,似乎是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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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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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上爬的什么什么?我们当时没有觉得多少的害怕,心里只是在想,天气已经这么凉了,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虫子在活动,看来这个地方卫生一定很差劲。当一些小虫子从窗户的缝隙里爬进来的时候,我们才感觉出有点不对劲。小林捉了一只在手里,我也过去看,好像是蚂蚁,翅膀又好像是蚊子,嘴巴下面有钩子一样的东西,似乎是蚂蚁和蚊子的混合体,看来肯定是吃肉的。
  “哇!会咬人!”这东西忽闪着小翅膀,忽然就在小林的手上咬下去。小林反应比我想的咬快,一甩手就把这东西仍出去了。这个动作真的很快,真是出乎意料。这小东西在房间里飞,嗡嗡的,好像是马蜂一样。这时候,我和小林才害怕起来:外面都是这东西,全都进来的话我们不是很危险?
  害怕也没用,这些家伙照样从外面网里爬,已经有五六只了,在房间里乱飞,似乎是想往人身上爬。我和小林开始扑打这东西,手忙脚乱的。外面的窗户上面全是满满的一层,脸一点光线也看不见了。看来我们真够倒霉的。
  就在我们费神扑打的时候,外面忽然想起来一种奇怪的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口哨,又又点沙哑,似乎是用什么东西吹出来的。随着这口哨的声音,外面沙沙的声音大响起来,虫子们忽然都飞走了,好像听到什么命令一样。房间里十几只爬进来还在半空飞舞的家伙也好像忽然慌了手脚,开始变得没有目标,似乎是想出去,但是窗口还没开,就只能在房间里乱撞。有的撞岛了墙上,就落下来倒在地上不动了。我们把剩下来的还在飞的东西全都打死,天已经快亮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的这么快。我们透过窗户往外看,外面还是昨天早上来的时候的景色,一点都没有变化,似乎刚才的虫子都是我们做梦一样。天是麻麻亮的,在看房间里的落在地上的虫子——全都化成了液体的水滴,黑色的,在地上,很恶心的样子。
  
  我和小林面面相觑,实在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的。唯一有一点是可以肯定是真实的,那就是我们都有点累。
  
  
  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吧!等到7点以后,我们吃过了早饭,就打算开车回去。车子却好像故意根我们作对一样,发动了,却开不走,就在原地拼命的叫,一动不动。我们下车检查了一下,看不出什么毛病,就又开始折腾,找修车的,看毛病在哪里,又谈价钱,然后修车的还不能说个具体价钱出来,他又去看零件多少钱,又跑来,等我们商量好,已经又是中午了。假如下午能修好的话,白天也是上不了路的,看修车的意思,他下午还未必修的好。
  “不如再上山去,玩玩?”小林说。
  我想了想,就同意了。近几天老板还没说有货,我打算买点东西到小钟的姨家去看看。加入小钟知道我来了房县却没到她姨家去的话,估计会很不高兴的。我买了点礼物,我们打了辆摩托,就一起出发了。到了村脚,我才知道小林的意思。他原来是看上了昨天我们挖药的时候看见的那红色的花,要挖点回去给他心爱的老婆种。他老婆整天不爱出门,也不爱打牌什么的,下班以后的娱乐就是种花养草看电视。我们先到小钟姨家坐了一会,就又上山了。这中间,我提了提隔壁的那个人——我是知道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但是我很奇怪小钟她姨为什么也不谈及 这个人。毕竟他帮我把小钟从山上弄回来的,但是小钟的姨始终没提及这个人。我提了提,她姨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我想,这也许就是排教的厉害了吧,能抹掉人的记忆,这么想来我们那次再回到襄樊的农村,那家黑店周围的村民也对那瘸子没一点印象就不奇怪了,必定是那女的在村子里用了什么药。
  真可怕。我想有一天会不会我的存在也会被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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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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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上山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人,很奇怪的一个人。似乎是乞丐,但是却又不象。他坐在村口的小河边,身边一只很大的木桶。你见过南方那些卖年糕的木桶没有?就是那样的。
  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小林去看那人,不过这人好像没有看见我们一样,自顾自的坐在那里,把鞋子脱下来,好像走了很远的路,在歇脚。小林又扭头看我,似乎挤了挤眼睛,好像是在说这人真的很古怪,好像古时候的人。我也看了那人,最后眼光落在木桶上。这木桶表面被磨的油亮,上面还有两根背带,似乎是什么动物的皮做的,很结实,难道这人是背着这木桶到处走的吗?
  我心里暗暗的怀疑。
  
  我们俩往山上走。走出几米以后拿眼睛的余光往后看,这人也跟着我们上来了,身上果然背着那木桶,就好像画上画的日本的游方僧人一样,不过服装却又好像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一样。我们没有理会他,这年头,奇怪的事情很多。但是这人似乎在跟着我们。上山的路有几条差道,他一直就顺着我们走的路跟在后面。我们走慢,他也走慢,我们走快他也走快,真难为了他背那么大的木桶。
  
  走了一会,我和小林的心里开始嘀咕起这个人了。真古怪,但是又说不所以然来。但是不关怎么样,我们是俩人,他是一个人,不用怕他。
  
  
  前两天下了雨,半山上都是雾蒙蒙的。当然也有那些会自己飘动的雾,好像人形一样,我们俩干脆不看后面的人,转而注意路上的风景和这些浮动的雾了,也很有意思的。就在我们快到庙门口的地方,回头一看,后面的人不见了。
  
  看庙的人还在庙里,今天正好没有出去。我们就问他关于那红色的花,他问小林:“你真想种那花吗?”
  小林说是。
  他皱皱眉头:“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东西是很有毒性的?”
  我和小林吃了一惊,这个到是真的没想过。
  “不过没有关系,你们见的东西多了,比这东西毒的多的东西你们都见过……”看庙的人笑笑说。他背上竹篓,又找了一把小锄头,就带我们往上面走,去挖这红色的花。
  
  庙里基本没什么东西,我们连门也不锁,就直接出去了,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必定要在天黑前赶回来的。走出去了几步,我们就看见看庙的人的脸色变了。
  “你们带了什么人来?”
  “没有啊,就我们俩啊!”我说。
  “那有没有什么人跟在你们后面来的,你们看见没有?”他问。
  这么一说,我们想起来刚才的那个背桶的人了,就向他描述了一下刚才遇见的那个人。
  “那你们不要想那花了,你们能不能回去还是个问题。”看庙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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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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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林都很奇怪。但是这看庙的人话不是随便说的,他这么说,必定有他的道理。看庙的人翻了一大堆符出来,又给了我和小林一人一小瓶药丸,先叫我们一人吃了两粒。我们没多想,反正这人是不会害我们的,要害早就害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了一下,我问看庙的人。
  “你听听周围有没有什么声音?”看庙的人问我们。
  
  我们俩就静静下来仔细的听。
  
  山里的可一点都不象你们想的那样是安静的,相反的,是有很多声音的。有小虫的鸣叫,鸟叫,还有风声,树叶乱动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我们听了半天,总算听见了一点不一样的声音。
  这是一种很低的声音,沙沙的,就和我们上半夜听见的声音一样。
  我忽然就想起来那些想跑进房间的黑压压的小虫子。那时侯还有窗户和门能挡一下,现在在这破庙里,怎么挡?
  
  小林显然也有点吃惊,他问看庙的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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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林就跟看庙的人讲了早上看见的在窗户外面的小虫子。看庙的人叹口气,点点头:“真的是跟着你们来的。”
  
  
  天还没有黑。看庙的人又带着我们到院子里——就在这院子里,有一口很隐蔽的井,小钟就是在这地方掉下去的----找了许多的木柴木头放在墙的四周,看来是要准备晚上点火用的。
  也许火可以阻挡那小虫子晚上飞进来?我心里想。
  等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天就已经快黑了。我还在想要不要给小钟的姨一个消息,告诉他们我们晚上不下去了,但是她那里又没有电话,怎么讲呢?我正在疑虑的时候,看庙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你还在想下山给你亲戚个消息吗?”
  我点点头。
  “不要想了,今天晚上他们一定都睡的很早,而且明天早上也不会记得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呢?”我问。
  “你下午看见的那人,他桶里装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我和小林摇摇头。
  “那里面装的就是我们教里的另一种蛊,我们都管它叫不苦。”
  不苦?这名字到是奇怪。
  “人若是喝了这虫子化的水,必定会沉睡,醒过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忘记了一切烦恼的事情,所以就叫不苦了。”
  小林忽然想起来早上那小虫子几乎咬了他的情形,就问:“那万一被那虫子咬了呢?”
  “那就不叫不苦了,要叫很苦了,苦到你五脏六腑都想拉出来扔掉。”看庙的人说。
  “那万一咬了不是没有办法了?”
  “对普通人来说是没有办法,不过对你们俩来说,只是很疼。
  “为什么呢?”我问。
  “因为这蛊有个天敌,就是我们下面的蛊。你们俩体内早了融了点那东西在里面,所以基本上是不怕那毒的。可是也要小心,咬了以后毕竟是很疼的。”
  “你对这东西这么熟悉,那那个背桶的人你也一定认识了?”小林问。
  “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所以说认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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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院子里等了很长时间,天已经快黑了。。天气这时候其实有些凉了,不过我们到没觉得寒冷。也许 这院子里的温度本来就高那么一点,地上根本就没有草,只有满院子的树叶。再看看这树叶,我真觉得奇怪,这树叶是怎么来的呢?
  
  看庙的人收做了点饭我们吃。等吃完饭,天已经黑了,今天倒是奇怪,月亮居然出来了,照的地上很亮。四处的沙沙的声音还在响,似乎随着夜色的加深响的更厉害了 。大约又过了一会,这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嗡嗡的声音。“来了!”,看庙的人说。
  我们就到院子,把院墙下的柴禾点着。奇怪的是这柴禾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树枝,怎么点起来没有火光,连烟也不多,只是味道很强烈,一股甜甜的味道。
  翁翁的声音更厉害了,听的很清楚,就在墙外面,我们就在院子里等着。到目前为止,我们没看见什么异常的情况,连早上看见的小虫子也没看见,只听见了嗡嗡的声音。
  
  等了10几分钟的样子,四周安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了。在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很重的,一声一声的好像敲在我们的心上。
  这声音从远而近,慢慢的走过来,很明显,是一个人。再等一下,又人在敲门,门上的铁环卡卡的响了两下。看庙的人笑了笑,走到前面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就是我们下午看见的 那个人。这人在月光下,说不出的诡异,好像是一幅画,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怎么了呢?”,看庙的人说,“要我请你进来吗?”
  外面这人身子动了动,似乎很拘谨。
  “进来吧。”看庙的人说。
  
  这人就进来了。当时虽然没有电灯,不过月亮特别的明亮,所以看这人的样子也还能看的清楚,中年,还看的过去。除了身上背的这个桶,其他的没什么特异的地方。
  
  进来以后,我们就一起坐在房间里了。看庙的人这房间 这时候显得特别的小了,一下子坐了4个人。当时的气氛特别的古怪。我们几个坐着,也没有特别的寒暄,又不象是冤家仇人(我们明显知道这人对我们是没有什么好企图的),就这么干坐着。看庙的人也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我们俩坐在他后面,打量着对面这个坐着也和那桶形影不离的人,而对面的人明显的拘谨,好像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一样。
  就这样坐了很长时间,背桶的人终于开口了:“您是哪一辈的呢?”
  口音怪怪的。
  “我什么辈也不是。”看庙的人说。
  “以前只是听说有一位比我们高很多辈的在湖北一带…………”
  看庙的人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你还是请回吧。我们这里地方很小——你也看见了,不能招待很多人的……”
  背桶这人听了这话居然扑通一下跪下了:“求前辈原谅晚辈吧……”
  我和小林吃了一惊,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会这样。
  “我们又没有仇,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看庙的人说。他又指指我和小林,“那他们两个你会放过吗?”
  “这个……”,背桶的人犹豫了一下,“那我怎么跟我姐姐交代呢?”
  “你姐姐?你姐姐是?”小林问。
  “以前住在襄樊的。”背桶的人说。他是在回答小林的话,眼睛却不看小林。
  “那事情,也怪不的别人,养这东西的人迟早都是要被这东西害死的,实在是他自找的,劫数而已.”看庙的人说。
  一说到这个,我和小林豁然明白了,原来那女人是这人的姐姐,一定是叫他来找我们报仇的,难怪小林昨天总说那女人,看来真的是感觉到了点什么。
  “可是我怎么跟我姐姐说呢?”
  “叫她自己来找我,我跟她说。”看庙的人说。
  “好吧……那我……??”这背桶的人问,也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
  看庙的人起身在后面的柜子里拿一小纸包出来,递给这背桶的人:“你回去吧,从什么地方来,再回什么地方去。”
  背桶的人的眉毛动了一下,明显的很高兴,他接过小纸包,然后起身告辞。
  我们就送他出去。出去的时候,看庙的人又叮嘱了一句:“冲水喝了就可以了!”
  背桶的人千恩万谢的点点头,下山去了。我们就站在庙门口,看着他下去。
  这一切实在是糊涂,看不明白。我就问看庙的人:“你给他的是什么呢?”
  “一点点泻药,吃了以后对身体有好处。”
  “那他是中毒了吗?我还以为他中了什么毒,在跟你要解药……”小林说。
  “他没有中毒,只是觉得肚子有点疼,头也有点晕而已。”
  “为什么呢?”我问,你怎么知道他肚子有点疼?”
  “你看见我们点的柴禾的烟没有?就是因为那个,他闻到那烟的味道了。”
  “那我们也闻见这烟的味道,怎么没有感觉呢?”
  “这说来就多了。你看地上。”
  我和小林就低头看地上。在庙门口的外面的庙的院墙的外面,似乎有一层的黑黑的露水一样的东西。用手捻了一下,稠的,还有点粘。我们想起来早上那些小虫子死了以后的样子。
  “你看见他的桶没有?那桶里就养的这些虫子。不但桶里有,他身体里也有,所以他能控制这些东西,他身体里的是这些虫子的头头。他闻到了烟,这烟又能杀这些虫子,所以他身体里的虫子也不舒服,当然他肚子要疼了——”看庙的人说。
  “那你给他的不是解药吗?”
  “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是很厉害的,只一点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要是普通人倒没什么,只是他本身经常接触这些东西,又看见外面他的这些宝贝全死了,所以他会想自己是中了毒的——所以给他点药让他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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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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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下山吧,现在还不算很晚。”我说。
  “是不晚,可是你下去了也没人招呼你们的,家家的门都上锁睡觉了。”看庙的人说。
  我们往山下看看,的确,村子里一点灯光都看不见。
  是有点古怪。那就不下去了,这么晚。路上再遇见什么野兽也不是好玩的。看来我们要挤一张床睡觉了。
   进了房间,小林问看庙的人:“你在排教里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我没什么地位,早就脱离了那里了。”看庙的人说。
  “早就脱离了?我看未必。”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吓了我们一大跳。“既然说自己早就脱离了,那你还弄这些东西?”
  我们往外一看,月光下站着一个人,一个女的。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我和小林的心里都咯噔一下子。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在襄樊遇见的那个瘸店主的老婆。
  
  这女人直接走了进来,要比她的弟弟大胆的多。
  “我弄了什么东西?”看庙的人问她。
  “你弄了什么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弄的是一样的东西——看,这房子,这周围的布局,和我们那里的一模一样——我一看见这里,就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这女人说。
  “你敢走进来,难道你不害怕?”看庙的人问。
  “我敢走进来,所以害怕的应该是你们。你们该问下自己,我为什么敢走进来。”这女的说。
  坏了,我这时候才忽然觉察出自己的手脚发软,快没有力气了。空气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弥漫着一股很淡的香味。再看小林的表情,也有点故作镇定的意思,看看庙的人,他倒是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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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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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呢?”看庙的人问。
  “你认为我想怎么样呢?”这女的说。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把刀来。灯光虽然暗淡,不过刀却是雪亮的。看来一定很锋利。
  我可不想让这东西插在我的身上,不过现在的情况不是我说了算。
  “我们这些人迟早的下场都是这样,和他们没关系。”看庙的人说。
  “是吗?”这女的说。
  看的出来,她也在犹豫。因为看庙的人的神色一点都没变,她也弄不准她的把握有多大。
  不过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走到前面来了。她伸手推了一下看庙的人,看庙的人的身子就晃了一晃,真是让我失望了。看他那镇定的神情,我还以为这女的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看来,我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也不过如此。”这女的说。看见看庙的人真的没了力气,她的胆子大了许多。“你这个地方很好——一来这里,我就知道这里一定住了一个教里的人,而且养的东西也一定很好。你养的东西在哪里?”这女的问。
  “我没养什么东西。”看庙的人说。
  “没养?这房子四周煞气这么大,连树都长不过来,你说你没养,我会相信吗?”女的说,“或许你直接把这东西过给我,我会让你们痛快一点的…………”
  “我真的没养——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会后悔的。”看庙的人说。
  “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这女的说。这时候,我才听出来这女的说话的口音有点象四川人。“看来要我亲自动手了?”这女的说。
  看庙的人不说话。
  这女的走上来,推了一下看庙的人。看庙的人象麻布袋子一样的倒在地上了。她上前去毫不客气的挽起了看庙的人的衣袖,仔细的看看的手肘弯。好像没看见什么,又撸起看庙的人的裤管,看看腿的关节。
  看来什么也没发现。她有点愤怒了,大声说:“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告诉你我没有养——难道我能把它养在我背上的脊椎骨里?那样的话我还能活动吗?”
  这女的真的愤怒了,踢了这看庙的人几脚,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沉吟了一下,她把我们三个赶到了院子里。我们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被轰到了院子里。
  月亮在上面高高的照着,院子里的落叶依然那么厚。等我们到了院子里,已经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看来,今天晚上此命休矣。
  这女的在后面,连踢了看庙的人几脚,又把地上的落叶用脚踢起来,露出下面的空地————天啊,下面居然都是那些恶心的小虫子——就是我们在襄樊看见的,我后来又在这里的井里看见的——爬满了整个地面,简直可以用一堆一堆来形容了。顿时,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也有东西在蠕动,我身上一阵颤栗,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人其实还是有潜能的,能在你最疲惫的时候再产生一股力量。
  再看小林,他比我更害怕,站起来的更快。
  
  这女的连踢这看庙的人:“没有?这里这么客气虫,你还说你没有养!”
  原来这小虫子叫客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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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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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小林,他比我更害怕,站起来的更快。
    
    这女的连踢这看庙的人:“没有?这里这么多客气虫,你还说你没有养!”
    原来这小虫子叫客气虫。
    看庙的人还在地上,看来他更虚弱,不过也可能他胆子比较大,对这些虫子不太敏感。虽然挨 了那么多下,他还是一声不吭。连踢了几下以后,这女的似乎也累了,直接把刀子对住了看庙的人:“你还是早点说的好——不过你不说,你以为我就不会动手了——?”
  看庙的人还是一声不吭。
  这女的真的怒了,一回头,看见了靠墙而立的我和小林。
  “那就先拿个示范给你看看——。”她一转身,刀子抵在我的脖子上了。顿时,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出汗了。
  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为什么总有这么危险的事情让我遇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见了一个声音。
  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我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就回头往门边看——声音是在门边传过来的——我看见了一个人,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看见这个人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的汗一下子变的的冰凉冰凉的。
  这个人就是小钟的姨家隔壁的那个人,帮我了忙救小钟出来,然后又因为相信这庙有什么宝贝而冤枉在下面送了命的。他应该已经是死人了,但是为什么又这样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发出声音来说呢?————我看看地上——月光下他的影子还在那里,这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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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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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林是都能看见那些不奇怪的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的,说直白了救是那些到处游荡的亡魂,但是我看见的这个人和那些亡魂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些亡魂是象雾一样,有的边缘清晰,有的边缘模糊,总体来说都是半漂浮的,虽然他们也有脚,移动的时候也是在地上走的样子,但是总觉得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个空间的,似乎中间隔了点一层东西,但又不是真的隔了什么东西,(有少数几次我甚至看见这些游荡的东西和人相撞,人从他们身上穿过去,穿过去的人一般会立刻打喷嚏,而这些亡魂救立刻四散成雾,人走过去的时候又凝聚成人形),但是这个人完全不是那样的,他有实体,他的衣服的边缘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摆动,他在月光下有淡淡的影子,甚至我们都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难道这个死了的人又复活了??或者我那天的经历完全是我记忆错误,这个人根本没有死?
  
  我当时呆住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看庙的人还在地上不动,对这一切没一点反应,这女的也很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
  唯一有反应的是小林。
  “救命啊——”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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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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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总也走不出去呢?”这个人说。他自说自话,好像没听见小林的声音。
  小林叫了两声,就停住了,因为他觉察出自己的叫喊没引起一个人的反应。
  “我知道这里有一样很宝贝的东西,究竟在哪里呢?”这隔壁的人走过来,一个一个的审视我们,似乎是在问别人,又似乎是在问自己。他一个一个的看看我们。当他的眼睛看到我的时候,我的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双眼睛,不会让你感觉到别的,只能让你感觉到眼神居然也有这样冰凉冰凉的。
  他看着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我好像记得你,但是又记不得了,”他自言自语了这句话,又扭头继续在院子里走,似乎又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了。
  这女的也明显的懵了,拿着刀站在我面前不动,看着这人在院子里巡回走动。
  “在什么地方呢……一定是有的……我看见过……”这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
  
  就这样,我们看着这人在院子里走了三四圈,好像我们都是在看他表演一样。终于,这女人有了反应。当这隔壁的人蹒跚到一个角落的时候,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是谁?出来——”这一声是用进全身力气的,镇的我耳朵有点麻。但是忽然我又感觉到了这声音有点不同,不,不是她的声音不同,而是这环境忽然有了点变化。这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声音,在半夜的深山里应该能穿的很远,而且会有回音的,但是现在听起来为什么象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一样,给人的感觉是嗡嗡的?难道这院子有隔音的效果,或者是其他的?这院墙并不高,为什么声音却传不出去?
  那人听了这女的的话,也没了声音,转头看这边,很奇怪的样子,这女的叫了一声,立刻也觉察出了有点异常,就立即闭了嘴。
  
  时间好像就在这里停住一样,大概有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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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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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两分钟---事后我想只有两分钟,但是当时却觉得时间漫长的可怕。两分钟的沉默以后,这女的忽然俯下身子,剥看庙的人的上衣,看庙的人依旧不说话,任由她把上衣剥下来。很快,看庙的人的脊背就呈现在月光下面了,光光滑滑的,虽然这任年纪已经很大了。这女的仔细的检查看庙的人的脊椎骨,看的很仔细。等她检查完,似乎显得又迷惑又愤怒。
  “这里究竟还有谁在这里?”她问看庙的人。
  “还有我…………”,这隔壁的人的声音忽然就在耳边响起来回头一看,他就在我们傍边——刚才还看见他在那个角落,怎么一下子就跑的这么快,无声无息的就过来了?
  这女的吃了一惊,但是已经晚了一点,她手里的刀已经被这隔壁的人给拿了下来。女人说到底还是没多少力气的。
  
  但是我就更加的迷惑了。这隔壁的人是人是鬼?以前我和小林能看见的只是雾一样的东西,不能和人有实质的接触的,而这隔壁的人我明明看见他已经-------,但是现在不但出现了,而且他还用行动证明了他是一个实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庙的人这时候似乎开始有了点力气,慢慢的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这隔壁的人看看这刀,又看看这女的,把刀丢在了地上。
  这女的楞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里没有其他的人,我也没养你们说的什么客气虫——”看庙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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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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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庙的人说着话,眼睛却不看这女的。这女的听了看庙的人的话,又用恐怖的眼神看着手里还拿着刀的那个隔壁的人,似乎不相信看庙的人的话。她自言自语的说:“那…………那…………”,声音越来越低。轻声的说了几遍以后,她忽然好像发疯一样,伸手就去掐看庙的人的脖子。看庙的人悴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她扑到在地上,俩人扭在了一起。看他刚才起来的样子,我还以为他已经恢复了,谁知道还是这么一点力气没有。我和小林想上去帮他,可是我们现在只有勉强站在这里的力气,连脚步都移动不了。
  我们很诧异,没想到这女的会忽然要置看庙的人于死地。但是更让我们诧异的是拿着刀的隔壁的人。他一幅失魂落魄没了记忆的样子让人感觉到他只是偶然走到了这里,但是当他看见这女的动作以后他也做了一个相当骇人的动作。
  他缓缓的检起地上的刀,走到这女的傍边----俩人还在地上扭打,这女的已经把看庙的人按在地上,眼看看庙的人就支持不住了-----举起了手里的刀,对准了这女的后背——就要刺下去————
  
  
  我当时是真的希望他刺下去的,虽然这么想看起来我这个人心肠也不怎么善良,但是能怎么样,如果她不死,马上我们仨都要完蛋——而且还不知道她会用什么奇怪的方法在我们死前让我们吓的失魂落魄一次,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
  
  隔壁的人正准备弯腰刺下去,腰还没有弯的时候,我们听见了一声不很明显的“扑”的一声。随着这一声,隔壁这人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他的手还停在那里举着刀,眼睛低下去看自己的胸口。我和小林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个动作,也把眼睛瞄准他的胸口。开始还没有什么异常,紧接着,我们看见这人的胸口上出现了慢慢的融化——确切来说,不是融化,而是变的模糊,似乎胸口正中前面挡上了一块没有形状的毛玻璃。这模糊的地方急剧的扩大,从胸口一直扩大到全身,最后这隔壁的人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很模糊的人形,站在我们面前。他手里的刀也掉在地上,没有一丝声音。
  
  我和小林眼睛都看的直了。
  接着,我们又听见了“扑”的一声。不是很重,但是绝对清晰。这次我们看见了,这模糊的人形背后站着一个人。因为前面这人已经半雾状了——一团黑色的雾,而且还在迅速的消散——所以我们能看见其实后面还有一个人。这人一手好像在掐着诀,另一只手拿着一只符。嘴巴还在唠叨着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他一定是对着隔壁的那人喷了点什么----或许是符水----
  
  隔壁这人就迅速的消失了。他的消失的样子让我想起来在襄樊的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小孩消失一样。他由一团黑色的雾慢慢的变白,成了白色的雾,然后又象纸那样变薄,又慢慢的透明。最后和这周围的景色融合在了一起,他消失了。
  当时的情景让我感觉很慢,但是现在想起来似乎不到一分钟。
  
  前面的这人消失了,后面的人就看的很清楚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我们遇见的,晚上又在搞鬼的背桶的那人。
  隔壁的人消失以后,这背桶的人掏出一个打火机,把手上的符烧了,四处晃了晃,看着这符烧完。符烧完以后,他伸手拉起来了地上的那个女的。这时候我和小林才想起来这女的和看庙的人还扭在地上。看庙的人的脖子已经被她卡住了,如果不是这背桶的人伸手制止了这女的,这看庙的人一定是差不多了。
  
  “为什么拉住我?——”这女的问这背桶的人。
  “你要了他的命也没用,我们照样离不开这里。”背桶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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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4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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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就是蚩尤台。”这个背桶的人说。
  看庙的人沉默,不说话。
  “蚩尤台?你在说什么?”女的说。她肯定不知道谁是蚩尤。
  “我们排教里有几个适合养蛊的地方,其中一个最隐蔽的地方就是叫做蚩尤台。我以前只是听我师傅说过,我所接触的人也有少数几个听说过,但是谁都不知道蚩尤台究竟在什么地方,蚩尤台里究竟有什么。。”背桶的人说。
  “你究竟在说什么?怎么我从来不知道?”女人说。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女的没办法养这种蛊,女的也不能知道的很多。”背桶的人说,“你们养的蛊和教里其他的蛊是不一样的,养成以后吸了人的灵气,会残留一点人的记忆和人的一点智力,而且是最不安定的,看的不好,会自己逃掉的。所以需要在养它的地方布置一些特别的东西,迷惑它,让它走不出去。”
  “说的好。看来你还知道一点。”看庙的人说。
  
  “我只是就我知道的说。”这背桶的人转头对那女的说,“以前你们住的那个地方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你懂的话,就知道其实那里的房子是按着奇门阵法建的,人走进去以后都很难出来。有的懂奇门阵的人以为那是修来迷惑人的,其实那是用来把养成的蛊圈起来,防止它外逃的。”
  女的点点头:“难怪…………”
  “我上山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地方有点不一样。这里的树木不但是按着奇门八卦的种的,而且在外面的墙上我还看见了教里的一些标志。所以我知道这里也一定养了你们养的那种蛊。”背桶的人说。
  “是的。我一到这里来就感觉这里和我以前住的地方很象。阴气很重,还可以看见那么多孤魂野鬼。所以我想这里以后一定是个养客气虫的好地方,但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女的说。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这里的煞气很重,我想叫你不要到这里来,就算要报仇也要换个地方,但是没想到你进来的这么快……你其实一直都在后面跟着,是吗?”
  “是的。”女的说。“本来看见你走了,我打算也跟着你下去的,但是无意间我在后面看见这里真的有客气虫,我就知道这里一定会有蛊的。如果能把这蛊抢来弄来自己养,不是省了很多年的辛苦……”
  “可是你也要看自己能不能养。”背桶的人说。“本来我已经要下去了,但是看见你进来,想叫你回去的,但是已经晚了。这里养的蛊已经开始活动了。现在就算我想出去,也很难了。”
  “为什么?”女的问。
  “蛊一开始活动,外面的奇门阵就自动开始排列,现在你想出去,怕你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你以前也是看见这蛊活动时候的情景,怎么你没有注意到呢?”背桶的人说。“一旦阵开始排列,这里和外界看来就象是隔绝了一样。不但人没办法出去,甚至连声音都传不出去,连时间都好像停住了。这么做不是为了对付人,实在是这为了防范这蛊逃出去。”
  
  原来还有这个讲究,难怪我在襄樊看见的那个小镇子和这里的院子和四周的树木看起来也那么古怪。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女的问。
  “既然我们被困在这里,那就一定要找到发动这阵的人,也就是养这客气虫的人。只有让他停了这阵,我们才能出去。”背桶的人的脸转向向了看庙的人,“这里只有你,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怎么养客气虫?”
  
  “我没养什么客气虫。”看庙的人一直在沉默,这时候开口了。“既然你们知道蚩尤台的说法,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吧。”
  这也是我和小林很想知道的事情。
  “这虫子的名字并不是叫客气虫。叫客气虫,是因为这虫子只寄生在人的关节部位,最多的是寄生在手臂的肘窝的,寄生以后手一抬就好像在作揖一样,所以叫客气——也有寄生在腿关节和脊椎上的。寄生在腿上的还好,若是寄生在脊椎上的,这人就残废了。”看庙的人说。
  这时候,我似乎明白了一点点。那瘸子的腿为什么瘸,原来是这东西寄生在里面;小林手臂上的东西若是不取出来,他的手臂以后必然也会残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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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4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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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确是蚩尤台。”看庙的人说,他的脸转向了背桶的人。“你是教里的人,你也听你师傅说过蚩尤台,那么你就应该知道蚩尤台是不能身边进入的。”
  “是。”背桶的人说。“但是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出去吗?这阵一发动,就说明这蛊要活动,这蛊一活动,就必定要食人的血肉精气——”,他这时候眼睛看了看我和小林,“难道你的意思是…………”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可不希望按他的意思来。
  
  “其他的事情你不管,只要你们答应这放过他们两个,忘记掉今天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你们出去。”看庙的人说。
  背桶的人和这女的互相看了 一眼,立刻答应到“好……”
  
  看庙的人回到庙里,点了一只香出来,拿着香在院子里做了一个揖,口里念叨了几句什么,然后对背桶的人说:“好了,你们走吧。”
  “我们可以走了吗?”背桶的人说。
  “是的。只要你们忘记掉今天的事情。”看庙的人说。
  女的走到庙门口看看:“可以了,我们走吧!”
  “是吗?”背桶的人扭头看看她。
  “是的!”女的说。
  这时候,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在夜空里的回音,她说话的声音完全不是刚才那样的沉闷的好像在房间里一样的声音。
  “先谢谢你了。”背桶的人走到看庙的人面前,似乎要弯腰作揖。
  看庙的人伸手扶他。
  就在这时候,背桶的人身上背的木桶的盖子忽然打开了——我看见背桶的人的手扯了一下身上的一根绳子,想必这绳子拉开了木桶的盖子——“嗡”的一声,从里面飞出一团黑色的飞虫,扑到看庙的人的脸上身上。
  背桶的人往后退了一步,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后面的女人似乎很吃惊,她也不知道这背桶的人的用意在哪里。
  “你究竟想干什么!”看庙的人很愤怒,但是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看来那虫子真的很可怕。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听我师傅说,蚩尤台里有我们教里最有法力的宝物,我想要你把它教给我保管而已。”背桶的人说,“既然你都承认这是蚩尤台,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那宝物一定是在你手里的。还是把它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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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11 17:25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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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情况急转直下,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这破庙里有什么宝贝,上次似乎就听隔壁的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说过,这次这个背桶的人这么说,看来这个形状奇特的地方到真是有点不一样。
  这时候我们和小林全都不知所措,是帮他呢,还是不帮,脚上没一点力气,看见这些希奇古怪的事情,怎么帮,如果真的是不帮呢,看来我们今天 晚上全都要消失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小庙里面。
  
  就在这时候,忽然地上的树叶沙杀的响起来。这声音和背桶的人的小虫子活动的声音完全不一样,那小虫子的声音轻微但是很密集,这声音却完全是树叶在地上被风吹起来的声音。难道这里有风?为什么身上怎么没有感觉到空气流动?
  我回头往院子中间看了看,果然是起了风,一阵可疑的旋风。这风开始的时候只是很轻微的,只能看见院子中央的一小部分落叶在地上舞动,但是很快的,这风就把地上的树叶卷离了地面,然后我,就真的看见这风的形状——一个一人高的圆筒,在院子中央来回的盘旋。
  
  我忽然想起来小钟那天跟我说的,她说她那天是看见了一团奇怪的旋风才跑进院子看的,我还以为她是说胡话,现在自己亲眼看见了,我才相信她的话。原来真的有这么奇怪的旋风。
  这风在院子中间盘旋,慢慢的移动,最后移到我们几个人的面前,停下。这时候,我们忽然感觉月亮变的暗淡了,四周的景色似乎也越来越模糊。这风停下,旋转的速度也变慢,最后风停了,树叶全都掉落在地上。出现在旋风中间的,是淡白色的人形,发着淡淡的白光。正因为这白光,才让我们感觉到月亮变的暗淡了。这就是一个人的形状,也可以说是半雾状的,但是和我们以前看见的那些雾的形状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些雾是惨白的,苍白的,而且是半透明可以看见雾后面蒙胧的背景,而这雾也是白色的,但是却在淡淡的发光,似乎也是透明的,但是你的眼光却不能看见他背后有什么——这光不强烈,却好像能穿透一切东西一样。
  这正是我那天晚上在下面的洞里看见的那个人影,那天正是这个人影挡在了隔壁那个利欲熏心的人的前面。
  这人影在我们的面前站住,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容貌和衣着---实在是太近了,却又说不上是那朝那代的服饰---总而言之是很清楚,他停在我们面前,好像在看了我们每个人一眼,但是没有任何声音---接着----就又消失了————
  同样的,地上的旋风慢慢的卷起来,在这发光的人周围升起来,把这人掩盖住。和同时,看庙的人的脸上身上的黑色小虫也全都被卷了进去,一个也不留。然后这风又慢慢的盘旋到院子中间,消失掉。半空里的树叶纷分落下,然后四周又安静下来,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看庙的人摇了摇头,喘了一下,刚才的滋味估计不怎么好受。
  背桶的人和那女的似乎有些发呆,实在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他那些宝贝虫子这下是真的一个也不剩了。
  
  “本来你们是可以奏走的……但是现在我想你们走你们也走不了了。”看庙的人说。
  月光这时候照耀下来,我看见背桶的人的脸色已经煞白了。沉默了一下,他忽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前辈饶了我吧……”,他叫着。傍边那女的刚才也看呆了,这时候反应过来,也跪在了看庙的人的面前。
  
  等了许长时间,看庙的人似乎有点松动的意思。他想了想,问我和小林能动弹不能。这时候,我们活动了下手脚,发觉已经好的多了,虽然还是有点酸软,但是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你们真想活命?”看庙的人问这一男一女。这两人忙不迭的求饶。“那就跟我来吧。”
  
  跟着看庙的人,我们一起下到了最下面的密室里。走过长长的黑暗的通道,我们到了最下面的溶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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