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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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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18 06:28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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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前行不久,见前面不远处的半山上,有一处浅红色的色彩,好奇中走近,是一片酸剌林。上面的果实如黄豆般大小,通体鲜红偏黄,一束束挨挨挤挤,连成一片,整个枝条之上,布满了果实,几近看不出叶子来,每隔一段,下面有一枝尖尖的,并不多。   “快来看,这是酸舅舅,听它的名字,便可以知道很酸的,敢不敢吃?”   “敢,但你要先吃“说着涂涂从一枝上小心摘下两个来,一个留给自己,一个直接递到姬发的嘴前,“你来!”   姬发忙用手接,“我自己来,这样不合礼节的。”   “别动,张嘴”涂涂命令道,姬发自己也没反映过来是因为什么原故,竟真的不再动,照她说的,张开了嘴唇,轻含住酸剌,愣在那里忘记了动。“合口!”涂涂又命令道,姬发照做。   “我喜欢酸舅舅的味道,牙齿感觉松松软软的。”涂涂十分开心,笑着去采酸剌枝。   紧跟着“啊呀”一声尖叫,涂涂眼睛里泪水掉了下来,再看手指尖上,被酸剌尖剌过的地方,渗出一些小血珠来。   “疼么?”   “恩!”   姬发将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吮了一下,用口气轻吹,“现在呢?”   “还是有点”   “那你为什么脸上还有笑?”   “小时候他们说人懂得痛,我以为我无法知道呢,原来疼是这样的。”   “这不叫痛,这叫疼。”   “它们不一样?”涂涂惊奇地问道   “不一样的,身体上受到的伤害,带来的感觉叫疼,而心上受到的伤害,带来的感觉叫痛。”   “那我现在只是感受到疼了,而不是痛,你告诉我,怎么样才会有心痛的感觉?”   “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帮你擦掉渗出来的血。”姬发直接拿自己的麻布衣服袖口内侧更干净些的部分替涂涂蘸去手指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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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19 07:2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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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真假武王—————————————   等姬发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又做了一个梦,天已经全亮了,自己轻笑笑,笑梦中那女子的大胆、单纯、可爱,一时坐在那里,回味良久。   无意间,想到自己在梦中替她蘸去手指上的血迹,便伸出自己的右袖,略带回味地看着袖口里面。这一看,他被惊起了一声冷汗,那袖口之内,果然有一瓣梅花状的血迹,与梦中的并无二致。   这不是梦!这让他更是无法心安。   须知自从纣王帝辛死后,武王寝食难安,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轩辕氏神族的人,早晚会找他算账的,而且应该很快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自己并不想要这江山,不想也不敢杀纣王,纣王却离奇地死于乱箭之中,最后不得不派人焚尸,冠以自杀之名,实为掩世人之口。同时,也没有一个人敢宣称是自己杀了纣王,纣王虽可恶,但除了黎民百姓(黎民百姓在古时专指蚩尤的后代,炎黄子孙专指炎黄二帝的后代,所指不同)谁都不希望他死。谁杀死了他,不只是得罪了神族,还将无法取得当时最大社会群体炎黄之孙的认可。   姬发每夜频频被恶梦惊醒,无法安睡,每日倦容疲惫,言谈迟缓。   吕尚便增派黎民灵兵(黎民有神通者死后,化做的灵界之兵,由临观统领)日夜守护宫中各处要地,防止其他灵物进入。   姬发想要再次进入,找涂涂问个明白时,却从墙上再也找不到那扇门,无论他是否喝雪茶,无论他夜晚是否在房间内伏案而眠,都与常日没有任何异同。   但那夜袖上的血迹,告诉他,他确实曾从这里去过一个叫终南胜境的地方,确实曾遇到过一个叫涂涂的女子。   他听从了涂涂的话,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有将近一月,没有任何消息,这一月中,发生了三件事,一大喜一大坏一消极   第一件事,姬旦(即周公旦、周公,姬发的四弟)主张将京都迁都沣都,当时这岐山邑是季历(周文王姬昌的父亲)的城邑,姬昌时曾历崇侯虎的告密而受难,被帝辛所囚禁。之后便修建了镐邑(hào yì)。姬昌死后,姬旦建立沣都,目前将近建成,现只余紧要之处需增建,两年内有望能迁都,这事放在以前,他定然积极,这此却反而倒不急了。   第二件事,姬发曾在帝辛死后,派人四处寻找大禹的后裔东娄公,封他到杞地,重新延续杞国,主管对禹的祭祀。大家看到这儿,看不出这对姬发来说底意味着什么,但这是一个谎言的开始。   各种正统的历史上说,周文王的妻子,姬发的母亲是谁?是有莘氏,因为她出生在有莘氏这个部落,而这个部落,是禹的后代,因为禹的母亲便是高辛(即帝喾,轩辕黄帝的曾孙)的孙女,所以商汤灭夏,并未受到众人的指责,因为商汤娶的妻子,是有莘氏族长的女儿,相当于有了神族的血统。但奇怪的是,姬昌的正妻,居然也是有莘氏的女儿,是惊人的巧合?不是。   周文王的正妻,真名叫杞太姒,杞国人,和有莘氏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但杞国这个国家太小,在杞太姒很小的时候,杞国便被人灭了。姬发武力灭掉殷商后,最需解决的问题,便是政权的合法性,在君权神授的时代,政权的合法性,总是按血统来论的,就像刘备,无德无才,但有“刘皇叔”这一血统,便可通吃天下。   所以正统史书上说,轩辕黄帝曾孙帝喾有四个妻子,元妃姜嫄生一子,名弃,又名后稷,为姬姓周文王的祖先。 次妃简狄生一子,名契,契为商族(商朝)的祖先。这两个,都是商周两代人的谎言,帝喾的正妃是娵訾氏女,从不曾有姜嫄和简狄二妃。因此,周王朝的血统无从谈起。   没有血统的怎么办?找血统,父亲的血统不行,找母亲的便可。   东娄公是大禹之后,有莘氏部落的族长,把他封到杞地,让他做杞国的王,这样他会带着自己的乡亲家眷来到杞地,因为杞国本来就没有人了,所以新建起来的杞国,国人全是有莘氏的人,那么按理来说,有莘氏人都是杞国人,活着的杞国人都是有莘氏人,那么,原为只是杞国人的姬发母亲,被送回了杞国,从此,他有了两个名字,一个名字是杞太姒,另一个名字是有莘氏,凡是正式场合,都用有莘氏的名字,从此一转手杞太姒便变成了有莘氏,成了大禹的后代。   而大禹又因为母亲的缘故,也成了轩辕黄帝的后代,这么一推,姬姓周人,便成了正统的轩辕黄帝的后代。   这样一来,凡是重要的祭祀场合,只要搬出“有莘氏”这三个字来,便知道,姬发为轩辕黄帝之后,有着神族的血统。所以说,这件事,对整个姬姓王朝来说,都是件意义非凡的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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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1 07:3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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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他将吕尚被封到齐地,是为管理和应对强大的东夷部落,但姜尚过去了没几天,却把东夷人的智者华士给杀了。智者华士在东夷人心目中,相当地精神领袖,杀了华士,等于激怒了整个东夷之人,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战争,他做的决定是,召姜尚先回岐山,让周公去安抚当地民众。   这一来一去的背后,众人各怀心事。   吕尚杀华士,并不是因为华士不愿做官。   华士是智者,相当于民间的宗教或意见领袖,不做官是正常的,要他出来做官,才是不正常的,可吕尚就是要他出来做官,华士自然不答应,被吕尚安上了消极抵抗周王的罪名,给杀掉了。   因此,吕尚杀华士,不是怒杀,而是“谋杀”,知其不能而为之,有意安排的棋局,你怎么走,都是死。   可吕尚身为大师,为何要与华士过不去?华士一不为官,二不为战,就算为官为战,也不是吕尚的对手,那么他还为什么要杀他,杀他是要冒被天下人骂的风险,要冒整个东夷人造反的风险。他来管理齐地,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风险,如果有,那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周公前去齐地表面安抚,实质调查的缘故,因为吕尚的行为太反常了。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华士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如果传出去,将对周王或吕尚不利,不利的程度,远大于杀掉华士,整个东夷人造反、半个国家发生战乱的风险。所以华士必须死。   在华士死的前一天,华士主动去了吕尚的府上,深夜才出来,没有告诉家人自己找吕尚谈了什么,第二天,他被吕尚派来的人请走,然后被杀。   华士这个从不多与人主动交往的人,主动去找吕尚,是和他去谈一件与姬发和吕尚都性命攸关的事。   华士来访,对吕尚来说,是件十分开心的事,当初他初来齐地的时候,多次派人以各种名义请华士前来,华士都不为所动,这次居然是主动来访。   吕尚见了华士,并不言,只是笑看,华士亦不言,相笑而视。   吕尚道,素闻华士之名,未曾得见,今日到来,喜由心生。   华士柱木杖大步向前,顾左右道,“此处无他人之事。”   吕尚挥手,“都退下罢”。   “有人要我问你,大师尚有何求?”华士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十分突然。   吕尚笑道,“我想要的都有了的,不知你还想给我什么?”   “大师所为,皆无他用,然唯有大师可救姬发!”华士的语言中,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殷人初平,大王身安城固,为何如此惊人所闻?”   “大师知道我所言者,并非殷人之祸,而是阴阳石镜,只有你可以救姬发。”   吕尚不答话   “你知道怎样进入阴阳石镜,只要你进去后杀掉灵狐和镜中的周王,从此之后,姬发才有可能安全。”   “你如何知道?”   “我是受人之托,他告诉我,是你偷偷杀了纣王,而且终南山主人的元灵已在觉醒,他很快就会由普通世人回归终南山,他要我转告你,要你现在就安于本份,不可再生事端。”   吕尚心中大惊,但脸上平淡笑道,“这么说终南山主人已转世为人了的,不知转为何人,是何面目?”   华士道,那人送我八句话,“终南山下,有邰氏国,庭前桃花,女子芳华;岐山邑中,周王之室,院内设酒,浅笑嫣然。”   吕尚道:“此事你可曾告与他人知晓?你可愿助大王?”   “周王灭殷,正合夷人之意,谢之不及,此事关乎周王性命,无以告他人。”   “你今日回去,如家人问,当作何应?”   “自告知家人,周王意欲要我前往镐邑为官,我不愿去,今日主动来此谢礼。”   “这般甚好,此事知晓的人愈少愈好!”   第二天,吕尚差人去找华士,说是商议要事,华士叹口气,与家人说道,“世人皆棋子,险棋无活路。”   晚上有人传来消息,因华士对吕尚少尊无敬,业已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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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2 12:0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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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人传来消息,因华士对吕尚少尊无敬,业已身死。   吕尚来到了歧山邑。   他这一来,没想过要立即回去。   吕尚以前相当于军委常务副主席总参谋长兼政治局委员,后被封于齐地,成了独霸一方的地方大员,然而这一封地,对他来说有一舍一得,舍是指,如果他继续呆在歧山,将会是政治局常委一级的人物,属于权力的核心,但得到了齐地的封地,他便成了直辖市的领导,位例政治局委员。将有可能慢慢会脱离第一核心。   他来到歧山,给姬发带来了个坏消息。  白狄人占有了整个有邰氏国,但有邰氏的人都离开了,过了没几个月,白狄人撤走了,留下了一个空空的有邰氏国。   没得到国民支持的政权是无法长时间存在的。   但古公却因祸得福,当地平线上多出一个个小黑点,那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移近,再一看,是自己的乡亲国民,他们携幼扶老而来。古公一家人惟有回头拭泪。   二十年后,豳国国民达到十多万,这其中包括附近很多方国居民的移民前来。   当古公的孙子姬昌出生后的第二年,古公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举国回迁,迁回有邰氏国。   他们再次从漆水和沮水汇合的地方渡过,然后人分两路,一少部分人迁回有邰氏国,另一部分人迁到岐山下,建成岐山城邑。并且将分手地方的水名,改为姬水,以此感谢豳地周边的漆水和沮水对姬姓家族的养育之恩。   再次回到有邰氏故国的居民,再也不用担心狄人的侵占。重新修葺故地,当时的有邰氏国的地方,包括今天陕西武功、杨陵、扶风、眉县的成片区域,此后经过四十年修养,这里庭院相接,院外繁花隐约,院内多有繁华更胜他处。   当时家家户户院子内外,多种有核桃果树,壳极为薄,多为从终南山中移植而来(很多书上说核桃是汉代张骞通西域时传入中国,实属于有误,3000年前的终南山中,便有核桃树存在)。唯有一户人家,院前院后却无核桃树,往往是种出来长几年,不等结果便死。这二十年中,家家户户绿阴果香,唯有此家院中无其他杂树,主人只得在院内种其他果树,亦不见好。   后来有天早上起来,见院门口坐一老者,身边放一小筐,筐内放鲜桃七颗,手中拿一颗,边吃边看远处。见主人开门,便问能否借口水喝。夫妻二人好生奇怪,这人有桃子吃,还要要水喝。心里虽这么想,却仍是跑去舀了水来,递于老者,老者用左手接过,一饮而尽,笑言道。这杯水喝过,就该上路了。   说着,还了木勺转身便走。二人转身往放木桶里放了木勺,眼睛无意间扫了一眼,发现那筐子还放在原处,便急呼老者,想告诉他忘记桃子了,谁知那老者竟然已没了踪迹。   框里有7个桃子,外面还有大半个老者吃余下的,奇怪的是那大半个桃子的中间桃核位置是空的,不知道是被那老者拿走了,还是这桃子本来就没有核,而且这桃子,粉粉白白,是当地从未看到过的。   第二天,二人好奇之下,将七个桃子全部吃掉,发现每个都是有桃核的。他们便将那桃核种在院内。   第二年,他们生下一个女婴,而那桃树也长出嫩芽来,从第五年开始结果,一年繁花胜似一年,从未间断。这一过,便是十多年。   ——————————————一世逃亡———————————————————   宣纸洮砚   浓墨狼豪   定是可以描绘出我们 相遇的绚烂   你的容颜   惊落我笔尖 一世的婉转   印迹斑斓   那庭前的冷雨   斑驳了画卷   无人落款   那满卷的长诗   酝酿了光影   怎分浓淡   繁花哪堪一季   落茵乱如雪   拂了一身还满   我一世逃亡   又怎能敌   宿命 张望几番   料得他年相见时   顾首欲语 忽念已非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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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开篇词—————————————————————— 已经有很久了。 我一个人坐着,什么也不肯做,什么也不想做。小的时候我与人夸耀,说自己从不怕做恶梦的,如若真是做了让自己感到恐惧或不喜欢的梦,自己便可以控制梦境,或是隐身,或是飞离,或是直接将梦境转移,眼前将会是另一个新的世界,一直相安无事。 在梦中,所会去一些地方,是我从未曾见过的,然而到了08年,去了终南山,经过渭源,才知这些地方山形地脉,原来曾是梦里见到过的。 而现世之中,每有心愿,凡心之所想,皆阴差阳错地竟经得成。以至于自己讲,后面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发生什么样的事,也都发生了的。 我上课时与学生讲以前发生的事,认识的人,讲得愈多,便愈加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便在心底问,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我是否真的曾遇到过这个人?自己,头脑中的故事、梦境,到底哪个才是真切的,哪个又是虚幻,无法分清。 08年,我一路西行,那些故事又再次跟随我前后,然而故事中的年代、人物皆无处细考,我记得的事,并不一定是存在的,并不一定是真切的,只记得这些故事与终南山有关,又如终南山的云一般,尽是些虚无缥缈的来由,写出来,留给世人做笑谈。 或是,你也只是在梦里看到了这本书,看到了这些事,只不过醒了后,还记得一些罢了。至于其中的一些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皆一笑便可,你当成小说来看这本书,莫问真假缘由,自然是最好的,若看到分明处,会意一笑,已是美好。 我仍然一个人坐着,什么也不肯做,什么也不想做,安安静静地度过这种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时光,如果后世有人,在终南山中遇到有人独自观看日出花落,那个人或许是我,然是又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多留下一些似真似假,似梦是幻的故事罢了. 谁在风中驻中,看得见前世恩怨 谁又无言落莫,念你笑语嫣然 你曾花开须臾,我自终南荼蘼 中国密码 发表于 3/30/2016 7:31:00 AM [url=http://forums.huaren.us/showtopic.aspx?topicid=71242721&postid=71242721#71242721][/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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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终南山主人—————————————   第十九个年头,他们家的门外,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省去他在那一世的名字罢,因是文真转世,就将他叫做文真吧。   他最后一次出现,是15年前,之后不知所终,15年后,他牵马而行,出现在了有邰氏国的街头。   他每隔十天半月,便牵马而来,尚大街行走,拿一些山货,换一些粮食菜物。   每次来的中午,他都会去一沿街的农家吃上一碗面,点份牛肉,暖些酒,一个人坐上许久,牵马离去。   唯一不同的,他十九年前第一次进这个古国时,掌柜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现在已是弯腰蹒跚了。   “你没怎么变样?”掌柜笑着说“还是一份牛肉,一份面、温些酒?”   “是的呢?”文真边放东西边笑着答道,结果不小心,衣袖将桌上的陶碗打落在地上,还好,没碎。文真慌忙捡起,朝掌柜笑道:“还好,没碎呢?”   正说着,他放在凳子上原本用布包着着的山果,从里面落了出来,一颗颗往下落,将碗顺手往桌上一放,去捡果子。“啪”的一声,那碗应声而落。   “对不起,这次碎了!”文真面色尴尬不知所措地望着掌柜。   掌柜笑着摇摇头,笑着叹口气,“唉,你还是那么笨,一点都没变。”   不大的店里,响起几个人应和的笑声。   这个店,是由住家改的,店主以前养只狗,会懒懒地伏在门口,饿了的时候,走进来,会有客人送它一些吃的。等他这次来时,发现狗不见了。“老死了。”掌柜边干活边说。”都十多年过去了,能不老死么!”   说着,掌柜递他他两个三角形的馍,热热的,两层,里面夹着些许山葱丝。“送你的!”文真谢过,“我要一个就够了的。”   待文真牵马离开时,掌柜看见还余一份,跟妻子说道,“这儿还余一些,你吃了吧,别浪费。”   妻子刚咬了几口,便说道,“太咸了,怎么会把盐放多了。”掌柜妻子裂嘴不解道,“我很少多放盐的。”   “他怎么没尝出来?”   “你送人家的,人家老实,怎么好意说盐放多了。”   文真步行间,觉得有些干渴,想寻人家要些水来。   张目四望时,在一片新绿之中,有一片粉红,闪映其中。   走近看时,有一户人家,庭前桃花掩映,让人顿生亲切。   他敲敲院门。   只听有人移步出来,院门开时,有一女子,刘海半掩右眉,那双眉极为细长,双眼开合间,睫毛犹如蝴蝶之舞,眼睛黑而透亮,清澈至极,不可见底,犹如藏着潭水清波,宛转流动,与白晰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呆住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水喝的,看那女子看着自己,他忙说道,“我…我路过。”   那女子答道,“我知道啊!”   他缓慢转身,牵马继续前行。   女子心里念道,“这人真是奇怪,居然敲门,然后告诉我他路过,就走了。”   但文真却隐隐觉得,有一个逃不掉的宿命,在这里等着他,并且跟这个女子有关。   他的一生中,有两件事需要他完成,18年前,他完成了一件,现在,只余下另一件事。   他再次回到有邰氏国,遇到女子的那一瞬间,他明白,他生命中有一场劫难,将会因她而生,这场劫难过后,他才会恢复自己所有的记忆,但这个劫难是什么,什么时候发生,以什么形式发生,他并不知道。   在他的身体中,仿佛有两个灵魂存在,一个是前世的元灵,一个是今世的常人。在他的元灵还没有完全觉醒之前,他与普通世人并无二样,如果说真有区别,那就是从他生下来,身边便有四个护法守护,如影随形,但他自己并不知道。   这里所说的护法,并非佛教中的护法,而是指保护法身的人,文真转世到人间的肉身,叫法身,护法用来保护在元灵觉醒前后,不受外灵伤害。   这正是吕尚最愁的地方,他明白,如果真是终南山主人降世,临观手下的那些灵界将兵,根本接近不了四大护法。这一生,他要拿到对他来说最珍贵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便是这神仙谱。   因此他需要想方设法防止终南山主人毁掉神仙谱。而要防止他毁掉神仙谱。最好的办法是,在他元灵还没完全觉醒前,毁掉他的肉身,其余的事,都好办。   作为当时再次负责统领全国兵马的大师,独霸一方领主、修行千年的高灵,在他面前,最重要的第一步,便是先找到终南山主人的转世之身。   在得到那八句诗的前四句后,他在初春时节早早赶来,在小镇上早已日夜安排眼线,来盯梢每一个与这户人家打交道的人。文真那天要水喝的情景,都报到了他耳中。   吕尚并不能确认谁是终南山主人的转世,但有个办法可以试出来,那就是派灵界将兵进行袭击,如果这个人杀得死或迷得住,那便肯定不是终南山主人,如果发现有灵物保护,那么,可能性就很大。   凡是在桃花开时,去过那女子家的男女老少,都成了被测试的对象,测试的结果就是,一个多月后,有邰氏古国的很多人都倒下了,有的人是去地里干活,耕种时被农具伤了自己的脚,被人抬到家里长时间医治不好,有的人是采草药从山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半死。有的人是走路被从山下落下来的石头砸成重伤,有的人莫名其妙里往深山里走,等众人发现时,他头裁倒在泥里,鼻孔、耳朵,嘴里全是泥,已经死了。   桃花已经开败了,还是没有找到吕尚想要的人,继续扩大范围,连从少女家门口经过的人也不要放过。   很快,有邰氏古国将近三分之一的家庭,都出了各种各样的怪病或是意外受伤。   一时间,有邰氏古国的很多人人心慌慌,几个族长商议,从歧山城请来了一位巫师做法。   巫师做法的第二天,很多得了怪病的人都明显好转,也没有再出现新的受伤害者。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那个巫师身首分离,死在了城邑东门口。   就在这天,临观慌慌张张地找到吕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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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尚让临观坐,命人给他倒碗水:“不急,慢慢说。”   “我们按大师的意思,开始挨个试探桃花开时从那户人家门口经过的人,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但我们后面推到还有个邑外的人,他也到过门前,便有五个灵兵跟了去。谁知没有一个回来。   当时,我既没发现灵兵,也没有看到异样,又恰巧见那人停步站在谷边,下面是湍急的水流,便让一行灵兵化作阴风,将他推下。谁知贴身快近时,灵兵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我一见,灵体出壳自己扑了过去,想一看究竟。待离那人有三步之远时,突然他身后闪出一个人来,那人赤手空拳,只是将衣袖轻轻一挥,我便被弹了出来,浑身发软,只好回到肉身,而那个人展开衣袖,那将近一行(一行为100人,商代军队建制),全部被那人收了进去,不见踪影,好在我有肉体之身,才得以脱离。”   临观说时,满眼的惊恐之色。   吕尚问道,“这人可是一个月前,推门见到那女子的人?”   “正是!他牵一匹马,十天半月会来邑上一次,大师要找的,可是此人?”   “不尽然,你派人继续查探,我亲自去会会这个人?”   “大师,我问句不该问的,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了找他,整个城邑已乱成一团了,死伤了那么多人,将来大王和周公问起,我恐不好交待。”   “这个人,是至尊妖魔转世,只要他活在世上,将来谁都永无宁日,你死后也将永远无法成神,更不用谈长生,我们需要在他还没变成妖魔之前,找出这个人,并且杀掉到,才能救万灵苍生。那么,和救万灵苍生相比,现在死伤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们都是无辜者,我实在于心不忍!”   “你不忍,待那妖魔将来灭掉众神灵之时,死的将不只是你我,也不只是现在这么几个人,而是成千上万的人,孰轻孰重?”   “我明白了,我将继续追查,那这个人还要不再跟了?”   “你先查探他人,此人交付于我,你不必再过问,但需要帮我带口信给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罪神,要他前来帮我”   “如若他不肯呢!”   “你给他一样物品,他自会前来。”   文真来到甘峪,这儿住着一个躲避战乱的小部落。   甘峪原本是崇国的属地,这崇国,原是尧封给鲧(禹的父亲)的封地,后面被禹的哥哥的儿子有扈氏继承,禹退位时,有几位候选人,禹的女婿伯益、禹的侄儿有扈氏、禹的儿子启。最后选谁继位,由现任领导禹提名推荐,四岳及有实力的族群支持确定。   但中国历史上一直说,是启或禹破坏了禅让制,将皇位的民主选举变成了世袭独裁,那禹之前,是不是就是真民主呢?   错了的,是假民主,真世袭,只不过是集体世袭,内部民主,所谓的内部民主,仍是披着民主外衣的独裁世袭。   在禹的儿子启之前,皇位的继承并非历史书上所说,而是通常会由下面的步骤组成。   皇位要从常委中产生,常委必须讲究血统,血统范围包括皇帝的儿子、女婿、侄儿、侄女婿、孙子、孙女婿、堂孙、堂孙女婿。三代血统有效,不能例外,也从无例外。轩辕黄帝退,其孙高阳即位,高阳退,其侄高辛即位,高辛退,其子挚即位,挚不堪用,其弟尧即位,尧退,其女婿舜即位,舜退,挚的孙女婿禹即位。   因为每个皇帝退位,都能从近亲中产生三四位候选人,所以给后世一种推贤任能的假象,其实整个国家仍然控制在一个大的集团手中。   当时谁来当皇帝,政治局常委有被提名的权力,最后要由政治局委员来投票,当时最有投票权的几大部落分别是四岳、涂山氏、东夷(大禹前期)。但实力最强大的,排名则是涂山氏、东夷(大禹后期)。   最终四岳推荐的是伯益当选,实力最强的涂山氏族并不答应,便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直接灭了另外两个候选人——伯益和有扈氏。强行让启当上了王位,直接解散了政治局常委会和政治局委员会,宣布今后天下,直接由我的儿子来当,大家别选了。   其实同样是独裁和世袭,在老百姓心目中,尧舜之前的制度便是民主制度,那是因为他们从来就不曾享受过民主。   甘峪这个地方,随着启即位后的征讨,一片战火,唯一不改的,他仍是大禹家族的属地,到了商朝的时候,崇侯虎成了这里的君主,崇侯虎便是殷末时的四大侯伯之一的北伯候(四大伯侯分别为,西伯侯姬昌;东伯侯姜桓楚;北伯侯崇侯虎;南伯侯鄂崇禹)。崇伯侯因为力挺帝辛关押西伯侯姬昌,而被喻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告密者而闻名,至于他真实告了什么密,使得西伯侯姬昌被囚7年,我们后面会再讲到。   殷商的失势,使得崇侯虎被吕尚击败被抓,原来的一部分崇国国民退居甘峪深谷之中,过着半与世隔绝的日子。   因文真曾与其中一部的族长18年前有故交,当他15年后再次出现时,一直寄居在族长家中。   今天,就在文真到达族长家的时候,门外不远处,还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吕尚和他的贴身随从。   看到这里,有人要问,吕尚是千年修行的高灵,怎么会看不出文真的身份,他不会算么?   须知,凡是普通的灵入世,遇到道深的巫师,打眼一看,你的前生今世,什么信息都会被读取出来,越是高灵,你就越读不出来。除非你的道行比他更深,否则,他在你眼中,只是普通人。   吕尚的前来,一是要试探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终南山主人的转世,因为在他之上的高灵,屈指可数,如果自己动不了,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身份,另外,他早年听九天玄女讲,终南山主人是万般法术之祖,是杀不死的,除非他自己想死,否则在所能遇到的高灵中,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但他想试试,到底是不是这样。   一切都在今天晚上,他在等一个人,就是临观去请的高灵,只要他一到,便可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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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5 00:2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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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楼主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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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5 07:30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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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url=http://forums.huaren.us/showtopic.aspx?topicid=1993060&postid=71502536#71502536]28楼Narnia的帖子[/url]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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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5 07:45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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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来了,快请屋里坐吧。”傍晚时分,文真到了这座位于终南山深处的部落群。   文真落坐,屋子中间有一火塘,火塘中有粗细不等的木柴相互撑着,火苗往上窜,不时发出“啪”的声响,随着冒出一些火星来。   “先生你的碗,给你倒一些水。”文真从随身的搭包中取出陶碗来,放在地上,方便那人倒水。   众人都围坐在一起,有意无意地聊着些什么,等文真喝完一口水,便有人说到,“先生,最近有人从外面来,说有邰城邑中出了好多怪事,很多人病到伤死,甚至有人杀死了大巫,先生听说了么?”   “听说了的,世间的事,有世间的人来管的。”   “先生,有人传言,是邑中有户院里种了桃树的人惹怒了鬼神,凡是去过他家的人,都病倒了的,如今,那条路,众人都是绕着走的。”   “我也不知的,待改天经过那户人家时,我也看看。”   “先生,从这儿再往前,翻过两座大山,有座首阳山,住着两位孤竹国的少主,他们也躲避战乱,在那里住了下来,不肯出来?不知先生是否认识?”   “不肯出来?”   “是的,战乱时节,孤竹国是小国,既不敢投奔周人得罪殷人和上天,也不敢支持殷人,怕引来周大师(指吕尚)的怒火,最终连性命也不保。所以这个王位不好当呵,孤竹国君死前,原本是要将位置传给次子叔齐的,可叔齐不肯当,便又让给伯夷。伯夷自然也不肯受的,后来俩人商量好,干脆不去孤竹国,直接跑到首阳山上,这样一来,两方的人都找不到他们,省得他们左右为难了。”   “那他们在的消息,还是不传的好,”众人点头,接着有人问道,“先生今晚可有故事要讲,让我们也能听听。”   “是的,先生,你欠我们故事没讲呢?”   文真听了,往火里添了根木柴,笑言道,“那好的,既然说到叔齐和伯夷,那就讲一个相近的故事吧。”   这时的吕尚,他的肉身坐在离此不远的山民宅中,由贴身侍从守护,灵身已经到了文真所在的院子门口。正如他所想,他想请的人,果真和临观一起来了,他让临观去找侍从,一起守护肉身。他与这个人一起行动。   这个人便是驩兜,用最简单的话来说,是一位千年老妖。   驩兜原本出生在终南山东南部的丹水,祖上一直与九黎部落(蚩尤)交往过密,后来轩辕黄帝发动对九黎部落,他们一族也受到牵连,不得不和九黎部落一起南迁,成了三苗众部落中的一支的首领,但因中毒被擒,流放于崇山。   但驩兜所中的是尸毒,一年后毒性发作,一连疼痛数日而死,死后冤魂不散,听说生前好友共工在终南山当差,便来求共工,共工推辞不过,便允许他隔三差五来洞中补充灵气,后来与长齐相识,成为千年之交。   这次他听吕尚说遇到了千年难见之妖,已转世为人,如果能降住,将来定是大功一件,他们一起可求终南山主人,说不定将来可名正言顺名列神仙谱,或被终南山主人收入门下,都是很好的结果。驩兜不知道的是,他这次来要谋害的,正是终南山主人的转世之身。   吕尚将驩兜迎进门来,驩兜道,“此处为终南胜地,你这小儿,这般招我前来,不怕惹出别的事端来。”   吕尚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我听到一讯息,有一妖魔降世,无人能探出其底细,其道行应不在我二人之下,恐怕将来会伤害文真尊者,吕尚道行尚浅,故邀老人家前来,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如若我一人能使其迷失心性,定是我小心过度,打扰了老人家。向你谢罪。若是我不堪用,还望老人家您搭把手,助我除妖!”   “若是这妖果真厉害,你还有肉身相护,来日也好恢复,我为其所害,岂不坏了这千年的道行?”   “老人家你放心,这天下的事,邪不胜正,天理在你我,鬼神尚不敢欺,自然无事,我先邀雷电前来,以试虚实。”   说罢,吕尚将左手伸向空中,双目微闭,引雷电前来,过了一刻钟左右,地上的草茎开始被风吹得微微动了起来,树叶也开始哗哗作响。   本已昏黑的天空中,立时有层云四聚而来。   文真却浑然不觉,喝口水,将手往火前伸了伸,继续讲,“这之后,有件事让他很痛苦,比如,他有天想吃牛肉,就脑袋中念头一闪,心想这样的秋天,要是能有牛肉吃,再配上点酒就好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小部落中,总共有一头牛,不会有人杀掉的。但过了几天,有人给他送了份牛肉来,他问哪来的,那人说,前几天牛挣脱了,进了森林,发现时,已经被别的动物咬死了,但不知是什么动物,只喝掉了血,并没有吃肉。   他接过牛肉,心里却很愧疚,觉得那牛是因为自己的念头而死。这样的事很多,甚至在他想,若是乘舟出行当是十分有趣的,过不了多久,河上的木桥被洪水冲坏,当地人不得不制作木筏来渡河。”   “按先生说,这位神仙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领,那他还愁什么,先生讲的是真事还是故事?”   “你当故事听就好的,这个神灵来到人世,只想过普通人世的生活,但一念生,则因果相随,是他最不想要的,因为他感觉到还有一个更大的因果在等着他,所以他打算逃亡,摆脱宿命。”   外面的风声大了起来,有人把木板往门口多加了几块,只余下容得一人进出的空,加木板的人从门口过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今天的风太大了,不像春风,怪怪的。”   “在他离开后,有好几个年头四处游走,后来,他找到一块三面水绕,四面环山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地方盛产茶叶地方做了茶农,采茶、炒茶、揉捻、晒茶。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多说一句话,不多想一件事,无论做什么,都用心去做,这一过便是十年,他觉得自己逃出了宿命,可以像普通人一样,一直生活下去。但他想要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经走出了以前的宿命,最可靠的办法是,他要完成一件常人极难完成的事,如果无法完成,那反而是好事。   他需要先将自己的目标,要做的事,像写故事一样,简单地记下来,如果后面的生活发展,真和他写下来的基本一致,那说明他还是没有摆脱自己或别人前世设定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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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6 01:4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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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下的故事是,在这周边,有四座较大的山头,各有一个部落首领,有着3到1600人不等的军队,山下小的平原地带,是一个小国的国都,有1000多人的军队,他要在两个月内,将这一切都据为己有。   说明一下,这个人他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人,也不能用别的法术,就是普通人。而且要不用花钱,不用死人,不用战争,便要实现这个目标,建立一支5000人的军队。”   旁边有正在烤火的山民一拍腿,“不可能,这不是要人命么!”   “除非他用鬼神的名义,但先生说过不能用法术。”另一个人不干心地摇摇头,火光将他的半年脸照得通红。   “但他成功了!”文言淡淡地说道。   “啪”的一声,有门板被风刮倒,倒到了地上,接着一道亮光过,“轰”的一声,头顶有一声雷炸响,“今年第二场雷。”屋内有人小声说道。   但这不是普通的雷,而是夹着闪电,要整个屋子燃烧起来的雷电,一股雷电朝着房顶而去,另一股直奔房外的柱子。眼看着被劈中时,却站柱子下面和房顶上,各站了一个人,顺手一顶,凡是碰到他们的雷电,都居然没了踪影。   文真还在那儿不知不觉地继续讲故事,“这个城邑,为古庸国的小属国,这个小属国只有十余行的人(1000多人),它四周被群山和环水包围着,四周的群山上,被四个的部落占领着,无人听从君主的命令。   他们的武装情况:东北边一支山上的一支人最少,不到300人,但占着山势峻要,部落首领叫方几,为人谨慎多疑,   西北的一支,有600人左右,为人贪娈,多小的偏宜也要占,多小的亏都不吃,首领名叫向微。   西南边的一支,有1100人左右,无山势之利,首领名叫莫经但文真先生善交际,极有人缘,好见风使舵。   东南边的一支,有1600人,实力雄厚,首领名叫孔生,为人生性孤傲易怒,不怕官兵,极怕老婆。   各位,情况就这样,能不能不费一兵一剑,将这些武装力量都归下自己旗下,该怎么做?”   文真继续讲他的故事,“这个人打扮一番,叫了三四个年壮的同族人,以远方客的身份去找其中的一个首领向微。他问向微,如果我说我是远处一方国的少君主,你是会相信?”向微不知道这个人想干嘛,回应道“有可能。”   这个人接着对向微说“你所在的地方,四面环山,却偏偏把君主围在中间,现在是庸国顾不上管,但将来怎么容得下各个部族不听号令,将来必征。东北之山多险峻,东南之山强且壮,西南之山善交游,唯余西北之山。位汉水之阳,立交通要道,为首伐之选。   另,这四山之众,东北山险,势力小,不伐人,他人亦不为患,西南之山善交游,人丁又众,不为害,如若将来东南之山要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最好的办法是打通东西通道,您的西山也会是首伐之选。”   向微略微思考后说,“这我也知道呵,又能如何?”   这个人说,有一法,可解你之困,我今日走后,你可对外大加传言,说你有一旧交,多年失散。今天来访问,原来也在他国做了部落首领,有青壮人丁2000余众,只要你有急,定舍命相救。我若有事,你也举族相帮。但你知道,我没有人帮你,你也不会帮我!”   “那这又为了什么?”向微不解道。   “众人不会去核实,但原本要伐你的人,都会转而去伐莫经,因为他们意识到伐你更为不易,在这过程中,你不会损失任何东西,却会变得更安全。所以三日之后你要在山上举行仪式,互换信物,越让更多的人知道,你就越安稳!”   第四天,这个人下山休息几天,独自去找那个无山势之利,极有人缘,好见风使舵的莫经。他依然这般分析形势,分析完形式后说。因为你的存在,无论是庸国将来征伐,还是实力雄厚的孔生要扩大地盘,首先会朝莫经下手,更何况莫经与孔生相邻,一旦君主为了颜面好看,要象征性地征讨四山,肯定会先攻击你,如果这时与你相邻的孔生再从中生事,则有性命之忧。   莫经不说话,自从他听到向微与人合盟后,他一直在考虑处境的问题。   文真在那儿讲着故事,这时吕尚从衣内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器物,打开口向外一倒,立时院内出现七八个吕尚,执剑朝房内奔去。到了门前时,突然闪出三个人影来,挡成一排,双方激战在一起,一直打到院中。吕尚趁此机会,直接向屋内走去。   这人对莫经说道,如今是孔生一家独大,无人能抵,所以只要莫经和向微联盟,孔生肯定谁都不招惹,并且告诉世人,这种联盟是只有人攻打对方时,另一方才帮忙。   “我信不过向微,我更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莫经问道。   “你自是不用相信的,这只是表达意愿,你可以当做发生战争时谁也不会帮谁,但重要的是在战争未发生前,别人不敢轻易动你们俩,而是会去想办法对付方几。你们俩一联合,孔生自会起疑,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打下东北之山,抵抗君主和你们的联盟。这时最危险的是方几,而不再是你。东北之险峻,无论任何人攻打,都会有耗损,耗损之后,四个山头中,真正最强大的人应该是你才是。”   “先生要我如何做?”   “尽告世人,我们三人结盟,赠我于信物,以告世人此事不虚。”   这时,吕尚已经进了屋内,他伸手朝文真方向一扬,一阵阴风朝文真扑去,只等文真晕迷倒地。   就在阴风快要达到文真眼前时,从他身体内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挡在前面。但作为修行千年的高灵,吕尚的拼力的击虽被挡住了,但这名护法也被这股力量击退数步。吕尚趁此机会欺身相近。   那护卫见此情景,飞身挡在前面,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再次与吕尚交战在一起。   但文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是在讲故事的同时轻叹了一句,“今晚有冷风。”接着往下讲。   这个人用类似的办法,说服了南山的方几,这三个部落名义上结盟,实际上仍独立,也没有一个兵丁会听这个人的话,但如何将这几千的兵马全部移交,全在下一步,也是他最大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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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7 07:14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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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族中找了四五个长相怪异的人,告诉他们陪同自己前往城邑,然后在外面等自己,自己去见君主,之后每人请吃好吃的,送自己炒的茶一份。   他见到君主,将那三方的信物摆在他前面,说我已经将这三个山头的部落全都结盟在一起,你可以现在就让人杀了我,来证实我的死,是否能让这三座山联合起来找到一个攻打城邑的借口。   也可以让所有护卫退下,听我说几句话。   君主想了想,令侍从全都退下。   那人告诉他,这三山联合起来,肯定野心加大,如果他们能占了城邑,将是危险的事,或是他们合起来将山口一封,你都无法出去搬救兵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的办法是先从这个城邑脱身去庸国请救兵。   “你为什么既要他们联盟,又来我这报信,要救我?”   “我只为一部落首领,深知大小方国之君主,皆不可冒犯,顾前来相告,另,我希望能在方国内任一较高的闲职,一来可了却我的一心愿,二来三山的人看到我在城邑守城,便不会兴兵做乱。”   那君主给他封了一个守城的闲职,专事与外交涉,相当于国防部兼外交部发言人一职,君主自己,偷偷脱身,请救兵去了。   但消息传得很快,谁都知道君主已经偷偷逃走了,并且去搬救兵来剿匪。庸国当时是大国,这次连他附属国的君主都赶跑了,消息传来,他们纠集6000人的军队前来征讨,不几日便到。   三位部落首领找这个人商议对策。   没有任何一个山头可以抵抗得了这么庞大的一支正规军,如果各自为营,肯定被各自击破,他们必须团结起来,建立一支统一的军队,可是谁来做指挥官,他们三个,长期明刀暗枪习惯了,谁也不放心谁。   这个人一直不说话。   大家突然想到,就是这个人,带个四个人,就逼走了君主,并且拥有了他1000人的军队,这得是一位多有才能的智者,而且只有他一个是第三方的人,他们三个人一致同意,将全部听从这个人的号令。   这个人问到,如果有其他小头目不听众该怎么办?   那些人说道,如若不听,定当施以重等刑罚。   这个人道,那好,为提高战斗力,我们颁布军纪,如有不听从,定当统一施罚,可否?   众人应允,并加上信物,向众人宣告。 这个人向众人说道,众人如此信我,我怎能看众人战死,我有一法,可逃过此劫。 这个人带了几十个极为强壮的兵丁,回到城邑,告知众人,因受到先祖的感召,向微、莫经、方几,愿率部投诚,从此效忠于君主,危险解除。   面对城外的军队,城内群龙无首的大小兵丁哪个敢说危险还没有解除呢。紧跟着,那些人入城,命人紧急加赶衣服,并将队伍重新编制。那个人的名义是,要让这1000城中的士兵,加入到这些人中,整体强大,才安全。   庸国派的6000人军队,还在路上,继续行军。   现在,整个周边就只有一处是山匪了,其他的全是官军,这个山匪便是孔生。   这个人派人去给孔生和他的妻子送了些吃的,表示友好。   在孔生妻子的劝说下,孔生派人来投诚,城里已有3000余兵丁,又调来6000人,孔生的1600人如何能抵档得了。   孔生一投降,那个人让人传书给庸王,危险已经解除,所有的部落均已投诚。   庸国还要打下去么?对方都表示会诚服认可庸王的,已是最好的结果了的。打下去没有理由,而且是两败俱伤。   现在最棘手的是,那个君主怎么办。那个人承诺,君主来后,仍是君主的位,只不过要多听部落族长的意见,五位部落族长通过的事,方可执行,而那个人,成了这里的真正统治者。   君主回国,危险解除的第三天,那个人失踪了,上哪儿都找不到。有人说,他又回去了。   众人听了,皆叹息不已,问那古国如今可在,又在何处?   文真轻叹道:此地名锡穴,三面环水,那水自西向东而来,在东名为沔水,在西名为漾水。   吕尚听到漾水二字,心神为之一怔,心头莫名升起一丝悲伤之感。   吕尚心里明白,必须速战速决,他外面的分身根本敌不了多久,再拖下去,那三个护法回来,将更加难办。   但令他高兴的是,他终于找到了终南山主人的转世之身,除此之外,又有哪个高灵的护身,能抵得住自己的进攻呢。 他朝门外的驩兜喊道,我先对付此灵,你伺机出手,结果了那妖魔性命。驩兜突然飘了过来,只要被他咬中的人,身上会有一个极细的孔,不出两三天,将血流不畅而死。 世间之事,看似无序,却动生吉凶,静纳祸福,一念起,果相随。文真言说间,端起陶碗便要喝水。就要喝水间,驩兜已到了身前,便要朝他脖颈处咬去。   文真喝水的碗突然间从手中滑下,往地上掉去,掉的过程中,与驩兜相遇,驩兜只感到一阵强光闪过,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回来,再看那陶碗时,虽然只是掉到了土地上,却碎了。   文真从地上捡起一分两半的陶碗,叹口气道,这个碗,已跟我好几个月了的,就这么碎了。口上这样说着,心里却犯起了念头——有凶灵来这个房子了,碗替自己挡了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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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8 03:56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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驩兜从随着带的小筐内用手一抓,抓出若干个像莹火虫一样的小亮点来,那些小亮点是一个个长了翅膀的灵虫,漫文真飞了过去。   这个灵虫,可以直接进入人的灵体之内,游走各处,吞噬高灵的灵力,就相当于有吸血虫直接进入人的血管,吸食血液一样,最后那人的灵力耗尽,四散而没。这种灵虫   则在吸收了灵力之后,变得更加强大,吸食能力也会愈强。   文真觉得有股冷气直接从自己的后背一路上来,真达头皮,他知道有灵物已经完全靠近他了,而且很可能已经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感觉仿佛有气在从自己的左右手心散去,而且越来越明显。   文真找个托词,出得门来,站在屋外,保持松而定的状态,那四大护法全都回归到了他的体内,紧跟着在他的身体外层,多了一圈椭圆形的气场,围绕在周边。   吕尚与驩兜道,此灵甚是厉害,老人家你我二人不必硬夺,否则容易又若出他体内护法,可再观看灵虫踪迹。   文真似乎有些头晕,浑身发软,便自己慢步回到屋内,侧卧而眠,似有不安。驩兜与吕尚也跟了进来。   驩兜道,不消多久,此人将昏睡不醒,灵力耗尽,我的灵虫的功力又将大增。   驩兜面露难色,在南山用水云之法,多有不当。   正说间,便有灵虫自文真体内飞出,任凭驩兜如何招唤,都自顾离开。驩兜惨色道,坏了,他们不但没有伤得了此妖,反失了身上的灵气,白白浪费了我们那么多年的精力。   而文真也似乎可以看到两个模糊人的影,站在离他不远处,只是看不清衣着相貌,听不到他们说话。   吕尚道,此妖灵力强大,你我可趁他身体不适,用他法取胜,我深知你通晓水云之法,何不利用水势,冲坏了此屋,我再用障眼之法,引他走上假道,一直引至山边,跌落而亡,也未尝不可。   驩兜正在气头上,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吕尚的建议。   一时间雨越下越大,屋外面的山洪水猛涨,那文真听得外面声音大作,披衣起身,掌伞缓步外移,吕尚一看机会来了,立即用障眼法在屋外隐隐约约地故意展现出一条通道来,而通道的另一头,看上去仍是通道,其实已是悬崖,人会不知不觉地掉下去。   文真离那悬崖越来越近,但最后停住,将左手伸向天空,似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风雨开是减小,慢慢地只有偶尔落下的几滴雨来。驩兜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双手向天,等待风雨降临。但他等来的是另外两个人。   “大胆,是何灵物,敢在此招风唤雨!”顺着声音望去,来了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他们停在面前时风雨已停,“何家灵物,请自报师门?”   灵界是极为重视门弟观念的,相见之时,无论亲仇,必先报上师尊门派,进行身份认定。   “方才看好此处有不正之气,故误入此地,不知二位是何人?”   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着白衣者答道,“终南山文真尊者座下接引使者,风、云二使即是。”   驩兜一听,慌忙言道,“不知二位尊者在此,多有慢待。二位尊者现身,文真尊者是否已转世为人?”   “此事非尔等本份,无需牵挂,请速速离开此地,今后凡入终南之境,不可擅用诸般法术!”说完,问吕尚道,“你为何人,既得肉身,为何还以灵体现形?”   吕尚施礼答道,“今日遇妖,故以灵体相应,未想惊动二位尊者,这便离开!”说着,便要脱身。   “我方才所问,因何不答?“   吕尚陪笑道,“方才疏忽,望尊者莫怪,我投胎为人,前世经历尚未息数得知,驩兜为茅山之后,自得修炼,尚无师门。”   驩兜知道吕尚撒了谎,吓得不敢言语,生怕露出破绽来,把共工收留他的事让风、云二使知道。   吕尚自知今日想杀掉文真已无希望,更明白想要用灵力坏掉文真心性,亦不可行,便打算尽快脱身。以免被二使问出更多破绽来。   回去之后,他想出了另一个办法,既然用灵体不可,那就用现世的人马,但他不能出马,必须得到一个人的帮助,这个人正被他囚在大牢中,原先崇国的君主——崇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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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29 07:53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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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崇候虎,为有扈[hù]氏的后代,崇国国君。 说到春秋战国以前的国君,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最高的一等,由神族的后代掌控,称作帝。比如商代诸王的名字前面,都要加“帝字”如纣王名为帝辛。 周朝时,姬人知自己非神族这后,所以不敢再用“帝”字,只敢称王,如周文王、周武王。一个可以统领诸多小国独霸一方国,可以称为王,除此之外,诸多在自己封地经营的国君,可以称为君主,崇侯虎便为崇国君主。   后世一提崇侯虎,便会说周文王被囚7天,是崇侯虎告密的结果,他告的又是什么密呢。   一说是纣王杀了三公之一的鄂侯,西伯侯姬昌私下感叹了一句,崇候虎便将此事告诉了纣王,纣王便将西伯侯姬昌给抓了起来,一关就是七年。 但这种说法是后人杜撰的,主要目的是加大纣王的罪过而附加的事件。且说中国历史,凡是开国的,皆为明君,凡是末世的,必为昏君,看似是至理。但是,若末世的君主亦为明君,多有善行,那换代的君王,岂不成了反贼逆民?   其实,一个朝代要灭亡,和最后一代人是昏君明君,并没直接关系。但后世却需要一个昏君恶王,来衬托后世“明君”造反的合理性。那世代的君王,但凡有所建树的,哪个不游走于权谋之间,杀人于千里之外,这些中国历史上的伟人,汉武帝、唐代宗、李世民、洪秀全哪个不是双手沾满了血迹,成就了其伟业。凡是一个朝代倒下,必定有一个朝代起来,那么新建立朝代的君王,他的功业,是他家族的功业,与国民又有何干。   却偏偏有那被杀的国民,临时前还要说一句,建功立业,哪能不死人。闭上眼睛前,还要补一句,洪秀王最大历史功绩,便是建立了太平天国,殊不知,那正是他罪恶的开始。   第二种说法是,西伯侯做好事,崇候虎向纣王说,这西伯侯积善累德,诸侯皆向之,将不利于你。然后导致姬昌被抓。但这是后世周王朝放的风,并非实情。   一个人因为做好事,帝王便将他抓起来,说你好事做多了,品德太高尚了,对我是一种威胁,所以我要把你抓起来。各位,有这么抓人的么,罪状是你是好人,我要抓你,而且这个还是政治局委员一级的人物。   就算纣王帝辛要抓西伯侯,也绝对不是这个罪名,而是一个大得任何人都说不出话,都无法替他求情,只能眼看着他被关起来。而且就连他的孩子,也自知理亏,都不好意思替自己父亲说话,也不好意思反对。   但周文王被抓的真实原因,永远被埋在了历史的尘雾中了,没有人知道。   首先,姬姓家族不愿意公布这个原因,纣王帝辛也不愿意公开这个原因。只是开了一个政治局全委会,然后决定西伯侯要被抓起来,但真正的原因却是不能和世人说的。   历史在这儿合上了书,来掩盖真相,而后世的我们,则是那些希望去掉这些掩饰,找到历史真相的人。   周文王真正的被囚,不是因为上面的原因,而是因为一本书——《易》   资料上说,文王是被囚之后研创的《易》,但易的真正作者,有两个人,如果按书写的权重来排名的话。应当是姬旦、姬昌,因为姬昌是父亲,便将他的名字排到了前面,越到后世,便慢慢地有人直接将第二个名字忽略掉,直接写上姬昌的名,其实《易》,也就是《周易》的作者,为姬旦、姬昌。   而他的被囚,正是因为这本书。   在当时,作为帝王,最大的权力、最后象征意义的权力,不是统治万民,也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与鬼神沟通的权力,但与鬼神沟通的权力,是独有的,只有帝王,才能与神沟通,其他伯侯,都最多只能与鬼(指自己的先祖)沟通。   但《易》的出现,让姬姓家族可以不经与鬼神沟通,也可以决断吉凶,这种冲击,对人们的认识来说,是毁灭性,它颠覆了人们的常识,人们的常识是,只有通过帝庙的占卜,才能获知天意吉凶。   对纣王帝辛来说,这是直接动摇自己统治基础的,便让崇伯虎约上西伯侯来开会,姬昌本来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人家北伯候崇侯虎都在你家门口等着和你一起去开会呢,你怎么好再找托词。所以他硬着头皮去了。   在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帝辛将西伯侯和儿子研发《易》的事做了通报,罪名便是不敬鬼神,这在当时,是最大的罪过了,你可以杀烧抢掠,都可以原谅,唯有这一条是不能原谅的。   姬昌被关了起来,但会议达成的共识是,不能将有关《易》的消息放出去,因为这会让老百姓认识混乱,如果老百姓一旦认为,通过《易》也能撑握天机,那么帝王的威权,将受到动摇,整个政权也会倒掉。   其实,在一个社会中,谁拥有开口说话的权利,并且占了上风,谁就是这个社会真正的主人;但要是谁只允许自己说话,不让别人说话,那便是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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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1 00:2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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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侯姬昌被抓,开完政治局会议的人,都被禁止说出实情,而姬姓家族也不敢说实情,因为在当时看来,他们研发《易》,是典型的不敬鬼神之举,所以这件事就被这样压了下来。   周代后朝,他们越来越少用占卜鬼神之意来断定吉凶了,因为他们深知,这点《易》便可以做到,慢慢的,人们将这种占测方法,叫做《周易》,替代问询鬼神,成为了主流的上通天意的途径。   而北伯侯,则因在出事之前与西伯侯同行,在后世背上了告密者的罪名,更因支持纣王帝辛,而被吕尚囚于大牢之中。   崇侯虎虽在牢中,但他在崇国的影响力是无人能及的。吕尚表示他想请崇侯虎帮个忙,在他的国土上杀掉一个外人。   崇候虎召集自己的旧部,秘密组织了一支20多人的队五,趁着夜色,徒步进山,直奔文真住处。   这一路,白天走,越要四五个小时,晚上他们走了六七个小时,却只走了三分之二的路,他们进山谷时,已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雨。   据活着回来的人报告说,当他们到达两谷相汇的地方时,两边山谷中的水势猛涨,漫上路面,他们无处躲避,很多人直接被洪水卷走了,只有自己抓住岩壁上仅有的一棵树,窜到高处,躲开了一劫。   吕尚有一丝的绝望和心冷。   他修行千年,为的就是能够掌控一切,同时拥有神仙之位,拥有最高的权势。而一度,他离这个目标很近了,只要对付得了终南山主人,这一切都将实现。但这两次行动的失败,都在告诉他,自己将永远无法改变这一切。   但就在这时,他眼前又冒出一丝光亮来,当时有人托华士给自己传了八句诗,他利用前四句,成功找到了终南山主人,到现在为止,后四句还没有派上用场呢。   他记得师父曾经讲过,世间之事,皆有机缘,机缘不到,成事为败,机缘之致,稍纵即失。   莫非,自己现在杀不死文真,是因机缘末到,那么,后四句诗“岐山邑中,周王之室,院内设酒,浅笑嫣然。“极可能便是杀死文真的机缘之所在。   他曾听九天玄女讲,终南山主人是杀不死的,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那么,让终南山主人心甘情愿去死的机缘,当在后四句诗中。   浅笑嫣然,定是指一女子,那这名女子又是谁,难不成是前四句中所说的“终南山下,有邰氏国,庭前桃花,女子芳华”。   其实前三句,有邰氏国,庭前桃花,已是可以知道终南山主人会在桃花开始,来到这户人家门前的,而且这户人家是唯一有桃树的,很容易找到,根本没有必要再提后面四个字,再说可为什么又要加上“女子芳华”。   最可能的解释是,这个女子,才是解开后面四句诗,或者说是促使机缘到来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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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2 09:52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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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般若蝴蝶—————————————   我还是喜欢蝴蝶   不期而至   绝美而散   你的翅膀   化作这点点的文字   那斑驳的墨迹   定是可以用来填词作曲   他们在这里   落进你的眼底   无法拣拾的记忆   不见人来   抑然愁怅   如果我的触角   不经意   滑过你的指尖   那定是前世   我们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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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2 09:58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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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尚回到岐山城,前去面见周王姬发。   姬发问道,“前此时日我一直想见你,今日才来,听说古城人近日事有不安,甚至连巫师也敢杀,大师可知缘由?”   吕尚言道,“古城有难,有高灵逃出灵界,惑坏我邦,城邑方有此难!”   姬发见吕尚神情凝重,知道情况严重,问道,“我能为何,可需时日?”   吕尚道,“大王,我有言不知当不当讲?”   姬发走近扶吕尚移到座位处,“您辅佐父王、尽心竭力,毫无外心,您牵挂此处安危,又从齐地转来岐山,你的心思,明月可鉴,哪有不当讲的话。”   我只是怀疑,“这次的灾害,与一个人有关,这个人十多年前与先王曾有见面,而且您的四弟周公关系密切,曾在府中居住三载有余-----”   “你怀疑的是终南山智者?他生性淳厚,怎么可能加害于我故邑之民?”   “我只是怀疑!在我派人追查这件事时,得知那位终南山智者最近几月频频出现于古城邑,他曾去过一户人家门前,有人来报,先是去过那户人家的人都有伤病,后来连经过他们家门口的人,也都有伤病,无一例外,只有终南山智者未病!”   “智者并非常人,不病也是正常的,大师为何怀疑到他?”   “大王您试想一下,后来有巫师前去,找明了原因,但紧跟着巫师便身首异处,当今世上,有几个人敢对神巫下手呢,难道他不怕鬼神,而这世间,不怕鬼神的人又能有几个?不过,我只是起疑,尚无定论!”   “大师有什么好的安排?”   吕尚站起身来“大王,需找个理由,将那一户人家分别保护起来,待我细查底细,另外,终南山人为周公之师,可速命周公岐山邑,迎其师回到府中,厚待之,待我查个分明。不知可否?”   “听说这几日那些怪病已渐有好转,此事可放一放,待四弟回岐上后再做计议”   这时突有人慌张来报,崇侯虎逃出大狱,率旧部偷袭有邰氏国,业已攻入城内,烧杀抢掠。   吕尚与来人道,传我令,集结本师之众,与我前往古邑。说完转身对姬发道,“此难尚未完结,我这便前去!”   姬发急忙说道,“大师要自己小心,刚才你说的事,可尽早安排,不必再回报于我”   事情的结果是,崇侯虎在袭击有邰氏国时,被吕尚一箭射死,死时眼睛是睁着的,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有邰氏国到处都是残墙断壁,被火烧过的痕迹。   那户有桃花的人家,战乱中父母不知所踪,女儿被吕尚亲自救下,幸免于难,暂居宫中,做一些接待宾客的事务。   很多人开始迁往岐山城居住,吕尚为他们划好了区域,紧急让人修建住处,整个有邰氏国感恩戴德。   吕尚安排好了一切,他甚至被自己的智慧所感动,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只等机缘的到来,可机缘到底是什么,只有它到来后,你才知道。吕尚的直觉告诉他,这天的到来将会很快。   姬发最初对有邰氏国发生的事情并未在意,只是差人问了问,便不再愿意多想。直到巫师的死亡,他才想到要找吕尚了解一下原委,谁知却得到了终南山智者是嫌疑人的答案。因为终南山智者是自己四弟姬旦的老师,在姬旦还没有到来之前,他是不想有任何动作的,直到听到崇侯虎的进犯,他才只好将这事先交给吕尚来处理,他办事,除了铁石心肠外,没有什么是自己不放心的。   很多时候,他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看孩子在院内奔跑的时候,他看到孩子天真烂漫的面庞,就会想到涂涂,仿佛看到涂涂怀抱着大束的野花,赤足徐行,阳光洒满面庞。   但她就这样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了。   吕尚刚走,他回到书房时,歇息之时,眼晴无意间一扫,竟然发现那扇门仿佛又出现了,他兴奋地一推,突然感觉一股猛烈的风,他跌坐在草地上。抬头看时,涂涂站在自己面前。   “这一切是真的对不对?这不是梦?我衣服上的血迹是不是你的?这又是哪里?为什么我能到这里来?   你以前说的是真的对不对?我所处的真是人间幻境,那我的父母兄弟呢,他们又是谁?为什么会和我同处幻境中?   为什么那个门这一个多月消失了,为什么今天我却进得来,你这一月中在哪里?我本来的样子是什么样的的,那么我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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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3 06:34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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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一口气把自己一个月的疑问全都堆在一起问出来了,涂涂站在那里,慢悠悠地说,“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记不住!”脸上一副很委曲的样子。   “我出来很多天了,我祖母和父母会担心我的,这个月我去看他们了,他们不让我出来,我是偷着跑出来的。”涂涂悠悠地,慢慢地说。   “我想要你带我吃好吃的,我饿了。”   “你跟我去我家,那里会有好多好吃的。”   涂涂摇摇头,“现在我去不了!你带我去终南山找吃的好不好?”   “你不怕你家里人追来?你住哪?”   “家人找不到的,路过终南山时,看到有一洞府,物件齐备,多年未有人居住,便入住其中,甚为方便。”   “那洞位于何处,可否带我一观?”   “位于兹谷,兹水自南山而下,兹谷之中多有巨石相积,兹水常注,汇积为泉,众人皆以兹泉相称,甚是好看。”   “这名字好耳熟,那兹泉,是否多达数百,散落于山谷之中?”   “正是,你如何得知?!”   “原来是那儿,你说的那兹水,流到山外,我们叫做磻溪水,那地方,曾是大师吕尚久居之地,我怎能不知!”   涂涂心里先是吃了一惊,她曾听过吕尚之名,未曾想竟是这般巧合。   “那料必是一处了,不过你所知的兹泉,只是人间幻境,我且带你去看真实的滋泉。”说着,伸过一只手来,从身后扶住姬发说道,“抓紧了”   姬发只觉得自己身形似有似无,跟着涂涂升上了空中,那云层似山峰般堆积,洁白如雪。涂涂回眸一笑,万般娇艳。   二人到一处山谷之中落下,且见四处浅草相映,繁华点点,而那水质,透亮中泛着一丝绿意,再细看时,原是树木的倒影,泉内有鱼百十头,潜底而游。   此处多凸圆之石,石边生出一些绿绿的细长草叶来,草叶的另一头,有一茎长出,上面开着一朵浅蓝色的花,而那花蕊,却是粉白色的,异常好看。   离溪流不远处,有麋鹿四散寻食,姬发很小的时候,曾在渭河边上见过聚散而食的麋鹿,但自从20年前的那场寒冬过后,麋鹿已是很难看到了,没想在这儿却还能再次看到他们的身影。   姬发看得入迷,“这才是真正的兹谷!”涂涂说,“你更喜欢哪个,人间幻境中的,还是现在的?”   姬发回过神来,“喜欢这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我的身体能够飞起来?”   “你从幻境而来,那躯体,是用来承接人间各种苦难的,你自是不能带到此处来。你到了此处,先没有身体,只有呆一段时间后,才会慢慢的拥有身体,而这身体,是水土孕育的,自是不同于人间身体的。”   “那我人间的身体该如何办?”   涂涂慢慢走近姬发,“你真想知道?”   “自然是的!”   “只要人间的身体在,你就要在人间永受各种幻象的痛苦和折磨,如若你想到此处来,需去除掉人间的身体,让其身死,方可在此处久留。”   最初,她用阴阳石镜引姬发进来,便是要取他性命的,取他性命的办法,便是让姬发受到迷惑后,把那个人间现实中的姬发当成虚幻,然后再受她的指示,灭掉那个姬发。   在这个计划还没施行前,期望姬发能早日身亡,然后自己便可得了纣王帝辛的灵丹,从此位列仙籍。   但,今天,无意中按自己最初所想说出这句话后,她突然有种想要把这句话收回去的冲动,她不想让姬发现在就死。   因为她心里明白,只要人间的姬发一死,过不了七天,阴阳石镜中的姬发也会立即消亡。姬发在阴阳石镜中呆的时间越长,当人间的他死亡后,阴阳石镜中的他还能存在更长时间,然后消散而没。   而她现在已在阴阳石镜中有了身体,再过些时间,她还可以去人世间走一遭,同样,她在人间的肉身也和她在镜中呆的时间成正比,她在镜中呆在时间越长,出去后在人间存在的时间也就越久。 她希望有人陪自己,而姬发是个不错的人选,他在这里既能方便自己将来使他受到迷惑取其性命,自己又可练出形体,以后在人间走动,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恰到其分的。   坏就坏在,她确实不想姬发那么早死掉了。   先让他多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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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4 07:5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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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被她那句舍弃人间肉身的话惊到了,因为涂涂口中说的事,是他闻所未闻的。没等他说话,涂涂忙说,“你期限未到的,自是不必考虑那肉身之事。以后每逢三、六、九日,你都可自原来的那门出来寻我,此事切不可告知他人。”   自此之后,二人频频相会,涂涂的聪慧与天真率性,让姬发也倍感轻松自在,在岐山,他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威严,要与各方国首领曲意应酬,要因为自己害死了纣王帝辛而提心吊胆,在这里,他什么都不用。在涂涂眼中,自己不是什么王者,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权力,没有威严,没有高高在上,只是一个普通人。   在一个威权社会中,每个想要保住自己威权的人,都得学会逢场作戏,每个人都讨厌这样做,但每个人都是这样做的受益者,同时,每个人又都是这个机制中的受害者。   在整个春秋战国之后,中国全面进入了威权社会,在一个威权社会中,每个人都无法保证自己有尊严地活着,而且每个权威,都是以损害他人的尊严为基础,寻找自己的尊严存在感。   皇帝需要在大臣的三叩九拜中强化自己的威权和尊严感,这是以牺牲大臣的尊严为代价的,甚至到了清朝,大臣唯有以奴才自称,方能给上级以尊严感,无论多有才能的人,你要当官,你就得承认自己是我的奴才。   而大臣,则是以诸多下官的唯唯诺诺、迎来送往的谦卑中感受尊严的,而下官,只能从老百姓的不敢冒犯、出行避让、甚至是欺压老百姓中寻找自己在大臣面前失去的尊严。   在这样的社会中,每个人都是受害者,然而每个人又从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尊严,所以他们心理都反感这一切让人损失尊严的礼制,一边又公开赞美这种礼制,美其名曰传统礼仪。   对一个皇帝来说,要想保证自己的尊严,就是要防止臣子势力强大,而对臣子来说,要想保持尊严,就得加官进爵,甚至是对皇帝取而代之。   威权社会中,一个有尊严、正直、清廉的人是无法在主流社会中存活的。后世人皆知包公是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的清官代言人,却不去想包公还是宋朝的三朝元老,一直兼任帝都市委书记外兼军区司令。   这个职位,足以在一场政变中将皇帝拉下马,虽然宫中有大内高手,但那抵得群狼战术,所以凡是新上任的皇帝,必须让自己人做京兆伊,否则永无安睡之日,哪怕上一个皇帝是自己父亲,他也不能安心。所以,没有换掉京兆伊,只能说明自己还没能掌握实权。正是如此,在一个威权社会中,一个人连续三届在三个皇帝手下当京兆伊,这绝对不是刚正不阿的人能干得了的活。但好处是,宋朝塑造了这么一个清官形象,让世人都以为,只要有清官在,就有希望。用一个清官榜样,去掩盖人们对整个威权体制合理性的反省,宋朝做到了。   在一个威权社会中,每个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因为你的财富和荣誉,随时都有可能被剥夺,只是罪名的不同而已,所以他们必须保持圆滑、世故,学会对下级的打压和安抚,学会对上级的迎合奉承。在这样的社会中,每个人无论有多少荣誉、多少财富,归根结底,都是贫民,因为他们永远也无法预知,这些财富和荣誉明天还是否还属于自己。   所以他们一边小心谨慎地大肆挥霍,一边为自己和财富寻找更安全的藏身之所。他们每个人都讨厌这种威权社会带给自己的不安全感,一边又感谢和庆幸这样的威权社会给自己带来的诸多荣誉和财富,同样,他们既是得利者,也是潜在受害者,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安全的。   因此,他们一边表面上美化威权社会,威权社会存在愈久,他们才可以攫取更多利益,但他们又想逃离这种威权社会。   姬发便是这样的人物,他一直做的不是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   说到姬姓家族的家业,近代有几个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公刘在夏末的危难中找到了豳地,保存了家族实力和火种,古公用几十年的时间,打实了民意基础,而季历在这一基础之下,建立岐山城邑,扩展了帮国范围和扩展基础,吕尚又用强硬的军事手段夺取了天下。   和历史书上不同的是,在整个灭商的过程中,其实是相当于季历准备好了粮草和人马,吕尚发动了战争,而整件事,只是发生在周文王和周武王时期,另外,周文王真正的在位时间,并非历史书上所说的50余年,而是只有十年左右。   周文王死后,周武王姬发的哥哥已死,所以他是名正言顺地继承了王位,但攻打殷商,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因为姬姓家族只有不断强化自己的实力,才有安全感,才能保证自己的既得利益,但在这过程中,纣王帝辛却死了。   姬发从未想建立多少的功业,反而,他讨厌这一切,只是,他无法从中抽身。   而涂涂,给了他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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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05 06:01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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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他来说,自己没有了权力,没有了巨额的财富,但他在这里活得很安心自在。   在这里他帮涂涂采花,看涂涂奔跑,有一种花朵是浅蓝色的花,样子像极了酒墫,咬下花朵后部支出来的另一个凸角,里面会有少量甜甜的汁液流出来,这是涂涂最喜欢的味道。还有一种浑身长了剌的小野果,路过时,会粘在你的衣衫上,趁青绿色的时候,剥开外皮,里面会有一个白色的芯,吃起来虽然对常人来说味道有些清淡,但涂涂已是感到美味无比。   当时在兹泉旁边的的石头下面,生了好多蕨草,它们的向四周张扬地生长着,有一尺多高,直整个植物的直径将近一米,他们叶子上面一直是润而清亮的感觉,特别是有新的一枝要长出来的时候,它像藤蔓一样探了出来,细看时,上面有些极为细致的毛茸,每隔一段,便会有一个极小的包,它们仿佛是一个婴儿倦在那儿小睡,当要醒来时,一伸腰,不消时日,便会长成一片新嫩无比的叶子。   每次涂涂看到这些,都会兴奋地大叫,喊姬发过来看,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一般。   姬发总是淡淡地笑着,直到被涂涂拉到蕨草跟前,“你蹲下,蹲下嘛,你喜欢它们么?”   “喜欢!”姬发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个植物。   “那你和它们说,说你喜欢它们!快说啦,它们在听呢!”   “我------我喜欢你们。”姬发没有办法,只好按她说的来做。   他刚说完,却见那蕨草的茎叶动了动,偏向到了他的脸上,抚摸着他的脸,有张俏丽的脸,似隐似现地说,“我也很喜欢你的!”   “涂涂,涂涂,有妖!”姬发的脸没敢动,面部表情僵硬地大声喊。   这时,身后有个女子大笑了起来,姬发再仔细看时,那蕨草还是以前的样子,并没有异样,难道是自己看花脸了?   “我明明看到有人脸,听有人和我说话的”   “那是我用法术变出来的幻象逗你的,不过它说的话是真的?”涂涂幽幽地说。   “什么?”   “我喜欢你啊,我很喜欢你的,看到你我会就开心,看不到你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我希望你活着,等过几天我就能去你们人间幻境了的,我想学做菜!”   “学做菜?”   “学完,我想做菜给你吃。”涂涂一脸的阳光。   要是一切都可以重来,姬发是绝对不会答应涂涂学做菜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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