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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鬼气森森·阴楼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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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9 21:0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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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春的动作从来没有这样快过,他解下背在后背的冲锋枪用的时间半秒都不到,一秒钟后,高迎春已经双手持枪,开始扫射,他再也顾不得子弹撞在洞壁上形成的榴弹了。冲锋枪吐出的火舌依稀照亮了前方的洞穴,群狼前赴后继地冲过来,前赴后继地倒下去。
  令高迎春担心的是,他再没有看到那只白狼的身影。
  一致冲锋枪熄了火,里面的子弹已经打光了。高迎春估摸着剩下那几只狼一时半晌冲不到他面前,抓紧时间摸着黑装子弹。高迎春没有经验,卸弹盒时一只手直接抓在枪管上。这杆枪刚刚倾斜完所有的子弹,枪管已经打得发烫,高迎春这一抓上去,只疼得一声大叫,估计满手心的皮肉都已烫伤。哪里还能辅助另一只手装弹,只得作罢,放下没有子弹的枪,抓起另一支。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陡然冒出一股红光,照射在高迎春脑袋上方,就见那头白狼在来势如风,已经迎面扑了过来,爪子离高迎春的眼睛不到10厘米!高迎春生死关头,浑身的潜力都爆发了出来,这时来不及开枪,他顺势狠狠一枪托砸在狼肚皮上,迅疾掉转枪头,将剩下的子弹尽数轰进来白狼的身体里。白狼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死得透了。
  高迎春身后的红光随机照射到仅存的几只狼身上,那些狼瑟瑟发抖,竟不再逼近,垂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高迎春这才回头去看红光的来源,就在他转过头时,红光却在那小孩的眼里一闪而没,四周重归黑暗。
  高迎春心跳不止,自己绝不是幻觉,也绝没有看错,红光来自那小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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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小孩的眼睛会发光?人经历过生死关头,警惕性也会增强,高迎春就着黑暗,忍着左手烫伤的剧痛,悄悄卸下弹盒,压入一颗子弹,又悄悄将弹盒压入冲锋枪。
  “哧”一声响,那小孩擦亮一根火柴,重新将油灯点燃。
  前方,除了倒毙在地点狼尸之外,一只活狼也不见了,大概,它们都退出了洞穴。
  那小孩拿了油灯,拉着高迎春衣角,示意他回到石室中。
  也不知怎地,高迎春心中陡然生出一丝警示,脚下像是生了根,不愿跟着那小孩走。
  小孩手上加里,高迎春一个大人,竟然无法抗拒,被这小孩拉得趔趔趄趄的。高迎春又惊又怒,掩饰心中的恐惧,说道:“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说不定那些狼又会回来呢。”潜意识里,只觉得回到那个石室,面对一个病汉一个小孩,竟比面对群狼还要可怖。
  那小孩又使出引他钻树洞之前的法子,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高迎春疼得一哆嗦,依旧赖着不走。那小孩无赖劲头上来,咬着高迎春不松口,边咬边往后面拽。
  高迎春说:“你这孩子,怎么比狼还恨呐。”
  哪知那小孩听到这话,眼睛里陡然冒出凶光,狠命一咬,竟将高迎春小臂上的一坨肌肉直接撕咬下来。高迎春疼得一声大叫,脑海里无数想法纷至沓来:这对猎人父子既然住在这里,为什么只有卧室而没有煮饭的场所,也没有煮饭的器具,难不成他们都不吃熟食,茹毛饮血?石室分为上下两层,为什么上一层有那么多白骨,是外面那些狼干的,还是根本就是石室内的父子干的?从下面一层的石头桌面到上一层的入口,不下两米高,这个小孩是如何无声无息爬上来的,而且,他手里还抓着油灯?这小孩有时候爆发出的力气,根本已经胜过他这个成人,这正常吗?还有,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发出红光?
  由不得高迎春细想,那小孩咬下他一块肉,居然没见他吐出来,却一纵身重新扑向高迎春。高迎春条件反射,抬手就是一枪!
  两颗子弹先后击中小孩,一颗击中他的脖子,一颗击中他脑门。
  那小孩立时毙命,滚落在地。
  高迎春手足无措,一颗心都要蹦出胸膛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天啊,我居然杀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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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在地上滚了两圈,灯油和灯芯都泼在地上,一时并未熄灭。就着灯火看去,高迎春脑袋不由“嗡”地一声,浑身都打起了筛子!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那小孩的尸体慢慢萎缩,从人形渐渐变成了一只幼小的白狼!
  高迎春是做老师的,自然看过《西游记》,他可没想到,某些西游记里的场景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妖精,是妖精!石室内是个生病的老妖精,这小孩是老妖精的儿子小妖精!他们都是狼妖!!
  高迎春哪里还敢往石室里走,他胆战心惊地将手中冲锋枪的弹盒填满,就跌跌撞撞翻过碎石坡,朝着狼群撤退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个洞穴越往里越是向上倾斜,高迎春在黑暗中狂奔了半个小时,蹭得浑身都是伤口,终于从一个洞口冲了出来,看见了天上的月亮。
  洞口位于山坡上,这一面山坡比较平缓,高迎春来时看到的陡崖正是此山的背面。山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悲凉的狼嚎。高迎春不敢久留,强提精神连滚带爬朝山下冲去。等高迎春趴在山底呼哧呼哧喘气的时候,他看见了一辆军绿色的破败卡车。
  这辆破败的卡车对高迎春来说就像一个宝库,里面竟然有一塑料油桶的淡水,后车厢里除了一些腐烂发臭的蔬菜,还有许多压缩饼干,各色糖水罐头,铁桶装源丰牌强化麦乳精,甚至还有上海国营食品厂生产的水仙花牌香菇猪脚罐头和五香带鱼罐头!
  想来,开车的两名战士迷了路,将车子开到了这个地方,又不慎误入狼妖洞(或者,像他高迎春一样,是被小狼妖骗进洞里的),成了狼妖的食物,死在那里。
  车上这些东西可救高迎春的命,高迎春饱餐一顿,找容易装上水和食物,背着枪,继续他的逃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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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青藏公路的时候,高迎春扔掉了冲锋枪。
  在公路上游荡了两天,用一桶麦乳精贿赂,终于搭上了去西宁的顺风车。
  等高迎春辗转回到上海嘉定的时候,已经是1970年代5月初。那时,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刚刚上天,全国人民都处在亢奋的状态中。高迎春回家居然没有引起哪方面的注意,好像他回来得理所当然。
  (那个年代,社会秩序已经混乱,在青海跑了一个逃犯,监狱方面为了推卸责任,档案记录上多记录以该犯病死,根本不会大动干戈通报到上海来。)
  高迎春的逃狱经历自然不敢对别人讲起。等到改革开放以后,政府为大多数莫须有的政治犯平反,高迎春才敢对朋友说出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
  邵大力的母亲家也是上海嘉定的,邵母在年轻时响应国家号召,分配去了西安纺织六厂。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邵父,也就变成了西安媳妇,没有再把户口转回嘉定。生下邵大量邵大力兄弟后,邵母也时常带着他们兄弟俩去嘉定的外婆家。
  就是在外婆家,邵大力见到了他舅舅的好朋友高迎春,听说了高迎春这个古怪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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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力讲完故事抢着说:“你们说,高迎春遇到的是不是狼人?或者说是狼人的后代?”
  胡知道说:“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很有可能。在西方的传说中,狼人和吸血鬼之间的关系非常暧昧,有时是盟友有时又是敌人,说不清他们之间的恩怨是从何而来,也许正是和这个超脑有关。如果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个吸血鬼和一个狼人见识卓越,或者他们都具有非凡的野心,或者他们不想再让两族敌对下去,于是通力合作,盗出了黑暗生物的力量来源——圣物超脑,也就是我们说的雌雄玉蝉。吸血鬼保有雄玉蝉,狼人保有雌玉蝉。两人一直逃到东方中国的青海省,这才分开。不料分开以后,超脑的本源力量一份为二,原先的平衡被打破,引导吸血鬼和狼人在邪恶路上越陷越深,可是他们又没料到中原会有那么厉害的修真术士,于是,吸血鬼死于铁力仙长等人的围殴,狼人更不堪,因为在白天无法变成,竟然被围猎的官员田煌所杀。处理吸血鬼尸体的司马仲容后来把雄玉蝉也给了田煌,所以田煌就拥有了两枚玉蝉,超脑力量重新恢复平衡。”
  海洋恍然大悟道:“盛如意的母亲苏州田氏一定就是田煌的后人,所以盛如意才会拥有两枚玉蝉,当她分出一枚让家人带给心仪的鲁公子,自然又打破了超脑平衡,不再平衡的力量就变得邪恶,它影响了盛如意,将她也变成了嗜血的吸血鬼。”
  邵大力道:“对了对了,也许正是他们偷走了超脑,才让该隐发展出了脱离超脑的吸血鬼本源力量,他这也是被逼的。不过,大家说得都有道理,好像和我那个故事没什么关系吧。”
  胡知道说:“怎么会无关,如果那个狼人在死之前和普通的青海狼交配过,就会拥有后裔。”
  邵大力瞪大眼睛:“真的是狼人后裔?”
  胡知道说:“这个可能最大,狼人后裔是青海狼天然的领导者,可是一代一代传承下去,血统越来越不纯正,狼人后裔身上具备的狼人超能力一定会越来越少,能力一小,领导地位必然受到威胁。尤其是老狼人年迈,小狼人还没有长大的时候。如果有一对强壮的白狼兄弟向他们发起挑战,他们也只有寻求别人的帮助。”
  田医生点头道:“那两个狼人身处那种荒僻的地方,肯定很少见到人类,所以也不会使用枪械。我想,那小狼把高迎春骗进狼人窝,一是为自己寻求帮手,二是给老狼王准备食物。要知道,在西方的电影里,狼人可是从来不吃狼肉的。”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不是吧,那么个小不点儿狼人,会这么阴险!转头问道:“田医生,那么后来盛府又发生了什么事,铁力仙长可抓住了僵尸,这僵尸是不是已经被雌玉蝉异化成吸血鬼的盛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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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医生道:“差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吧,这铁力仙长邀来帮手,在盛府布下法阵,不过半天功夫,便逼得那僵尸现身,他们这才知道,这僵尸并非是十多年前的域外妖魔,而是盛府的小姐盛如意和她的丫鬟翠云!盛如意和翠云再凶厉,可怎么能敌得过当世几大修真高手,鏖战了一个时辰,翠云就被符咒阵法镇住,当场被打得灰飞烟灭。在盛员外的竭力请求下,几位高人才给盛如意留下了全尸。盛员外却也不敢将其留葬在山东,而是托几位高人将其运回盛如意生母的老家苏州,择地安葬。”
  我们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田医生道:“这几大高人都是正人君子,自然也没有谁去脱了盛如意小姐的衣服查看,也就没有谁发现她贴身佩戴的雌玉蝉。落葬之时,叶法善发现盛如意虽无气息心跳,胸腹之间却仍有脉动。便知盛如意早已怀有身孕,他虽不知当年鲁公子随父来盛家贺寿,早已和盛如意花前月下珠胎暗结,却也明白怀孕之人下葬最是凶煞。当即也其他几位高人商议,为了防患未燃,几人在盛如意的墓中布下了极为高明的法阵,即使盛如意日后回煞诈尸,也必为这阵法所阻。”
  哦,卖糕的!真相大白了,阴楼下面那位,果然是盛如意!
  我道:“田医生,你说的这些事,都是你祖父告诉你的吗?你的祖父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胡知道握住我的手:“银子,你还不明白吗?是盛如意告诉他祖父的。”
  田医生朝胡知道竖起大拇指:“的确,这些都是我祖父在阴楼那段时间‘感知’到的,当然,也就是盛如意‘告诉’他的。”
  “盛如意搞出这么多事,到底她的要求是什么?”我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
  田医生脸色似哭似笑,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要我祖父帮她找到鲁公子的转世。”
  我们一齐石化!!
  找转世,再续情缘!?不是吧,这都是些什么烂俗桥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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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力嘴唇发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着气问:“那个……怎么找?”
  田医生道:“她说,找雄玉蝉就行。她认为,世界上的玉蝉虽然多,但把玉蝉雕出公母的并不多,只要把佩戴雄玉蝉的男人一个一个拉到阴楼附近,她就能分辨出哪个是鲁公子的转世。”
  胡知道道:“不对不对,你说的这个故事里,盛如意已经知道鲁公子为她相思而死,也知道盛员外去鲁府拜寿走丢了一个仆人盛全,怎么还会要求你祖父寻找带雄玉蝉的男人呢?”
  田医生瞪大眼睛:“盛全,盛全是谁?”
  我心中一动,对胡知道说:“看来,盛如意没有和田顺来或者田福生提到过盛全的事情,盛全的失踪她应该是知道的,但是她一定不相信盛全是失踪的,在盛如意的心中,一定以为盛全帮她送定情物给鲁公子的时候被别人发现了,告诉了盛父,抑或告诉了大夫人,盛全这才被人下了毒手,从‘人间蒸发’的。”
  田医生越发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海洋将他拉到一旁,跟他说起了网友魔法橙子讲述的那个有关盛全穿梭时空的故事。田医生越听越惊讶,嘴巴张得能塞下拳头,他这才明白,原来雄玉蝉从来就没有到达过鲁公子的手中。他这才明白自在天男人说的那句话:“千多年前,你们世界曾有一个人给我们带来了阳极超脑,血宠1代想把阳极超脑留下,可是他们不知道,如果单单留下阳极超脑,会导致这个世界的平衡极度失调,我们这个空间便会坍塌。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得知阴极超脑的信息。更讽刺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了阴极超脑的信息,却又失去了阳极超脑的踪影。”
  邵大力一句国骂脱口而出:“他妈的,说到天亮,都是要雌雄玉蝉相会。”
  邵大力说得没错,自在天的男人要找到雄玉蝉来破解阴楼下的禁止,拿出雌玉蝉。盛如意也是要找到佩戴雄玉蝉的人,可惜,这个人肯定不是她真正想找到人。
  田医生道:“我祖父一入那个组织,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所以,他非但实现不了对盛如意的承诺,也将自在天男人对我曾祖父说的话撂在脑后,直至他退休,才常常跟我说起以前的事,说起这段秘闻。他说,他潜意识里能感觉到谢如意一直在找他,他答应人家的事情没做到,将死不瞑目。”
  邵大力道:“于是,你就代表你祖父来了。可你对这些无稽的事情尚存怀疑,所以才在苏州耽搁至今。你不知道,那盛如意为了找到你们姓田的,可着着实实害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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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连忙拉住他:“大力别这样说,这事撞谁头上也不能一下子相信。”
  田医生垂体丧气道:“是,是我的懦弱害了大家,这样吧,为了补偿我的过错,去武汉寻找雄玉蝉就交给我吧。”
  胡知道说:“我们广告公司最近也没什么事,不如我请个假,和你一起去。”
  田医生笑了起来:“你忍心把雪记者这么个美人儿一个人丢在阴楼?”
  胡知道犹豫起来,我刚要发表意见,田医生忽然道:“其实,你们不觉得阴楼这个地方不管以后有没有那些东西,它们的阴影总还会存在一段时间,如果你们生育小孩,这个环境应该不利于小孩的成长吧。”
  我和胡知道都是一愣,是啊,我们光想着自己不怕,可没想到将来孩子的事情。
  田医生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我有朋友在外地刚刚接了一家新报刊,缺人手,我想,雪记者负责娱乐版面肯定没问题,胡先生不介意换换行当吧,我想,从广告创意跳到栏目策划总监跨度也不是很大,薪水肯定比你们现在多一点,待遇我保证比现在要好一点,而且那个城市的消费还远远低于苏州哦。”
  我傻眼了:“那……那是什么地方啊?”
  田医生朝海洋看了看,说:“合肥。”
  海洋一愣,惊叫:“那个《新安周末》就是你朋友办的?天啊,那报纸刚刚出来,蛮火的呢。”(报纸名称并非这个,隐私隐私~大家记住是一份带彩版的周报就行。)
  胡知道摊摊手:“田医生,你说的好是好,我们要居家搬到合肥的话,房子可又没着落了。”
  海洋抢道:“我爸有个朋友,要全家搬去厦门,他们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急着出手呢,刚刚装修,还没住过人,价格超低啊。”
  又撞上好事了,我说:“价格低也没有,我们现在可是彻底的穷光蛋啊。”
  田医生奸笑:“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来苏州却迟迟不去阴楼吗?”
  四个脑袋上全都冒出问号。
  田医生说:“因为我有内幕消息呀,阴楼在市政府规划的拆迁范围内,下个月就要清丈赔偿了,我是准备等阴楼拆了,看看地基下到底有没有我爷爷说的那个女尸再说。”
  啊?!!拆迁,我和胡知道嘴巴差点咧到腮帮子上。拆迁会赔不少呢,早知道要拆,真应该四处举债,多买几间阴楼的房子啊!我语无伦次迫不及待说:“海洋,告诉你爸爸,帮我留着那个房子!一定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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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双胞
  因为有三个人,旅途也不寂寞,所以我们选择了乘火车去武汉。
  工作已经由田医生跟他的朋友敲定,所以我和胡知道都在苏州这边辞了职,一身轻松。
  车票订的是硬卧,挨在一起的上中下三个铺位,我睡上铺,胡知道中铺,田医生下铺。我们对面的下铺和中铺是两名女学生,上铺空着。那两个女学生很健谈,从上车起就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从新世界的服装店说到江滩夜市,从“发源地”“黑人头”“沙宣”这些发型屋里的发型师哪个最帅说到武大的浪漫樱花,真是包容万有。
  我们就算再不想听,到了后来,也从她们的言语中知道她们都是武汉大学的学生,一个叫李秋溪,一个叫王堤。
  晚上十点熄了灯,李秋溪的谈兴还未尽,对王堤说:“王堤,你来武汉上学有没有碰到过什么怪事情?我是说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王堤说:“有啊,就前一阵还发生过怪事呢。我们宿舍的余敏你认识吧,就是平常和我关系不错的那个。”
  “余敏怎么了?”
  “上个礼拜二,我们下午没课,两个人就在武大前门坐608路去江汉路逛街,买点衣服鞋子什么的。余敏这个人比较抠啦,她口袋里的现金从来不会超过五十块。要买衣服,当然要去银行取钱。余敏是工行的卡,江汉路上恰巧有家工商银行。那家银行的ATM自动取款机是在独立的一间小房子里的,玻璃门,就是要拿卡拉一下自动开门的那种门。”
  李秋溪打了个呵欠,有点不耐烦了:“哦,取钱又怎么了?”
  “你听我说呀,因为是玻璃门,所以我们能直接看到里面,就见里面两台ATM机子前都站着一个女生,穿着一模一样,发型也一模一样,连爬在ATM机子上操作的动作也一模一样。当时我们并没有觉得诡异,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事先还不清楚里面有两台ATM机子,还以为一台ATM机子的一侧立着面大镜子呢。直到余敏拉了卡,自动玻璃门打开,我们才意识到不对劲。那两个女孩听到声音,一齐回头向我们看,她们的都是直发,遮住半侧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看得我和余敏浑身直冒冷气。”
  两个女孩话说到这里,我们这边三个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天下之大,怪事无处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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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溪听得有些害怕,拉着被子往身上裹了裹,问:“是双胞胎吗?”
  王堤道:“不知道,没敢仔细看,她们看到我们进来,就低着头急匆匆从我们身边走出去了。余敏跑到其中一台ATM机子那里取钱,却发现自己的卡塞不进去,ATM机的屏幕还显示在待取款待查询的操作界面,余敏知道那两个人女孩子把卡往在机子里了,连忙把我叫过去。你也知道,余敏这个人,有点贪小便宜啦,她还想取光那张卡里的钱呢,还问我有没有问题?我说你要是不怕摄像头把你拍下来不怕公安局给你定盗窃罪你就取吧。余敏一听,脸都吓白了。连忙按‘取出磁卡’键把里面银行卡退了出来。我们追到外面一看,那两个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最后没办法,我们只好把银行卡交给了银行的保安,余敏取了自己的钱,就走了。”
  李秋溪说:“就这样?不就两个神经兮兮的女生吗,这事情有什么怪的。”
  王堤说:“是啊,要说这也没什么,可怪事还在后面呐。上个礼拜四,晚上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余敏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话的是个阴森森的女声,问余敏是不是在步行街工行捡到一张银行卡。余敏说是啊,那人问卡呢,余敏说交给保安了。那个女人说了声谢谢就直接挂了电话。”
  李秋溪说:“哦,那也没什么奇怪啊。”
  王堤说:“怎么不奇怪,你想想,我们和那俩个女生擦肩而过,互不认识,她们怎么会有余敏的手机号码的呢?”
  一股冷意从脚心直冲上来,连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的确,这事细想下去是挺诡异的。
  王堤又说:“这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有点害怕,这才决定周末回家一趟的。”
  那个李秋溪大概也被吓住了,连王堤的话也没接,王堤喊了她两声没应,只当她是睡着了,也就没再出声。
  除了火车的轰鸣,这夜晚,总算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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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汉口火车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以前的张湾村,现在叫张湾新村。
  按照网友魔法橙子的指点,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婶婶丁晓燕。和丁晓燕说明来意是一项复杂的工程,我们花了一整天时间,才让丁晓燕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我们没料到的是,那枚雄玉蝉并不在丁晓燕手中。丁晓燕说,十五年前,她就把玉蝉给别人了。
  我问,为什么送给别人。
  丁晓燕说,为了救命。
  出乎意料的答案。
  我们只知道玉蝉可以害人,没想到它还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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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正是张湾村变成张湾新村的那一年。
  那年4月份,张湾村被纳入新开发的工业区,全村拆迁。5月,安置住房在汉口市区完工,村民们欢天喜地搬了进去。从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正式成为城市居民。
  有好多村民都这种身份的转换都一时适应不来。仍旧保留了许多农村的淳朴习俗,比如说,城里人一回家便防盗门紧闭,从不串门,而张湾新村不是这样,最起码,在初入迁的五六年里还保留着串门聊天的风俗。有什么新闻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会聚在一起说说;谁家烧了好菜,也会叫上邻里喝两杯;孩子们更是集合在一起,在张湾新村的草坪绿地上撒欢。
  丁晓燕家抓阄分到的住房是张湾新村5栋B座402室,张湾新村的安置房是连体小高层,一栋分A、B两座,每座4层8户人家。丁晓燕家既然是402,那就是顶层,算不上运气好。因为顶层夏暖冬凉,如果是商品房,售价都会比非顶层的低不少。
  当然,刚刚从农村的平房换住到这种小高层楼房,有一个感觉差异,什么都觉得新鲜。即使是住在顶楼,有时候也会被这种新鲜感误导,并不觉得自己是住在顶楼,总觉得自己上面一层,应该还有住户。
  丁晓燕就有这样的错觉。她常常能听到楼上来到声音,有时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晚上,甚至不是一个人在家,只要家里很安静,也能听到那些声音。像是玻璃弹子或者钢珠,从高处掉落到木地板、或者是地砖上发出的声响。落下……弹起……落下……弹起……弹起弹起不停弹起,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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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燕一开始并不是太在意,她一直以为是楼上的小孩在玩耍。直到有一天,她和丈夫张明亮说起这个事情。张明亮很诧异地说了声:“咱们家楼上没住户,咱们家是顶楼了啊。”丁晓燕才浑身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奇怪。
  (丁晓燕的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我、胡知道和田医生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看来,他们两人竟有着和我一样的感受,那个感受就是:我好像以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离开丁晓燕家后,一问他们,果然如此。胡知道同学还将这个奇怪的感觉整理了一下,发到网上某个灵异论坛,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帖子竟然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许多网友都表示亲身经历过这类事情,有的是住在顶楼听到上面有脚步声,有的说楼上没住人却常常传来锤子敲钉子的声音,更多的则是听到类似玻璃弹子不停跳动的声音。这种现象真的是无法解释,田医生是学医的,给了我们一个仿佛“科学”的理论,说这应该不是自然界的声音,而是来源于人的大脑皮层,由于疲劳或者脑供氧不足产生的幻听。我和胡知道都对这个理论嗤之以鼻。)
  一个夏天丁晓燕都被这诡异的幻听纠缠,以至于发展到后来丁晓燕白天到处去串门,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直到夏天过去,9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丁晓燕此后才没有了那种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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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底的一天下午,张湾新村有个叫张翠凤的孕妇跳楼自杀了,死在了5栋B座的楼下。有好几个目击者称看到其在5栋楼的楼顶的平台上晃悠,大家一开始都没有在意,还以为她去检查太阳能热水器或者到楼顶晒被单什么去了。等她飞身从楼上飞身跳下来的时候,那几个目击者才忽然醒悟,张翠凤并不是5栋的住户,她绝不应该出现在5栋楼的楼顶。
  几个目击者都认识张翠凤,因为张湾新村的住户都是老张湾村村民,很少有互不认识的,加上张翠凤又是村里的名人,所以隔老远别人也能认出她。至于张翠凤为什么是村里的名人,后面再讲。
  先说这张翠凤从5栋楼的楼顶跳下来以后,当即血溅五步,一命呜呼。
  目击者惊呼,报警。
  没多长时间,整个张湾新村的村民都涌到了5栋楼前看热闹,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丁晓燕。丁晓燕想起来自顶楼的幻听,只觉得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这幻听和张翠凤的死有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一种不详的预兆。
  警察和120急救车几乎同时到来。
  几个警察在现场忙碌,拍照的忙着拍照,验尸的忙着验尸。
  一名法医的手刚刚碰到死者的肚子,“哇——”死者的下身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把那法医吓人栽倒在地,差一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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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120的急救医生小心翼翼地剪开死者的裙子和内裤,就见在一片血渍中,露出个小孩脑袋,正大张大嘴巴啼哭。
  在场众人啧啧称奇,都觉得不可思议。张翠凤跳楼自杀,居然把肚子的孩子“压迫”出来半截。四层楼的高度,大人摔得血肉模糊,肚子里的婴儿却像个没事人一般。
  急救医生临时充当了一回妇产一声,当把那个婴儿自死者体内小心翼翼“拔”出来的时候,不由得失声惊叫:“是双胞胎,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产妇已死,第二个孩子不可能再顺产。两名医生当机立断,划开了死者的小腹,破开子宫,取出了那个孩子。
  令人惊奇的是,当医生清理掉这孩子脸上的粘膜时,这名小孩也蹬着小脚,发出来到人世间的第一声啼哭。
  奇迹,两个婴儿竟然毫发无损!
  两个婴儿都是女孩,看起来非常瘦弱,比成年人的拳头大不到哪里去。
  村民先是震惊,然后是后怕,不知谁发一声喊:“是怪胎,双胞怪胎啊!”大伙就逃也似的一哄而散了。弄得在场的警察和医生丈二摸不着脑袋。
  村民说这对双胞胎女婴是怪胎也不是好没来由,任何说法都是事出有因的。这个原因也正是张翠凤成为村里名人的由来,惨痛苦涩。
  张翠凤十七岁那年,在 汉口铁路中学读高二,学习成绩非常不错。平时寄宿在学校里,周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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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9 21:0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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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十七岁那年可能会比较难以明白,实际上,这一年也就是张翠凤自杀身亡的前一年。一年前张翠凤还是名高中学生,一年后居然变成了孕妇,中间当然有故事。
  当年从汉口市区有公交车到张湾村附近的郊区,张翠凤乘公交车回来,下车后只要再步行十几分钟就可以到家。
  谁也没想到,张翠凤就在这十几分钟里出了事。那一次,张翠凤一上车就感到内急,她又不愿意半途下车去找厕所,就一直憋着。等到在郊区下了车,张翠凤撒丫子就往家里飞奔。
  可内急到了紧要关头,可不是想憋就能憋住的。回家的路旁有一条小河,河边长满了芦苇。时间已经是十一月末,芦苇叶褪去了青色,变得有些泛黄发枯,芦苇顶上的芦絮花就像一条耸立的狐狸尾巴,风一吹来,沙沙作响。张翠凤已经憋到即将尿崩,四周看一下没人,连忙钻进芦苇丛中,脱了裤子就是一阵痛快解脱。
  尿完正准备拉起裤子,忽然觉得下阴一疼,又痒又麻又酥,张翠凤低头一看,就歇斯底里大叫起来。
  一条大拇指粗细的水蛇,不知怎么已经钻进张翠凤的身体里面半截(具体钻进哪里,就不用说的那么仔细了吧。有看不下去的,请原谅银子的残忍,真的难开口说出这个故事),只见半条蛇身还在张翠凤的体外摇摆甩动,看样子还想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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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9 21:0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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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凤平常事最怕蛇的,这时也顾不得,连忙揪住那半截蛇,使劲往外拔,只痛得死去活来,不停大喊大叫。
  先是有一个过路的男人听到,钻进芦苇丛,见到这样的情形,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连忙上前帮忙。可是蛇这个东西长着鳞片呀,你要是用力拉,它的鳞片张开,像一把把倒钩一样,钩住张翠凤里面的肉壁,更是无法将其弄出来。
  张翠凤那里已经开始不停流血,着急害怕加上羞愤,张翠凤已经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一声接着一声地尖叫,嗓子都叫得哑了。
  钻进芦苇丛帮忙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认得张翠凤,跑到张湾村,叫上张翠凤的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来帮忙。
  但是人再多,力气再大,对这样一个情形可是毫无办法呀。蛇这种生物,生命力还是比较顽强的,就算把它的后半截割掉,它的前半截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人多嘴杂,各种各样的建议被提出来,又一一被否决。有人提议用毒药注射进蛇身,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毒药能把蛇毒死。
  最后,还是在村里当过赤脚医生的张平旺有办法,他从家里提来了一桶食用花生油,和一根软硬适中的塑料水管。塑料水管用花生油浸泡了一下,蛇尾巴拴上绳子,穿过塑料管,使得塑料管套上蛇身,然后慢慢将塑料管朝张翠凤的身体里送。
  折腾了半天,揪着蛇尾吧的人感觉到手里一松,终于把那条水蛇拉了出来。
  然后大伙又七手八脚把吓傻了的张翠凤送到医院,医治修养了个把月,张翠凤才恢复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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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9 21:07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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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轰动十乡八里,张翠凤想不出名都难。
  张翠凤康复以后,性格大变,就像个精神分裂的疯子一样,有时热情万状,有时冷漠忧郁。她再不愿意去学校上学,天天窝在家里。张翠凤的父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丢不起这个面子,双双喝农药自杀了。没了父母以后,张翠凤更是野了去,把自己打扮的浓妆艳抹,到处游荡。久而久之,大伙看她的眼神也不再是同情,变得鄙夷起来。
  许多村民都声称在武汉的某某发廊见到过张翠凤,他们挖苦说张翠凤被蛇破了处,所以毒骚毒骚动,甚至还龌龊地编出一句“要打洞,找翠凤”的顺口溜。
  张湾村拆迁,张翠凤也分到一套安置房。因为抓阄的那天张翠凤不再村子里,所以村民们就理所当然地欺负她,把大家都不愿意要的一套房子留给了她。那是位于小区最西面的9栋402,又是顶楼,又是西晒,如假包换的夏热冬冷!
  张翠凤的怀孕也出乎大家的意料,未婚先孕在现代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无论谁问她,她都坚称肚子里的孩子不属于任何一个跟她睡过觉的男人,而是来源于上天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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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跳楼跳楼事故,直接导致了双胞胎提前出生。都说十月怀胎,推算起来,应该在她父母死之前就有了孩子。
  那时的张翠凤,还未曾表露出放荡的迹象,唯一和性有关的经历,就是“水蛇”风波了。所以才会有村民称其孩子为怪胎妖孽。
  另外,张翠凤不在9栋自杀,反而跑去5栋,也成了每个人都想不通的问题。一般来说,想不通的事情最容易滋生谣言,所以自警察们将张翠凤的尸体弄走后,各种版本的谣言就风生水起了,每一种说法都离谱万分。
  丁晓燕被各种版本的谣言弄得心烦意乱,十分害怕。
  丁晓燕的儿子张煜是出租车司机,半夜交班回家的时候,丁晓燕夫妇还没有睡觉,儿子一回来就迫不及待跟他们说起一件事,这件事彻彻底底将丁晓燕夫妇抛向恐惧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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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8-29 21:08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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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张煜跑了一趟比较远的活,从火车站到今古传奇杂志社。十多年前,今古传奇杂志社还没有搬迁到武昌郊区,还和文联挨在一起。说也奇怪,送完这个客人以后,张煜居然很久都没有等到一个客人。他把车绕到东湖附近,期望能碰上个打车到游人。
  他没有等到游人,却等来了一个熟人。
  这个人正是张翠凤,张翠凤手上打着石膏,用绷带吊在脖子里,钻进了张煜的出租车,说:“煜哥,这么巧啊。”
  张煜回头一看,笑道:“是翠凤啊,你的手怎么了?”
  张翠凤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张煜一愣,说:“翠凤,你这说的哪儿话,我们可多半年没有那啥了,你坏了胳膊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翠凤没回答他的话,挺了挺肚子:“煜哥,你看,我生了,是个双胞胎呢。”
  “啊,这么快啊。”张煜说,“刚生孩子要好好休息啊,你怎么到处乱跑呢。”
  张翠凤说:“我倒是愿意跑,被别人拖来的啊。煜哥,你载我去医院吧,我还没见到自己孩子长什么样呢。”
  “反正不像我。”张煜说完一愣,“什么,你这丫头,怎么自己孩子什么样都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护士没抱给你看吗?”
  张翠凤说:“当时我怕都怕死了,哪有心思看啊。煜哥,说不定孩子真像你呢。”
  “得得得,省省吧,我们总共也就那么两三次,第一次和你那个的时候,你中途还呕吐了两次呢,你怀孩子肯定在我之前。”张煜发动汽车,嬉皮笑脸说,“不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哪个家伙比我还赶早,翠凤啊,你得和我说说,不如煜哥我郁闷着呢。”
  张翠凤说:“懒得理你,就知道问这些不靠谱的事,你怎么不问问我的胳膊怎么回事。”
  张煜说:“姑奶奶,你这不是冤枉我么,你一上车我就问了,结果问着问着扯我自己身上来了。”
  张翠凤嘿嘿一笑:“本来就是你害的,煜哥,你记不记得,你欠我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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