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哭一阵去,太想家了
昆明胜在天气好,一年四季总有各式蔬菜,但各式咸菜仍然是家常过日子不可缺少的经典配角。有机会去云南的筒子们,一定要尝尝!而且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腌菜,味道也各不相同哦
dudu 发表于 8/19/2014 2:58:14 PM [url=http://forums.huaren.us/showtopic.aspx?topicid=619774&postid=64139577#64139577][/url]一定要去吃一次! 话说你爸真是上辈子修的福气能娶你妈。。。。
不行,我得哭一阵去,太想家了
昆明胜在天气好,一年四季总有各式蔬菜,但各式咸菜仍然是家常过日子不可缺少的经典配角。有机会去云南的筒子们,一定要尝尝!而且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腌菜,味道也各不相同哦
dudu 发表于 8/19/2014 2:58:14 PM [url=http://forums.huaren.us/showtopic.aspx?topicid=619774&postid=64139577#64139577][/url]一定要去吃一次! 话说你爸真是上辈子修的福气能娶你妈。。。。
大罗的一番心血就这么白白地给糟蹋了,那种不甘和愤懑像是便秘很久的人好不容易要痛快地解决一次却找不到厕所一样让人无法心平气和。她的脸色阴郁,语调低沉,草草念了红头文件,不咸不淡扯了几句结束了这次学习。
精装修的戏台却唱了个草台班子戏,这股火燃烧了一夜也没有随着睡眠散去,墨馨在大罗来接班的时候便感觉到了怒意。她当然是知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早上上班的时候赵医生便简单地总结说,昨天的政治学习本来是打算批斗你来着。你不在,随便说了几句就完了。
话只有几句,信息量却很大。墨馨飞快地把事情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大约能想到这几天自己该小心些。在等着交班的时间里,再把自己的病程报告病例登记检查一遍,没了纰漏才放下心来。
中午墨馨中午才进诊室,老远便见大罗正在那里横眉冷目地坐着,面前摊着昨晚的记账单。
墨馨在心里把昨晚的流程再走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纰漏,气壮起来,目不斜视过去跟大罗交班。
大罗看见墨馨没事人一样,饿出来的虚火实打实烧起来,热气腾地冒上头。
她拿起记账单往面前一拍,啪地敲响惊堂木,大声说道:三番四次强调,不经允许,擅自开记账单是违反纪律!
墨馨心里翻了五十个白眼,嘴里也只回答说,事出紧急耽搁不得,没法找你确认签字。在脑袋里又念一句:你倒是能让我找得着啊!
想必是怨念有点大,冲出脑际,大罗接了一句:你也知道事出紧急,找了我肯定给你签。自作主张是怎么回事?纪律!纪律!纪律是摆着给你违反的么?你倒是把我这个所长说的话当耳边风么?
墨馨眼看这是要开仗的架势,暗叹今天怕是不能善了,吸口气拔高声线顶回去:罗所长,欧妈妈的情况很紧急,我们是处理不了的。去了医院马上就查出来心梗,说明我的判断没错啊。你说我违反纪律,那你说说我这记账单哪里开不得?
大罗也气了,声音盖过墨馨,成功让乱糟糟的诊室瞬间安静下来,上空飘荡着她的回答:
我说你开不得了?我说得是,你,要,找,我,签,字。没我签字就私自开出去的记账单,通通无效。你回头自己去跟财务科解释,自己把钱付了。
墨馨想了想,自己没等着天亮大罗来上班盯着她把字签了,可以算是一个失误。但自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自己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大罗揪着不放,为的不就是要把她拿下么?家珍说了,要么忍要么一次打趴。看来忍是忍不了,今天老娘把她打趴就是。
别人做得我做不得?凭什么要求我解释?你白纸黑字写下来没你允许就不能开记账单么?财务科什么时候有了这规定我怎么不知道?诊所不是你家开的,规矩是要大家订了写下来挂在墙上一起执行。你要开一言堂也先问问组织答不答应。
大罗望着面前这个女人发亮的眼睛,心里冒出个泡泡来,在耳边炸开,几千个声音一起喊:反了!这是要造反呢!
老公刚被逼着退居二线,自己眼看也到了年龄,莫非是人将走,茶已凉么?连个曾经的反动派家属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敢跳脚跳起来了?这是什么世界?
反了,真是要反了!还组织!呸!你个才来几年的小家属也配提组织!老娘跟着组织革命的时候你还在谁家的祭桌下啃骨头呢!
要不是努力克制,大罗这会儿早上去扇她个几巴掌了。
战线双方都有了共识:今天不把她打趴下,老娘就不出这门儿。
吵架做为一种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从来不缺观众。做为主战场的第一诊室里,早已经撤得干干净净给大罗和墨馨腾地方,旁边的二诊室注射室和输液室满是竖着的耳朵和睁大的眼睛。药房向来关着门只开个小窗口,这会儿要是谁有闲心,可以看见赵医生也不落人后把头侧过去,抱着灌了热水的葡萄糖注射液瓶子凝神细听。
静默不过几秒钟,墨馨大罗把弓拉到最满,务求出手就能用最大能量瞬间击倒对方。
精彩!楼主快更新
精彩!楼主快更新
大罗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回道:组织?你还知道组织?我以为你根本没把组织放在眼里呢。
大罗慢条斯理把眼镜脱下来拿在手里拿布擦着,接着问:卫生所所长,就是组织派到基层执行工作的代表。凭什么要求你解释?就凭我是所长。小平同志说了,拨乱反正,含糊其辞不行,解决不了问题。我三番四次说过了,没有我签字的记账单无效。你敢说你没听到?
大罗把玩着眼镜,斜眼冷冷把墨馨从头到脚扫一遍,眼睛闭起来满脸厌恶转开,生怕看久了圣洁的心灵也要被玷污了去。
假使给大罗那一瞥做量化,大约相等于把墨馨烧成灰所需要的热量。
比小平同志早出世的牛顿同志也说过:两个物体之间存在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罗用多大力打向墨馨,在墨馨那里就生出多少力气来。她看向坐着的大罗,看她把眼镜腿在手里来回摩梭着,漫不经心地,散漫地把玩,仿若并不打算也不急于在这里分出个高下,只是笃定地等着自己垮掉。大罗的话穿过鼓膜一下一下敲打着墨馨,把她往孤悬的山峰上领,听见身后的路一段段塌掉。
墨馨把微微发抖地手缓缓抬起来藏在胸前,压住耳边清晰的心跳声,略定一定,把大罗扔在地上的话捡起来接着说:
含糊其辞解决不了问题,那咱们理理清楚。这个记账单,财务科到底说没说过只有所长能开?要说过,那记账单就应该跟公章一样拿把锁锁起来。被千人开万人用的,你也算保管失职。组织就被你一个人代表完了?当这是你家私产呢。今天就是把官司打到院长面前,我也说得明白。欺负我新来的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我偏不信这偌大的院子你全做得了主!你仗着势,我也占着理呢。
仗势?我仗的哪门子势?我家老李都退居二线让位了,我还有什么势可仗?你这是污蔑!不靠老李,我也是解放前就参加革命的人,还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指到我头上?你也就是看我要离休了,不把老同志放在眼里了!
嗨,你家老李退居二线,又不是我让他退的;你离休,也不是我让你走人的。党的政策,你自己前两天才传达的,喏,也是小平同志说地:干部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都是组织的安排,与我何干哩。我不是你的出气筒,有怨言找院长书记去!
你需要登录后才可以编辑
登录 | 注册