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吃，尤其眼睛寸步不离盯着弟弟，一边用手摸弟弟的头，说好可爱的孩子啊，虎头虎脑太可爱啦。

外婆把弟弟拉到怀里，说外婆那么久没见过你们了，好想念啊，来，让外婆好好瞧瞧。

外婆仔细端详着弟弟，不断用手摸着弟弟，从脑袋摸到脸蛋，又摸手臂，又摸腿，爱不释手。

外婆还把弟弟搂到怀里，搂得紧紧地，说：心肝宝贝，想死外婆啦。

外婆忍不住不断地亲弟弟的脸蛋和脑门，弟弟心里想，啊，外婆真疼爱我啊。

忘了说，弟弟五六岁，姐姐十一二岁。

等姐弟吃完东西，外婆又打来水给他们洗手洗脚，说要洗干净才能上床睡觉啊。

姐姐自己洗，外婆帮弟弟洗，洗的一丝不苟非常干净。

终于洗干净了，姐姐本来想让外婆睡爸爸妈妈的床，自己还是和弟弟睡。

外婆不同意，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弟俩，太挂念，不想自己睡，想和姐弟俩人一起睡。

于是外婆重新铺好了床，外婆睡中间，姐姐睡外面，弟弟睡里面。

姐姐毕竟比较大了，又那么多年没见过外婆，不习惯和外婆睡一头，要求自己睡去另一头。

于是外婆和弟弟睡一头，姐姐睡另一头。外婆把油灯熄灭了，招呼姐弟好好睡觉。

姐姐还是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睡，一直睡不着。

虽然姐姐睡不着，但是也不敢动。迷迷糊糊中睡到半夜又醒，听到床的另一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姐姐凝神听了又听，觉得好像是有人在吃东西。

于是姐姐问，外婆，是你在吃东西吗？

外婆嘴里塞满了东西，含含糊糊地回答，是啊，刚才你们吃煎饼和糍粑外婆没有吃，现在饿了，正在吃呢。

姐姐于是继续睡。但还是睡不着，而且空气中传来奇怪的腥味。

姐姐忍不住又问，外婆你在吃什么啊？怎么那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