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左边右边[转帖]
冥冥之中左边右边

冥冥之中,晕晕乎乎,忘记了飞翔
我越是想写,就越困顿。冥冥之中,左边右边。
在你的思维中。一切皆为定数
那么沉寂,那么固执
左边右边。哭泣过还是沉重
左边右边,胃很疼,他大吵大闹

我在七月和八月之间徘徊。尽管七月的浮躁正在渐渐的离我而去。七月在下着雨的天空中对我说,你去死吧,你没有自由。
八月却嬉皮笑脸的告诉我,来吧来吧,开始学会告别。
于是我迷失在这个看似平静的空间里,找不到方向。甚至连提笔写字的能力都已经失去。我真想趴在雪地里大哭特哭,有人来安慰我。我扯起嗓子大声喊,滚!你们都别理我!都给我滚!


猫坐在桌子上懒洋洋的笑我。那种笑像某个人的笑,像某种肆无忌惮的笑。懒懒的。笑得极其阴险。
猫说,我能看到你的思想,你的前世。
我问它,你看到了什么,我的孤独还是我的自负。我的前世又是怎样?
它说我看到你的思想是没有思想,你的前世是空白的。
你只剩下将来而没有过去。

如果我有思想的话我就能在这样清闲的假期中每天几千字的写。不紧不慢悠哉游哉写几十万字出来。可我不能。一天几百字那都是奢侈。我随时会吊线。
所以我没有思想。
同理可证我没有前世因为我失去了回忆起它的能力。
结论是我是一个一片空白的人。只能看着别人在自己生命的白纸上涂涂画画,勾勒着大好河山。自己却依然空白如初。
风吹日晒。我的白纸开始发黄,变旧,凹凸,陈旧不堪。

凡是被路过的,都会被遗忘。
我是一个满脸尘土脏兮兮的小孩。蹲在路边号啕大哭。

八月的雨持续的时间很长。微微的凉风让人觉得心可以安静下来了。立秋刚过。秋天的样子就清晰无比。八月,文字的高产期。
八月依旧那么嬉皮笑脸的对我说。来吧来吧,开始学会告别。
我不明白他是说让我只身一人离开这里,还是让我把关在建劳力的灵感与快乐领出来让他们越狱。
我不明白,这是一个玩笑。八月它不温不火的游戏者我。游戏着我的感情。
八月的小凉风不停在我耳边飞过,他们轻快,干净,带着雨的气息。

心里测试现实我的心理年龄是42岁。老化度46%。我傻傻的笑着。小安说我的文字进步了。其实是我已经衰老的辨不出真相。释加牟尼在35岁的时候领悟了真理,于是修成正果。而我既不能大彻大悟,又不能修成正果。可我又那么衰老。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我像所有小孩一样喜欢好看的衣服。喜欢hip-pop。喜欢宽松的大t恤和深色的牛仔裤。这样的打扮大大损坏了我的气质。因为没有一个家教良好的小孩会穿成那个样子,也没有那个正经写手,哪个弹钢琴古典音乐的女孩会弄成这幅打扮。
except 我。
事实证明了我的多重人格。
我十九岁,左脑写诗词鉴赏右脑流出大量被称作没有希望的文字。像只乖巧的猫咪其实偶尔也会发疯。头发散乱,黑t恤上别着哈八中校牌。
在我的生活中,离不开这些东西:哥哥、王菲、md、手机、笔、日记本、键盘、眼镜、money、眼药水、手机、床、花露水、身份证、oicq。
这只是一小部分。我只选取了其中最最不可缺少的。oicq这一项本来是可以不写的。但这个会传话的小东西改变了我们大帮孩子的生活乃至生命。犹豫之后就写上去了。
哥哥是我的男朋友。但我一直叫他哥哥,它给我的爱就像是哥哥的关怀一样无微不至。我没有哥哥,所以我喜欢叫他哥哥。
这样的生活很混乱。所以我写不出文字来,绝对不是借口。

今天是8月9日。星期六。黄历上写的是诸事不宜。
我翻开上一本日记。七月十一日。我写了两页半。看到小安那天对我说:你怕你妈干什么它又打不赢你。
小安教育我:想出来还不容易?你把门打开就出来了嘛。
我很开心的笑了……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言行,一样的态度。只是我爸妈是最刚健那一类的。吓不怕。
天下的小孩也一样。耍酷,撒谎,浪费青春,引以为傲。

雨终于停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八月,听着朴树的那些花儿,心理似乎在响着某些声音。
七月的跳跃。八月的小凉风和冰凉的眼睛。
我站在七月和八月之间。开始迷失,再也回不到过去,也到不了将来。
这是一个逍遥之旅,我学者她们的样子开始告别。换来我的自由。就像我站栈桥上,望着对岸繁华的夜景,纸醉金迷。却忘记了左右两边是无限宽广的天空,是我可以选择飞翔的平面。

灰暗的天空下,所有的房子所有的人所有的树都粘上了细细的雨丝。它不猛烈,也不哀怨。它让整个城市在街灯下又多了一层朦胧。这不哀怨的朦胧像是我的心情,模糊不清,有化不开的悲伤和思念。
this is i。 19岁。漫步在这个城市的朦胧中。
渐渐渐渐,渐渐长大。

朋友们都死了,墓碑上涂抹着他们的青春。

我就在这样冥冥之中挥霍我的一切直至灰飞烟灭。

左边右边。左边是七月。右边是八月。中间是我。
我是一个不愿意去想明天的人。注定我无法像别人一样生活。

我在中间。眺望彼岸,忘了深陷在迷失方向的路口。
还唱着念念不忘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