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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姿态娇好的鲜花,是放任它风吹雨淋凋谢于自然呢,还是拿把刀子过去割下来装饰于窗台上的花瓶?凡是不解风情对花花草草无动于衷的冷漠人,一般采取前者,残忍地任它自生自灭;凡是怜香惜玉温情有加之人,不会轻易容忍孤漠佳丽的红尘终老,一般会持刀霍霍,更残忍地割在手中,装饰自己或朋友的窗台。
美女如花如宋敏者,围之周遭不是左手持刀便是右手持剪之人,割不到自家床上,剪不到己下榻上,无不愤愤然,饱老醋,心怀恨意,诅咒老天还不乱台风,不,是刮台风,把整个沪城的树根草籽一并儿刨去。
天可怜见!不过美女可不是出落肥壮的猪,只有躺在案板上挨宰挨杀挨剐的份,没听说过美女也能独立思考、独自为政选择出路的吗?
她在等待上等人艾伦的垂怜,可那个更象劣质货的家伙在践踏了她薄脆的阴道后转身又去盯着一个不甚漂亮但绝对甜美的某国籍华人女歌手了,那妞儿的电动臀部象历历在目的五花肉皇后coco李坟一样,刚到沪城便吸引了一大批3---75岁的男色迷的眼球。艾伦觉得他有资格把第二块五花肉弄到手,因为他是美国人,美国普通人都有当总统的运气和可能,和一个顶级中国血统的女子上床根本不是问题,而且事实上他这个身份和洋面孔的确好使,基本上和特权人通行证一样;中国人骨子里又历来没有人性平等意识(有相当一部分有权有势者绝对是普及的阻力),天然地存在着城市人与乡下人的尊贵与低贱,官府与市井的尊从与轻蔑,所以也轻而易举想当然地把这个异质归于仰视和巴结的阶层。在这种等级游戏的追逐中,高等人乐于享受目前的有利地位,不屑地分权分利于人,想想看啊,大家都平等了,都在一个平面了,上海人北京人和甘肃农村的二狗子等价了,国家主席和街上的流浪抢食的乞丐一样了,哇,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好处以平等的名义人人有份了还了得!没办法歧视人家美国人,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再不想想办法歧视一下国人,当官还当得有什么意思啊!干脆回家卖红署得了。小人物是铁定不能沾高等人光的,乞丐就是乞丐,你怎么能与崇高的权力和权利沾上边?鬼谷子老爷子没告诉你,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孙子会打洞么?
哎呀,扯远了,再回来。艾伦以他饱满的野心和洒满淡淡古奇香水的洒脱姿态轻装前行了,打个赌,他一定能成功!因为他成了高等人的标志。赌资100块外加一顿免费午餐,赢者又吃又拿嘛。
宋敏那朵鲜花怎么办呢?哎,要不是与艾伦又睡了一觉,说不定已成了俺属下一员了呢。跟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同样地满城找帅哥睡觉,但你在上体位,是你在驾驭他,连勒他喉咙掐死他都是有利地形!男人这种被性诅咒了的色情动物最好不要轻易迁就他们,在与他们交换之前能驱赶他们干好多利国利民的好事事,比如不随手乱扔垃圾,不把套套随意丢进浦江里致使太平洋里的鲨鱼绝种等等,对了,他们同时打个ai-t,台*湾上空至少还要刮5小时的台风呢!
臭妮子,现在白给也不能要她了,现在昆山项目已被俺垄断了,太晚了,没她的地儿啦。
臭丫是基本上打掉牙齿活血吞,亏吃的如胸脯上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不要说美女生存简单,不用为前途操心,告诉你,谁都操心,还操大发了!越是美女越怕掉价,怕跟错了目标,自己贬了值,说什么也要赌一把的,人不为己天诛天灭嘛。
谁最了解女人?谁最能发现女人?当然是女人了(回答男人者,轻者打板子,重者赏鹤顶红,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开眼?光顾盯着美女的生殖器了?)!知宋敏者,江小曼也,俩女人是公司里的红玫瑰和白玫瑰,虽一个鲜艳,一个清丽,但开放的姿态都是一样的。至于俺,哈,不好意思,俺是上海玫瑰园角落里的一朵喇叭花,单调不起眼,但都没有俺攀爬的最高,要不是沪城城管人员的屠夫特性,俺早就攀到世茂大厦顶端了,向东眺望整个太平洋。
算了算了,继续说玫瑰韵事,提不起眼的喇叭花干啥呢,好没风情。
那天和白玫瑰在南京路上吃烤香肠,恍然间看见红玫瑰和一瘦瘦高高有着镰刀脸的异人从一昂贵的西餐厅里出来。臭丫身板挺的笔直,多情的臀部恰到好处地扭来扭去,苗条的身姿和精致的面孔让路两边众多男人看直了眼,老婆的手明里暗里掐也在所不惜,当场就有好几对儿掰掉了,还有一个贼性最深的男的咣咣挨了俩嘴巴。
“打赌,无论吃饭还是干什么都是她付钱,是she!”江小曼板上定钉地说。
“那图啥呀?总有所图吧,图形迹可疑的爱情?图他钱财?”俺觉得莫明其妙。这年头男人所谓的爱情就是给小dd找个舒服的对象,女人的爱情无非是让自己生存的更顺利一些罢了,幌子打的多华丽多精美都没有用,性和生存才是中心思想。
“就图刚才那种被男人女人羡慕妒忌的感觉。那男人叫威登伍姿,来中国寻找明星梦,常常在一些战争片片中出演匪兵甲,匪兵乙这种类小绿叶,有时得到的出镜机会便是一头栽在地上的大屁股,被共军打死了的尸体。他没有钱吧,住的还不如农民工,但他有西洋身份和背景……”
妈的,吃香肠的嘴巴有点木了,觉得离奇而恶心了,女人的虚荣把这座城市的胃口撑的高高的,沪城想得到国际认可真是想疯了,把女人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推出去。
“进这样的饭店,花我的钱我可舍不得,还请那么一个难看的男人,都不如牵一只德国黑贝养眼,进麦当劳差不多!”
“中式男人和西式男人在床上真不一样么?”
“哈哈,没有比较过,差不多吧?”一下子想起了苏格兰小男生tonny梅尔,“将来你逮住个西式帅哥试一试就有权威答案了。反正我觉得大同小异,跑到床上都是动物,没有优劣贵贱之分,当然你要掐死他们得费大小不同的劲吧。哈哈。”
“怎么卫慧说西式男人更舒服?”
“哈,作家的话,特别是美女作家的话你也信?还不如信一只狗汪汪。告诉你,能写点字的,能有点话语权的,基本上和高级婊子差不多。当然,婊子也有婊子的烦恼,某些话可能真有点道理,但不要当真。她有她有喻意和暗指。”
“听说,你也能写点字……”
“哈哈,无所谓,反正满大街都是婊子,不是高级婊子就是低级婊子,不是男婊子就是女婊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