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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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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3]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该带“嫣然”和毛大利他们去的也去了,该玩的也玩了,我便将车还给了“二蛋”。
  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了,便终日陪着老爸打麻将。“嫣然”还算有孝心,因为没有给老爸什么礼物,便在麻将桌上疯狂的点炮,害的我和大利钱包日渐消瘦,老爸倒好,赢钱没有止境,害的大利直说我们全家要围歼他,死活要闪。
  飚子的电话来的好,说是那个黄老板基本上答应借钱了,但有件事情要给你面谈才能定下来。我想肯定没有好事,打的准是玉艳的注意。
  幕华初八才上班,我们三个便打了飞机票准备先走一步。
  老妈对我和“嫣然”千嘱咐万叮咛,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死活要把“嫣然”牢牢地抓住,别让到手的天鹅再飞了。我点头称“诺”,看的“嫣然”喜在心里、乐在眉梢。
  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嫣然”的真实工作,她对我的也好像有点漠不关心。她却偷偷地向毛大利打听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终日这么忙。
  大利这逼人便照实说了,气的我脑门子发青。也不能够怪他,我事先也没有给他交代过什么。
  一下飞机,“嫣然”非要去看看我的发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拗不过她,便乘她的车直奔皇岗。
  发廊今天刚恢复上班,生意还不错,所有的小妹都在钟,厅里还有客人在等钟。
  我们进店的时候,李钰正叼着烟和客人们在神侃,把个发廊搞的烟雾缭绕。
  我把“嫣然”介绍给他,并说这是我马子来视察工作,请配合。
  他心神领会,大夸我为人仗义、朴实厚道,最好的一点是出淤泥而不染、处美人窝而不色,把个“嫣然”给逗的直乐,但还是要坚持等一下看看我们的小妹们到底有多漂漂。
  真他妈的天有不测风云,最先让她看到的竟然是玉艳,小姑娘纯的滴水的样子让“嫣然”着实放心不下,就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些不安。
  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把玉艳叫到跟前,挑了点毛病将她“教训”一番,便打发她赶紧跟客人上钟去了。
  毛大利直说累的很,缠着李钰给他找个小妹按一按,确实现在没有,便推他进了足浴房先洗脚再说。
  给飚子打电话,他说正在宝安抓一个逃犯,完了给我电话。
  在厅里谈了一会,李钰坚持要晚上请我们吃饭,“嫣然”推说要回家看看她养的金鱼,便开车走了。我跟她说:还有要事找飚子谈,晚上不一定去她那里了。
  李钰说:“你和飚子认识的那个黄老板,天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非玉艳不要,看来他肯定有想法,不是想包她吧?”
  “是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时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正说呢,那黄逼的“凌志”便停在了发廊的橱窗前。我赶忙起身迎接,这逼头上的发胶用的太多,使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里还拿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从车里转了出来。
  李钰大笑着说,“今天又带花了,昨天的还没谢呢,黄老板真是用心良苦啊,哈哈!”
  老黄不知羞地笑着,“哪里哪里,总是要付出的吗!”
  “玉艳在上钟,您先坐着等一下!”我也殷勤起来。没想到这逼还真的发起了攻势,不知道俺的玉艳定力如何啊,我心里一阵担心。
  等到飚子九点半来的时候,老黄已经和玉艳在包间里呆了两个钟,他倒是有秀色可餐,而我已饿的肚皮贴到了脊梁骨。
  因为我们男人之间有要事要谈,老黄便没有要求玉艳作陪。我们便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
  要了点主食,填饱肚子先,又点了一壶咖啡,便闲聊起来。
  很快进入正题,老黄也爽快的很,直截了当,借钱的事没有任何问题,我打个条子,飚子做保人,想要明天就能到我帐上,后便赤裸裸的说到要包玉艳的事。
  看来包没包成玉艳成了借钱的必要条件了,我和飚子互使了一下眼色,果然不出所料。
  我先问了一些他们这些天交往的细节问题,才知道这逼为了保持形象真的没有实质的碰过她,只是逼着玉艳认了她干爹而已。我暗自庆幸他果然没有得手。
  我说,“我其实也拿不准她玉艳的想法,这可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她死都不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强制执行吧,再说了,飚子穿着制服也不能看着咱们逼良为娼吧!”我声情并重的将我的想法托出。
  “哪里是为‘娼’啊,我也不忍心的吗!”老黄赶紧更正我的用词不当,“都是男人吗,这点小买卖大家都懂的啦!”
  我真佩服这些有钱的爷,为了满足淫欲,这样的事情也要别人帮忙,想想也是,他要有我任鑫的本事的一半也好了。
  最后我承诺定会用心的帮他老黄了这个心愿,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她如果不是处女可不关我的事。
  老黄也挺开明,说:“处不处的没有关系,我倒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就看她那清醇的模样已经让人三生有兴了。再说了,处女就淑女吗?不是处女的原因也不一定就是被人那样过了吗…..”
  他老黄既然这么开明,我也基本没有了什么心里负担,尽量发挥我的影响呗。
  既然事情已经说的这么透了,送走了老黄,我和飚子便回到了发廊。事不夷迟,今晚我就给她玉艳坦白,好好的做一下她的工作。
  玉艳真不愧我们的“店柱子”,一直就没有闲着。我终于称她在钟时出包间去洗手间的空,让她在下钟后不要出来包间,我有事要和她谈谈,她愉悦的点头答应了。
  半个钟后,我如愿以偿地和她坐在了一张松骨床上。
显然玉艳经过了这一天几乎没有停过的给人松骨,俊俏的小脸上布满了疲惫,但为了我又不得不装出一些愉悦轻松的表情来,看的我心里又发酸了。
  小女子哪里会知道有那么多的男人都在打着她的主意,而坐在她身边的我,这个她私下里一直唤作“哥哥”的人,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大计却在酝酿着怎么把她包出去。
  想到这里,我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老黄,您老有本事自己搞定不就成了,让我背着良心干这事,跟介绍卖淫有什么区别啊,我他妈妈的不成了皮条客了吗。这么漂漂的清醇姑娘落到那黄逼手里,还不给折磨傻了。但又想一想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又觉得实在没有别法子。古人使用“美人计”屡试不爽,大概每个施计的人都和我现在的感受差不多吧,谁不爱美人,既然谁都爱,却要把她奉送给自己的敌人,心里都他妈的好不哪里去。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能贪恋女色,这也是古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每个施计人,都不能算君子了,我还是吗?别说要开口劝玉艳了,我想我本身的良心关就很难迈过去。
  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我感觉我把这良心的赌注可下大了。这事成了,我在良心上也是败了;不成,虽然能赢得良心上的暂时平衡,我也是败了,毕竟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没钱在深圳只能算个鸟,而且是只漂泊的鸟。
  “艳儿!”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肉麻,顿时觉得脸有点小红,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你任哥我今天有求于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听我说的这么贱,玉艳马上羞成了红粉佳人。低了头,将无限尴尬甩给了我。“最是这一低首的温柔,恰是莲花不胜娇羞”,我猛地冲动起来,一把将她的小手给牵住,另一只手臂将她的弱肩揽了过来。她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嘴里说着“任哥,你不要吗,不要吗!”
  最后声音弱的我怀疑连她都难得听到了,便不再挣扎由着我了,给我的感觉好像她早就猜到我会有这么一着似的。
  一招得手,我迅速将战果巩固了一下,将她猛的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羞得将脸埋在了我的怀了,我分明感觉到她伸的我背后的左手扒住了我的腰。我心里狂喜,正中了她的下怀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挺希望我这样呢?”我贴着她的耳轻轻的问道。
  “你好坏啊!”她嘴里像含着蜜糖,分明已经会撒娇了。
  “你知不知道,我倒是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啊!”我说着抱着她摇了摇,一付修炼得道的样子。
  我终于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水水的。她明显是个新手,在我的舌头见缝插针似的钻进她的口腔时,她惊恐的全身一颤,舌尖木木地停在原地呆住了,从鼻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样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激情,而且觉得已经开始了澎湃起来。
  到哪里吻这么好的人,到哪里吻这么香的唇,这一刻我真想一鼓作气搞定她,免得把这么香喷喷的鲜肉留给老黄那个色狼。可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一个色狼呢,我和他不同的地方仅仅是多了一点点帅气、一点点魅力而已。
  我停住了舌尖对她口腔的突击检查,恋恋不舍的抬起了头。
  “不会是初吻吧?!”我笑着问。
  “那肯定是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语气显然藏了点不满。
  我急忙点头附和,“我觉得也肯定是哦!”
  “那还问人家啊!”她说。
  我实在没有勇气问她可不可以让老黄包她做二奶了,刚刚收下了人家的初吻,也太不道德了吧,我扪心自问。
  但她却没有忘记我说过有求于她的话,我支吾着回答说,“就是想借你的小嘴亲一亲了!宝贝!”
  “你骗我吧,我可是听那个黄老板说你是有求于他的。”她说着,死盯着我的眼睛,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想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就是心里大骂这黄逼也太不要脸了,男人的事竟然给妇道人家瞎叨叨个啥,还让我咋帮忙,帮你个吊毛啊,我操。
  “是!我是有求于他,他更说过让我来劝你给他包下来当‘二奶’,只是我太舍不得你了,我觉得那样也太委屈你了,所以就一直没给你开这个口!”我情义并重地说,“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他妈的不借他的了,又怎么地吧!”愤愤地还用上了东北口音。
  玉艳沉默了一会,便正色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甚至已经爱不释手了!”我急忙说,眼泪适时的赶到了眼圈,打着转。
  “那你也太花心了吧,今天跟你来的那个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语气有些僵硬了。
  我顿时怔住了,她真的触到了我的痛处,既然关系到了“嫣然”,我真的不忍心再骗下去了。我能说我既爱“嫣然”又喜欢她玉艳吗,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形象可言,那样还不如我干脆承认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了事了。
  
  歇歇手,睡觉觉了,明天又要出差,星期三回深。


没法开口时,尽量不开口。我将脸紧紧的靠在她的脖子里,默不作声,并停了手里一切活动,静静地等待着。
  玉艳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任由她晃动着我的手,就是死不作声。在她的唇安慰性的吻上我的唇时,我说,“我很花心的哦,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我不讲求朝朝暮暮、一生相守,只要你现在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了。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在我耳边深情地说出了这些话,让我惊奇不已。我任鑫何德何能,竟然又有一个女子要为我干任何事情,我记起厦门的“小米”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听来很有压力。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艳的一番真情的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嫣然”查岗。当着玉艳面我说不出来平时的暧昧话,又怕她有它想,便刻意的敷衍了几句,语气稍稍有些僵硬。
  “嫣然”听后大呼感觉不对,今天晚上死活都要见到我。
  我说:“悠悠我心,岂容他人;为君之故,沉醉至今!你也知道你哥哥我这么憨厚,哪里会背着你干坏事呢,哈哈!”然后又小声的说,“其实我在做爱。”
  也许是我的笑声装的太像,以至于那点暗藏的敷衍的小意思,竟然也给“嫣然”捕捉到了,她便继续强硬的坚持,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我十二点前必须到岗”。
  手机挂了,我一脸无奈的给玉艳说,“看吧,你提她,她就感应到了!”
  “谁啊?你女朋友?”,她笑着说,“有这么准?!”
  “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别人会有闲话说的。来让哥哥最后抱抱!”我们真的深情的拥抱在一起,更是吻的不可开交。
  看来她玉艳从心里已经承认可以当我的秘密情人了,我心里多的不是高兴,,而是对于我们这个状态,我怎么还能劝她给老黄当“二奶”的担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许错了,既然答应人家老黄是来劝说玉艳的,就不该搞这个景,这哪里还是我使什么“美人计”,倒是感觉我的“美男计”先给用上了,真是失败,离开我的体貌特徽,我还能成啥事,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的有些卑鄙了。
  我和玉艳从包间里出来,“小屁股”正坐在收银台里,看见了我,便立刻露出“飚子式”一脸的坏笑说,“怎么这么快啊,你也太快了吧!”
  搞的好像我们真的干了那事似的,我立刻连说带骂的对她说,“瞎说个啥,你懂个鸟鸟!你以为就飚子那厮最厉害是吧?啊?”
  其实“小屁股”这些日子在发廊里日夜的盯着,按飚子的话说,都快内分泌失调了,确实挺辛苦,一直也没有给她长工资,真的感觉有点对不起飚子的,如果把她累的不出水了,飚子不把我给鸡奸了才怪呢。
  我把她叫出发廊,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是对你这么久以来辛苦工作的一点点补偿!”
  “怎么?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口啊?哈哈!”她笑的挺淫荡。
  “哪里是,是给飚子你们的‘安全补偿’,也可以说是你的自来水费吧,哈哈!”我心里都暗骂我真他妈的骚,这不是对朋友马子的出言调戏吗,但看着她轻浮的样子便忍不住,便又说,“开玩笑,开玩笑,你给飚子带个话,什么时候需要买伟哥了,我就再给你加工资啊!”
  “小屁股“说:毛大利和李钰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不要我找他们了。
  我打他们的手机,果然关机,看来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干好事去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我叮嘱 “小屁股”,一定要看好发廊,不要出事。飚子在睡觉,听说下半夜会所里会有个抓人行动,我才懒的理,只要不抓我,老子便是一顶一的逍遥快活。
  今天没有“嫣然”的车子来接,出了店子我只好打了个的士直奔她的住处。司机是个新手,但依然是湖南攸县的,路不是太熟,竟然把怡景花园听成了‘遗精花园’,把我给逗的要死,真会想。
  仔细想想,也是哈,我每次去这个花园不一样将‘精华’全‘遗留’在那里了吗,看来这个名字有些玄机,值得有待研究一下。
  我其实也真他妈的够爽了,没有结婚,却过着结着婚的性生活,没有老婆,更有多人竞争这个岗位。就冲着许多成年人还是处男的份上,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到怡景花园时,正好十二点,看门保安基本上已经认识我了,没有什么言语便放行了。
  走向那座别墅时,我倒是心里忐忑不平起来,心里真的不知道她“嫣然”今晚怎么折腾我了。她现在还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却已经更甚虎狼了,我真的有些怕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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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4]  



  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嫣然”来事了。当然少不了多多的耳鬓厮磨,一夜也算相安无事。今天一大早,我便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发廊。
  虽然玉艳还没有同意要不要做老黄的“二奶”,我已经指使大利先做一些开厂子的前期工作,包括选址,联系生产设备,给公司起名等。这些事情真的一扑开,我们可没有反悔的空了
  公司注册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我托飚子找了福永的一家可以帮人注册的企划公司,说定了手续费两万五千块,帮忙注册一家注册资本为三百万的公司,公司名称就定为:大鑫兄弟制造有限责任公司。考虑到,注册时名字可能会已经被注册,我和飚子、李钰等研讨了大半天,想出了十几个不同的名字以备后用。
  那家企划公司的人说,注册资金可以不是全额到位,一切程序由他们包办,将公司注册成功后才付钱,我想这样也太省事了,这可比我原先想的要简单的多了。
  我和大利开着他的破吉普在宝安区,转悠了一上午,愣没有找到非常合适的地点。买了张特区报,按图索骥,联系了好多家,不是厂房不合适就是对方要价太高,气的大利大骂这些‘地主’真他妈的狗屎,坐收渔利,拿的还是大头,搞的像是我们都在为他们打工似的。
  地点肯定要选好,但是大利叔叔那边订单的事也一定要板上订钉才行,不然我们可要惨了,白忙活不说,真是公司注册好了,手续费肯定不能少了人家的。我便要求大利引见一下他的老叔,探探口风变了没有。
  事情还挺如人意,老头答应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具体的研讨一下这件事情,听大利的转述,口风应该没变。不过大利跟我直言,他这个老叔很色,没有象样的小妹妹是挑不起他的兴致的,看来‘好色’应该是他毛家的遗传了,这点连大利自己都不否认。
  我和大利在龙华又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厂房待租。位置没的说,就在高速路的边上,一千五百平方,在里面又砌出了办公和仓库区,收拾的还算挺利落,只是顶棚是铁皮的,有些不爽。旁边还有职工宿舍可以出租,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篮球场,配套还算齐全
  房主是个典型的广东本地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牛逼烘烘地一口咬定月租一万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烂舌,他寸步不让。
  我给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们这样急不可待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松口。互相留了联系电话,我便催大利回市里。
  李钰正好也在店里,拉着“小屁股”和孟姐将帐目对了一下,自从这些温州妹来了以后,我们净赚了将近四万块,我和李钰一人分一万五,剩下的先存在银行备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个好色之徒,看来今天如果不能满足他,估计戏不是太好唱下去。由于是第一次吃饭,地点也要上些档次才行。我和大利商量了半天,决定就是‘格兰云天’还算够档次,至于妹妹吗,就在吃后,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着我们手里的钱花呗。伺候好了他,把单子整个拿下来,就不愁大把的银子不往我们怀里蹦。
  我先在‘格兰云天’把位子给订好了等着,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详了一下菜谱,实在是贵的离谱,不是要孝顺这个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进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店。没有付出,谈何收获,也许这样的排场作个铺垫,合作的话谈起来也会比较顺当些吧,我只有这样在心里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许这样奢侈的理由。
  老头来了,比我像像的要年轻很多,富态很多,就大利那个吊样,竟然还有长的这么有气质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惊奇。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汉语非常的流利,甚至可以说一口标准的白话。
  我也学着大利的口吻称他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帮我发财,喊的再亲近些,我这一刻在心里也认了。再者说了,我和大利称兄道弟的,按礼节这样也不为过。
  这老小子点起菜来真是不含糊,鱼翅、鲍鱼、燕窝,大补的蚂蚁酒,三个人点了满满的一桌子,吃的我头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着机会似的,猛吃海喝,好象钱不是他出似的。
  不过看来老头子对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先是问了问我的出身,学历以及曾经的作为,便不遗余力的打击起他的侄子大利来,并直接骂他丢人现眼,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更不要提什么成就大事业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圆场,这才止住了他的骂。
  他拿热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挺能吃的吧?”
  话锋一转,“不过,我吃了可不是白吃你们的,定单的问题不是个大问题,只要你们把我给照顾好了,就没有任何问题。”说罢,深沉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和大利听着他绕口令似的的话语,兴奋的全身发热,恨不得给他磕几个响头才解恨。
  我赶忙说,“叔叔我们吃过饭,看看您能不能带着我们见见世面,找几个小妞乐和乐和,啊!?顺便让我和大利也再进一下孝心。”说罢,我盯着他的脸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喜悦,却说,“哎呀,都是男人吗,说不上谁跟谁学习,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会玩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大好的前程还是要你们去开创啊!”说着,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
  真他妈的不愧为一个老色鬼,一点就透,说的让人还真的挺有压力的。
  我先前听大利说,这个老叔曾经在银湖包了个小蜜,长的实在是不怎么地,但皮肤出奇的细嫩,看来他老人家和我们的欣赏角度可能有些不同。我们年轻人只看脸盘长的如何,其他的考虑倒不会太多,上了些年纪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实际的东西,比如手感啊,口功啊,丰满程度啦都是不可或缺的。
  我便装作眉开眼笑跟他说,“叔叔,不知道您玩没玩过‘O L’,听人说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 LADY’吗?我,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应该不错吧,哈哈!”听他慌乱中稍带不屑的语气,我知道他肯定玩过,可能还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饰多么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付这样的老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很难过关啊。
  我叫来服务小姐埋了单,便暗暗给大利使了个眼色。大利便打了一个手机,接通后便挂掉了。我们陪着老头,前后簇拥着下了楼,刚到门口站定,大利便忙不迭的去开车。我和他老叔便望着深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稍作歇息。
  这时有一个高挑女人,从我们正面走了过来,皮肤白皙,身姿婀娜,黑色的棉裙,一条围巾随着脚步在冬的微风中飞扬着。走近时,更是看出她气质非凡,文静中不乏高贵,她走过的路线便轻盈了起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他妈的人间尤物啊,走过我们身边时,竟然视我这个大帅哥如无物,不瞧上半眼。
  看看身旁的叔叔,也是一脸的惊艳,竟听不到我说,“车来了,上车吧!”
  我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他怔了一下,说道“上车,上车!”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眼那女人的背影。
  上车后,看大利朝我诙谐的一笑,我突然明白,她就是大利给他叔叔找那个“OL”,也他妈的太漂亮了点吧,给这个老头,实在是浪费了。
  车子启动时,我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那个在酒店大堂中装作找人的LADY,想想一会她就会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让身边的这个所谓的老叔将衣服一件件的撕光、剥净,然后提供高质量的卖春服务,伴随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和大利的五千块人民币便会灰飞烟灭,便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罪过啊,罪过!”
  

大利开着车在深南中路来回的兜了两圈,便径直开进了“彭年酒店”。既然给老头找好了猎物,便懒得再兜圈子了,这个酒店还算比较安全,也够的上档次,美中不足的就是价钱有点贵。
  房间在33楼,普通套间,设施很齐全,最关键的一点是床够大。我和大利一脸的坏笑着同时躺向乳白色的大床,会心的对笑起来。
  老头还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劲地问大利,“怎么无缘无故的开个房间干吗?”大利只是暧昧的笑笑,“玩呗!”便和我神侃起来。
  我心神领会,便和大利有说有笑的抽烟、看电视,故意不给他老人家多说话。把个老头急的头上直冒汗,坐卧不安,又不便问我们今天晚上到底要到哪里去玩一玩,至少硬憋着,陪着我们看电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大利又打起了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老叔说,“是这样的,我和大利今天邀请了一个朋友,想跟您介绍一下,马上就到,可是个绝色女子啊!”
  “你们看中的,我未必就能欣赏的了,还是有代沟的吗!”说罢还谦逊的笑出声来。
  “美人共赏吗,天底下的美人都是一个坯子出来的,我敢保证你老人家这次一定会喜欢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给别人刻意安排节目的活,想想我们精彩的表演,把老头哄的晕头转向的样子,感觉比自己出马还要更刺激。
  我拉着大利走到卧室的窗前,问他那个“OL”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已经打车过来了。
  我建议他,为了加强老少两代人的沟通,干脆让他和老叔一起玩个双飞得了,他打了我一拳,笑说“不成,不成!我怕老叔他飞不起来,也不让我飞了,哈哈!”
  大利的手机响了,是她上楼的信号,大利将包了钱的一个信封放在了电视机的后面,湓我们赶紧出了房间,站在门口侯着她。
  接下了就不用说了,老叔自然是惊诧之余欣喜有加,我和大利夹着滚烫的鸡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彭年’。
  大利开着车,为了降低一下身上的热量,我强烈建议将全部的车窗全打开。天还真冷,吹了一阵子,感觉浑身发凉,但滚烫的心依然热度不减。
  我装着哭腔大唱起来:“今夜深圳风怒号,俺鸡巴冻得像跟草,哪位大姐行行好,借个热逼暖暖吊!”
  把个大利逗的也疯狂起来,竟然双手离开方向盘,玩起了“大撒把”。路上的车太多太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厉声制止了他。就我们这个没有气囊的破吉普,真出点事,非把我们都给报废了。
  大利建议找个地方玩玩,免得将今夜的激情给浪费了。考虑到今天花钱太多,我坚持回发廊。他没有办法,只有将我送到皇岗,悻悻地一个人开车游荡去了。
  “嫣然”的大姨妈还没走,我便打电话给她,说是今晚轮班要看店,过不去了,没有等她完全同意我便挂了电话。
  发廊的生意还是忙个不停,李钰在和一个熟客下象棋。现在店里的生意好了,他个吊人便粘在这里了,“男人世界”的铺面基本上都是打电话遥控。天天埋在女人窝,凑准机会摸几把、掐几下的,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的。
  小妹们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更换着来‘按摩’的客人们,朝我机械的笑着,好像在诉苦,又好像被几丝兴奋夹杂着,表情很奇怪。
  我问“小屁股”,“今天那个黄老板来过没有?”
  “就是那个玉艳的男朋友吧,把玉艳领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下午一点出去的!”“小屁股”神色紧张的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看来这些姐妹们处的还不错吗,我心里想。
  “跟他老黄在一起,没有关系,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正说着,玉艳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出现了,满面笑容,幸福洋溢的样子。看到我在厅里,笑的更加灿烂,连走路也夹股起来。
  真的不得不佩服人家老黄的手段,一天一束鲜花,什么女人的心不能给鼓捣软了,更别提这刚入世道的小姑娘了。
  玉艳将鲜花放在收银台上,将老黄给她的买钟的钱,给“小屁股”交了帐。八个小时,按照我规定的优惠政策,他老黄只要付两百块就行了,可发现玉艳手里的钱厚厚的一搭,远远不止一千两千了,看得我都有些眼谗。
  “女人想富,只要脱裤”,她玉艳只要答应做老黄的“二奶”,大把的钱会砸给她。看玉艳刚才收拾钱的神态,我揣测黄逼的金钱开路已经有些成色了。
  “任老板,刚才黄哥让我给你带了个信,这里人多,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好吗?”玉艳微笑着,咬着嘴唇跟我说,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我。
  “是吗?当然可以了!”我立刻表示坚决同意。短短的一秒钟,我的心里早就将佛拜了十八次,这不正是哥哥我求之不得的吗,哈哈,我心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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