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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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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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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我来贴吧。。。


不过似乎也没到结局,也不知道到底完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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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三十八章 凸字天书(7)

  青峰老人听罢,长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有如此奇异的经历!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老夫一定竭尽全力!”
  我谢过青峰老人,说道:“我们现在还想不到钥匙的玄机,我想是因为都龙王给我们的暗示还没解开,我想上次我下黑龙潭无法进入龙宫,或许和都龙王要我们办的事有关,也就是和墨舍利有关。我的想法是,也许我们办了都龙王的事,那钥匙的谜自然会解开,我早说过,偶然必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
  小小点头赞许:“一定是这样,但龙王的暗示到底是什么呢?如果真是像我们所想和妙法莲华经墨舍利有关,那么都龙王到底要我们去做什么?”
  青峰老人道:“如果和经文有关,那么可能是要给谁看或者是要给谁听。”
  我听了老人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便又问道:“那么要墨舍利做什么呢?”
  小小突然说道:“你说都龙王会不会是让我们用墨舍利写一部《妙法莲华经》给谁?”
  我也顿悟道:“对!一定是这样!不过,要写给谁呢?”
  这个问题和钥匙孔在哪里一样难,我们思索半天也想不出来,于是我便给了青峰老人我的电话,如果谁有进展,便尽快联系对方。
  送了老人回家,小小一路反倒没了言语,郁郁地坐在车里,也不和我说话。
  我心里明白小小是在为陈圆圆难过,也是,本来在她心中美好的东西被破坏了,是谁也难以接受,我伸手轻轻揽住小小,却感觉手背温热,竟是小小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突然幽幽地说道:“小晨,我觉得陈圆圆真的好可怜,自古红颜多薄命。正因为绝色美貌,她才被男人当作礼物送来送去。正因为纯真痴情,她才会被自己所爱的人欺骗利用。一生中,喜欢她的男人不少,然而真正爱过她的又有谁呢?可是,自始至终,她心里念念不忘的却只有吴三桂一个人。她出家是为了他,她投湖是为了他。我想,她先时的出家还是因爱成恨,但却是爱多于恨的。否则她不会在得知吴三桂身死后万念俱灰投湖自尽。可是,后世却还把她说成是祸国殃民的祸水。唉,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为了让小小不再想陈圆圆的事,我连忙岔开话题:“小小,你说龙王让我们写《妙法莲华经》是给人看呢,还是给别的龙看?”
  小小依偎着我的手,喃喃道:“说不定是为了要度别的龙,你不是说东西寺塔下的恶龙一直都没有变善么?”
  我一听心里惊道:还别说,或许都龙王就是这个意思!
  这条恶龙,或许真能被佛经感化,那么,这千年的禁忌不就破除了么?
  “小小!你真聪明!”我忍不住亲了小小一口,高兴地说道。
  小小用手抹了抹脸,嗔怪道:“哎呀,弄我一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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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三十九章 凸字天书(8)

  我把心里的想法和小小说了,小小瞪大眼睛道:“我真佩服你,什么都能给你弄一块去,你怎么知道都龙王要你去度别的龙?再说了,那《妙法莲华经》谁都能写,为什么非要你写不可?”
  我笑道:“你又忘了,我们有一样东西它不是没有嘛!”
  小小道:“你说墨舍利?”
  我道:“对!墨舍利写出来的佛经,怎么会和别的一样?你记得我和你说的小时候的事么?曾经有两次我碰到大蛇,都是冲着墨舍利来的,唐贺在藏经阁抄经时,不也引来了那条大白蛇么?”
  小小兴奋道:“对啊!这就应了都龙王的提醒,一是和墨舍利有关,二是和我们的前世有关!白蛇听经化龙,那东西寺塔下面镇着的老龙听了或者看了这墨舍利写的经,或许真的可以化解他的怨气,顿悟皈依呢!”
  我和小小都很兴奋,我忍不住给青峰老人打了电话过去,青峰老人一听,便叫我明天带他去东西寺塔。
  我对小小说:“现在又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就算我把佛经抄写完了,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拿给那恶老龙呢?”
  小小道:“会不会拿到东西寺塔烧了,估计那老龙就收到了。”
  我笑道:“亏你想得出来,又不是烧钱给鬼,你想想看,那老龙怨气未消,它要收到我们烧的佛经,自然是不愿意观看,说不定还很生气,这不更加重了它的业障。”
  小小说道:“那你说怎么办?莫不成还要亲自送到它面前,然后说:老龙啊!你可要好好读懂这佛经,不然这千年万年也出不去啦!”
  小小的口才是越来越好,我是怎样也说不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了,只好笑笑作罢,但小小也说得对,我们要怎么让这老龙得度?
  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索性找了毛笔,抄写起这《妙法莲华经》来,这一抄才知道,这《妙法莲华经》从弘传序开始到后序止,共有七卷二十八品,实在太多,还要用毛笔书写,真是急得我头疼。想想唐贺当年抄经数万卷,实在太不容易。
  我定了定神,一字一句地抄了起来,越往后却抄的越觉畅快,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
  小小睡眼朦胧地起床,看见我还在抄写经文,笑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些前世的感觉?”
  我打个哈欠道:“真的很有感觉,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和尚,他很有地位,在朝廷里参政。每次他从寺庙到皇宫去都不坐轿,而是骑马。每当他坐在马上他就背诵法华经第一卷,到达皇宫时刚好把第一卷背诵完。天天都是这样。有一天他的马忽然死了,而他寺庙对面的一位居士家里生下一个男孩。婴儿出生前,他的母亲曾梦见对面那位和尚所骑的那匹马撞到她怀里去,不久婴儿就出世了。她觉得奇怪就叫人到庙里去询问,才知那匹马刚死去了。她知道这个男婴便是那匹马来投生的,于是就将这男孩送到庙里。可是男孩很愚痴,无论教他认字或写字他都不会,所以一个字也不认识。可是后来,有一个和尚教他念法华经时,他却很快的把第一卷记住,往后他就记不住了。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做马的时候,和尚每天在它背上背诵第一卷,所以他能记注。可见这《妙法莲华经》的功德是多么不可思议,那马才听了第一卷,便可投生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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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章 古幢镇蛟(1)

  小小赞叹道:“这么说来,那老龙要听了,或许真能弃恶从善,皈依我佛呢!这故事你从哪里听到的,怎么以前没和我讲过?”
  我笑道:“这是宣化上人在美国将经说法时讲到的,在鸡足山那晚我在铜佛寺看了一晚佛经,其中就有这一本。”
  小小道:“看来我也要多看看佛经,里面的故事还真不少,可比小说好看多了。”
  我道:“那是自然,很多有悟性的人看了佛经后,别的书就不想再看了,佛经里的智慧,会让你的精神提到一个高度,为什么有些人会放弃荣华富贵而一心出家,道理便在此了。”
  小小低头低声道:“看你这么有悟性,会不会有一天也出家,不再管我了?”
  小小这么一说,我倒语塞了,是啊,倘若有这么一天,我该怎么办?
  佛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是为八苦,偏偏这爱别离最是让我不知如何参透,我相信小小也和我一样,所有真心相爱的人都一样。
  小小见我不答话,脸色便微微有些不愠,沉沉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好说:“也许真的等我们懂的时候,我们就不会苦了。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不会出家的,在家修行也一样,你不也是居士吗?”
  小小这才笑道:“算你会说话!”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只听青峰老人在电话里说道:“小唐,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我苦笑道:“没想到什么,佛经倒是快写完了。”
  青峰老人道:“我倒想起件事来,陈圆圆所绣佛图讲的是《地藏菩萨本愿经》,提起这个经,让我想到昆明市的另一个大秘密来。”
  我惊道:“昆明还有什么秘密?”
  青峰老人沉重说道:“你知道地藏寺经幢吗?”
  我道:“知道一些,但不太多,莫非地藏寺经幢也有什么问题?”
  青峰老人道:“见面再说,你们快点来我这里。”
  我也顾不得困意来袭,和小小洗漱完,立刻赶到了青峰老人家里。
  青峰老人早已泡好了茶等着我们,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们和老人已经变成忘年之交,我也不再客气,拿起茶便喝了起来。
  老人道:“把你们叫过来,是想和你们说说地藏寺经幢的事。我昨晚想了半宿,你们说要度化老龙,那么除了东西寺塔下的那条龙外,还有就是地藏寺经幢下的了。如果都龙王要你们去做这件事,是否除了东西寺塔下的那条,还要你们去度地藏寺经幢下的那条呢?”
  我问道:“老人家,你如何得知地藏寺经幢下也有恶龙?”
  青峰老人道:“看来我有必要和你们详细说说这经幢的事,在外人看来,它不过是一个艺术品,但是我所知道的却大大的不同,这经幢隐藏的秘密,恐怕和你的墨舍利也有很大的关系!”
  小小道:“这么说来,都龙王其实要将我们引到这古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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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一章 古幢镇蛟(2)

  青峰老人道:“如果不是陈圆圆绣地藏法会,我也不会想到这里,不过听你们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我才慢慢想通的,这地藏寺经幢,本就是这千古之谜中的一环!”
  我眼前一亮:“哦?这怎么讲?”
  青峰老人道:“这个要从一个人说起,而且你们一定知道这个人。”
  小小道:“是谁?”
  青峰老人道:“高升泰。”
  我一听,笑道:“这个人我知道,在金庸的《天龙八部》里出现过。”
  青峰老人道:“其实真正的高升泰和金庸小说里的那个是不一样的,在历史上大理国分三个阶段,一为大理国,而后为太兴,再后为后大理国。”
  “怎么会是这样呢?”小小又问道。
  青峰老人道:“你们已知道大理国皇帝出家所为何事,但却不知道高氏一族和段氏之间的关系。高氏一族从高方开始,即辅佐大理段氏,高方协助段思平起兵夺取王位,建立大理国,高方封岳候。后至段思廉时,赐高智升为鄯阐候。高升泰此时便辅佐父亲高智升。后来高升泰继任父亲职鄯阐候,段思廉,段寿辉先后出家为僧,而后段正明也出家为僧。在历史上说段正明不善治国,而把帝位强让给高升泰,高升泰立位,建国太兴。我以前一直不理解,段正明文能诗词牍文,武能带兵打仗,怎么会不善治国?后来听你们说过,才知道这些皇帝出家是为了弥勒佛像这个大秘密。”
  小小道:“那您说高升泰做了皇帝,为什么后来国号又改回大理了呢?”
  青峰老人道:“按照你们所说,当时段正明执意出家而强让帝位,一定是当时时局有变,段正明必须保护弥勒石像而将帝位交给高升泰,高升泰实是不得以而为之。但高升泰在位仅两年,便突遭风癖之病,七天后便死了。死之前,他曾诏诸臣子孙到寝宫,并说:吾之为君立国,皆正明皇帝强我为之。吾死,子孙只许佐国,而不得立君,国归段氏,慎勿违我。并对他儿子子泰道:永为段氏良臣,还位于正淳,勿违我言。次日,便立段正淳为帝,改国号为后大理。”
  小小又问:“那高升泰怎么又会和地藏寺经幢有关系呢?”
  青峰老人笑道:“小小姑娘莫急,高升泰本人和地藏寺经幢没关系,但他和这座地藏寺却有关系。高升泰之前贵为鄯阐候,自然在鄯阐城大兴土木,修建官邸,花园,但是在他大兴土木的时候,发现一件事。”
  我和小小同时问道:“什么?”
  青峰老人道:“他在现在地藏寺经幢的地方挖到一块厚厚的八卦形大石碑,上面刻满经文符咒,平躺在地上。高升泰于是叫人搬开石碑,却发现石碑下面有个极深的地洞!”
  小小神色紧张道:“那和东西寺塔下面有深水很像啊!”
  青峰老人道:“不错!高升泰命人点了火把下去观看,谁知还没下了一丈,便听到一阵恐怖的吼声,一阵巨大的气浪将下去的那个人直直喷了出来!”
  我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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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二章 古幢镇蛟(3)

  青峰老人道:“高升泰当时也被吓到,立即叫人把石碑放回原处,再也不敢乱动,后来他找到两个得道高僧永照和尚和云晤和尚。两位高僧到石碑处看过以后,如实对高升泰将了碑文上所刻的记载,原来这石碑下镇着一条蛟,若是石碑毁坏,恶蛟便会出来兴风做浪,荼毒苍生。”
  小小奇怪道:“蛟?不是龙么?”
  青峰老人道:“姑娘有所不知,蛟是龙的一种,古书记载说:有角曰龙,无角曰蛟。蛟和龙不同,蛟多恶,且能发洪水,你们听过‘周处除三害’的故事,其中一害,便是这蛟了。”
  小小更不懂了:“龙的一种?难道龙还分好多种么?”
  青峰老人笑道:“不错,分为龙族和龙两个大类,龙族在藏传佛教和大乘佛教里称做龙王,而龙又分为:蛟、夔、虺、蟠螭、角、应等等。”
  小小奇道:“不听还不知道,这龙竟然也有这么多的说法。”
  青峰老人道:“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后来高升泰便依两位高僧指点,在八卦石碑处建了地藏寺,以镇恶蛟。而云晤和尚和永照和尚同时也在地藏寺共同守护,一直到第八代鄯阐候高明生。历史上从来没有记录过地藏寺经幢的具体建造年份,《造幢记》上记载说是高明生死后,其相国袁豆光为了超度高明生的灵魂,同时也为了赞扬自己对高氏一族所做的功绩而建造的。但是,《造幢记》也没有记载经幢具体的建造年代。所以说,高明生和袁豆光也隐藏了事实。经幢并不是为歌颂某人而建,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恶蛟。”
  小小在一旁听的发呆,我却问道:“那经幢不是高氏所建,又会是什么人建造的呢?”
  青峰老人道:“其实在高升泰建地藏寺不久后,大理境内便来了一位高人。我原来也不知道是谁,后来听你们说了鸡足山的事后,才知道他就是莲花生大师的弟子。”
  我奇怪道:“怎么这又和莲花生大师有了关系?”
  青峰老人道:“这里面的玄机,和你身上的墨舍利都有联系,当时莲花生大师到鸡足山送其中的一页佛经,发现当时的大理国和鄯阐城都有妖龙或恶蛟作怪,于是他便建议在大理国和鄯阐城建塔镇住恶龙。之后,大理国便建了崇圣寺三塔,鄯阐城也建了东西寺双塔。”
  小小又奇怪道:“既然莲花生大师都到了,怎么可能会镇不住恶龙,而要建塔镇着呢?”
  青峰老人笑道:“莲花生大师岂是凡人?佛大慈大悲,如果龙能度化,又何必伤它们性命?”
  正说话间,突然地微微震动,桌上的茶杯也轻轻晃动起来,只听门外‘叮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
  我和小小一惊,同时说声:“地震了!”
  青峰老人扶稳杯子,对我们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小晨,你到门口看看,是什么东西被震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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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三章 古幢镇蛟(4)

  地震来的快去的也快,瞬间就已消失,我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老人家的门牌被震掉了。
  小小也跟着跑出来,捡起门牌便要重新装上,我看着门牌号已经锈迹斑驳,但仍然清晰写着:积善巷32号。
  我一拍脑门,所有的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大叫道:“我明白都龙王的意思了!”
  小小被我吓了一跳,嗔道:“你怎么总是一惊一咋的,总这么吓唬人。”
  我挠了挠头,笑道:“呵呵!实在是经常突然想到些东西,自己又沉浸在里面,没考虑到你还在旁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小小又装作一本正经,双手托着下巴,故意粗着嗓子说道:“唐大师,快给小女子好好讲讲。”
  我无奈地摇头:“小小别闹,我刚才是看到门牌号才有所顿悟的。老人家的门牌号很巧,积善巷32号。我看见32号想起位菩萨来。”
  青峰老人也出来了,听我说门牌号能想起个菩萨,眼神中不觉流露出一丝神采。
  我不等小小开口,紧接着说道:“我想到了观世音菩萨,昆明圆通寺的‘圆通’便是观世音三十二名号之一。观世音菩萨在四大菩萨中最为慈悲,慈,即是‘予乐’,悲即是‘拔苦’。慈悲的意思就是:拔除众生的痛苦,给众生以快乐。而积善就是慈悲,倘若做事善在首位,也就成就圆满了。所以莲花生大师不愿除去恶龙,实是恶龙也是众生之一,既为众生,就应以慈悲为怀,帮助它解除痛苦。莲花生大师一定知道墨舍利终会现世,所以他暂时将恶龙镇住,等到有人帮助恶龙开悟,弃恶成善。都龙王其实一直也在等待,当它知道我们的来意后,以水莲花显像,以我们前世夙缘成影,实际是告诉我们要帮助众生,以大慈大悲之心化解这千古禁忌。”
  青峰老人点头道:“小晨说的没错,古来大德哪一个不是大慈大悲?一心向善,积善成德啊!”
  小小道:“我还有几点不明白,第一,为什么要我们写《妙法莲华经》?第二,我们怎样把写好的经送去给恶龙和恶蛟?”
  我说道:“昨晚我抄了一整夜的《妙法莲华经》,其中第四卷提婆达多品第十二讲了龙女听文殊师利菩萨宣讲《妙法莲华经》而顿悟成佛的事,龙女成佛后,‘演说妙法,尔时娑婆世界菩萨声闻。天龙八部。人与非人。皆遥见彼龙女成佛。普为时会人天说法。心大欢喜。悉遥敬礼。无量众生闻法解悟。得不退转。无量众生得受道记。无垢世界。六反震动。娑婆世界。三千众生住不退地。三千众生发菩提心。而得受记。智积菩萨及舍利弗。一切众会。默然信受。’所以,《妙法莲华经》的无上殊胜对于未度的恶龙来说,最好不过了。至于怎样给龙听到或看到这部经,我实在想不出来。”
  小小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地藏寺经幢,或许会有些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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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四章 古幢镇蛟(5)

  青峰老人立即赞同,地藏寺经幢在昆明市博物馆,不远,坐车十多分钟便到了。
  博物馆不要门票,一进门,右手边便是经幢的展厅。
  这个展厅给人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诡异。
  整个展厅布局十分怪异,我想问问青峰老人,只见老人微微笑着,这一切,在他眼中,再是正常不过。
  经幢坐落在一个八卦形的石台上,被石栏围住。石台有五级,看上去厚重之极。
  旁边有经幢出土时的照片,当时经幢没那么厚的八卦石台,孤单立在荒野中。
  小小惊叹于经幢的雕刻精美,不住赞叹。我小时见过经幢,但没有这么仔细和近距离的观察过。只见经幢最底部的幢座呈鼓形,围着八条龙,这应该是佛经里的八大龙王。经幢有七层,第一层雕刻着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和北方多闻天王。不过因为是佛教密宗宝幢,四大天王手中所持物件和我们现在看到的不太一样。四大天王各站一方,间隔中间刻着梵文《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
  第二层到第七层则雕刻着佛、菩萨、力士、最突出的则为第五层,雕着四只大鹏金翅鸟,也就是迦楼罗,由此可见,这经幢地下确是镇龙不假了。
  我和小小围着经幢绕了不下二十圈,愣是看不出有什么端倪,青峰老人把我俩叫住,说道:“我有个想法,破解这个谜,也许要从经幢本身说起。”
  我们停住脚步,小小问:“老人家,您看出些什么了?”
  青峰老人道:“经幢的事还没和你们说完,当年云晤和尚和永照和尚相继圆寂后,地藏寺中的那块八卦石碑就出现了裂纹,后人见石碑逐渐失去神力,便四处寻找更好的法子。之前和你们说过,当时大理来了一位高僧,就是莲花生大师的弟子,他得知此事后,便告知当时的鄯阐候高氏,如要镇住此蛟,唯有建宝幢方得有效。后高氏便在八挂石碑上建造了这个经幢。直到清朝咸丰七年,地藏寺毁于兵燹。”
  我点头道:“那时兵荒马乱的,虽说常乐寺和慧光寺也被毁坏乐,但东西寺塔和经幢能保存下来,真是难得了。”
  青峰老人接着说道:“地藏寺被毁坏后,经幢就一直残露在风雨中,后来金汁河发大水,经幢被河水冲刷的泥慢慢掩盖住了。直到1919年,才从原地出土。经幢出土时,我师父尚在,他也去观看,我想要是当时没有他在,或许又要引发一场灾难了。”
  小小奇道:“莫非那恶龙逃了出来?”
  青峰老人道:“当时经幢出土,轰动昆明,经幢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之高,实在不可估量,所以昆明的有识之士建议,将经幢运送到安全的地方存放。但是,他们在移动经幢时,发生了和高升泰一摸一样的事,恶蛟连吼,地动山摇。”
  我脸色大变,急问道:“那怎么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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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五章 古幢镇蛟(6)
龟形的鄯阐城,寂寞的东西寺塔,美绝美涣的古幢,还有大理崇圣寺三塔,管渡的妙湛寺双塔,金刚塔,昆明大德寺双塔,金马寺塔下面,一定都镇着那些当度未度的龙。成百上千年过去了,这些龙难道还有那么大的怨恨?
  地藏菩萨发大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我能做什么?
  世人又能做什么?
  恶龙尚可用塔镇,人心岂能用物镇之?
  积善成德。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如此而已。
  小小见我又在发呆,过来拉拉我衣袖,说:“小晨,是不是找到什么方法了?”
  我突然道:“小小,今天是农历几号?”
  青峰老人在一旁说道:“农历八月二十一,后天就是秋分。”
  我向老人说道:“老人家,今天就此别过,后早请到双塔,我知道怎么把经文给那老龙了。”
  青峰老人不再询问我,只是赞许点点头,转身飘然而去。
  小小问我:“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神秘道:“后天你就知道了。不过,我也没太大的把握。”
  回到家,我把《妙法莲华经》一字一句抄完,又细细查了一遍,见没有错误后,将经文卷起,放到我找来的一根竹筒里。
  小小见我神秘兮兮地自己在捣鼓,便问道:“小晨,你这是在做什么?也不和我说说,你当我不存在啊?”
  我见小小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笑道:“是这样的,今天在博物馆说起小时候去过,便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来。”
  小小道:“肯定是坏事。”
  我又笑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坏人哪!我想起小时候有次在双塔下玩时,发生了件怪事。那天我和一个小伙伴约好到双塔下捉一种很奇怪的虫子,这种虫子也只有双塔下才有。于是我们早早便出发,到了双塔太阳才刚刚出来、”
  小小忍不住问:“什么虫子要双塔下才有?”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虫叫什么,只是长得很漂亮,现在好像已经见不到了。我们正把竹竿上的小网绑好,就看见一个影子朝我们慢慢扑了过来。我和小伙伴抬头一看,原来是太阳光把东寺塔的影子照了过来,我们在塔下,自然感到暗了下来。不过那东寺塔的影子却继续前进,慢慢向西寺塔方向延伸,成一条笔直的影线,而后就停住了。我们那时小,便开心地追着影子跑,影子停下后我们便也停下,没想到,在影子停下的地方我真的找到一只那种虫子。”
  小小道:“那虫子和东西寺塔的秘密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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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六章 古幢镇蛟(7)

  我说道:“没有,不过虫子让我们见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随后我和小伙伴就在双塔之间玩耍,小时候没什么时间观念,一玩就是一天,当傍晚时,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不过这次是西寺塔的影子向东寺塔方向延伸,我和小伙伴一见,自然是高兴不已,以为在影子停下的地方又可以捉到虫子,于是便又追着影子跑。”
  小小道:“捉到了没?”
  我道:“没有,这次没有虫子,我和小伙伴自然有些沮丧,于是便向前走了几步,希望前面会出现虫子。但虫子没出现,倒是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小小示意我继续说下去,看来她终于学会让性子不再那么急了。
  “我和小伙伴向前走了几步,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在影子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小团七彩的光,好像上面有个透镜将阳光透下来,晶莹剔透。我看得呆了,四处寻找光的来源,却无法找到。太阳落山后,那七彩的光圈就慢慢消失了。但是,我旁边的小伙伴却没有看到那个光圈。”我回忆道。
  “那后来呢?后来你就再也没有去看过那个光圈?”小小不解道。
  “去过,还不止一次,但始终没再见过。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其中的缘由。有次我向家人提起过这件事,还是我外婆告诉我的,说是这叫双塔交辉,要每年农历的春分和秋分时才能见到。日出时阳光将东塔的影子笔直地照往西塔,而到日落时又将西塔的影子笔直地照向东塔,双塔的影子互相辉映,蔚然成趣。但外婆也没见过那个光圈,说是我可能眼花了。”我又说道。
  小小不解道:“那么你后天去东西寺塔就是为了找这个光圈?即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这光圈能把佛经带给那恶龙?”
  我听了小小一连串的提问,笑道:“你真是十万个为什么,我还有一件事没说,小时候在我眼中,那光圈只是七彩流转,十分好看,昨天我想起来才知道,我小时看见的那光圈,其实是个七彩的莲花形状。”
  小小惊喜道:“莲花!”
  “对!还是七彩的莲花。如果我没猜错,这朵怪异的七彩莲花和《妙法莲华经》有莫大的联系,如果老龙在东西寺塔下,这朵莲花会不会是它显现的?”
  小小说:“难道那老龙已经痛改前非,自己就想皈依了?”
  我说:“我想是这样,在我小的时候它就知道二十多年后我会去找它,所以它告诉了我它的想法。”
  “现在机缘到了。”小小道。
  “不错,它是该出来了。”我看着湛蓝的天,幽幽说道。
  这千年的禁忌,是否即将破除?
  第二天,我和小小又去了东西寺塔,我们要确定一下,那个点出现的大致方位,也好到时不会手慌脚乱找不到地方。
  以前我见到七彩莲花的地方早就不在了,不过大致应该是现在近日楼所在的方位。我和小小走进近日楼里面,是个宽宽的小广场,左右两边各有朱红的大门,大门两侧,可以从楼梯上到城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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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七章 古幢镇蛟(8)

  我和小小上到楼上,小小自是高兴不已,吹着微微的风,感受着昆明最好的季节。
  我却四下张望,心里一直在想,以前那口井倒底去哪里了?
  从我小时候见到那七彩莲花的位置来看,那里的确没有口井,本来我的想法是通过找到那口井再想办法下去,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
  我和小小当时也分析过,如果那口井已经被填掉,那么后人一定找到镇龙的其它方法。
  会是什么?
  我曾经有个想法,会不会是那颗‘金刚琉璃心’?
  在近日楼里绕了几圈,还是找不到,变化太大了,看来我只有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出来时才能大致确定。
  如果明天是个阴天怎么办?
  什么都是未知的。
  走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个小小的虫子在爬,浑身上下闪着光芒,小小也看到,跑过去一把捉住。
  我说:“你不怕虫子?”
  小小笑道:“这么好看的虫子谁会害怕?”
  小小摊开手掌,我愕然,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种虫子。
  虫子从小小手中突的飞走,在我们头上绕了又绕,渐渐飞远,直到变成一点,直到再也看不到。
  青峰老人已在月色下,早晚的昆明,寒气袭人,老人却悠然自得,慢慢打着太极。
  我和小小没有惊动老人,直到他打完,天空中已有一片淡红色的微光,月已西下。
  老人回身一收,目光炯炯,见我们在身后,笑道:“要不要我教你们?”
  我笑道:“我还比较合适,小小性子急,估计学不了。”
  小小瞪我一眼,对青峰老人说道:“等我们全部事情做完,我就来和您学,还要和您学周易八卦。”
  老人哈哈笑道:“好说!好说!我一定倾囊相授!”
  说笑间,红光满地,太阳已升了起来,我对青峰老人道:“老人家,时候到了,不过今天您得陪我们一天,我还要等落日。”
  老人点头,不再说话,和我们一起等着东塔身影。
  影子越来越长,待太阳完全出来时,停在了近日楼城门前。
  看样子,我没记错。
  我们还要等日落,时间充裕,小小便拉了我和老人找了个茶馆进去坐下了。
  青峰老人问我:“想好了怎么破解地藏寺经幢的办法了么?”
  我摇头道:“还想不出来,您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青峰老人道:“我从和你们分手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有一点很重要,当年高升泰找到的两位高僧,为什么要高升泰建地藏寺而不是别的寺庙?如果是这样,那么这里面是否又包含了更深的意义?”
  我沉声道:“难道只有地藏菩萨才能镇住此蛟?还是只有地藏菩萨才能开度此蛟?”
  青峰老人道:“我也想过,或许是后一种的可能较大,因为从整个经幢上雕刻的塑像来看,似乎过于强大了,而且经幢属佛教密宗,镇妖似乎更加有效。所以我认为,当时永照和尚和云晤和尚建了地藏寺,但地藏菩萨慈悲太盛,那恶蛟才将石碑撞裂,欲冲出围困。后来建了经幢却又过于压制,那恶蛟便永无出头之日了,但在地藏菩萨眼里,却是想将它解脱的。如果都龙王要你去做这件事,我想应该是想让你找一个比较合适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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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门生死谜:火菩提全集 - 第六卷 鄯阐谜踪 第四十八章 古幢镇蛟(9)

  青峰老人的话很有道理,如果是这样,那么还是要靠这枚墨舍利,不过我实在想不通,难道还是一样要给那恶蛟写一部《妙法莲华经》?
  小小在一旁说道:“或许是从别的方面入手?”
  我笑道:“现在就是这个想不到了,你有什么想法么?”
  小小说:“佛告诉我们,在每个众生本性里,都具足佛性,每个众生,性德也都是圆满的,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众生,地藏菩萨就是如此,‘心如大地,能安一切’。心如大地一样,一切法、一切众生,赖以住持、生长、荷担,地是我们的心地,心地平等,载荷诸法,载荷一切众生,你喜欢的、爱的人也住在这个地上,你讨厌的、怨恨的人也住在这个地上,地不分亲怨、没有好恶,如果你的心分了亲怨,分了好恶,便不是你心地的真心了。而在每个众生心里,又都有一笔丰富的宝藏,就是法身、般若和解脱。法身就是你本来的面目,般若就是你本来具足的智慧,解脱就是明了,觉悟。那就是说,你本来就具足圆满的智慧和觉悟。可众生都在妄想、分别、执着中迷失了,把自性里最好的东西都忘记了。菩萨也是人,菩萨就是‘觉悟的有情众生’,我们其实就是迷失的有情众生。恶蛟和我们一样,都是迷失的有情众生,那么,只要它是众生,那么它的本性里一定具足圆满的智慧和觉悟,那么我们只要找到它迷失的根源,便一定可以度它了。”
  我和青峰老人听得发呆,我问小小:“你什么时候也开悟了?”
  小小红着脸道:“我还差得远呢!和你在一起这妄想分别执着就放不下,怎么可能开悟?只是这几天我在家的时候都听净空大法师讲经,才想到这一点的,这些都是净空大法师讲的呢!”
  我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其实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可像你说的,要放下这妄想分别执着又谈何容易?我们放不下,那蛟也不一定能放下。”
  青峰老人突然说道:“觉悟,也许就在一刹那。”
  双塔的影子渐渐在变化,太阳一定会落下去,明天也一定会升起来。双塔等了上千年,只在等这一刹那。
  佛说:一刹那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
  一念三千。
  或恶或善,只在一念间。
  西寺塔的影子朝我们移动过来,也在城门前停下。
  我们在等,那七彩的莲花。
  城门前有个瞎乞丐在傻傻地笑着,嘴里啃着半截烤的焦黑的玉米。
  小小低声问我:“你说会不会出现?”
  我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
  那瞎乞丐吃完玉米,将玉米棒子朝我们扔过来,我躲闪不及,玉米棒子砸到了我的脚背,滚落在地。
  我正要发火,却听小小一声惊叫,指着我的脚说不出话来。
  我低头一看,正是那朵七彩的莲花。
  玉米棒子不见了,乞丐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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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LZmm还漏了男猪结识女猪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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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男女猪脚结识


 


 


第一章 前世今生
  
   这就是白绢上所记载的故事,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幸获得的竟是墨仙潘谷的舍利。而且,在卷帘老人之后,我是唯一一个得知这墨舍利真相的人了。
   一晃儿十数年过去了,在纷杂的人生经历中,这枚墨舍利几乎已经被我完全淡忘了,直到两年前,一段可遇而不可求的浪漫奇缘再次将它带进我的生活。


 


  那时,我从缅甸赌石归来,厌倦了家乡的事态炎凉,孤身去丽江经营起一家不大的客栈,尽日里享受着丽江的柔软时光。有闲时独坐酒吧一隅,听听流浪歌手苍凉的歌声;冬月夜和素不相识的游客围坐火堆,说说那些爱情的传奇。
   然而,爱情是别人的,传奇也是别人的,只有孤独与我相伴。
   那是一个樱桃满枝的五月的晚上,我应邀去朋友的酒吧庆生。“庆生会”的主角也是我在丽江新识的朋友——一位来自新疆的流浪歌手,他叫阿坤,生着一张英俊得连男人都会心动的脸孔,然而,那张俊朗的脸上却写满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可是,就是这份沧桑迷住了一位名叫桃子的北京富家女,桃子为了阿坤,将丽江三天的短暂行程延长到一月,又将一月延长到若干个月份,只为能时时对着恋人那张迷人的脸庞,常常聆听那副饱含磁性的嗓音。阿坤和桃子书写了丽江新的爱情传奇,也让我和所有在丽江孤独着的青年黯然落寞。谁知道,属于我的爱情究竟会在哪里?


 


夜色阑珊,不胜酒力的我提早离开了属于别人的热闹,身后的阿坤拨动琴弦,轻轻吟唱:桔子红了吗?可以摘了吗?挠一挠你的手心,你可以跟我走了吗……
   走过空寂的“五一街”,穿行在人头攒动的“大石桥”,繁华和孤寂竟会有有同一时空形成如此鲜明的对照。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忽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悲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将我瞬间击倒。
   就在这时,一簇簇跳动的烛光突然间照亮了我的眼眸。
   许愿灯。
丽江的“许愿灯”正如它的“大水车”一样,几乎已经成了它独有的标志。每个来丽江的游人,也几乎都会情难自已地在古城清澈的小河中亲手放入一盏点燃蜡烛的“莲花灯”。点燃的是希冀,漂行的是心愿。
   然而,身居丽江近一年的我,却从未染指过这些红红绿绿的跃动着的“莲花”,不是不想放飞希望,而是害怕随后而来的失望。
   可是,这一夜,我却身不由已。
   “这灯多少钱?”我低声询问面前那位衣裙鲜丽的纳西族女孩。
   “十块。”
   我没有还价,直接递过一张钞票。
   三十秒后,我虔诚地放落了一盏粉红的“莲花灯”。
   几乎就在同时,小河对岸的一盏明黄色“莲花”也摇晃着入水。
   很快,问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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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小灯刚刚出航,就在几米外的一丛水草边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令人称怪的是,尽管接下来水流冲击不断,两盏“莲花灯”却勿自缠绵相拥,不肯分离。
   “快找根棍子把它们拨开呀。”卖灯姑娘善意地提醒。
   我依言而动,急忙在四周寻找木棍。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我猛然抬头,只见几米外河水边一个红色的身影正将极度前倾的身子回收,摇摇晃晃得险些掉落河中。
   我不及多想,抢上几步伸手将对方扯了回来。
   “你探出去干嘛?会掉水里的!”尽管河水不深,但我相信谁也不愿意在如此冷凉的水中“失身”。
   “它们绊在一起了,我想……我想把它们分开。”一个轻柔娇弱的声音伴着一张缓缓回转的脸庞怯怯地响起。
   随后,我看清了那张脸。
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白晳的皮肤和大大的眼睛。
   的心猛地一阵悸动。我见过的美人多了,本不至于如此缺乏定力。可是,她的眼睛实在让我无法不为之动容。那双眼睛,清清亮亮,但是,却太过清亮了,因为,里面浮动着一汪晶莹的泪水,那泪水中隐含着太多哀伤和太多忧郁。
   这张脸,这份忧伤的感觉,为何竟让我感觉似曾相识?为何好像我早已见过她?
   “那盏黄灯是我的。”
   女孩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握着对方的小手,慌忙中我匆匆放手,嗫嚅着说道:“哦,让我来,我会把它们拆开的。”
   谁知,就在我想大显身手的时候,那两盏缠绵牵绊的小河灯竟然相依相偎,双双顺流而下了。
   “好了,灯漂走了。”红衣女孩似乎松了口气,淡淡对我一笑,转身独自没入人流之中。
   而我,望着那抹艳红,怅然独立。
次日下午,阳光很暖,暖得我在客栈的藤椅上昏昏欲睡。忽然,我听到了扣打门环的声音,嘭嘭嘭,很轻,但很有节奏。我慌忙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站起身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顿觉眼前一亮。
   红T恤,马尾头,尖下巴,大眼睛。
   怎么如此面熟?
   “请问,有房间吗?”声音水样轻柔。
   是她!
   “是你?真巧。你要住店吗?”我的笑容分外热情。
   红衣女孩诧异地望着我,迟疑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看来昨夜的我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印象,略显失望的我讪讪地笑道:“你忘了?昨晚放河灯……”
   “哦,是你?呵呵,还真是巧,你也住这家客栈?”女孩不好意思地微笑。
   “不是,这客栈是我开的。来,快进来。我帮你选间好房。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女孩轻声回答。
   “你……一个人来丽江?”我难掩声音的惊诧。
   “是啊,怎么?有问题吗?”她还是那么娇怯,问话时眼睛惊奇地大睁着,显得很单纯。
   “没问题,没问题……”我急忙说道,心里还在好奇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独自旅行。
   我带着她看了看房间,她好像很满意,轻声问我道:“如果我住一个月,可以便宜一点吗?昨晚我住那家太贵了。”
   我先是一愣,进而爽快地答道:“当然可以。一定会很优惠的,你不用担心。”
   她问话的声音是那么温柔,我敢说是个男人都不好意思拒绝。只是,我实在奇怪,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不但只身来到丽江,还一住就是一个月,这种事对我来说,的确还是前所未闻的。
   她微微一笑,说道:“那好,我明天就搬过来。”
   “怎么!你今天不住吗?”我着急地问道。
   “哦,我现在在另一家客栈住着,今天的房钱已经交了,不能去退的。”她还是那么温柔。
   正说话间,我请的小工小梅从外面回来了,放下东西就跑过来沏茶。我递了杯茶给那女孩,关切地说:“先喝杯茶,小心烫。你坐着,我给你摘点樱桃。”
   “不用了吧。”她很紧张,看得出她是个很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好女孩。
   “没事,这樱桃很好吃的。”我踩着凳子,给她摘了一小碗樱桃,洗干净了递给她。
   “好甜啊!谢谢你啊。”她吃樱桃的时候小口小口地,斯文而秀气。
   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会一个人跑来丽江?我很少见到女孩子一个人来的。”
   她默默地咬着樱桃,眼神又一下子黯淡下来,缓缓道:“我……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地呆上一段日子,听说丽江不错,就来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有着烟一样的轻愁,牵动着我一颗心,跟她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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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忍不住问她:“古城里这么多的客栈,家家都比我的漂亮,出去逛又方便,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来的呢?”
   “古城里的客栈要么人多,要么价钱贵,我走着走着就到你这里来了。”她慢声道。
   “那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我急问道。
   “我挺喜欢的,这小院子很漂亮也很安静,就是……”她咬了一口樱桃,轻声道。
   “真的不用担心,你今天就搬过来好了,我不会多收你的。”我说是如此说,其实那一刻,我只想她过来,钱,我早就不想收了。
   “我明天就过来,今天是不行的了,何况我的行李还在那家客栈呢。”她有些无奈地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没关系!我过去帮你拿过来,那房钱就算了,不就几十块钱吗?”我着急地说道,只因我怕她再找别的客栈,明天不一定会来了。
   不要以为我是个色狼,见到美女就虎视眈眈了。其实我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我一见到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亲切,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也许这就叫一见钟情吧


我明天一定来,你放心。”她很肯定地说道。
   我不能再逼她了,只好把话题岔开,和她聊点别的。
   没想到我们从古龙聊到王家卫,从余秋雨聊到沈从文,竟是如此地投契,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聊到这些,而且是初次见面的女孩。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小时。
   她看了下表,对我说道:“好啦!我该走了,明天过来。”
   我不舍道:“真的要走了吗?要不……吃了饭再走?”
   “真的走了,不麻烦你了,明天见。”
   “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一定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想来想去,竟连她的名字都没问,手机号码也忘了留,住哪家客栈也不知道,她明天如果不来,古城几百家客栈,叫我到哪里去找她!我气得骂了自己几句,忿忿地睡了。
   我记得,第二天的阳光很明,天空也很蓝,因为她真的来的。
不过,她人虽住了进来,却还是和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她的话很少,除了礼貌地打打招呼,几乎不再多言。她也不喜欢交结朋友,每天都是独来独往,去古城转上两转,解决一下吃食,就会在下午两、三点钟早早地回房了,每次还无一例外地拉上窗帘,随后就再不下楼,而她房内的灯光却往往燃至夜深。
   “这女孩好怪啊,别人来丽江都是标准的‘夜猫子’,天一黑就往河边的酒吧钻。她怎么一天酒吧都不泡啊?大半天地把自己关在房里,神神秘秘地都不知在做什么?”小工小梅只有十七岁,说话还是有口无心地没有遮拦。
   “管人家做啥,洗你的被单去吧。”我虽然轻描淡写地打发走了小工,自己却在心里堆积起一个大大的谜团。
这天我做了菜正准备吃饭,看见她下来,便热情地招呼:“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外面的又贵又不好吃。”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算了,老板,我还是去外面吃去,不麻烦你了。”
   我笑道:“是不是嫌我的菜不好啊?不信你尝尝,我以前也开过馆子,手艺还不错呢!”
   她被我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坐了下来。
   “哎呀,老板,这炒鸡蛋真香!是和什么一起炒的?”她一下子变得孩子样开心。
   “是用金雀花炒的,云南人喜欢用鲜花配菜,玫瑰、茉莉,还有这种叫金雀花的小黄花,都可以用来炒蛋,怎么,你喜欢吃炒鸡蛋吗?”我诧异地笑道。
   “只要是鸡蛋我都喜欢,这几天在外面吃的不是太好,没想到你炒个鸡蛋都这么好吃。”她眯着眼笑道。
   “那你就在我这里吃好了,何必天天跑出去。”我诚心诚意地邀请她。
   “那……也行!不过你要算我的饭钱,不然我可不吃。”她正色道。
   “行行,等到时一起再说吧!”我笑道。
   看她吃得很香,我趁机问她:“天天住着,总是指名道姓的也不好,都不知道怎么叫你。”
   她笑笑,说道:“叫我小小好了,你呢?”
   “我叫唐晨,你也叫我小晨好了,别老是‘老板,老板’的,我还年轻呢!”话一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她笑时,我看见她左眼睛里有一点红,就像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我很奇怪,总觉得那颗红点好像和我有关系,但我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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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每天都下来和我一起吃饭,但她吃得很少,而且经常会托着碗发呆,那眼睛一下子就雾蒙蒙的。我知道她还是不开心,很想问她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忍住。别人的隐私,我实在不好打听。
   我每天都变着花样地给她做鸡蛋,我非常惊讶她对鸡蛋的热爱,以至于我的冰箱里随时都有鸡蛋的储备。我开始戏称她为“鸡蛋小公主”。
   同时,我每天还会摘一小碗樱桃给小小吃,而我心中也对她有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没有人知道真爱会在哪个季节来临,可我为什么会在五月樱桃红满枝头时看见她如水的明眸?


接下来的时日,小小更是很少出去,至多会到古城走走,可对于那些游客热衷的泸沽湖、香格里拉和虎跳峡,她好像丝毫不感兴趣。她几乎整天呆在房间里,有时下来和我聊上两句,过不多久又上去看书了。说到那些书,还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交给她的。我知道她看书的时候会开心一点。
   那天我做好了饭菜,见她还没有下来,便上去叫她。
   我轻轻走到她门外,却见门半开着,小小痴痴地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当她抬头见到我时,便慌忙背过头去。
   我也自觉堂突,顿时慌了神,连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小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美丽的脸上放肆地爬满泪水。
   我吓了一跳,心疼地问道:“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或许我能帮你。”


小小泣声说道:“我……你还是别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知道,小小现在虽然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但她还是没有和我熟到可以交心的程度。我心底划过一丝失望,却依然微笑着拿了纸巾递给她:“别哭了,先下去吃饭吧!你这林妹妹一下雨,我的心也被浇湿了。”
   小小听了,扑哧一笑,随即又嗔道:“谁是林妹妹,我……”
   “好了好了,走吧!”我见她笑了,轻轻拉了她的手,她犹豫了一下,也没太躲避,便听话地随我一起下了楼。
   那天晚上,小梅回家了,只留下我和小小两个人吃饭。我在院子里放了桌子,点亮了纸灯,顷刻间,小院顿时弥漫了温馨的气氛。
   柔柔灯光下,我呆呆望着小小,她已洗了澡,换了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头发直直地垂在腰际,两汪秋水,一唇含笑。
小小平时总是扎个马尾,我早觉不顺眼,今天见她长发落下,长裙飘飘,我立时想起徐志摩的那一句诗: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见我在一旁呆看,小小有些不好意思,微愠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妖怪。”
   我连忙打着哈哈:“哪有。来,我给你倒酒。”我拿起桌上已洗好的酒杯为小小倒上一杯“糯米酒”。
   小小微征了一下,讶然道:“要喝酒吗?我可没有酒量的。”
   “这是米酒,像甜水一样。”我连忙解释。
   小小尝了一口,惊喜地叫道:“呀,真好喝。”说着就喝光了一杯。
   我忙告诫她:“别喝急了,这酒会上头的。”
   可是小小很任性,像小孩子一样,贪图米酒的香甜,连喝了几大杯,就像她对鸡蛋的感觉一样,再多都不嫌多。
   “其实,醉了有什么不好?你还记得《东邪西毒》里那坛酒吗?”小小有些微醉,眼波越发迷离了。
“你是说那坛‘醉生梦死’?喝了之后,以前做过的事,认识的人,全都忘了,每天起来,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下意识地回答她,感觉此时的小小和往日大不相同。
   “对,全新的开始。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那么以后每一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小小在说台词。
   “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越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我背台词背得更熟。
   我话音刚落,小小的眼泪突然间迸发出来,她把头枕在手心里,埋头哭了起来。
   我一时有些失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
   小小没有拒绝,她哭得很忘我。
   我柔声对她道:“小小,有什么对我说说好吗?”
   小小缓缓拭去那无声无息的泪水,沉吟片刻,幽幽地说道:“其实人是一种最最奇怪的动物,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也不知为什么不爱。明明爱他,还是要离开他。明明不爱他,还要和他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
   我点头无语,耐心地等待她的故事。小小是个有故事的人,这在一开始我就已经发觉了,只是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藏得很深,让我始终无法探求。
   小小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仰望满天的繁星,语意悠长:“缘起缘落,缘聚缘散,就像这些星辰的日坠月升,为什么寻寻觅觅,最终总是冷冷清清?”
   “你……是不是失恋了?”我犹豫着开口。
   小小淡然一笑:“是我自己放弃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爱我的和我爱的,糊里糊涂就错过了。”
   “错过的是不属于你的。来,让我们跟往事干杯!”我举起酒杯,微笑着劝酒。
   小小笑了,笑中有泪,却不再是忧伤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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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丽江,阳光比五月更辣,也更热烈,枝上的樱桃虽然落了,却以惊人的速度疯长着鲜嫩的绿叶。束河的扎染房、拉什海的大草场、古城的石板桥,处处留下我和小小的足迹。那些日子真的是阳光灿烂。
   然而,走得最急的总是最美的时光,转眼间,一月的期限已经到了。
   “我该回广州了。”小小一边打点行装,一边轻声说道。
   “真的要回去吗?”我的心中一片荒凉。
   小小回转头,大大的眸子似有泪光点点:“那里有我的工作和朋友。”
   “不能……留下来吗?”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似乎要望到她的心里去。
   小小慌乱地垂下头:“如果你想,可以到广州来的呀。”
   我无语。
   我知道,丽江就像一棵大树,失恋的人们像鸟儿一样飞来,伤好后又将陆续地飞走了。当然,小小也不会例外。
   我沉吟半晌,猛吸了一大口香烟,用力将烟蒂踩在脚下,抬起头,我满脸笑容地说道:“那好,我们今晚去酒吧喝个痛快,明天我去机场送你。”


那一夜,酒吧朦胧的灯光下,我们慢慢地喝酒,慢慢地聊天,只是全都有意无意地故意回避那些敏感的话题。流浪歌手阿坤慵懒地弹着他的那把旧吉他,英俊的脸庞长出了一围浓密的胡茬。他的歌声沧桑中透着悲凉,一首接一首唱着忧伤的情歌。人群中,我一直没有找到桃子的身影。
   看来,别人说的真的不假,丽江是个催生爱情的地方,丽江也是个制造传奇的地方,但是丽江却不是能够留住永恒的地方。
   夜,已深了。
   深夜,古城一片静谧,月光如水倾泻在古老的青石板路面上,我和小小相互挽扶,脚步轻飘,小小在笑,我也在笑,古城的幽静,便被这笑声打破。
   我们摇摇晃晃走到四方街,小小突然放开我跑到街中心,坐在地上大哭,哭得那么凄凉,那么伤心,那么孤独。
   空空旷旷的街中心,只剩一个无助的女孩。
我慢慢走过去,轻轻从背后抱住了小小。
   她使劲挣扎,我的双臂却越收越紧。
   挣扎间,我的嘴吻上了她冰凉的唇。
   小小一惊,更加用力要推开我。
   可她怎么推的开?她又如何能推开?
   我叹息着在她耳畔低吟:“小小,有些事是注定的,就像我们最初的许愿灯,就像你偶然来到我的客栈,没有偶然,一切都是命定的。我知道,我来丽江就是为了等你,你来丽江又何尝不是要来寻我?小小,既已相逢,何忍分离?留下来吧,为了我,留下来。”
   我不管小小的反抗,继续吻着她,良久,小小不再挣扎,开始回吻我,我感觉她的身子像落叶般颤抖,她的手也紧紧抱住了我。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我在想,许多年之后,会不会有人知道,在这古老的四方街的深夜,有一对恋人曾忘情相拥地热吻,犹如一幅定格的油画。
   丽江就像一棵大树,失恋的人像鸟一样飞来,伤好后又陆续地飞走了。可是小小没有飞走,她留了下来,做了我的女友。
   我们,终于打破了丽江情深缘浅的禁忌,也同时创造了崭新的爱情童话。
又是一个明朗的夏日,小小在房间里为我清理杂物,我则在清扫院里的落花。突然,她怀抱着一个东西急急地跑来找我,惊奇地问道:“小晨,这是什么呀?”
   我回身一看,原来她怀里抱着一个小铁盒子,盒子已经打开,里面有个金属项链,此外,还安静地卧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黑东西,这东西光滑莹润,两头浑圆,不时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这香气不是檀香,它比檀香更浓也更香。
   顷刻间,记忆的闸门骤然打开。
   于是,我接过盒子,环着小小的腰一道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向她缓缓讲起“墨舍利”的来历……
   听完我所讲的这个漫长的故事,小小拿起墨舍利仔细仔细前前后后端详了起来,许久,才对我说道:“没想到这小黑东西竟然这么神奇,我更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你知道真相之后,又有什么奇遇了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9/15 19:01:2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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